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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先生，你不是賭徒吧？」

劉威笑了笑，說道：「如果最終勝出的是高野不二雄，奧廖爾先生也能拿到這筆錢，只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劉先生應該知道，遠東地區的局面非常複雜，利川小次郎上台之後，一直在北方四島問題上做文章。如果劉先生能夠提供相關情報，特別是與北方四島有關的情報，肯定能夠獲得豐厚的回報。」

「怎麼樣，那傢伙挺服帖吧？」

奧廖爾笑了笑，劉威確實故意輸掉了比賽，等於故意輸掉了四十億美元。如果這隻是買路錢的話，劉威的胃口就太大了。

劉威也笑了笑，等他開口。

劉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是筆長久買賣，我得考慮一下。有消息，我會跟你聯繫。」

「奧廖爾先生，既然我的客戶委託我搞到這份情報，好不容易搭好這條線，他不會愚蠢到為了一份情報而放棄更多的好處吧。」

「只能這樣了，讓老李自己去掂量。」

見到劉威，奧廖爾萬分震驚。此時房車已經發動，多年的情報工作經驗，讓奧廖爾立即恢復平靜。

「換成是你的話，結果也一樣吧。」

「是嗎？」

「那麼……」

平靜下來后，奧廖爾決定打破沉默。

「我只是想跟奧廖爾先生交個朋友。」

「多豐厚？」

劉威笑了笑，讓奧廖爾去做安排。

奧廖爾愣了一下，說道：「劉先生，看來我太低估你了。如果你能說到做到，我就能提供你想要的東西。」

奧廖爾ｗｗw•hｅtｕbｏｏk.ｃｏm•cｏｍ愣了一下，才笑著說道：「這麼說來，劉先生不僅僅為金錢服務。」

「跟我往來的客戶都很有來頭，比如奧廖爾先生。」

「奧廖爾先生，相信我們需要重新認識一下。」劉威掏雪茄的動作嚇了奧廖爾一跳，直到他點上雪茄，奧廖爾才鬆了口氣。「就像你知道我故意輸給你一樣，你肯定也知道，我不是一個普通賭徒。」

任何愚蠢舉動，只會產生惡劣後果。

「你能提供什麼？」

聽到這話，漠北狼放下了駕駛艙後面的玻璃窗戶，朝奧廖爾笑了笑。

向奧廖爾索要FSB的諜報人員名單不是劉威的主意，而是李廷軒的主意。雖然李廷軒沒有提到如何利用這份名單，但是劉威相信，好不容易搭上奧廖爾這條線，與FSB形成了合作關係，李廷軒沒有理由做出蠢事。比起逮捕FSB的間諜，通過奧廖爾與FSB展開合作的意義更加重大。

「這可不是賭場，劉先生這麼有把握？」

奧廖爾立即鎖緊了眉頭。

奧廖爾沉思了一陣，說道：「日本情報本部在我們內部的鼴鼠名單。」

劉威能夠出現在這裏，既表明他的身份非同一般，又表明他的能力不可低估。

沉默了好一陣，奧廖爾才笑了起來。

「當然不一樣，因為我並沒打算用這筆錢跟奧廖爾先生做買賣。」

「你難道不擔心嗎？」

「一筆長久買賣。」

「怎麼樣，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國貨。」

「和_圖_書說不定，我們還是同一路人。」奧廖爾聽出了劉威這番話的意思，「好吧，最後一個問題，名單上的人有什麼結果？」

「奧廖爾先生，你的胃口真不小。」

「既然如此，太行十五的核心機怎麼樣？」

「F-135的技術說明書。」

奧廖爾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安排好了，飛機起飛之前，我就能提供你要的名單。」

奧廖爾的眉頭跳了幾下，等著劉威說下去。

「你想要什麼？」

奧廖爾笑了笑，也掏出了一根雪茄，只是動作很慢，生怕讓劉威誤會。

「很簡單，跟你做買賣，而且是長期買賣。」

「什麼買賣？」

奧廖爾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今後有什麼需要的話，我會讓司機跟你的人接觸。劉先生，我想知道，通過你購買這份名單的人開了多高的價格？」

「FSB的外勤人員名單。」

「怎麼樣，這可是筆非常大的買賣。」

「這是實話，我只關心生意上的東西，其他的與我無關。」

劉威笑了笑，讓奧廖爾說下去。

「高野不二雄？」

「看穿了也好，這樣大家都好說話。」

「劉先生，你應該知道，你要的東西無法用金錢衡量。」

「你手上有現成的？」

「既然是朋友，就得相互幫助，是不是？」

劉威也沒閑著，用手機給典斌發了一條簡訊息，用的也是暗語。

「肯定不會有假。」

「高得讓你無法想象。」

「劉先生，你為二部服務吧？」

「我不知道。」

www.hetubook.com.com「這是老李的事，我們不用操心。」

不然的話，李廷軒也不會答應提供F-135發動機的詳細技術說明書。

「奧廖爾先生，你得知道，我手上有一部分人員的名單，所以……」

「那得看你提供的情報有多麼重要。」

「這是當然，只是還有一個人，相信你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據我所知，高野不二雄也沒有打算贏走這筆錢，至少沒有想過帶著四十億美元返回日本。」劉威也在觀察奧廖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奧廖爾先生肯定遇到了麻煩，或者是與你密切相關的人遇到了麻煩，急需這筆錢。」

劉威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明人不說暗話，奧廖爾先生與他的關係，我不想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

奧廖爾笑了笑，說道：「這樣的話，劉先生是否打算跟我做第二筆買賣？」

「當然不是，我只是個普通的生意人，別人需要什麼，我就想辦法提供。如果奧廖爾先生對什麼東西有興趣的話，我們也可以談。」

「奧廖爾先生，你得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東西無法用金錢衡量。」

奧廖爾愣了一下，隨即有點不敢相信地看著劉威。

「劉先生，你這是……」

「當然，還有你的搭檔，也許他就在前面駕車。」

劉威朝後備箱指了一下。「他們只是小睡了一會，不會有事。」

「這麼說來，劉先生搞不到我要的東西？」

奧廖爾沒有啰嗦，掏出一隻裝了加密設備的手機，撥通了一m.hetubｏｏk.ｃｏm•ｃｏｍ個電話號碼。

「比起上千名諜報人員，這點代價不算太大。」

「那麼，你想幹嘛？」

「這是當然，我們可以以物易物。」

此時，高原美雪已經駕車來到機場外。

「當然，要是奧廖爾先生能夠拿到我想要的東西，馬上就能完成交易。」

「一言為定。」

回到蒙特卡洛，劉威找到了李廷軒，把跟奧廖爾談的事情告訴了他。

「一言為定。」

劉威笑了笑，說道：「關鍵是，奧廖爾身後的那個傢伙。」

「應該是很聰明，真正的高級特工，一眼就看出了我的身份。」劉威嘆了口氣，「雖然他沒有點穿，但是他肯定知道，我們在為老李服務。」

「公平交易，童叟無欺。」

等奧廖爾收起手機，劉威才說道：「確認名單無誤之後，我會提供你要的東西。奧廖爾先生，這隻是開始。我相近，今後還有很多合作機會。只是出與安全考慮，我們不益經常見面，我會安排專人與你接觸。如果有可能的話，我也希望你能安排專門的接頭人員，避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什麼？」既然把話說開了，奧廖爾也很豪爽。

奧廖爾皺起了眉頭。

「我是商人，但是商人也有追求。如果我想要的東西無法用金錢買到，那麼我就不會僅僅為了金錢。相信在這個問題上，奧廖爾先生與我的觀點完全一致。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是同一種人。」

「如果這些人都遭到清洗，相信我們的合作不會太長久。」

劉威勉強笑了下，說道：「和-圖-書這麼說吧，太行十五的核心機有難度，但是我能提供與之相當的東西。」

「這是當然，我的司機在哪？」

奧廖爾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了起來。

「不可能，這是……」

電話接通后，他說的不是俄語，而是一種暗語。

至於提供日本的情報，即便奧廖爾不提到，劉威也會找機會提出來。

話到此，兩人沒什麼好說的了，車隊也進入了機場。因為漠北狼開得比較快，故意甩掉了那輛路虎，所以等他把奧廖爾的司機與秘書弄醒，與劉威離開機場的時候，另外兩名保鏢才趕到。

劉威沒有說假話，因為比起俄羅斯聯邦國家安全局的諜報人員名單，日本情報本部安插在俄羅斯情報機構內的那些鼴鼠沒有多少價值。

「擔心什麼？」

「這麼說來，你的客戶很有來頭。」

「你需要什麼？」

「當然，賭博只是我的愛好，不是我的職業。」

要知道，拿到這份技術說明書，憑藉俄羅斯強大的航空基礎技術實力，肯定能夠研製出性能相當的發動機。

「說老實話，僅僅如此的話，吃虧的不是我。」

「奧廖爾先生能夠贏到四十億美元，我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在這裏，身份不普通的不止我們兩個。」

「奧廖爾先生，這東西可不簡單，而且你想要這件東西，應該與高野不二雄合作，而不是找我。」

「我可以用合理的價格買下你手上的任何東西，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用合理的價格賣出手上的東西。」

「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