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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秦皇朝現在重心不在我們身上，但是只要在我們可以等待的時間內，秦董重心一旦轉移，那我們的大紅指日可待。而且不是亞太，很可能是全世界的大紅。像KISS，Beyond樂隊，王菲小姐，他們現在都屬於一個歌紅人不紅的情況。只需要一捧，只需要秦董的目光投過來，只需要秦董停下手來想起我們，我們國際大紅絕不是不可能。而且遠比在邵氏，在寶麗金來的快捷。」

現在，終於聽到了答案，而這個答案，讓她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畫面太虛幻，太美不敢看。

張哥這個問題莫名其妙，周圍的人態度也很莫名其妙，就連Beyond樂隊都一臉便秘的神色，好像想笑又為她倆留著面子，強忍著不笑出來。王菲清淡的臉上動了動，嘴角翹了翹，什麼都沒說。

「別這麼看我。我是香港人。」張國榮笑了笑：「你現在一定是這麼想的。我也不想這麼說，但這是事實。」

但是……為什麼鄭高爽董事不告訴我呢？為什麼對方只說好好乾呢？

「百，百億？美金？」周慧敏終於忍不住了，倒抽了一口涼氣，失聲說道：「這，這也太誇張了吧……邵氏，加上他們的影院，總資產也不過十億美金……這樣的公司，是秦皇朝的對手？」

不是紈絝！

更沒想到的是，張國榮的笑容都舒展開了，輕輕搖了搖頭，抿了一口葡萄酒，嘆道：「不是。」

「他在香港和_圖_書，名氣並不響。你們猜猜，是為什麼？」他像一個大哥哥一樣，循循善誘，而並不是開口教導。

我說錯了？

他收斂了笑容，認真說道：「相信秦董，他說我們能進，我們就有很大可能能進。不要對他提出質疑，他不像表面上那樣和善。」

而是真真正正的娛樂公司！

一年就賺一個邵氏？

張惠妹完全不知道，自己還沒有亮嗓子就成為了KISS的潛藏對手。

對方第一次唱歌，合作的就是國際大師。

一年就超過香港電影市場兩倍？

「如果和善……」他笑著看著天花板，嘆了口氣：「他這種年紀，怎麼可能年純利兩億跳五億，五億跳十四億……每年都在翻翻……直至登上產經日報……」

看土包子的眼光。

不等對方開口，他就笑著繼續說：「是坂本龍一，久石讓大師。」

「張哥……」周慧敏咬著紅唇開口：「我，我只是一時無法接受……」

「原來……簽約我的是這麼厲害的公司？」張惠妹雙目都有些失神，喃喃說道，之前有些失去神採的眼睛，終於燃燒出了火熱的目光！

「我們要做的，就是按他所說，將一切做到最好！」

他喟然長嘆：「Vivian，張小姐。我走到今天這步，要再往上，只能走國際。香港電影業看似紅火，實際隱患非常大。而且他們給不了我想要的地位。所以，我才一直沒有走。」

「我想我有必要讓你們先了解一下和*圖*書秦皇朝這個公司。」張國榮也感覺有點無奈，他們為什麼不走？對方簡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不是富二代！官二代！

「所以。」張國榮舉起酒杯：「不要猶豫，各位，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秦董的歌，我們都見識過。上次是兩位日本金牌編曲，這次，要在金色大廳演出，絕不會讓我們失望！」

Beyond，KISS組合的人，都用一種很隱晦的眼光看著兩人，這種眼光，如果讀懂了，就是一句話。

「是無法接受。」張國榮沒有生氣，感慨的說：「當初，我去了解這個公司的時候，看到對方在日本的業績，我都不敢相信……我這話只說一次，你們一定要記住。」

「我們自從進入了公司，這兩年或多或少都有耳聞。你沒聽說過，是你不了解。這絕對是一個世界上排得上名號的公司。他看不上香港，還真不是假話。電子娛樂需要的是地域和人口基數，香港一個都不具備。在秦董抽不出身的情況下，香港確實是他懶得動。而不是沒能力去動。」

她設想過種種理由，從沒想過是這個！

「十四億？！」這次，張惠妹和周慧敏同時震驚地開口。剛才就在設想秦皇朝的敵人有百億資產，自己投靠的這個公司有多厲害。

一聲驚呼，出自張惠妹，周慧敏兩人之口，兩個人都是滿臉的難以自信。

瑪麗亞·凱莉，酒井法子，李英愛，黃家駒，戲謔玉女掌門人，日後https://m.hetubook.com.com的亞洲天後為土老帽？亞太巨星張國榮為對方親口講解？

從開始以為對方是紈絝，到後來聽到金色大廳半信半疑，再到後來的幾乎完全相信。現在又聽到這樣有衝擊力的話。她心中第一次升起想去了解這個公司，這位董事長的想法。

「第二，秦皇朝接觸的是國際圈。不是小小的香港圈。尤其對方的主市場在日本，我去過日本太多次……青少年幾乎人手一台的創世紀已經說明了一切。」

自己竟然能開始就有這麼硬的後台！

「絕不浪費這一次異常珍貴的機會！」

張國榮看著她們的目光，點了點頭，繼續說：「當紅明星……這個名頭是藝人夢寐以求的。我們沒離開秦皇朝，原因非常簡單。秦皇朝的盈利高得可怕，這次更是登上了產經日報。作為藝人，我們太清楚一個後台強硬的公司能帶給我們什麼了。什麼抹黑，什麼負面消息，小公司要上下奔走，如果自己的母公司秦皇朝，這位秦董上了心，恐怕就是一個電話的事。」

如果有穿越者在這裏，恐怕眼睛都會瞪出來，然後拿著照相機狂拍不已。

他這次可真的冤枉秦遠峰了。

她想不通。

他看了看其他老人：「我們都清楚其中利弊。我如此，他們也如此。」

「啊？！」

對方正式出道，就要進入金色大廳，百老匯造勢……

「是香港太小了……購買能力嚴重不足，他現在看不上。」

「秦皇朝的兩個對手和_圖_書，一個叫做任天堂，一個叫做世嘉。可能你們也沒聽說過這兩個公司的名字，但是你們只要知道，這兩家公司，董事長全部都是日本二十大富翁之一。每一家的資產都絕不下於數百億美元。」

此刻，再無猶豫。

不過沒事，黑鍋，總要有人背，背著背著就習慣了。

一個個炸彈般的消息，張國榮鄭重其事地告誡，已經讓她們明白，她們不是被放棄，而是撞了大運！遇到了真正強力的靠山！

這一瞬間，周慧敏懷疑張國榮是不是香港人。

「當！」十幾隻酒杯碰到一起，發出一聲帶著堅定的脆響。

「張哥沒有騙你們。」黃家駒開了口：「Vivian，我們以前也算有一面之緣。秦董的性格其實很強硬，今天他沒責怪你們，你們要多感謝張哥。」

「別急，聽我說。」張國榮的聲音彷彿永遠不徐不疾，輕笑道：「他們是電子娛樂公司，直白點說，就是電子遊戲。重心一直都放在日本，因為他們在日本有兩個對手，至今還在和他競爭市場，他沒有太多餘力顧忌香港這個食之無味，棄之有肉的雞肋。」

「秦皇朝在日本的名字遠比在香港響得多。」他笑著說：「站得高，才能看得遠。這是我們對他的第二重信心。」

雲和山的彼端金色大廳大型音樂會，就是他們八個月最終的目標！

亞洲四小龍……對方看不上？

「是因為……香港市場不好打入？」周慧敏思慮了片刻，猶豫地回答。

張國榮抬ｈttｐs://ｗｗｗ•hetubｏoｋ.coｍ•cｏm了抬手，制止住周圍人想笑不敢笑的神色，算是給兩位新藝人留點面子，他地位極高，知道不少秦皇朝在日本的「豐功偉績」，他相信按照秦董那些傳聞中的性格，這兩人恐怕沒什麼好下場，這才幫她們解圍。

周慧敏和張惠妹對視了一眼，感覺真的有點莫名其妙。

周慧敏沉默了，酥胸可見地起伏。心中的設想，猜疑，被一點點地推翻，而且是無情地推翻，前後反差太大，讓她一時無法接受。

「你不信？」張國榮看她不說話，以為是她不相信，皺眉問。

「我很期待看著她倆等下的臉色……」瑪麗亞·凱莉，這位和張惠妹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強壓著笑容，和酒井法子嘰里咕嚕：「真是笑死了……質疑秦皇朝的能力……香港果然是小地方……」

「Vivian。」黃家駒也開了口：「知道我們第一次合作的是誰嗎？」

沒有人再開口，周慧敏，張惠妹已經獃獃坐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

張惠妹倒是瞬間的震驚，畢竟她入行太淺，百億，對她來說就是多了幾個零的事情，她沒有太大感觸。

她不敢說大聲，酒井法子拚命點頭，她也無比贊同。尤其是秦董還親自誇獎了這個什麼什麼張，讓KISS組合一肚子的酸味。

「噗嗤……」這是李英愛，實在忍不住了，張口就笑了出來，隨即立刻輕掩住自己的櫻桃小嘴，臉上兩個淺淺的酒窩卻怎麼都掩蓋不下去，連聲鞠躬：「抱歉，抱歉，真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