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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

作者:秋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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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居心叵測

第212章 居心叵測

顯然他跟這幾個宗室子弟都是熟識的。
「好吧,他活該。」華灼沒再招惹她,只是攤了攤手,小心翼翼問道:「今兒你一曲《百花殺》,殺了燕二少的銳氣,明兒這事就能傳遍京城,就算我不說,伯娘也一樣會知道。」
「燕二少啊燕二少,你敢去否?」
「還氣呢,別小心眼兒了,你都用《百花殺》殺了他的銳氣,他還沒氣呢,你氣個什麼。」華灼看著她氣哼哼的模樣兒,不由得又笑起來。
華灼故意眨眨眼睛,疑惑道:「什麼事情?」
「燕二少,你這可不講理了,分明是你自己求凰不成,反遭凰啄,怎麼竟成了我們壞了你的好事?」有人叫屈道。
華灼恍然,感情程寧是想參加這樣的盛會,但她身為女子,戶部侍郎又以儉治家,肯定是沒錢在酒樓里定位子的,不用細想也知道,到了正月十五那天,京中酒樓里別說包廂,就是普通的座位都是千金難求,所以程寧想走她的後門。
「啊……」庄靜目瞪口呆,她忘了這一茬兒,該怎麼辦?
燕狂正要稱謝,這時那位一直沒有吭聲的成仁兄卻突然冷笑一聲,道:「燕二少三思而行,榮安堂那位八小姐與庄侍郎府聯姻在即,你莫要知音人未尋到,便先成失意人。」
說到後面,她重重哼了一聲,顯然還在因為那曲《鳳求凰》而生氣。
庄靜紅著臉捂住耳朵直搖頭。
程寧羞澀和-圖-書道:「每年正月十五,京中所有的士子都要在京中酒樓雅會,論經說典,聯句作詩,比拼丹青造詣。」
華灼笑笑,道:「妹妹若是捨不得我,改日我上你家去,只怕妹妹不歡迎我來。」
被稱為克己兄的宗室子弟大樂,笑道:「能吃你這三杯酒可真不容易,那我便把明路指與你,你且再敬三杯小世子,小世子肯吃你的酒,這明路自然便有了。」
「這等女子,刁鑽之極,怪不得小世子說她驕縱慣了,燕二少,你這小身板,可吃不住這樣的知音人,我看還是算了吧,京中多少溫柔賢淑的女子任你挑,你何苦來哉……」
「程妹妹,今兒咱們雖是頭回見面,但卻是一見如故,明年正月十五能不能留在京中,我心中還沒有準數,但你放心,我一定吩咐方大掌柜給你留下一間包廂。」
程寧連忙急道:「姐姐肯來,我再高興不過,就怕姐姐嫌棄我家寒鄙,沒有高屋軟椅。」
林龍正吃著悶酒,聞語一怔,沒好氣道:「這是什麼道理?」
「不理不理……」
說著,連飲三杯,倒真不負他名中那個狂字。燕狂之狂,並非狂妄自負之狂,而是豁達狂放之狂。
「就是,燕二少你自己剛剛碰了一鼻子灰,可莫把氣撒在咱們幾個身上,你若敬我三杯酒,兄弟一場,咱們便給你指條明路,讓你一會佳人,說起來你霸和_圖_書著京中十少中的一席已有五年之久,早該退位讓賢了。」
「他活該。」庄靜咬牙切齒,她還是頭一回被人用《鳳求凰》調戲,那又窘又羞的心情,到現在都沒有完全平復下來。
還說不理,分明在乎著呢。
燕狂若有所思,他雖然不知道林龍的手段,但也並非蠢人,見林龍神色不對,自然知道有蹊蹺,當下對幾個宗室子弟一拱手,道:「今日所獲非淺,方才那首曲子頗有些意思,我欲深研一番,便先告辭了。」
燕狂自尋了一處坐下,取了酒,自斟一杯,邊嘬邊道:「若非你們瞎起鬨,我那知音人又怎會著惱,你們呀……怪不得一個一個都是失意人,凡是好女子,都教你們得罪光了。」
燕狂眼神一亮,爽快地舉杯,道:「這可是你說的,若能一晤知音之人,敬你三杯又何妨,克己兄,請!」
燕狂卻是一喜,笑道:「莫非小世子認得秋水台上撫琴人?如此,便請受燕狂一拜。」說著,竟真的起身,對著林龍一躬到地。
林龍側身想讓,但想起華煙來,心念一動,便沒有讓開來。煙表妹受了欺負,他又豈能不為她出氣,給華灼找些麻煩也是好的。燕狂此人,最是執拗,為尋一知音人,至今未娶,若讓他從中插一腳,指不定莊家大房和榮安堂之間的聯姻就生出變故,這樣煙表妹一定會高興。
「她竟約你城外亂葬和圖書崗……哈哈哈哈……」
臨走前,白露還特地找庄靜要了《百花殺》的曲譜,說要回去研究研究,程寧則抓著華灼,含羞帶怯地問她能不能在京中待到正月十五之後。
如此這般,說了好一會兒話,四個女孩兒才各自分開,各上各轎,各歸各家,庄靜自是跟著華灼乘坐一轎,一塊兒走了,半路上扯著華灼道:「今兒的事情,不許你跟我娘說。」
小舟停在了夏藕台前,燕狂並沒有離去,而上登上了夏藕台,看著幾個瞎鬧的宗室子弟,笑道:「你們攪了我的好事,可得罰酒三杯才行,不然我不輕饒了你們。」
猶豫了一下,他才又對燕狂道:「不過榮安堂那位小姐與庄侍郎府確實有聯姻之說,坊間傳言,也不知真假,燕二少你……」
想到這裏,他便道:「既然燕二少誠意十足……」原想現在就把燕狂帶到秋水台,但又一想,撫琴人未必就是華灼,一頓之下,便又轉了語氣,「指條明路也無不可,只是我那表妹並不是易於相處之人,脾氣也驕縱慣了,恐怕燕二少一見之下,大失所望。」
秋水台上自然不知道隔壁還上演了這麼一出,這會兒她們點的丸子宴已經被送了過來,各式各樣熱騰騰的丸子,香噴噴,好看又好吃,就連白露也暫時忘了她的臨摹,四個女孩兒圍著滿桌的丸子,說說笑笑,吃吃喝喝,倒也盡興而散。
到那https://www•hetubook•com•com個時候,再想留下秋水台這樣的地方顯然是不可能了,但一間包廂,華灼還是做得了主的。
秋藕台上霎時間竟冷場了,幾個宗室子弟愣愣地看著他離去,面面相覷,林龍被人看破手段,面上更是一陣紅一陣白,隔了好一會兒,那位克己兄才打起了圓場,道:「成仁兄正在失意之時,最是見不得旁人好,小世子莫與他一般見識。」
「這可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咱們幾個,也就成仁兄有些失意罷了,如何便都成了失意人。」
燕狂大笑,道:「原本竟是小世子的表妹,怪道不同一般女子,你們且瞧她寫給我的邀約。」
庄靜紅了一會兒,見華灼竟然沒再說下去,她心裏窘迫稍解,隔了一會兒,自己沒忍住,道:「那燕狂是個極傲的人,早幾年前我就聽說過他,多少京中望族相中他,要招他做女婿,他都不肯,說定要尋個知音人,這一轉眼都好幾年過去了,他還是一個人,我瞧他呀,這輩子都尋不著什麼知音人,哼!」
語畢,起身便走。
華灼有些詫異,問道:「為什麼要到正月十五之後?」
然後,他又看了林龍一眼,道:「小世子居心叵測,恕我失陪了。」
華灼嘀咕了一句,那燕二少見了她寫的字條,知趣而退,顯見是有護花之心的,這樣的男兒,心地壞不到哪裡去,既然庄靜不願意搭理,她也只能說一句可惜。
華灼寫的和*圖*書字條被擺出來,幾個宗室子弟一看,頓時哄堂大笑。
「那倒可惜了。」
「你們這些俗男子,如何識得世間奇女子之風華,你們且看這字,雖是女子手筆,但崢嶸之態,勝過多少平庸男兒,我燕狂自負生平,那些唯唯諾諾只曉得從父從夫的女子,如何配讓我瞧得上,小世子,我自敬你三杯酒,還請將明路示出。」
庄靜紅了臉,又氣又急道:「你再捉弄我,我便告訴二哥去。」
他不提秋水台上還有旁人,自然是故意誤導燕狂。
程寧真是感激得不知說什麼好了,只死死抓著她的手不放。
華灼還指望她能在戶部侍郎跟前透些口風呢,怎麼可能嫌棄,便又笑道:「那就好說了,什麼時候妹妹得空了,給我下帖子便是,我一定到。」
華灼失笑,這個女孩兒,一著急就是「我告訴二哥去」,明顯還沒長大嘛,也不再逗她,開始說正經的,道:「我瞧那燕二少通韻律,又知進退,為人還算不錯,雖不曾瞧見他家世、品貌,但想來能名列京中十少,不是宗室子弟,便是官宦世家,相貌也必是端正的,若他一心一意尋了來,你真的不理他么?」
天下何處無芳草,他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女子去冒著得罪莊家的風險,坊間傳言,難辨真假,看來還真要好好打聽一番才是。
林龍自覺得計,心中暗喜,道:「我不與你多說,免得表妹將來怪我,你只管打聽榮安堂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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