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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瓜笑著打圓場：「嘿嘿，阿七動手就是給面子，她要是動腳，我們誰都站不起來的……」

我把衣服摔在桌上，不試了！

臉色臭臭地回到洪大志旁邊，我端起飲料猛喝。

「我是他學校的警衛主任，他已經失蹤一天一夜了，再過兩天就會被開除學籍，如果你知道他在哪裡，請告訴我。」

小瓜湊近我，小聲說，「是不是他惹你了？看五哥的面子，你別跟他計較……」

「屁！姐姐是為你著想！」

洪大志神秘莫測地笑了笑，他與酒吧的相容度很高，必然是個天天泡吧的主，不像我，我只跟佔道經營的露天大排檔相容。

我一上火，連兒歌都脫口而出了，「你知道強|奸是什麼罪嗎？你知道開除學籍連肄業證書都沒有嗎？你需不需要為了個姑娘把自己的前程毀了？

話沒說完，傷了額頭的男子揚著拳頭和身撲來，旁邊兩人也操起酒瓶朝洪大志當頭擊下。

本來我們只是為找秦亮而來，既然公主答應傳話，我們沒必要賴在這裏干擾人家做生意，畢竟，像我這樣宏偉的女性存在，很容易影響女同情侶之間的和氣。

正如吳孟達所說：像這種要求，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

「不客氣，我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旁邊已經有人在注意我的動作了，我嘆了口氣：「我只想找到秦亮，不想跟你動粗。」

隨著他含糊不清地說出這句話，酒吧後門處大步走過來幾個人，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家夥，看起來不像是訓練有素的廚師。

洪大志無情地譏笑：「陳七姐，你的面子可真夠大的啊，好像腦袋上面啥玩意都沒長，就是一張純凈的大臉！」

在我動手的同時，洪大志用胳膊擋住了一支酒瓶，另一支方形酒瓶敲在他背上，玻璃質地出奇地結實，竟然沒碎。

我耐著性子等公主唱完所有的歌，洪大志叫來服務生，低聲囑咐，服務生連連點頭。

高大男子見她只是個小姑娘，忿忿地哼了一聲，示意旁邊人把她推開，然後放下了摸頭的手，轉回身來，再度沖我揚起了砂鍋一樣大的拳頭，沉聲威脅我：「你還有機會向公主道歉！」

秦亮猛地抬頭，雙眼中精芒暴射：「小婉承認是誤會了？」

我頭一偏躲過襲來的拳頭，俯身趨近一記肘擊撞在男人胸口，男人退了兩步，我緊跟他的腳步繼續前欺，不給他一絲緩回氣的機會，左拳和肘不間斷地在他胸腹間連連重擊，經過公主旁邊時順便用右手奪下了他的煙頭，一轉身重重地按在男子肩上，趁他痛叫著全副精神都放在拔開我的手時，一個低位掃踢把他徹底放倒，又往小肚子上補了一腳。

我眯起眼睛，在桌下踢了他一腳：「怎麼沒有人騷擾你？」

剛剛他還好像想配合的樣子，誰知道被我一句話又激回本性了……

要命……我只得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轉身匆匆邁上車：「快走！」

對方是三個人，加上公主也不過四個，我微笑著握起拳：「正好我也不習慣低聲下氣地求人。」

我拖長聲音響應，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我揣摩著這個曖昧的用詞，恍然大悟，繼而就和圖書是更加困惑：「她既不漂亮也不性感，怎麼會……有感覺？」

我懶洋洋地問，既不起身也不請他坐。

「她沒有說？」

「如果是校長呢？」

男子悶哼一聲，捂著流血的額頭踉蹌退開，我回頭一看，洪大志端坐在原位上，拍了拍空空的雙手，然後才慢條斯理地站起來走到我身邊，口中嘟嘟囔囔：「又要賠酒杯錢了……陳七姐，學生不讓你省心，你這個主任則是既不讓人省心也不讓人省錢……」

公主委屈的神情就是發起攻擊的命令，男子憤然放開他，一拳朝我揮來。

公主得寸進尺，咄咄逼人地問我：「你們學校那些主任，不是一直想把秦亮逼走嗎？為什麼現在又要來找他？像你們這種偽君子，我見了就倒胃口，別說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就算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們！好了，趁我還沒發火，快滾！」

女孩子的咖啡色大|波浪長發很好看，臉上化著明艷的妝，顴骨上有一塊青腫，是我剛才揍的。

公主嗤然冷笑，站起身：「抱歉，我不知道。」

咖啡色長發的小姑娘依依不捨地跟著我，走到酒吧門外，見我已經拉開車門準備上車，她才鼓起勇氣，小臉紅撲撲地問：「大姐姐，我可以跟你吻別嗎？」

「愛說不說！你高興，就讓真相爛在你肚子里！」

附近吧台有男人激動地吼出了聲：「公主！」

「我已經有工作了，現在我只想找到秦亮。」

正在旁邊喝水的小高一口茶噴出來，憂鬱地皺起了眉：「主任，你可真噁心……」

我語重心長地教訓他，「趁那公主還沒想起來讓你賠酒杯錢，咱們趕緊溜……」

「找他做什麼？」

忽然，男人身後傳來當的一聲大響，像是什麼金屬器具打在他的腦袋上，男人的動作猛地頓在了半空中，不可思議地摸了摸後腦勺，轉頭看過去。

「晦氣！剛才被人摸了一把！」

小瓜看了公主一眼，後者驚訝萬分地望著我們敘舊，連煙也忘了抽。

洪大志猶豫了一下，回答：「我們是他在學校的朋友。」

我不理他，從他身旁探出頭去問公主：「秦亮在哪？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媽了個Ｂ！

有時候，想要達成目的，就必須通過一些皮厚而有效的方式，比如展示驚人的背景，或揭露驚人的真相，讓他受精……呃，受驚。

這個……我居然被一個女孩子保護了……

我悻悻然地瞪了他片刻，問：「秦亮的男人呢？我們不是來找他的嗎？」

小姑娘不知何時迂迴到了我身後，低聲提醒。

「你為什麼一定要問？你憑什麼不相信我會那樣干？」

公主臉色一變：「你們找他幹什麼？」

赫然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子，手裡拿著一隻金屬制的小托盤，她發現這一擊沒能像電影情節一樣把男子敲暈，眼神十分驚恐，雙手舉著用盤子擋住了下半張臉，腳步悄悄往後退。

我聽了這沒心沒肺的回答超想揍他，火氣騰一下就上來了：「你是不是覺得只有不作分辯才能證明你對她的信任和忠誠？你傻Ｂ啊？都什麼年代了還在搞感化式的愛情hetubook.com.com，難道你想向她證明自己是一個誠實可靠而腦殘的神經病嗎？」

我噎住了。

公主看著地上的三個夥伴，表情冷漠，一點也不著急上火，似乎胸有成竹。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感覺。」

我一腳把他踢出門外，然後向公主和小瓜告辭。

狗屁！依我看，根本是長相的問題！

他又轉頭向公主解釋：「老闆，這是誤會吧？阿七是五哥的妹子，自家人不能傷和氣。」

秦亮聽了這句話，燦亮的眼神立刻黯淡下去，神情也恢復冷漠：「謝謝，我沒興趣。」

秦亮犀利地反問我。

洪大志直入主題。

我指著秦亮，咬牙切齒，「我不明白，論容貌，公主比徐婉清漂亮十倍，小徐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葯把你迷得這麼神魂顛倒？」

彷佛是為了配合我這句話似的，忽然有個打手喊：「咦？是阿七？」

女孩子緊張得有點口吃，但態度仍然很堅定，掠過我臉上的眼神充滿了小心翼翼的關切與愛慕。

洪大志抬起下巴朝舞台的方向揚一揚，「他馬上就要登場了，最漂亮的那個。」

男模秀結束了，一組五人樂隊登台表演，主唱是個綁著公主辮的男孩，容貌清秀，衣飾華麗。

公主抽著煙，眯起眼。

公主的嗓音非常不賴，低沉而富有磁性，將一首纏綿情歌吟詠得極為美妙悅耳，我原本以為像他這樣銷魂的外貌會有一副矯揉造作的尖細小嗓子，看來我料錯了，欲練零功，不必自宮。

「秦亮。」

「是女孩子吧？」

公主轉身就走。

我笑了笑，用手中的圓珠筆凌空虛捅一下他的胸口，「面對自己真正愛的女人，首先衝動的是心，然後才是生殖器，任何情況下次序都不會亂的，只要你真正喜歡她，就不可能強|暴她……如果你不是真喜歡她，大可以繼續跟美麗可愛的公主廝混度日，為什麼要對她窮追不捨？」

「哦？我姐夫還有個妹子？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看著服務生端了杯酒急匆匆往後台走去，心裏仍覺得非常難以置信，「他這麼漂亮，為什麼偏偏找上了秦亮那個窮小子？他媽的，莫非是真愛啊……」

洪大志恥笑我：「急什麼？你怕同性戀會傳染？」

我對打女人臉的男人很反感，正想提腳踹下去，一個飛過來的酒杯「砰」地炸碎在他額頭。

教務主任堆著一臉的笑容，整個頭比泡過水的排球還難看，像他這樣的長相如果出去行兇作案，估計連柯南都找不到兇器，他可以直接用猥瑣的笑容噁心死人。

小高走出去，隨手帶好了門。

「……有感覺？」

他下手不輕，我的肩傷被他拍得一陣刺痛，不過我想起來了。

「當心！他們是真正的打手！」

話還沒說完，我已經跨步勾到公主腿后，單手摟住他的肩膀用力下拉，將他摜倒在地，出其不意，一氣呵成。

洪大志哈哈大笑，用夾著半支煙的左手擦了擦鼻子，全然不顧形象，「這可不能怪人家，在所有的女同眼裡，你就是今晚全場最酷的Ｔ！」

「只有跟她在一起，我才有可能當個正常人……」

我恢復冷靜，拿起www.hetubook.com.com桌上的一支筆轉著玩，「等等我就把你交給校長，只要在走出警衛部大門之前你不說出實話，以後就不要想我再聽你說一句話！」

公主把酒杯放回桌上，眼神很蔑視，但臉上仍是雲淡風輕的表情，「秦亮在學校根本沒有朋友。」

從開始到ＫＯ最多十幾秒，要是我的右手能使上力，還能更快。

我盯著他仔細瞧了他半天，輪廓很熟悉，但一時間就是想不起姓名和來歷，那個人哈哈大笑，把手裡的刀子一收，疾步走上前來拍了拍我的右肩，親熱地問：「不記得我啦？我以前在五哥手下幹活，你那段時間經常到公司玩，用撲克牌幫我們算命，你說我以後能發財，忘啦？」

酒吧打架這種事，客人們習以為常，甚至激動得額手稱慶，津津有味地欣賞議論。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孩子啊，記住我一句話，永遠不要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別人身上，想洗情強|奸未遂的罪名，只能靠你自己。」

公主思索一下，點點頭：「好，如果我見到他，讓他儘快回學校。」

他雖然被我摔了一跤，但由於鎮定，手裡的煙頭居然沒被摔掉，還可以好整以暇地叼進嘴裏銜著，帶著薄荷香的淡青色煙霧嫋嫋纏繞在四周。

「唷？很有膽氣嘛！」

我對他的神情隱隱生出些不對勁的感覺，但想不出是哪裡不對，於是莞爾微笑：「現在可以說了嗎？」

公主抽了口煙，牽唇一笑：「這跟我有一個銅板的關係？」

「無事不登三寶殿，我是奉命過來請人的，陳主任，校長請你馬上到他辦公室去一趟，有一件要緊事要跟你談談。」

「他是五哥老婆的親弟弟，這間酒吧就是他開的，五哥派我們過來維護安全。」

公主把煙斜銜在嘴裏，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遍，表情還頗感興趣，「要不要試試看呢？大姐，你如果真敢動我，說不定我可以告訴你秦亮在哪裡……」

我自然不想男人死了或者休克，只希望他能因背氣而暫時消停一下子。

秦亮狐疑地盯著我。

秦亮不擅長與人討論這個話題，說得含糊而靦腆，「有次解剖學課老師講胸骨，叫大家自己摸摸體驗一下，她開玩笑地把手摸在我身上，我突然就有反應了……」

我緊跟著站起來解釋：「秦亮只是個任性的孩子，你要多為他的將來考慮一點，學校里還有很要緊的事等著他回去處理，放心，這次我會保護他……」

我笑笑。

我對她的擔憂報以淡然一笑，也壓低聲回答：「別害怕，幾個小混混而已……在這座城市裡能排得上號的打手，就算我不認識他，他也不可能不認識我。」

媽的，日本人就是變態，連嚴守三從四德的甄洛的人設也要露肚臍和大腿，如果杜十娘她們上鏡不就只能全|裸噴香奈兒五號上場了？而且我今天沒穿安全褲，一試肯定會春光外泄。

秦亮偏首看了看小高，欲言又止。

我忍耐地望向秦亮，耐心已經快要到極限：「現在說吧，你怎麼會突然改變取向，喜歡上女孩子？難道是患了痔瘡？」

媽的！我這樣苦口婆心是為了誰？這所學校有沒有秦亮我和*圖*書都照樣拿工資，地球也不會因為他被開除就罷工停轉。

公主興緻勃勃地問我：「你有沒有興趣到我的酒吧來工作？黑道上的事我不過問，你只要在上班時間到我這裏來維護安全，我可以給你提供不錯的薪水……」

我放緩語氣：「請他過來找我。」

秦亮的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沒了。

「我告訴你，愛情就是他媽的犯賤！就算她受了感動答應跟你談戀愛又怎麼樣？你有資格許她一個幸福的將來嗎？你打算拿什麼養她？拉屎給她吃還得自己先吃飽了，不然連屎都沒有！」

公主眉尖稍蹙即展，微微仰頷飲了口酒，以玩味的眼神再次打量我們：「什麼人？」

公主挑著一側眉梢看我，眼神從起初的敵視變為欣賞，「原來你在道上的地位還不低，難怪勢子這麼正！剛才明明人數懸殊，你一點也沒慌亂，下手夠黑的！」

「哦……」

「每個人都有軟肋，再強悍再不怕死的人都有不敢做的事，那就是傷害自己心愛的人。」

正常人的頸動脈附近都有個壓力感應器，一旦此處受壓就會反射性地減緩心跳，如果壓力過大，甚至可能導致心臟停跳。

整個酒吧的人都驚叫起來，本來正在留心我們舉動的附近幾個客人，一見美麗可愛的公主居然被我摔倒，全部怒不可遏地推開椅子圍了過來，一個高大的男子迅速蹲下去把公主扶起來，心疼兮兮地撫摸著他的臉：「摔疼了沒有？」

我從後方靠近正準備再敲洪大志一記悶瓶的男子，伸臂勒住他的頸子，屈起膝頭頂在他腿彎里，趁他腿軟之勢把他扳倒在地，手指仍深深陷進他脖子的皮膚里，甚至能感覺到他大動脈的跳動。

公主淡漠而熟絡地向我們點了個頭，薄唇輕啟，啞粉色的完美唇形勾魂攝魄：「很久沒喝過這麼貴的酒了，謝謝。」

剛說出這一個「我」字他就卡殼了，舐著嘴唇不知說什麼才好。

公主不慌不忙地往嘴裏又塞了根煙，歪著頭湊近打火機：「你以為我就這幾個朋友？」

我破天荒地有了一回好脾氣，笑容可掬：「你不說，我是不會走的。」

聽了我的話，公主唇角一掀：「姐姐，既然你這麼厲害，不妨先把我的這些朋友都放倒，然後我們再好好地談一談吧。」

說著我就把衣服往他手裡塞，小高推辭不迭，一溜煙地跑了。

秦亮蔫頭搭腦地跟著小高走進來，抬眼看了看我：「陳主任，我……」

我疾速伸出手，牢牢扣住他的肩膀，公主緩緩回頭，臉上是個安靜得可怕的微笑：「小姐，你還有三秒鐘的時間放手，不然你會後悔今天來過這裏。」

不一下子，公主端著那杯酒慢悠悠走了過來，曳地的修身藍袍猶如長裙，一臉疲憊地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手指間的細長香煙飄出淡淡的薄荷味。

「如果是詹老師呢？」

我看著他局促而冷郁的臉，心中的憐憫油然而生，這個貌似異類的男孩其實在內心深處還是渴望回歸群體的，所以才會抓住徐婉清當救命稻草，死也不肯鬆手。

「如果是……」

我早就說過了，我不習慣低聲下氣地求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會，為https://m.hetubook.com.com了他就更不會！

「有何貴幹？」

小高不死心地接著問。

「沒問題。」

「你要不是女的，沖這句話我就揍你了！」

「您自便。」

「不……不許你欺負這位大姐姐！」

「他今晚有演出，我們等演出結束以後再找他。」

我迎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給他解圍：「回來就好，坐吧，跟我聊聊那天晚上的事……做男人要有擔當，不能犯了錯就跑，如果是被人誤會了，更應該解釋清楚。」

我一翻眼：「叫他爬過來找老娘！」

我插嘴：「我是他學校的警衛主任，他已經失蹤一天一夜了，如果你知道他在哪，請告訴我。」

我正坐在辦公桌前，對著動漫社送過來的的甄姬服裝發愁，於是讓小高出去接秦亮，再三叮囑：「直接把人給我帶到辦公室來，要是教務主任看見了想在半路上劫人，叫他過來找我。」

我抓狂了，忍不住出言打斷他：「哪來的那麼多如果啊？如果你不願意出去，我們換一換任務，我去接秦亮，你來替我試穿這套衣服，怎麼樣？」

我在心中惋惜了很久，才想起來問他：「秦亮，能不能告訴我，那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懂！你懂！你掉馬桶！」

秦亮不屑地一笑：「你根本不會懂！」

男人臉皮苦皺蜷在地上像個蝦子，可惜啊，煙頭的火要是再大點，在場的顧客就有烤肉吃了。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輕輕地敲響兩聲，教務主任笑嘻嘻地推門進來：「喲，陳主任真有本事，秦亮還真被你給找到了！」

掙扎了半天，秦亮終於屈服了，低聲開口：「小婉她……是我唯一有感覺的女生……」

我敏銳地自秦亮眼神中看出些內容，示意小高暫時離開一下：「小高，水喝完了你就回去工作吧，免得一下子我失手殺了他把你嚇著。」

「小瓜？打牌技術狂臭，經常輸急了掀桌子……你這個小壞蛋，怎麼跑到這裏當打手了？」

秦亮回來時，在校外先給我打了個電話。

公主早已經被人扶了起來，蹺著二郎腿坐在一張吧椅上，臉上掛著冷蔑的笑容正在觀看戰況。

「別逗了。」

我不置是否：「把真相告訴我吧。」

「這個公主就是秦亮的男朋友？」

秦亮也很火大，「我喜歡誰關你屁事！」

我們也都好奇地跟著他的視線，往他身後看去。

秦亮默默聽著，然後咬了咬牙：「好，我告訴你實話——」

高大男子看來是公主的好朋友，也很可能是入幕之賓，他看公主的眼神溫柔且疼惜，看我就像剛被我騙了幾十萬一樣，他不再廢話，向我警告地晃一晃拳頭，然後兇狠地一拳照臉砸過來。

洪大志忍住笑，指了指我手裡的飲料：「你的杯子還在桌上，大家都看得出我帶了夥伴過來，不會硬來打擾的。」

洪大志的打架經驗並不豐富，但勝在手腳利落，一看便知是學過武術之類的，與人單挑只要鎮定就有勝算，這下子正好起腳一個快速勾踢，鞋底重重地抽在那人臉上，把他踢倒。

「他難道不比我噁心？一個棒槌！韓國人跟他比都顯得明理而睿智了！」

我把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想來兩次的答案不會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