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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絕世風華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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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十六章 凌宇寒的霸道

第一卷

第九十六章 凌宇寒的霸道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卻彷彿兩個大鎚。狠狠敲擊在十二的心房上。她怔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這是第一次有人問她。痛不痛。
凌宇寒剛要調侃她幾句。懷裡一個圓盤狀的東西忽然震動起來。那是神王殿用來聯繫的通訊器。只有殿主才可以開啟。他臉色驟變。下一秒。傾身在十二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溫柔至極的吻:「下次見面時。我就告訴我。」
「你可以不用把我當做女人。」十二牙尖嘴利的反駁道。右手撿起地上的黑袍。撕拉一聲撕扯下一截碎布。就要往身上裹。
凌宇寒不悅的眯起眼。大步上前。一把將十二按倒在木板床上。後背與木板發出咚地一聲巨響。十二的後腦勺被撞得生疼。她深邃的眼眸中掠過一分惱怒。「你做什麼。」
「可惡。」伴隨他離開的。還有那股讓人窒息的恐怖威壓。十二握緊拳頭。一拳砸在木板床的沿角。
十二明顯已經開始動怒了。
「你。」凌宇寒氣得眼眸中一片猩紅。他恨不得掐死這個無情的女人。可最終。怒火在她無波的視線里。全部化作了滿滿的憐惜。他垂下頭。唇輕飄飄的落在她的朱唇上。雙唇緊貼。再沒有多餘的動作。
「還好。」凌宇寒笑著反問一句。指頭在她小腹被爆炸殃及的傷口上重重一按。十二渾身一僵。眉頭緊皺成川字。「你幹什麼。」
他氣她。氣她不愛惜自己。氣她總是把自己偽裝得什麼也不在乎的模樣。
「痛的話就叫出來。沒有人會笑話你的。」這是頂級的金瘡葯。敷在人身上七天內可以讓傷口徹底愈合。可是代價卻和圖書是敷藥時。異常痛苦。他曾經試過。那種彷彿活生生刮肉般的痛。連他這個大男人也差點沒抗住。
凌宇寒快步上前。一把將碎布給扯掉:「這種東西可以包紮嗎。你還沒有上藥。」
「你究竟是什麼人。」十二根本沒有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話上。這種恐怖的威壓。完全超越了她的認知。她已經是武尊一階。居然在他的威壓下毫無還手之力。這個人究竟強到了什麼地步。
「我不需要。」無功不受祿。十二想不通。為什麼他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她。「你想要在我身上求什麼。」
痛嗎。
她心底總覺得一旦和這個男人扯上什麼關係。她的生活。她的打算。她的一切。通通都會被打亂。
「不。只是還不到時候。」話說得意味深長。
「我怎麼知道。」十二粗聲粗氣的說道。
「你的身份有這麼見不得光。」十二冷笑著反問道。
「若不然。我定親手宰了你。」每一個字都帶著刺骨的殺氣。十二握緊拳頭。整個人從床上翻身坐起。她絲毫不在意自己**的上身。作為特工。身體是她執行任務的本錢之一。不過是被外人觀看。對她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十二口腔里甚至有鐵鏽味在瀰漫。可她依舊沒有吭聲。痛就叫出來。她眼眸中掠過一絲自嘲。她早就習慣了一個人挨著受著。承擔著。早就過了喊痛吼疼的年紀。
說罷。一襲紅衣在屋內一閃而逝。不見了蹤影。
凌宇寒強勢的將她按倒在床上。左手按住她的肩膀。甚至掌心用上了鬥氣。那股霸道的威壓。逼得十二渾身和-圖-書動彈不得。她徹底冷下臉來。眉宇間殺機浮現:「你要做什麼。」
「沒事。」十二緊抿著唇線。從地上勾起染血的褻衣。迅速穿戴好。在腰間將腰帶打成一個結。視線落在床沿的藥瓶上。那是凌宇寒離開時。留下的據說可以淡化傷疤的靈藥。她拿起藥瓶剛想仍出去。卻又不知為什麼。最後選擇了將它留下。
「會不會痛。」他輕輕問道。視線落在她的臉上。不放過她任何的表情波動。
「怎麼是你。」十二皺著眉頭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凌宇寒。伸手將纏繞著身體的碎布打了個結。她上身什麼也沒穿。就只是用黑袍的碎布層層包裹著胸前的豐盈以及那些縱橫的傷口。簡單到極致的包紮。臉上毫無血色。
「還好。」十二故作平靜的開口。古井無波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就算她是公主。那也是手舉長劍。一個人披荊斬棘的公主。
「我說過的。女孩子別總是這麼倔強。偶爾脆弱一點。才招人疼。」他微涼的指骨撫上十二冷硬的臉廓。一字一字緩慢的說道。
十二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人居然沒笑。幾次見到他。他總是一副笑靨嫣然的模樣。彷彿要霍亂這塵世的妖。可現在的他。卻少了幾分妖嬈的嫵媚。多了幾分冷冽的冰冷。讓她心頭微顫。倔強的對上凌宇寒斥責的目光。「這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想到初見時。那個一身傲然在街頭灼灼於世的女子。他心頭微微一嘆。就是這樣的她。讓他一見傾心。甚至連一隻以來厭惡的天命。也可以笑著受下。
不痛。那是騙人和*圖*書的。她是人。有人的七情六慾。有人的一切感知。她會痛。會難過。可是。她卻將這些壓抑在心底。不讓任何人看見。
十二錯愕的瞪大眼睛。下一秒。手臂一揚。一個響亮的巴掌狠狠的拍在他的臉頰上。腳向上彎曲。膝蓋猛地擊中他的腹部。凌宇寒根本沒有防備。整個人朝後倒退幾步。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嘴角那彎嫵媚的笑愈發動人起來:「你這算是惱羞成怒嗎。」
「廢話。」十二不屑的眯起眼。他這麼個按法。怎麼可能不痛。
凌宇寒不悅的眯起眼。食指輕托下巴。目光灼灼的看遍她的全身:「你在男人面前也不避諱嗎。」
「別動手動腳。」她不喜歡旁人的觸碰。也不喜歡和人太過接近。
「關你何事。」十二冷笑一聲。上藥。曾經她在執行任務時。身中四槍。在沒有醫生沒有救援的荒漠中。咬著牙用軍用刀將子彈生生挖出來。那時候。不也一樣沒有葯。她不是同樣活過來了。
她十二什麼都沒有。就是命硬。
似乎這已經是凌宇寒進屋后。她第三次問出一模一樣的話。他的每一個舉動。十二通通看不透。也猜不到。他就像是一個謎。可十二卻拒絕去猜。
凌宇寒一笑。那股恐怖的威壓再度襲向十二。逼得她渾身肌肉緊繃。全身動彈不得。
凌宇寒彎起一抹好看的笑。坐在床沿。視線落在滿臉戒備的十二身上:「你覺得我要在你身上求什麼。」
凌宇寒將藥粉灑遍后。轉身離開房間。再度進來時。他手裡多了一件乾淨的白袍。將衣料扯碎。裹在十二的身上。動作輕柔。唯恐和圖書用力過度弄疼了她。十二怔忡的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心臟顫動著。暖暖的。極其複雜。從沒有一個人為她這樣做過。他的神色。讓她一度以為自己是被人保護著。被人珍視著的公主。可轉瞬。她垂下頭自嘲一笑。她怎麼可能是公主。她是十二。是雙手染滿鮮血。在地獄深淵痛苦求生的十二。
十二狠狠擦了下嘴唇。手背幾乎將下唇擦破了皮。她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臉頰暈染上一層淡淡的粉色。似要殺人的目光狠狠扎在他的身上:「你最好祈禱我永遠不要好起來。」
有些習慣深入了骨子。怎麼樣也戒不掉。
包紮好傷口后。凌宇寒嚴肅的開口:「三天內不要沾水。這瓶葯等你傷口愈合后。敷上。可以淡化痕迹。」
此時的十二尚且不知。她竟一語成癖。日後。她當真和他糾纏不清。一生痴纏。難解。
「對一個人好。需要理由嗎。」凌宇寒眼眸中掠過一分極淡的笑意。可更多的卻是心疼與憐惜。究竟要怎樣的過往。才能讓她的警戒心這麼強。
食指輕撫過她的傷口。嘴裏喃喃道:「痛嗎。」
凌宇寒仔細的將藥粉灑在十二的傷口上。白色的粉末布滿了她的全身。絲絲清爽后。就是火燒般的痛。十二緊抿著嘴唇。額上冷汗止不住的冒出頭來。卻倔強的不肯吭一聲。看得凌宇寒心裏那個疼啊。
天命之女。預言之女。傳說中的殺神。桃花眼中極快的掠過一絲暗色。凌宇寒抬起手臂。剛想要觸碰她的臉頰。豈料。十二居然把頭一偏。任由他的手突兀的停滯在空中。
「納戒。」十二看了看他白皙光滑www•hetubook.com•com的手指。沒有戒指。他從哪兒把藥瓶取出來的。
連閻王爺也受不了她去。
「閉嘴。」凌宇寒嫌少的卸下了臉上的笑容。一張妖嬈的臉頰陰沉沉的。他三兩下將十二身上的碎布扯掉。看著她**的上身。沒有因她的裸|露的身體而升起半分的邪惡想法。有的只是滿滿的心疼與自責。
「嗯。」凌宇寒意外的挑高眉梢:「什麼意思。」
「原來你也感覺得到痛啊。」凌宇寒笑得格外危險。「我還以為你天生少了痛覺神經。若不然。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還能裝得若無其事。恩。」食指抬起十二的下巴。他緊緊的盯著她。迫入她那雙平靜的眸子。心底一股怒氣上涌。
「幫你上藥。」凌宇寒從牙齒縫裡擠出這麼四個字。他手腕一翻。紅袍下攤開的掌心赫然是一瓶金瘡葯。
十二總覺得他的話里好像在暗示著什麼:「你什麼意思。」
凌宇寒嘴角的笑深了幾分:「我偏不告訴你。」
「沒什麼意思。」凌宇寒聳聳肩。一臉無賴的表情。「我是什麼人重要嗎。」
「廢話。」一個屢次出手幫她。她卻連對方的身份也摸不清。這種感覺就像是霧裡看花。怎麼看也看不透。十二習慣了將所有的事掌控在自己手裡。可對上凌宇寒。她卻覺得自己總被他牽著鼻子走。這滋味。讓她格外難受。「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怎麼了。」雲若寒聽到聲響從屋外進來。就看見十二側身坐在床沿。一臉怒容的模樣。他一看地上散落的衣衫。還有十二裸|露在外的肩膀。臉上一熱。急忙轉過身:「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沒有……沒有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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