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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雛月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神色，道：「你會嚇壞奴家的。」

老者的話音剛落，從車中傳出一陣聲響，好似一個女子被堵住了嘴，用力地從鼻子發生聲響一般。

老者詫異的目光頓時換做了一副欣賞之色，道：「小哥自去忙便是，馬車我先幫你照料著。」

「原來如此，小哥倒是一有心之人。只是觀小哥的衣著和車駕，不似貧寒人家，怎地自己趕車？」

莫小川還未說話，剛剛出來的夏雛月卻將話頭接了過去。莫小川回過頭，只見夏雛月面上掛著淺笑，一張絕色容顏上那常見的媚色已經盡去，整個人看起來似乎也小了幾歲，好似一個賢惠的小媳婦一般。

「就這裏？」

莫小川眉頭微蹙，瞪了夏雛月一眼，道：「你是不是該辦自己的事了？」

莫小川勒住了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低聲說道：「不要走遠，快去快回！」

「小哥客氣！」

轎簾內，很是乾淨，一條棉被蓋在一個女子身上，那女子平躺著，身https://www.hetubook.com.com體微微動彈著。年輕人撩起棉被，將女子的頭露了出來，一張美得讓人不忍移開目光的臉露了出來，美人眼波輕轉，嫵媚非常，正是夏雛月。這年輕人，自然便是莫小川。

「原來如此。」

「真的嗎？」

「老伯一番美意，相公，我們何不就留一晚呢？明日趕路也不遲啊。」

莫小川丟下一句話，就要轉身出去。見莫小川要走，夏雛月急忙點頭。

「不尿？那算了！」

「多謝！」

老者有些疑惑地問道。

「老伯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我家娘子怕是等不了的。」

夏雛月好似很委屈地揪了揪衣角，道：「你不停車，奴家怎麼下去！」

年輕人轉過頭，笑著言道：「家中娘子生病，趕著去上京醫治。」

夏雛月撐起傘來，走下了馬車，對著莫小川拋了一個媚眼，這才笑著朝車后而去了。

一個老者趕著一輛破舊的馬車朝那掛著防水燈籠的馬車靠和_圖_書了過來，對趕車的年輕人說道。

「怎麼？不願意？」

天氣陰沉著壓在頭頂，讓人有種憋悶的感覺，大雨瓢潑而下，猶如天空開了一個口子，雨水中，一輛馬車由遠及近，緩緩駛來，馬車的前端掛著兩個防水燈籠，在漆黑的雨夜中，成為了寂靜道路上唯一的亮處。

老者抬頭望向夏雛月，整個人愣在了那裡，呆望半晌，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道：「小哥好福氣啊，尊夫人容貌之美，老朽生平僅見，多有失態，慚愧慚愧！」

莫小川站起身來，「蒼啷！」

「莫公子好凶！」

「奴家知道！」

夏雛月盯著莫小川蹙了蹙眉。

莫小川盯著夏雛月，道：「夏夫人，我已經三日未殺人了。請不要逼我！」

夏雛月笑著道：「老伯謬讚了。我家相公常說奴家是醜婦，見不得人的。」

莫小川齜了齜牙，勉強地露出了一個笑容，扭過了頭去，轉身撩起轎簾來到外面，貼著車轅旁坐下，車頂長和圖書出一塊遮陽板正好擋住了雨水，他微笑著對老者，道：「多謝老伯了！」

「話不是如此說的。所謂欲速則不達，這個道理想來想小哥也是懂得。」

莫小川搖頭說道。

年輕人笑道：「家中車夫年紀大了，趕遠路不合適，還不如自己趕車省事。」

「奴家倒是可以！」

老者見莫小川不打算逗留，又勸說道。

夏雛月終於服軟，讓莫小川心裏痛快了一些，靠近了她，道：「我現在放開你，你最好配合一些，外面那老人我看著挺順眼，不想殺人滅口。你不要惹我，不然，以後所有的事都在褲子里解決吧！」

老者抬起頭看了看天色，活動了一下脖子，道：「年紀大了，身子骨不行了，碰到這種陰雨天氣，便渾身的不舒服。對了，小哥，往前面不遠，有一個小鎮，今晚我看你就在那裡歇息一晚吧。這種天氣，道路難行，走夜路很危險。」

夏雛月睜大了雙眼。

年輕人點頭道。

夏雛月眉頭蹙更緊了，模樣很是惹人憐愛。莫和*圖*書小川卻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只到她輕輕點了點頭，這才上前一邊解著繩子，一邊道：「這樣才乖嘛！」

老者稱讚了一聲，道：「小哥應該不是本地人吧？」

老者詫異的看著年輕人，正要開口詢問，年輕人卻搶先說道：「不好意思，失陪片刻，賤內喉間患病，說話發不出聲響，可能又難受了，我進去看看。」

拔出長劍，看了夏雛月一眼，夏雛月面色微微一變，他沒有理會，扯起被褥，手腕一抖，便將車底銷出一個長方形的口子來，他彎下腰，把車底的木板揪起，道：「好了，解決吧。」

「正是！」

莫小川皺起了眉，慢慢地將那木板又放回到了原處，把被褥鋪下來，道：「好吧！你去吧。不過，莫要耍什麼花樣，我已經三日未殺人了，也不想再殺人，別逼我殺你！」

老者點點頭，道：「我觀小哥也是個愛惜馬匹之人，後面跟著那馬還披著雨笠。可是小哥的坐騎？」

「小哥，這麼晚了，這是要去哪裡？」

年輕人抱了抱拳，和_圖_書撩起轎簾鑽了進去。

莫小川點頭。

夏雛月面帶微怒，瞪了莫小川一眼。

「你是要……」

「一匹好馬啊！」

「嗯！」

解開了繩子，夏雛月急忙將自己嘴裏的衣襟揪了出去，一張紅唇因被撐開的時間過長而顯得有些發白，她舔了舔嘴唇，深深地呼吸了幾下，胸前柔軟處一陣波濤涌動。莫小川在捆綁她的時候，並未憐香惜玉，因此，酥胸也被勒得有些變形，她揉了揉，這才抬眼看了看莫小川，道：「莫大公子，現在奴家能出去了嗎？」

夏雛月沖他擠眉弄眼，裹在被子里的腿，輕輕扭動著。莫小川撩開被子，看著捆得和粽子似的夏雛月雙腿緊夾，頓時會意過來，脫口而出，道：「你要尿尿？」

說罷，從一旁拿起一把精緻的傘來，在手裡攥了攥，道：「莫公子真是一個心細之人，居然準備的如此穩妥。」

夏雛月露出了幾分難色，道：「只是，這味道……」

莫小川後背靠到車邊，道：「那你便想想吧，什麼時候想明白了，咱們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