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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鳳邪皇:絕世風華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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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玄晶

第二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玄晶

「父親。我只問你一句。你承認我娘親嗎。」低沉的聲音。有些弱小。卻是那般清晰的傳入了眾人的耳中。無數的目光朝著冉忠而去。不由地心頭一顫。
「真是無情呢。連娘親的東西都忘記了。這是娘親的納戒。裏面放有對你的回報之物。說是我二十歲的時候。就能給你了。謝謝你。今天給了我這麼好的生日禮物。」眼眸深處的一抹紅光一閃而過。那站立著的人淡笑著。右手一展。那黑色的玄鐵晶石出現在手中。居然有一巴掌大。
無聲中的一句話。卻好似萬箭穿心般刺透他的心。嘴角處的笑容也變得猙獰了起來。那站著的人張開雙手。就好像是要擁抱什麼一般。眼中的淚水。悄無聲息的掉落下來。
「混蛋。我讓你打。你這臭小子。小雜種。」那翻身而上的人更是順勢騎在冉忠的身子上。一拳接著一拳砸在冉忠的臉頰上。只是啊。那坐在地上的人。根本沒有反擊。無論怎樣挨打。那雙眼都是看著前方席台上的人。從未轉移。
皺著眉頭。冉宏知道冉忠想問什麼。當下冷聲回答道:「你娘親說了。二十年後。任由你闖蕩。走你自己的路。」
周圍所有人都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那玄鐵晶石。可是打造神兵的必要之物啊。想要得到更是難上加難。然而眼前的人。手中居然有巴掌大的玄鐵晶石。若是讓其他的人看到。肯定會當先搶的。
在場的人不由得捂著嘴。怎麼曾經沒有發現。眼前的三少爺這麼英俊。和*圖*書甚至。還有點吸引人了。這。難道是他們產生了幻覺了嗎。
坐在上方的人淡漠的拖著自己的下顎。那眼眸中沒有一點的感**彩。只是冷聲笑道:「噢。撫養。責任。開什麼玩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只是。至始至終。那坐著的人承受著那好似暴風般的拳頭。任由著冉彬華打著他的臉頰。他沒有說什麼。只是眸中的目光越加的冷了。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的破碎。離他遠去。
只是。那站立在比武場上的人輕聲一笑。那修長的手指指著對面的人。搖頭笑道:「原來如此。父親。我知道了。但是今日。你真的要將我逐出家族嗎。讓我在外。不再管我的死活。」
無論如何。他都是野種般的存在。冉宏從未承認過這樣的血脈。只當他是一條狗一般。養在自己的院子中。這麼多年來。從未正眼看過這個孩子一眼。
冉宏只是冷淡的看著下方的人。甚至連目光都沒落在冉忠的身上。抬手道:「華兒。上來吧。傷口還疼嗎。請葯醫師。為華兒治療傷口。」
見十二指著上方的人。那護衛猛地咽了一口唾沫。解釋道:「是少爺的爹。也是我們冉家的家主。冉宏。不過少爺從小就跟家主有隔閡。家主也不怎麼喜歡少爺。現在家主喝斥少爺停手。沒有叫大少爺住手之前。少爺都不會還手的。」
還是說。眼前的人。被戴了綠帽子了。
「少爺。你還手啊。」那一旁的銀月護衛急了。就和_圖_書算是得到了鳳凰的傳承。三少爺也不能一直挨打啊。這樣會被活生生的打死的啊。
凡是有些關係的都知道。冉忠的母親。不過是青樓里的妓|女罷了。當初生下了他。自稱是冉宏的孩子。而後來。那女人得病而死。就剩下了三少爺。一個人居住在這。
十二微微皺著眉頭。那雙眼中的光芒掃過前方的人。下意識的挑眉問道:「那個人。是誰。」
承認嗎。
那冰冷的聲音回蕩開去。卻好似重鎚一般。敲打在眾人的心頭。什麼叫廢物。難道這家主的眼睛瞎了嗎。剛才冉忠的實力已經展現出來了。他居然就這樣一腳把眼前的人踹開。
「這些年來。我管過你嗎。」就好像是一記重鎚。狠狠地砸在冉忠的胸口。那坐著的人早就知道感情這兩字怎麼寫。是什麼。所以。從收養這個孩子的時候就沒給過他愛。早早的將他擱在自己的心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娘親跟你父親打賭。二十年的時間。你可自由。但也可能永遠被束縛。二十年後。若是你的父親愛你。沒有將你從家族除名。你就永遠留在冉家之中。報答你父親的生育之恩。若是。你父親將你除名……」聲音微微一頓。那站著的人看著對面座椅上的男人。繼續說道:「若是除名。你便可永遠隱藏自身的血脈。在大陸闖蕩。養育之恩已報。你他之間。再也不欠了。」
終於。冉宏抬起手來。冷淡的說道:「都住手吧。打夠了吧。現在是測試。不是讓人看hetubook.com•com笑話的時候。冉忠。你既然沒實力。也就別在冉家了。從今日開始。你從我冉家除名。從今往後。不再是我冉家中人了。冉家。不收廢物。庶子也是一樣。」
那一個個站立著的人。早已經捏緊了雙拳。看著對面的人。更是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他們多麼希望上方的少爺。能夠站起身來還手。將那在他身上的人打倒。
二十年來。沒有人敢公然提及冉忠的身份。無數人懷疑。然而眼前的人從未給過肯定的答案。而如今。冉忠已經二十歲。但是眉眼之間。與冉宏根本沒有一點相似的樣子。也讓人深深的懷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冉宏的種。
眼眸深處的光芒一閃而過。冉宏淡漠的看著下方的人。冷聲道:「我從未承認過你母親的存在。也沒有認可你。你們兩母子。不過是外來人罷了。收留你到二十歲。我的承諾已經完成。就算是你娘在天之靈。也會安息了。」
是誰曾經在夢中。無數次的告訴他。他由何而來。縱使是庶出之子。也不能怪罪自己的父親。那熟悉的面容。離他很近。但又太過遙遠。
「父親。」淡漠的聲音從他的口中發出。因為傳承的原因。他整個人看上去都非常的陽光。有一絲的暖意環繞在他附近。讓他看上去更加的俊美。
右手一展。那一枚戒指出現在手中。冉忠拿著那戒指。冷然笑道:「父親大人。你還知道這是什麼嗎。」
「冉忠。我給了你冉這個姓。不是讓你在冉家胡作和-圖-書非為的。當年你娘親早已經身懷有孕。我曾答應過她。只要她提出條件。我都可以答應。結果就是如你所見的承諾。將你養育成人。二十歲的時候。就能任由你自己闖蕩。現在時間已到。我也沒必要繼續隱瞞。你根本不是我冉家的種。這下。你懂了嗎。」冰冷的聲音回蕩在比武場中。沒有一人膽敢說話。只能怔怔的看著上面的人。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
等待。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這個現實。
「聽到了嗎。廢物。這裏根本不是你能待的地方。滾出去。」伸手抹了一把手臂上的鮮血。冉彬華怒聲道。以高傲的神色看著眼前的人。那雙眸向上挑起。露出一絲不屑的笑。
冉忠淡笑著。不禁嘲笑自己的蠢。二十年內。還堅持著母親的遺言。一心一意對待眼前的人。只是。眼前的人。又給過他什麼回報呢。
可笑。自己的親生父親。居然以這樣的態度對待自己。還有什麼。比這更加悲傷的呢。
「娘親走時。可對你說過其他的話。」冉忠繼續問道。並沒有因為那一句話而放棄。那雙眼看著前方的人。淡淡的笑著。
「呵。收留我到二十歲。父親。難道我不是你的孩子嗎。撫養我。不是你的責任嗎。」那好似炸彈般的話落在人群中。一時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再說話了。
「什麼。」冉宏的心中一顫。好似江水一般翻湧了起來。難道那小子真的是他的孩子。但是不可能的。他和她之間也只有過一次。不可能那麼湊巧的。這個和-圖-書小子在撒謊。撒謊。
「對。就是這句話。你可知道。當年娘親對我說了什麼。」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那站立著的人看著前方的冉宏。緩緩上前一步。那嘴角的笑容卻是那般的耀眼。讓人無法忘記。
只要二十年內他不死。他的諾言。就已經實現了。
他淡漠的屹立著。火紅色的光芒從他的腳底乍現開來。看上去異常的美麗。讓人驚心動魄。而那站立著的人兒。嘴角的笑容在瞬間消失。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冷淡無比。「娘親對我說啊。忠兒。你身上流著的。是冉家的血。但是我卻瞞著你的父親。讓他視你為外人。就是希望你不要安定於常人家中。你的眼界應該比他們更上一層。娘親給你取名為忠。自然是忠於你的父親。」
坐著的人緩緩站起身來。那臉頰上全是血痕。但他一點都不在意。雙眼柔和的看著上方坐著的人。黑眸中。那無數的情感一閃而過。纖細的手指拂過自己的臉頰。卻是帶著一抹邪魅之氣。讓人移不開眼。
每次想要觸及。卻發現。他從來不會停下腳來。就那般自顧自的行走著。永遠。都不是他能觸碰到的。無論他怎樣修鍊。學習琴棋書畫。他都不會看他一眼。就好像他的眼中。從未有過他這樣的孩子一樣。
這。絕對是大新聞。那高高在上的冉宏原來不是冷血無情。而是這三少爺。本來就不是他的種啊。為了一個承諾。為了一個諾言。居然隱瞞了二十年。把冉忠當做自己的兒子對待。眼前的男人。值得欽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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