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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漿不停的翻滾著，甚至還有火星濺出落在他的身上，灼傷了他的皮膚，偏偏他無法逃脫這裏。

「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不一樣。」

他並不覺得同性在一起有何，只要真心相愛，好好的相守過日子，便是沒有問題。

常喜樂想要掙脫開，可常昱反而抱得更緊了，腿還往他身上搭，將他箍得更緊了。這樣就算了，竟然還用已經硬挺的下身在不停的磨蹭他的屁股，還發出令人耳紅的低吟聲。

常喜樂嘆了一口氣，將常昱推開。常昱眨了眨眼睛，跟天上的星星似的，一閃一閃的，眼底的喜悅還未散去。

常喜樂也被問住了，明知道不對，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所以說孩子長大了就這點不好，開始發|情竟然戳到老子身上了！

但是他是一個思想成熟的成年人，卻不能任由一個心智不全的未成年人錯下去，而之前還共犯，更是罪上加罪。

常喜樂舒服的泡在浴桶里，今天早上連續來了兩發，身體總覺得有些虛，這麼一泡舒坦多了。

常喜樂心底莫名一抽，腦子頓時放空，連忙道：「我喜歡你……」

常昱沉吟片刻，許久才抬眸問道：「什麼時候樂樂才覺得我才不小？」

常喜樂見他這樣，又忍不住心軟下來，心裏不由開始琢磨起來。

「可是村子里不是有兩個男人在一起嗎。」

「明天你就要趕赴考場，我今日來送你一程。明日人多我就不來了，這些東西明天你帶著進去吧。」高元指著安興挑來的一擔東西道。

常喜樂幾乎是被常昱推著出門的，浴桶里的水已經有些涼了，常昱又給添了些溫水。

屋子裡的氣氛變得十分的古怪，常喜樂從不曾想過會有一天，不知如何面對最為親近的常昱。

常昱竟然把手伸進他的褲子里，一把握住了他那玩意。

常昱捻手捻腳的走進屋，一雙黑黝黝的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一臉鐵青的常喜樂，小心翼翼道：「樂樂，水打好了，你先去洗洗吧。」

常昱頂得更厲害了，前面的手也根據常喜樂的反應比之前稍微進步，前後被夾擊，常喜樂很沒出息的發出低吟聲，整個人跟被煮熟了的蝦一般紅。

常喜樂覺得自個想多了，這小子能懂什麼，不過是正常的生理髮育。他沒有完全融入人類社會，自然對倫理也不敏感。對他而言不過是做一件舒服的事，就好像吃飯睡覺一樣，哪裡會想那麼多。倒是他庸人自擾，被世俗束縛，總會想些有的沒的。

「為什麼？樂樂剛剛不是也覺得很舒服嗎？」常昱不解道。

而且也是他教育工作沒有做好，之前一直不好意思提起，常昱也就沒有正常的生理知識，今天早上才會處理得如此不妥當。

常喜樂搖頭，「我也不知，他不願說我也不好打探。」

——

常喜樂怔了怔，思索片刻道：「十八歲以上吧。」

常昱皺起眉頭，「反正都是喜歡啊。」

但是對方不想說，他也不好追問，將疑惑藏於心底。

院試每一場不過只考一天，所以也不需要帶太多東西。可鄉試卻是不同，每一場都要連考三天，期間吃喝拉撒都要在號舍里。所以要準備的東西可就多了，睡覺的被褥、添換的衣服、燒飯的鍋爐以及文具、糧食、煤炭等等，可謂是應有盡有。

常喜樂思此，聲音軟了下來，伸出手撫摸常昱的頭，「你現在和*圖*書還小，不太懂裏面的門道。這種事我一兩句也說不明白，等你再長大一點，會懂得越來越多也就清楚了。等你遇到自己愛的人，就會知道我們兩人之間的喜歡，和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常喜樂嚇了一跳，溫熱的觸感讓忍了半天的小傢伙也跟著歡騰起來。

可這人一旦習慣，就越發沒臉沒皮。有時候弄得時間比較長，第二天起晚了，被宋挽呈問起，他能面不改色的說是昨晚想事情沒睡好，所以遲了。

「無需多禮，你若真想謝我，就讓我瞧瞧你的本事。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今晚記得要早眠，否則可是要抗不下去的。」

常喜樂覺得自己已經很細緻了，可是還有不少缺漏的地方，或是沒有想周全的地方，帶的東西太過累贅。所幸高元都給他準備了，若是再差東西，那也是沒法子了，不過這樣的可能性並不大。而且他帶來的東西都極好且實用，看了這邊再看自己準備的，也忒糙了些，這高元真是讓他越來越看不透了。

常昱可憐兮兮的望著常喜樂，「樂樂，我下次不會了。」

心裏這麼想，手裡的動作也就更加仔細，當他幫常昱擦完葯，常昱已經睡著了，常喜樂想了想就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你難受也得先放開我啊。」

常喜樂嘆了一口氣，從柜子里拿出一瓶葯，「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

常喜樂是被熱醒的，夢裡他不知為何走在火山的邊緣，火紅的岩漿在裏面令人駭然，空氣非常的炎熱，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他想要遠離火山，可是全身被不知哪裡來的藤蔓束縛住，讓他難以動彈。

常昱十分的局促，縮在角落可憐巴巴的望著常昱。

「你這叔叔到底什麼來頭？這也忒神了吧，還有之前為你找來的書籍什麼的，若非有門路是絕對做不到的。」

常喜樂想到這些，整個人都輕鬆下來。

像宋挽呈出去應酬這麼多次，就從不曾打探到過。

常昱跪坐在常喜樂面前，比坐在床上的常喜樂矮一個頭，黑亮的眼睛就這麼看著他，跟個小可憐似的。眼神裡帶著疑惑和不解，好像被拋棄了一樣。

說完也不管常喜樂怎麼想，將他從床上拉起來，「樂樂，你快點去洗一洗吧，衣服都濕了，莫要著涼。」

常喜樂完全跟提線木偶似的，被|操控著走，自己的意見完全屁用都沒有。他很想直接捏爆常昱的孽根，可才剛用力常昱就發出低低的聲音，就在他耳根旁邊，那聲音他無法形容，直接反擊就是整個人更燙了，自己那玩意也更加精神。

食色性也，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們偶爾沉迷於此也是正常。

常昱頓時嘴角往上翹，高興的拿起肉包子啃了起來。

「嗯。」常昱乖巧的應下。

常喜樂雖然一直清心寡欲，可到底比常昱多了些經驗，知道該如何做會讓人舒服。

不過，常喜樂最後還是發火了。

常喜樂想起從前曾聽說有的哥倆好的也會如此，他沒有住過集體宿舍也沒與誰很親近，並不知道真假，但是有這麼個說法應該是存在的。如此一想，常喜樂更加沒有負擔了。

常喜樂有些嫉妒的想，而且心裏總是有些不痛快，下手非常的重，可常昱卻舒服的發出低吟聲，顯然很滿意常喜樂的手法，讓常喜樂也是沒了脾氣。

常喜樂拱手道謝，「和圖書多謝高叔。」

自打常喜樂來到府里，半個月會去探望高元一次，高元的態度一直淡淡，不過常喜樂明顯感受到他的態度隨著他探望的次數增多而變得好起來，只是面上不露。而高元的身體也比幾年前瞧著稍微好了些，但是依然比常人要虛弱。

而常昱是個學習能力非常強的人，自己得了趣也就知道如何去讓常喜樂高興，常喜樂被伺候好了腦子一鬆懈，手下動作也更襯常昱心意。

常喜樂連忙道：「多謝高叔。」

只要控制住慾望，一切還會如同從前。

後來往失控的地方走，那也是他沒有引導好，還沉迷於快|感的緣故，不能賴在常昱身上。

到了晚上，常喜樂猶豫是否要與常昱分床睡。可沐浴回來就發現常昱已經躺在床上了，一見到他便開始訴苦，「樂樂，我胳膊疼。」

常喜樂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深吸一口氣壓下那份躁動，「你先放開我。」

褲子被褥都弄髒了，到時候還得偷偷拿出去洗，所幸今天宋挽呈不在家，否則真是太尷尬了。

常喜樂本還覺得高元有些多慮了，可等清點裡頭的東時候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

剛開始他看到宋挽呈還有些心虛，總覺得自己做了件壞事。

宋挽呈也知道這點，不過是太過驚嘆才忍不住多嘴。

常喜樂都想哭了，可是下面受到威脅，同樣是男人他知道這種時候可不能硬碰硬，他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可你這樣我也難受啊，啊——你幹什麼，趕緊放開！唔——」

常喜樂頓時忘了其他，連忙走向前詢問，「怎麼疼起來了，是不是今天白天拉弓拉得太多了，我早就讓你別那麼用勁你就是不聽。那弓本就費力，現在你還負重練習，若是傷到了看你到時候怎麼辦！」

可心裏想得明白，可見常喜樂還是忍不住生氣。

一邊說著下身還不停的往常喜樂身上蹭，兩人本就穿得少，不過是薄薄的一層蠶絲，那觸感異常清晰，常喜樂簡直能把常昱那玩意模樣給描述出來。

就如同他自己在常昱面前一般，沒有那麼多的枷鎖，相處時總是以最輕鬆的狀態。不用時時刻刻的在意自己的行為，可以慵懶可以犯傻，可以肆意妄為。尤其隨著常昱年紀的增長，以及對外界接觸的加深，思維已經逐步能跟上他，至少能做個合格的聽眾。

雖說常昱實際能力和年紀不太匹配，每次都把他弄得手酸胳膊疼的，可對方是個好學生，每次都能把他弄得很舒服，總體而言還是很愉快的。

並不是反感，只是關係的突然扭轉，讓他無法接受，有種事情超出他可掌控範圍的感覺。

他有教導他回歸正途的義務，雖然，他也不知道什麼是所謂的正途。

「這是不一樣的……」

常喜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在感情方面也是一片空白，突然遇到這種事也是茫然得很，只是潛意識覺得這樣是不對的，這種關係是不正常的。

兩人對著高元送來的東西將宋挽呈那一份補充或者捨棄，忙完還專門到澡堂子里把自個裡外都洗乾淨。

常喜樂見他這樣也不好太過訓斥，常昱向來是有分寸的，今天會出閃失怕是和他今天的態度有關。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小秘密，常喜樂覺得他和常昱的關係有著微妙的變化，比從前更加親近。這種親近更似成人的親近，和圖書而不像從前，常喜樂總是一種家長態度，現在更多是平視了，也就更加貼合親近。

「我現在就娶樂樂。」常昱認真道。

常喜樂心底嘆了一口氣，認命似的伺候起常昱那玩意。

常昱從他身後將他緊緊抱住，正是炎炎夏日，府里比村裡熱得多，如此親近自然讓人熱得受不了，結果就做了如此奇怪的夢。

溫暖的氣息吹在敏感的耳邊，身上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原本早晨就是個敏感的時刻，常喜樂自己也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如此撩撥他也快起反應了。

他今天白天雖然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可到底還是做賊心虛，總覺得會讓人看出什麼。所以下意識會與常昱保持距離，常昱的心思與強悍的力量不同，很是敏感。他的疏遠肯定讓對方察覺到了。常昱本就處於迷茫之中，如此一來也就更加困惑了，所以才出了岔子。

所以兩人沒多久又「擦槍走火」，常喜樂半推半就，互相幫忙紓解，大約是有一了有二也就適應，雖然剛開始還是有些掙扎，慢慢的適應了就不當回事了。

常喜樂咬牙切齒，「你既然這麼懂，不知道自己摸自己，快放開我，嗯……」

「樂樂，你在不高興嗎？」

「哪裡不一樣？」

常昱眨了眨眼睛，用腦袋在常喜樂臉邊蹭來蹭去，「樂樂難受，摸摸就好。」

他總覺得好像遺漏了什麼，可又怎麼都想不起來。想不起來就放置，常喜樂也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科考之日總算到來，文試在武試之前，所以常喜樂比常昱要先進考場。

不過是個青春期的孩子，懂個什麼勁。他是他最親近的人，遇到這種事下意識就找他解決也沒什麼奇怪的。尤其常昱和其他孩子不同，他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沒辦法從別人那裡得到經驗，也就不知道遇到這種事的時候該怎麼辦。

「自己摸不舒服，樂樂，幫我摸摸。」常昱這時候完全不顧常喜樂的意見，抓著常喜樂的手往自己褲子里塞。

「你第一次鄉試，許多規矩不懂，胡亂準備是不成的。這些東西該有的都有，不該有的一件沒有。你一會可以清點一下，正好也讓你的同窗對著，缺了什麼多了什麼都補齊或者拿出來。如今的鄉試已不似從前，非常的嚴格，若是再這上頭除了岔子，必是會影響科考。」

這小子還真是反了天了！

若要是在後世，就常昱這年紀，他該進大牢了。

常昱鬆開手，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常喜樂，好像要從常喜樂的眼睛里看出什麼似的。常喜樂受不了他如此直白的目光，逃避似的望向別處。

「醒醒，常昱！快醒醒！」常喜樂實在動不得，只能用最無恥的方法——咬。

「不要，放開更難受。」

「以後不要這樣了。」

常喜樂難耐地低吟了一聲，年輕的身體撩撥不得啊！

常喜樂其實已經準備好，但是對方親自送來，這份情肯定要領。

說著又繼續蹭了蹭，那玩意越來越硬，常喜樂屁股全身都繃緊，差點沒綳抽筋了。

看著常昱為他端來的早點和葯，天大的事也不是個事了。

常喜樂心中十分好奇，高元不過是一個從前養蛐蛐兒的，即便從前跟達官貴族有些來往，但是玩這一手的多半是紈絝，並不知這些，即便不是也不會與他這樣的人有多親近。這種資料非常難得，只有書香門第或是和_圖_書達官貴族才有資格獲得。全都是內部資料，極少外傳。

人很容易被外在容貌所欺騙，更何況常昱可謂是常喜樂一手帶大，平日最是親近的人。常昱向來乖巧懂事，常喜樂見此再大的氣也消了。

可現在若是因為這麼個事而生分，這是常喜樂無法接受的。

「樂樂，我難受。」常昱在常喜樂耳邊低吟道，聲音有些黏膩低沉，好像還沒有睡醒，和平日完全不同，讓人聽了腰軟。

岩漿翻滾得越來越厲害，好像波浪一樣朝他撲來，他努力往外跑卻不小心摔了一跤，怎麼也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熾熱的岩漿撲在自己身上，然後就給嚇醒了。

說罷，高元也不管常喜樂的挽留，便是瀟洒離去。來去匆匆，甚至連一杯茶都來不及喝。

常喜樂頓時啞口無言，常昱又道：「樂樂說過，讓我以後必須娶心愛的人為妻，樂樂就是我心愛的人，為什麼不能娶呢？要是我娶了別人，不就是沒有娶了最心愛的人？」

擦，小小年紀發育這麼好！

常喜樂本想自個掙開就把這事揭過了，可奈何戰鬥力在常昱面前為負五渣，沒掙脫不說反而差點被對方給戳進來了。

可與世隔絕的高元卻很輕鬆的拿到了，這讓常喜樂怎麼也想不明白。

常昱的面容趨於少年和青年之間，皮膚非常的好，好像自帶美顏功能一樣，整個人有著一股向上的少年氣。大約因為練武關係又比普通少年多了一些精氣神，總之看起來十分的青春陽光，與內斂的性格形成一種衝突感，反而更顯出眾。

一向聽話的常昱這次卻是不應，「我難受。」

堅硬而熾熱的觸感常喜樂整個人都僵住了，偏偏完全無法動彈，甚至挪動還惹得對方動作更劇烈，那玩意不停的在他屁股上戳來戳去。

只是用手互相幫忙，應該沒有什麼的……吧。

常喜樂現在覺得有些想明白不妥之處，常昱本就特別，況且現在年紀還小，因為生理的發育而導致錯誤的認知並不為奇。畢竟他是他最親近的人，也就會產生感情的錯亂。正是懵懵懂懂的年紀，犯錯是很正常的事。

常昱認真的點了點頭，「好，那我再等三年。」

常喜樂失笑，「我不是女人，你不能娶我，夫妻應該是一男一女。」

常喜樂見他胳膊這副模樣，心疼不已，甚至覺得自己太小題大做，不過互相擼一把，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所幸這時候的常喜樂還有些理智，這種事發生的次數還是很少的，大約也是因為如此，每次一弄就很長時間，第二天差點連筆都拿不穩了。

常喜樂聽這話有些面赤，他從來沒有想過還能這樣的，含糊道：「這樣做是不對的，這種事只能和你未來的妻子做。」

因為接下來的三天，壓根沒處洗澡。

常喜樂並不知道，自己無形之中不停的在給自己洗腦，完全都不用別人推一把，就自個一步步的栽進去了。

「高叔，您怎麼來了？」常喜樂見到高元，連忙迎了上去，頗為詫異問道。

說著竟是還動起來，雖然並不得章法，完全是憑著本能在亂來，可依然讓常喜樂難掩的興奮。

常喜樂邊說邊把常昱的衣服扒下來，然後就看到常喜樂胳膊那紅了一大片，「怎麼傷得這麼厲害，這幾天不準再練了。」

上嘴狠狠的咬了常昱的胳膊，這才讓常昱有了反應和*圖*書。

尤其想到今天早上兩個人摟在一起，幾乎赤身裸體的在那沒羞沒臊，他就覺得非常尷尬。而且一看到常昱那已經開始超越自己高度的身板，就忍不住牙痒痒，要不是他毫無反擊之力，也不至於弄得這般被動！

宋挽呈看到這些驚嘆道：「你這位叔叔是內行人啊，我們之前準備的已經非常周全了，還是我多方打探的結果，沒有想到被這麼一比，才知道什麼叫做高低。」

常喜樂知道這樣不好，可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將一切拋在腦後，先爽快一把再說。

只是放在他和常昱身上，總覺得很是怪異。

偏偏他完全無法動彈，常昱將他禁錮住就跟夢裡的那些藤蔓一樣，讓他無能為力。

原以為興許會尷尬，可常昱依然如同從前一般，早上的事好像並沒有發生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生活如常。

常喜樂正色道：「但是不是那種喜歡，我只是把你當做一個弟弟在照顧。」

他在這個世界本就孤單，常家人以及桃源村的人，總覺得不是一路人。而宋挽呈雖然是個很好的朋友，也總覺得隔了一層。唯獨常昱，讓他覺得特別的親近。

常昱在他面前永遠是最放鬆的模樣，不像在外頭會約束自己的行為。常昱現在已經知道，從前的行為經歷對這裏的人來說是特別的是異類，他雖然並不在意，可為了自己一直在儘可能的融入這個世界。只有再自己面前，才會展露出真正的面目。

早點雖然是婆子準備的，可常喜樂所吃的要，全都是常昱親自去熬的，從不假手他人。如今竟是還熬出了經驗，知道怎麼個火候能讓味道更好。雖然差別非常的微小，可常喜樂還是能吃得出來。

常昱緩緩睜開雙眼，長長的睫毛跟扇子似的，一雙眼睛很黑很亮，可是眼睛里包含的情緒卻讓常喜樂頭皮發麻。

「你別光看著我，快吃，今天本就晚了，再不快點，日常功課的就做不完了。」

「是啊，若是沒這一出我還不知道能這麼準備的。」常喜樂也嘆道。

高元還時不時尋來一些市面上難尋的資料，卻從不說從何而來，只讓他仔細研究，于科考有好處。

分床什麼的，再說吧。

常喜樂說著，還給常昱夾了一個大肉包子。

「還是，樂樂你不喜歡我？」常昱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眼睛緊緊的盯著常喜樂，唯怕會錯過什麼，滿臉的緊張。

常喜樂沒好氣瞪了他一眼，屋子裡還有一股沒散出去的腥膻味，只要有些經驗的人進來，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你他娘是馬養的吧，有完沒完了！」

可常喜樂太過高估了年輕身體的自制力，尤其在嘗過甜頭之後，就很容易一發不可收拾。雖然沒有真槍實幹，可到底還是和自擼有所不同。

這小子從前不是最聽他的話嗎，果然男人一到這種時候，從前一切都能給你不作數了。

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滿頭大汗，看著胸前的胳膊，終於明白夢裡讓人快要窒息的藤蔓來自常昱。

他一直等待常昱再長大一些，學到的東西更多，他們到時候相處會更加愉悅，可以討論很多話題，或是八卦或是一些正經事。

常昱頓時笑顏展開，猛的將常喜樂抱入懷中，用腦袋在他頸窩處蹭啊蹭，「樂樂，我也喜歡你。」

在頭一天晚上，高元親自登門，這還是常喜樂來到府里這麼長時間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