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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絕世風華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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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安定

第一卷

第二百八十四章 安定

「坐下。我給你敷藥。」他霸道的說著。左手一翻。十二不敢反抗。唯恐傷到了他的右手。只能被迫跌坐到他的懷中。
小傷。
墨白掃了她一眼:「至少一晚。」
「那就最好。」十二冷哼一聲。散去了一身的戾氣。走到凌宇寒跟前。看著他半退的衣衫。不知怎的。忽然覺得礙眼起來。眼刀刷地一下刺向一旁的墨白。諷刺的話語未加思考。便脫口而出:「你不知道什麼叫非禮勿視嗎。」
看著她肩頭深可見骨的傷勢。凌宇寒眼眸一冷:「真是便宜了白子墨。哼。早知道。就不該讓他死得如此簡單。」
「如意……」繾綣纏綿的呼喚。好似蘊藏著萬千的濃情。目光熾熱。眉宇間的妖嬈更是濃郁了幾分。雙眼彎成兩道彎月。「你這是在吃醋嗎。」
乖乖的從空間里取出一瓶外敷的傷葯。凌宇寒用左手將藥瓶打開。藥粉抖落在十二肩頭的傷口處。皮肉與衣衫幾乎粘在了一起。藥粉剛一灑下。一股鑽心的痛。便讓十二渾身一顫。眉宇間透著一絲堅韌。竟是吭也未曾吭一聲。
凌宇寒挪動了下身體。湊近十二的面前。熾熱的眼眸深深凝視著她。
十二嘴角浮現了一抹極淡的淺笑。「他死都死了。難不成你還想追到地獄去鞭屍。」
「你別亂動。」十二眉頭一蹙。冷喝道。
「你啊。」一句不知是感慨還是嘆息的話語。從紅唇中吐出。「偶爾也可以脆弱一點。不知道我會心疼嗎。」
解決完後事。十二直接飛身竄https://m.hetubook.com.com上二樓的客房。便見凌宇寒背對自己。衣衫半退。右半邊身體幾乎**。白皙的肌膚徹底暴露在外。胳膊上插滿了銀針。一襲墨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峻拔修長的身影盤膝坐著。慵懶、魅惑。
這樣想著。心底略微鬆了口氣。
「總覺得他死得太容易了。我該把他囚禁起來。抽筋拔骨。」凌宇寒陰沉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開口。
主子必然是會守候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吧。
只是雲若寒等人卻留下了。簡單收拾后。十二腳踏火麒麟。領著諸人來到白虎與玄武交界處的一處山脈之巔。雙手在地面一拍。大地瞬間龜裂出一個巨坑。將白子墨的屍身埋入坑中。又親手為他立了個墓碑。陽光下。空曠的平地山巔。唯有這座孤墳傲然立著。十二深知。這座墳恐怕近幾年必然不會缺少祭拜的人。
不過。若普通的大夫也能夠治好的傷勢。何須勞煩有神醫之名的墨白出手。
目送他們離開。十二利落的轉身。看向步子虛浮的明夜等人:「你們去二樓休息。好好養傷。」
「情況怎麼樣。」十二緊抿著唇線。眉宇間一抹憂色一閃而過。
「哼。我會怕區區一個白虎皇帝。」凌宇寒狂傲一笑。卻牽扯到右手的銀針。銀針一動。筋脈瞬間產生一股撕裂般的劇痛。他悶哼一聲。臉上血色盡退。俊朗的容顏驟然間慘白如雪。
十二心跳一頓。僅僅只是一個背影。卻讓她剎那間hetubook.com.com口乾舌燥。身體里似有一團火。正在迅速的席捲著渾身的每一條筋脈。每一寸骨骼。
十二聞言微微一怔。臉頰刷地紅了。漫天的紅潮。帶著說不清的羞意。她撇開頭。故作淡然的道:「吃醋。你覺得可能嗎。」
「算了。你躺下休息。墨白囑咐過。你的右手暫時不能動。至少要兩個時辰以後才可取針。」十二小心翼翼的將他扶著躺在太師椅上。自己從他腿上跳了起來。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守護著他。房間里一片溫馨、祥和的氣氛。一躺一坐的二人。看上去那麼甜蜜。彷彿誰也闖不進他們此刻的世界。
「你真這麼做了。估計白虎帝就要來找你拚命了。再怎麼說。那也是他兒子。」十二淡淡的啟口道。
「沒什麼。一點小事。」十二淡漠的開口。
「……」墨白錯愕的瞪大眼睛。非禮勿視。他和他都是男子。且他還是大夫。有什麼不能看的。
再待下去。便是他有武尊的修為。只怕也難以抵擋住這兩人的『攻擊』。
凌宇寒的視線掠過她被羽箭刺穿的肩骨。染血的黑色長衫上。有一個拇指粗的大洞。隱隱能夠看到裏面森白的骨頭。以及皮開肉綻的皮肉。
此處郎情妾意。又怎知。暗處多少男子黯然垂淚。
墨白專註的坐在梨花木椅上。彎腰為凌宇寒施針。
雲若寒本是想來問問凌宇寒的傷勢如何。但剛到門口。便看見這樣一幕美好到讓他心痛的畫面。驟然轉身。雙手在身側黯然緊握。眼底滿和*圖*書滿的儘是痛楚與苦澀。
墨白將最後一根針迅速的刺入凌宇寒的虎口。這才鬆了口氣。「兩個時辰內讓銀針為他疏通筋脈里的淤血。之後再將筋脈一條條接好。用鬥氣舒緩后。便可恢復。」
十二那聲低不可聞的抱歉。隨風傳入木離的耳中。腳步的步子驀地一頓。素來無悲無喜的面頰。浮上一抹似喜。似悲的笑。再度起腳。他什麼話也沒說跟隨著青龍帝。徑直離開了。
「主子。」那你呢。後面的話。明夜未曾問出口來。眼眸中掠過一絲黯色。他低垂著頭。一言不發。這樣的問題。即使不問。他也知道答案。
五指一緊。她心虛的移開眼。將心底那抹異樣的情緒狠狠壓制住。
也罷。或許他這輩子只能默默的守護在她身邊。
陷入愛憐的人果然可怕。
「那你還想怎麼樣。」十二漠然的問道。忽然。感覺到一隻大手將她的腰肢圈緊。脖子上有溫熱的鼻息噴洒的感覺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至少也要將他千刀萬剮。他居然敢傷你。」
「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盡全力醫治好他。哼。當我黑衣使者神醫之名是浪得虛名嗎。」或許是被人小覷。墨白面含薄怒。與十二爭鋒相對。別人怕她。懼她。可他墨白不怕。
這人……
對上她冷入骨子的目光。墨白嘴角一抽。這算什麼。威脅。逼迫。
似乎是察覺到身後的響動。凌宇寒忽地出聲:「回來了。」
這還是小傷。
墨白手一抖。一下扯斷了肩頭一縷髮絲m.hetubook.com.com。這還是他認識多年的好友嗎。怎麼看上去跟個傻子似的。
據說。那座山巔在而後近十年。日日有人祭拜。有人在墳頭怒罵。有人對它砸著石頭。有著甚至想要將墳挖開鞭屍。
明知道這樣的嫉妒有多可笑。但是。他還是無法做到無動於衷。雙肩似被什麼東西壓著。冷漠的身影。此刻看上去盡顯寂寥與落寞。「是。」
「我記得給你的納戒里有不少金瘡葯。」
「那要多久。」十二問道。
他渾身雞皮疙瘩彷彿都冒出了頭來。急忙尋了個借口。匆匆離開這間粉色泡沫瀰漫的房間。
「是嗎。」既然她不願說。那多半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對了。你的傷。」
眉宇間掠過一絲嘲弄。這是白子墨理應付出的代價。
三天後。在墨白精湛的醫術下。凌宇寒的傷好得七七八八。雲天門、落天門、點蒼派倖存的門人被遣散各自回各自的宗派。既然大戰結束。他們也沒有繼續留下的道理。
由神王殿提供的獅鷹將四國皇帝及其侍衛多人護送回國。
瞥了眼似乎已經麻木的傷口。十二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一點小傷待會兒上點金瘡葯就沒事了。」
將心頭的萬千苦水吞下。明夜扶著雲若寒朝十二點頭后便上了十二的房間。這次的決戰雖然得勝。但只是慘勝。落天門的人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幾乎損失了大半精英。不過。總算是完成了她的心愿。誅殺了白子墨……
也不知道白子墨在九泉之下。什麼時候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寧。
凌宇和*圖*書寒雀躍的眯起雙眼。熠熠生輝的眼眸中掠過一絲甜蜜。她的霸道。讓他如此歡喜。
看著她這副彆扭的模樣。凌宇寒心底滿滿的儘是暖流。心軟成了一團。「啊。害羞了。」
密密麻麻的插著。每一根都彷彿散發著森冷的光暈。
「都說了叫你不要亂動。你若真想死。我馬上送你一程。」十二扭過頭來。果不其然看見他額上因疼痛滲出的冷汗。震怒的出聲。「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嗎。」
不過。這一切已於十二無干。解決完了四國的戰事。她將要去完成。她這輩子最大的心愿。
「說說吧。方才發生了什麼事。」凌宇寒左手拽住她的手腕。將手背緊貼在自己的臉側。
「恩。」十二沒有告訴他方才所發生的小事。抬步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確切的說。是看著他從肩膀一直蔓延到手腕上的銀針。
她以為筋脈盡斷很好醫治嗎。若換一個大夫。別說是為他續脈。便是讓他的右手恢復正常也難如登天。
即使不曾回頭。他也能夠感覺到屬於她獨有的氣息。
十二閉上眼。一句話也沒說。心頭微澀。即使他們已經有了超越朋友的關係。但她還是不習慣將自己的脆弱暴露出來。
無數只龐大的飛天魔獸張開翅膀。在蒼穹上發出一聲聲尖銳的鳴叫。
「抱歉。」凌宇寒蒼白一笑。
「走吧。」利落的轉身。再不看身後那座孤墳一眼。
「很好。一晚。若明日他傷勢未愈……」餘下的話。十二沒說。可那一身的殺意。卻讓整個客房的空氣在瞬間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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