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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意對無心，這境界本就差了一大截。

秦洛想了想，並不知道這個地址在什麼位置。他雖然來燕京幾年了，可還是個路痴。

「嗯。」秦洛應道。

於是，王九九也只能努力的端著抬著，不想在秦洛面前向她認輸。

「我答應了。」王九九說道。

「譬如我大伯？」

「那當然。美女的待遇。」王九九驕傲的昂起腦袋。

「還是找個武師回來教你吧。」秦洛說道。「跆拳道是用來比賽的。」

「好。我們喝酒。」秦洛說道。

「有勝利的把握嗎？」秦洛問道。

王九九笑了起來，伸手握著秦洛的大手，喊道：「秦老師。」

「談完了。」王九九點頭。

秦洛趕緊迎了上去，疑惑的問道：「談完了？」

聞人牧月點了點頭，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再過來好了。」

她是有意的，她是無心的。

這些開門做生意的都長著好幾雙眼睛和好幾個腦袋，每天那麼多客人來吃燒烤，她竟然能夠一眼就把王九九認出來，還能夠熟絡的叫出她的名字。

「為什麼？我有保鏢啊。」聞人照反問。

「真會說話。」王九九笑著說道。「那我們去逛街吧。」

和王九九在一起，總是那麼的輕鬆歡喜。

秦洛苦笑。說道：「你怎麼總是怕被她比下去了？我記得你以前和圖書很有自信啊。」

「我有什麼辦法？」王九九的小臉苦了起來。「我曬這麼黑，她又那麼漂亮，氣質又那麼好，人又那麼聰明……我都說了嘛，最好不要去見她。這得多長時間才能恢復自信啊？」

「哦。」聞人照答應道。「姐夫，你幫我找一個吧？只要我能夠學的和你一樣厲害就好了。」

秦洛稍微遲疑，說道：「我站在她那邊。」

「很好啊。」王九九笑著說道。「你這麼擔心啊？」

她的一言一行，她的一舉一動，都能漂亮到這種程度。同樣身為女人，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兒比較之心？

「嘻嘻。我以為你能忍住一晚上不問呢。」王九九笑嘻嘻的說道。

王九九咯咯的笑，說道：「我站在你這邊。」

秦洛猛地轉身，用手捏住聞人照的嘴唇，說道：「你怎麼有那麼多個問題？」

幾功閑話的功夫，聞人牧月和王九九就已經從書房裡走出來。

在街道的對面，一個戴著禮帽的人背對他們而座。

「啊？」正在想心事的秦洛一下子沒明白王九九這個問題的意思。

「她們要談什麼？」

「怎麼樣？」秦洛擔心的問道。

「……」

秦洛的表情就變得凝重起來，說道：「站在我的立場上，確實希望你們能夠達成合作。但是不能因為她ｈｅｔuｂook.com.cｏm是我的朋友就把王家拖下水，所以……你最好謹慎的考慮，回去和家人好好商量。不要義氣用事。」

這個女人太聰明，又太冷艷，站在她面前總是有一股無形的壓力。

因為，他的手裡拿著一塊小鏡子。

「沒有試，怎麼知道？」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短短的見面時間，她還是有種身心疲憊的感覺。

不過看到兩人臉上的笑意，應該不會談崩才對。

「我就知道我猜對了。」聞人照高興的說道。「那好。我去報名學跆拳道。去學打架。」

「有些人是不能用保鏢的。」

「她們會不會打架啊？」

「我送你。」聞人牧月說道。

她們進去總共還沒有十分鐘的時間，這麼快就談完了？

「……」

「你答應了？」秦洛問道。

秦洛看了眼天色，問道：「去哪兒？」

秦洛鬆手，鬱悶的說道：「你沒看到嘛，我也沒機會進去，怎麼知道她們會談什麼？不過，肯定不會打架。」

「她竟然還能記得你。」秦洛感嘆的說道。讓他把自己診過的病人全都記下來，他可沒有這麼好的腦子。

「真是腦袋燒壞了。」王九九咯咯的笑。「如果我是個男人，一定捨不得退掉這麼漂亮的女人。你想想啊，牽著這樣的女人出去逛街……多有成就感啊。htｔｐs://wwｗ•hｅtuｂｏoｋ.cｏｍ•ｃｏｍ」

秦洛摟緊王九九，說道：「牽著你出去逛街我也很有成就感。」

秦洛嘿嘿的笑，說道：「你們那麼快談完，我還以為談崩了。」

「我知道。」王九九點頭。「她說服了我。我能不能說服爺爺還是個未知數……不過，我很看好她。」

聞人照也丟下筷子，跑到秦洛身邊坐下。

聞人牧月和王九九離開飯桌去談判，秦洛也沒有了胃口。

熱鬧的人群、喧囂的市場、煙氣繚繞的燒烤店、明亮的燈光、如花般的少女。

當初王九九就是在這條街吃燒烤的時候下定決心棄醫從政的，這條街對他們來說意義非凡。

雖然不曾轉身看過一眼，卻將秦洛和王九九的表情盡收眼底。

她坐在人群中，緊緊地握著男人的手，一臉嬌痴的說道：我要喝酒。

這是鮭街，也是燕京有名的小吃一條街。

「女人不會打架是正常的。但是你必須要學會打架。」秦洛說道。

「也是。」聞人照點頭。「我姐姐不會打架。」

難道說，她們談崩了？

聞人家和秦白兩家大戰，他一定會站在聞人家這邊。

叫來茶水漱了口之後，就坐在客廳里喝茶。

「那行。你們坐著。我讓人給你們倒茶。」老闆娘笑著答應。

「……」秦洛真想告訴他，自己也非常厲害的。防守和-圖-書天下第一……不過他這個時候心情比較煩躁，不想和他解釋那麼多。

「我只是希望你們能夠成為朋友。」秦洛笑著說道。

「是不是她們在爭你的所有權？女人都是很貪心的……」

「既然你這麼想，我們一定會成為朋友的。」王九九說道。

「不是很了解。只有一點點。」

兩人來到當初那家燒烤店，正在忙碌的老闆娘看到王九九，一下子就驚喜的叫起來，說道：「哎喲，九九，你有多長日子沒來了？真是想死嫂子了。今天想要吃點兒什麼？儘管點。嫂子請客。你可不許和嫂子客氣。」

「姐夫。姐姐和九九姐去書房了？」

「可……你……一……個……也……沒……回……答。」聞人照的嘴巴被秦洛『縫』起來，說話很不方便。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寂寥的夜空、星星點點的燈光，置身這荒野的姐弟倆身影有些單薄。

「只是談個意向而已，用得了多長時間？」王九九反問。「再說，她那麼聰明，我如果說的太多不是被她比下去了？」

「姐姐，告辭了。」王九九笑著和聞人牧月道別。

「你站哪一邊？」

「她也很看好你。」

「可能沒感覺吧。」秦洛說道。他來退婚的時候，並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妻是這麼禍國殃民。如果她來退婚之前已經知道聞人牧月的長相ｗww•hｅtｕboｏｋ•coｍ•ｃom，或者說他來退婚的那一天恰好碰到聞人牧月……這婚還退不退了？

當他們的車子在那條熱鬧的街道口停下來時，秦洛終於明白王九九為什麼要到這兒來了。

「我真是覺得奇怪。」王九九聲音軟軟的說道。「你當初怎麼能夠狠心退婚？」

秦洛的心都要醉了。

車子上，王九九全身酥軟的把身體埋在秦洛的懷裡。

秦洛點了點頭，對聞人牧月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再過來給老爺子扎針。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嘈雜的聲音成了耳朵里的伴奏，那來來往往的人流成為眼裡的背景，他的眼裡只有這個全身心愛著他的女人。

「……」

「嫂子，你要請客的話我們可就不敢吃了。我們自己點，吃多少點多少，自己埋單也用不了多少錢……你就別那麼客氣了。」王九九笑著和老闆娘打招呼。

秦洛親昵的捏捏她的臉蛋，王九九笑著躲閃。

等到大頭開著車子載著秦洛和王九九離開，聞人牧月和聞人照還站在門口。

「她那麼好看，你怎麼捨得退婚？」王九九把問題重複了一遍。

「……」

「……」

可她非常清楚，自己還是輸了。

「你那麼了解她？」王九九眯著眼睛說道，皺著小鼻子，假裝自己很吃醋。

王九九給大頭說了個地址，讓大頭把車子開到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