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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絕世風華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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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與白子墨交鋒

第一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與白子墨交鋒

十二冷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抬步進屋。很快。就有士兵將屍體從前院抬走。進進出出的人開始著手準備搭建靈堂。因為害怕屍體發出干臭引起瘟疫。每一個慘死的人頂多停靈兩個時辰就得送到亂葬崗。即使是城主的兒子也不能免俗。
「你來得。我就來不得。」十二鋒芒畢露。直接對上白子墨。臉上毫無一絲一毫的敬意。倒是惡意頗多。似挑釁。似嘲弄。一雙冷清的眸子里。寒光遍布。
十二眸中一道精光微閃。勾唇輕笑。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若那東西再來。或許她是該讓誅仙劍出場了。
「吶吶。要不要本座出手相助。」誅仙劍殷勤的在十二的精神海中與她進行溝通。
城主的小兒子慘死府中。更是加深了百姓對那不知名兇手的恐懼。即使是白天。街道上也是門房緊閉。誰也不敢隨便出戶。躲在家裡惴惴發抖。唯恐成為下一個慘死的人。
一張肉眼看不見的大網。早已經秘密將整個玄武大陸籠罩。他是最完美的獵人。只要時機一到。天下必將烽火狼煙四起。
「哪裡。」白子墨謙遜一笑。自由一番大家風範。噓抬了城主一把:「事出突然。此事鄙人亦是心感傷懷。不過逝者已矣。您可莫要再徒增傷心啊。」
「也對。若天命之女傾心於太子。太子統一四國必將事半功倍。」黑衣人桀桀一笑。沙啞的嗓音在這夜晚聽上去很是恐怖。白子墨微微頷首。兩人一前一後順著冷清的小道同行離開。
「正是鄙人。」老人起身恭敬的作了一輯。
要是被誅仙劍知道十二此時心中說想。保不定得氣得將整個空間給掀翻了。
「可和*圖*書有法子捕獲他。」老人聞言。暗暗點頭。十二的猜測與他們心頭所想不謀而合。可見她卻有幾分本事。
大清早。天空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雨水順著瓦檐簌簌落下。在房梁之上。形成串串水珠。顆顆飽滿。宛如珠簾隨意落下。浸濕了院子里的灌叢。花圃。大樹蔥綠的枝椏在風中搖曳。十二收功起身。簡單洗漱后。換上一件乾淨的黑色勁裝。腳踏馬靴。一條黑色緞帶緊裹腰肢。身體雖贏弱。可眉宇間卻自有一番傲氣。挺直的背脊。宛如一株竹子。誰人也不可叫她折腰。
「你有把握擊殺它。」白子墨眯起雙眼。看向十二。唇瓣那笑說不出是嘲弄多一些。還是單純的疑惑多一些。怎麼看都讓人看不透。
「這……我龍門雖勢力強大。可對此事依舊毫無頭緒。」老人略顯失落。想來。龍門縱橫四國多年。收集無數情報。如今卻栽在這小小的魔城之上。的確叫人難以接受。
白皙的手指順著茶盞的邊沿緩慢摩擦。十二冷清的眸子在在座三人身上移動。她怎麼覺得。這三人心底有別的打算。
她眸光一冷。搖頭道:「暫時沒有。不過。我懷疑對方每日都將吸取活人的血液。或許這是他們求生的必備條件。就像是我等凡人離不開五穀雜糧一般。」
要怪。只怪那怪物速度太快。根本無法讓人探查到他的行蹤。
如今。只不過是小試牛刀。
十二心頭冷哼。這種小事。怎會勞煩一位城主。還是有著太子身份的城主。
白子墨回頭。看了這孤立在天地之間的院落一眼。眸光暗沉。隱帶幾分期望。
一個虛無縹緲的和-圖-書預言。恐怕也只有木離那個笨蛋才會相信。他從不信命。想要爭霸天下。靠的是實力與智力。怎是那什麼預言可以抗衡的。
十二心頭一凝。不過一想到龍門收集情報的能力。倒也不覺有什麼奇怪。恐怕他早已對白子墨的身份瞭若指掌。才會如此忌憚他。畢竟白子墨可是白虎國當朝太子。卻隱在黑龍鎮。做一個不屬於四國的城鎮之主。他的心思又素來難懂。的確讓人不得不提防。
傍晚。城主殷勤定要讓十二在客房中住下。十二倒也沒推辭。住在城主府後方的一個偏僻院落。燭光閃爍。她盤膝坐在八仙架子床上。身下鋪著綾羅綢緞的床被。閉眼調理內息。
龍門的老頭臉色晦暗不明。看向白子墨時。眸光更是複雜難懂。似避諱。似忌憚。又暗藏幾分敬畏。
「你可有收穫。」龍門管事斜睨了穩坐如山的十二一眼。出聲問道。驟然間。正廳內所有人的視線通通落到了十二身上。
「你站穩了。給我聽著。」誅仙劍輕咳一聲。「本座自從被鍛造而出。如今已經有了整整百年。本座一百多歲了。」
「讓黑龍城主笑話了。您請。裡屋坐。」管家將臉上的淚漬擦乾。引著白子墨往正廳里走去。
見白子墨進來。二人臉色驟變。城主強扯出一抹笑。親自迎了上來。「黑龍城主。今天突髮狀況。實在是讓你笑話了。」
「太子所言甚是。只不過。百年前的預言。這司馬如意……」黑衣人提起十二時。話語中倒是忌憚居多。
一個第一次見面就擒住她。讓她無法動彈的人。怎會是尋常人。
司馬如意。就讓我看看吧。你能夠掀翻玄女hetubook.com.com宮。又是否能夠擒獲孤的寵物。
「如意。我們一道。」白子墨行到正廳的門檻外。腳步一頓。回身看向十二。沖她笑得群魔亂舞。食指一勾。渾身散發著惑人的氣息。彷彿一隻妖。要亂人心。亂人魂。
習慣了就事情掌控的十二。心底略有幾分怒意。臉色更是沉了幾分。
白子墨靜靜倚靠在院落中一株大樹上。身影與夜色相溶。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長。一襲淺綠色錦袍在晚風中忽上忽下的飛舞著。他擒笑注視著房間。紙糊的窗戶上。倒影著十二的剪影。
「本座本座。你才多大。」十二譏諷一問。別說。誅仙劍雖然是神器。可這劍靈心智尚小。威力雖然強悍。但說起話來卻跟個七八歲小娃娃似的。一口一個本座。配著她那柔柔弱弱嬌小可愛的嗓音。怎麼聽怎麼好笑。
白子墨勾起一抹邪肆狂放的笑。身影一閃。便在原地消失。門吱嘎一聲開啟。十二冷清的身影已然出現。定眼看著方才他所站的地方。眸光晦暗。
「不知黑龍城主為何會在此出現。」白子墨重傷。他不留在皇宮盡顯兄弟之情。怎麼獨獨來了這兒。十二眉梢冷峭。話語犀利。
「有司馬小姐在此。我心甚慰。我相信有你在。那怪物定然不敢再次來犯。」城主忽然開口。看向十二時。眸光銳利。不僅有信賴。還有審視。他也想看看。這個名震天下的少女。是否能夠解開魔城的危難。
「不知龍門對此事有何看法。」白子墨一邊隨著城主在高首上方的軟榻上坐下。一邊出聲問道。
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在此地碰到她。
雖然用上了敬語。可她的神色卻沒有和*圖*書半點恭敬的味道。反倒像是挑釁。
也好。
冷不防聽到這話。十二先是一愣。隨即才想到納戒里那不安分的東西。心頭狠狠嘆了口氣:「不必。」
十二落座的動作一頓。下一秒。便坐在了老人的下首。微微抬頭。管家立馬招呼著丫鬟給她送上一碗上等的碧螺春。茶香四溢。在正廳里來回飄蕩。
「你。」誅仙劍被氣得險些岔氣。她是看十二對那怪物沒有法子。處於好心才出聲想要幫忙。可她呢。不僅不感謝。反而對自己一頓冷嘲熱諷。誅仙劍給氣得在納戒中上下亂蹦。劍身砰砰的拍打著空間的土地。巨大的威壓籠罩整個空間。十二手指上的納戒。細微的震動起來。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這傢伙在發威了。
白子墨聞言。笑得前俯後仰。「我可是半點修為也沒有的普通人。怎能幫你。」
要知道。她身邊可不留廢物。既然是屬於她的。必然該出一份力。總不能白吃白喝白睡。跟在她身邊吧。
「真的嗎。昨天你可是連它的身影也追不上。哼。如果是本座……」
「太子。計劃是否需要暫時停止。」一個渾身被黑袍籠罩。頭戴黑色紗巾斗篷的男人。站在白子墨身後。兩人隱在後院的高牆外。悄聲低語。
十二挑眉輕笑。視線掠過正廳諸人。垂頭緘默。恐怕是修為太高。以至於無人能夠探查到吧。
「哦。」白子墨只是一笑。話鋒一轉。看向剛要落座的十二:「如意怎會出現在這裏。」
「沒有。」十二開口。對上他興緻盎然的雙眸。「不過。不還有您在嗎。」
「是啊。黑龍城主為了以示兩城通商的重要。親來魔城。這番心意。鄙人記在www.hetubook.com.com心裏。」城主遙遙衝著白子墨舉杯。以茶代酒。算是感謝。白子墨微微頷首。茶盞叮噹一聲在空中碰撞。十二眉心一凝。卻再沒多說什麼。
沒有修為。
白子墨搖頭輕笑。抬手將肘邊案几上的茶盞捧起。裊裊的熱氣模糊了他的神色。只一道幽幽話語。吐氣若蘭:「自然來得。」
「不必。若她能夠擊殺你的寵物。也不是一件壞事。」白子墨狂傲一笑。「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了解寵物的作用。若輕易死在她手中。日後怎可用在戰場上。」
「一百多歲。」十二微微一怔。隨即失笑:「不老不死的妖怪。」
為白子墨解釋的是龍門的老人。他微微一笑道:「黑龍城主此番前來。為的是黑龍鎮與魔城的通商之事。」
「想必這位就是龍門駐守魔城的管事吧。」白子墨將視線落到老人身上。輕挑唇線。那笑。帶著三分篤定。
十二不做聲。自顧自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不過……
剛進屋。十二就看見城主一臉頹色。癱軟在高首的軟榻上。幾名伺候的丫鬟低聲啜泣。龍門的管事坐在下方。一言不發。只捧著茶杯愣神。
白子墨微微一笑。吐氣若蘭:「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你以為孤會輕信。天下即將大亂。若她真是預言之女又如何。孤乃真龍天子。必能得到她。」就算得不到。到時。他也會毀了她。
「哎。」城主聞言。垂頭長嘆一聲。好在他兒子眾多。死一個雖然心頭大痛。但也不至於為此傷心到極致。只不過感懷白髮人送黑髮人罷了。
「捕獲。」十二不屑一笑。「那東西速度極快。便是我也只能窺其背影。擊殺他則可。你還想將其捕獲。」
就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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