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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戀戀，並不是這樣的人，她遠遠比這個要來得複雜。

「戀戀……，你……」

「既然我們沒有矛盾，那麼為什麼要戰鬥？」覺似乎是抓住了什麼，問道。

「可是明明以前你……」覺覺得自己的世界觀似乎有些開始崩潰了，如果戀戀沒有這樣的想法，那麼自己做的豈不是都是多餘的事情嗎。

「是姐姐大人，你瘋了。」

刺瞎了雙眼之中，除了失去的自己的心靈之外，還失去了自己的記憶，忘記了過去，只是和覺還有著那來自血脈相連的感覺，所以和覺一直生活在一起，沒有離開過地面，整日待在地下無所事事。

火力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我的眼睛嗎……」戀戀身邊的那個眼珠張著眼睛，也眯了起來，然後看著覺，「是啊，自從眼睛睜開了之後，我過去的記憶也就完全記了起來，當自己封閉的內心打開了之後，就想到了一切，這樣不好嗎，姐姐。」

覺不明白，兩個姐妹天天都在一起，為什麼這樣的事情居然會需要機會。

不論是彈幕遊戲，還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在這種和力量有關的事情上，覺不論如何都似乎是比不過戀戀的。

她擁有讀心術，可以讀取其他妖怪的內心，或許某些深層次的東西——或者說某些妖怪hｔtｐs://ｗｗw.hｅtｕｂooｋ•ｃｏm•ｃｏm無法完全讀取，但是她依舊可以得到對方的符卡，並且加以製造和利用。

應該說這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呼……」覺咬了咬牙，再度沖了上去。

在封閉內心之前就是這樣，而在封閉內心之後，覺就更不是戀戀的對手了。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適合待在小小地方的人，而實際上，漫長的事情等待到來的結果也未必是那麼想當然。

而現在，這些東西就是覺用來對抗戀戀的力量，可是就算是覺可以做到和原主人一樣，但是覺畢竟是覺。

「姐姐大人是不是覺得我瘋了？」戀戀嫣然一笑，她替覺做出了回答，「才不是，戀戀我從來沒有比現在更清醒過，姐姐大人，不是我瘋了啊，是姐姐大人……」

「是你啊。」

覺實在是有些無話可說，另外一邊的姐妹還在激烈的戰鬥呢，可是這裏就已經結束了。

著似乎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覺的臉上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覺忽然認為世界太瘋狂了，這些事情來的太突然，讓她有些無法接受。

是的，戀戀就這麼慢慢的消失了，明明連心都已經封閉了，但是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情感，一直纏繞著自己。

戀戀抬起了頭，微微一笑，拉了拉自己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帽子，然後再度抽出了一張符卡：「spell card『戀愛的埋火』」。

即便是進行過努力也是一樣，而偏偏，覺的保護慾望似乎還很強。

「可是，明明……」

在那漫天的愛心之中穿越，同時利用自己的彈幕進行相對的抵消。

她這麼說著，然後衝著覺露出了微笑：「贏了的話，姐姐就要聽我的了。」

「不，我知道姐姐你一定會找上來的。」戀戀嘿嘿笑了笑，然後繼續趴在覺的身上，「姐姐你一定會來的，而戀戀呢，需要一個和姐姐你單獨相處的機會。」

畢竟那真的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古老到現在連那個時候的心情都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在面對戀戀的時候，覺沒有選擇用自己常用的符卡，而是換上了其他人的符卡。

「我……這是因為……」

覺無法回答，這是相當矛盾的事情。

「是的。」戀戀點了點頭，然後微微一笑，「我覺得弘稗是一個很好的人，是真的打算和他好好相處呢。」

她不敢相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忽然說道：「可是如果不是為了殺弘稗，你為什麼要來這裏，為什麼要躲開我來到月之都，你本來就是為了避過我吧。」

看起來像是一個個由果凍做和*圖*書成的可愛的五顏六色的心形糖果，但是實際上，如果你被這個東西打中一下的話絕對不會想看到第二次，戀，這個偶爾會被人叫做古明地家的怪物的少女，也不是白有這個名字的。

潛伏在地底深處的最強大的力量，她才是維繫地靈殿平衡的最重要的一桿稱，嚴格來說，覺的力量是肯定打不過她的。

「機會？」

兩個人再度在空中交鋒，而這一次，漫天的彈幕都似乎停滯了，而在空中清理出了一條道路可以讓兩個人接觸。

黑紫色的蝴蝶和漫天的愛心消失了之後，兩個人就撞在了一起。

「姐姐啊……」戀戀露出了一臉無奈的表情，她壓在覺得身上，然後眯了眯眼睛，「我從來沒有說過我要殺了弘稗吧。」

不過，面對此情此景，戀戀也只是微微一笑，也衝著覺沖了過來。

有時候看著空氣，都可以莫名其妙的度過大概一兩年。

恐怕也只有弘稗這樣對這種事情毫不關心的人才會不知道這個少女的另外一個名號了。

事實上，場面也是這個樣子的，雖然說姐妹兩個人此時此刻是在鏖戰，但是這個鏖戰到底是不是有場面上說的那麼好聽，就完全不知道了，起碼對於戀戀來說，恐怕並不是如同字面一樣的意思。

符卡戰已經讓她有些拙荊見肘，而hｔｔps://wｗw•hetuboｏｋ•cｏm.ｃｏｍ對面的戀戀卻完全沒有任何的跡象，這就是兩姐妹的差距，簡直就是無法超越的溝壑。

「我贏了哦，姐姐大人。」

她還是想要守護妹妹，她總是覺得自己很脆弱……

「不，姐姐，我們有，正如同姐姐你倒現在還在懷疑一樣，你一直在懷疑我是不是想要殺了弘稗，姐姐你現在根本不信任我，或者說，是根本無法信任我。」戀戀的聲音忽然顯得無比的鎮定而又寂寞，「姐姐大人，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明明是你的妹妹，是你最重要的人吧，明明姐姐大人過去為了我拋棄掉了所有東西吧，為什麼，現在卻又想要丟開我呢。」

但是，那也只是過去而已。

「姐姐你為什麼要這麼驚訝呢，為什麼從一開始姐姐就是認定我要殺了弘稗為前提呢。」戀戀有些無奈的拉了拉自己有些斜掉了的帽子，「我可從來沒有那麼說過也沒有那麼想過，否則的話，那個間隙妖怪和博麗巫女早就殺了我了。」

就像是一個放在玻璃托盤上的布丁一樣，只要輕輕的一戳就會破裂，就會哭泣。

在挺久之前，戀戀刺瞎了自己的眼睛，那個時候的她以為這個已經算是一種報復，但是現在看起來，總覺得是當初的自己弄的太搞笑了，都是年輕的時候惹的禍啊，戀戀現在覺得自己可wwｗ.hｅｔｕｂｏoｋ.cｏｍ.ｃｏm以用長輩的態度那麼說過去的自己了。

而那些利用的知識和記憶也並不會消失，而是會這麼繼續存在的。

待在那裡一動不動，即便是說話也感覺不到，但是實際上這樣一來，漸漸的，這樣一來，幾乎都沒有人可以發現自己了。

「啊……」

「怎……怎麼會……」這簡直就是莫名其妙，覺忽然覺得有點混亂，「你沒有想過。」

至於其他人，也沒有和弘稗提起這個的意思，戀戀自己就更加不會了。

「那是以前了姐姐，那個時候我不懂事，的確給你惹了太多的麻煩。」戀戀低下了頭，然後在覺的臉頰上碰了一下，「但是現在不會了，我已經長大了，已經可以保護姐姐你了。」

※※※

戀戀帶著那熟悉的笑容，就這麼慢慢的把覺直接壓在了地上……

兩個人的差距有這麼大，這也是無法避免的事情，但是覺果然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明明自己是想要來阻止戀戀的，可是為什麼，還是什麼都做不到：「你想要做什麼，我還是不會讓你殺了弘稗的。」

「回憶『二重黑死蝶』」

「是啊，畢竟地靈殿里是姐姐你的天下呢，在那裡的話，阿靈，阿空，就算是還有那些鬼也肯定是會幫姐姐你的，所以戀戀不可能選擇那裡作為我們戰鬥的場所啊。」

漫天飛舞的愛心，看起來實在是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