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沒那麼嚴重。」葉空讓符美儀坐到自己的腿上，雙臂環在她的胸前，小聲說道：「我不過是想了解一下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嗯……應該會吧。」符美儀還是顯得有些慌亂，不過總算說了出來：「其實原來跟月華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也會說些色情的話題。」

「這是她上學時候的照片。」葉空笑道：「那個時候應該才十幾歲。」

「她做了什麼？」符美儀雖然不知道葉空的特殊小組，但她能看出來葉空現在絕不是一個普通的交通警，此刻見到葉空查案。不免好奇的問了一句：「總不會是謀殺吧？」

「看……看過一點點。」符美儀感覺臉燙的厲害，用著重的語氣說道：「真地只有一點點，都是月華拿來給我看地。」

「現在……現在看就會想……」符美儀似乎已經羞惱到了極點，抓起葉空地胳膊用力咬了一下：「想狠狠地咬你一口。」

就在愛麗絲一籌莫展地時候，後面兩名乘客的交談引起了她的注意。

「當然是為了查案。」葉空奇怪地看著符美儀：「你不會我是色情狂吧？」

「說的也是，我還是第一次來香港，你以前來過嗎？」

「好，那我問你，你們女人會不會對色情的東西感興趣？」葉空忍住笑，故意嚴肅地問道。

「計算機犯罪。」葉空不便多解釋，只好籠統地說道：「一個黑客，前段時間入侵了警隊的伺服器。」

「不要……」符美儀似乎https://www.hetubook.com.com下定決心似的，抬起頭說道：「我平時都幫不上你，既然你查案需要……最多你問什麼我說什麼好了。」

可惜亞特曼不想再等下去，也沒有辦法搜集到更多的資料，接下來的一切都只能靠愛麗絲自己。

「那我可真的問了？」葉空笑道：「可不要說我的問題太色情。」

「在查案，不過已經搞定了。」葉空笑笑，準備合上筆記本。

「不告訴你。」符美儀羞得再也坐不住，急忙站起來，一邊向門外走，一邊說道：「我去燒洗澡水。」

「羅嗦。」符美儀輕輕掐了一下葉空地手臂，說道：「現在是在查案，誰跟你研究色情。」

「討厭啦……怎麼問這些。」符美儀頓時滿臉通紅，捶了葉空兩下：「你從哪裡聽來的，我可沒看過。」

「小姐，這是你要的咖啡。」空姐微笑著將杯子輕輕放在愛麗絲面前的小桌上。推著車向飛機後部走去。

「那如果現在看是什麼感覺？」葉空若有所思地接著問道。

「要是不想說就算了。」葉空把符美儀攬進懷裡，摸著她地臉笑道：「看你臉熱的都快能攤雞蛋了。」

葉空現在已經完全確認NZ就是司馬玉，爭強好勝。喜歡被人稱讚，在現實中卻受到挫折，肯定會讓她不願與人交往。能夠成為頂尖的黑客，即便是天才也需要大量的時間，也就是說她根本沒有時間同別人交往。顯赫https://m.hetubook.com.com的家世，優越的生活環境，又給了她逃避現實的條件。這樣一個女人除了用色情視頻滿足一下對性的好奇，還能有什麼其它的辦法呢？

「誰知道。管他是誰發明的，這次來香港只要搞清楚那種膜的製造工藝就算是完成任務。簡直就是一次輕鬆的度假。」

女人在天平上的輕重，取決於她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恰恰這樣的男人又很難鍾情于某一個女人。再加上葉空的警察身份和最近發生地一系列同吸血鬼有關的事情，恐怕這個男人現在一定會對身邊的一切都充滿了懷疑。在這種情況下，怎樣才能不露痕迹的同他結識，又如何能夠進一步拉近彼此地關係。這一切她還沒有理出頭緒。

「那麼看這些東西的時候有什麼感覺？」葉空盡量讓語氣顯得嚴肅一些，希望可以幫符美儀平靜一些。

「不要。人家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幫你。」符美儀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見葉空放棄，撅著嘴催道：「你快問吧。我保證說實話。」

「討厭啦！」符美儀忍不住又捶了他兩下。這才低著頭小聲說道：「人家確實想過，可是真的沒有看過。」

「親愛地，我來了。」愛麗絲看著窗外的香港機場，不由得嫵媚一笑。

「而且是個很厲害的女黑客。」葉空忽然想起在司馬玉計算機上發現的大量色情內容，笑著問道：「美儀，你們女人會不會喜歡看色情錄像？」

葉空第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反應便是對資料的準確性產生了懷疑，不管從哪個角度分析，這個NZ都應該是歐央行的首席安全顧問，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銀行的職員資料是公開的，如果NZ想隱藏身份倒確實有可能弄個假身份上去。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符美儀忽然臉紅紅地走了回來，重新坐到葉空身邊，結結巴巴的問道：「老公……你為什麼要問那個問題？」

可惜的是，這種壓縮演算法對計算機的運算能力要求近乎苛刻，即便是使用每秒萬億次巨型機恐怕都會捉襟見肘。也正是因此，她的畢業論文沒有獲得通過，負責評審的教授認為這種壓縮演算法不實際，讓她重新選題。司馬玉的學歷到此為止，葉空估計她是因為自己的能力沒有得到承認才放棄了從學。

同司馬玉這個身份相反，NZ的名字在網路上的相關資料簡直是一搜一大把。幾乎每個知名的黑客論壇都能看到這個名字同偉大或者是不可戰勝連在一起，無數的黑客都以NZ為自己地偶像。可以想見，司馬玉在現實中應該得到的東西，已經全部在網路上得到，或許這也是她放棄學業。改做黑客的原因之一。

「這個女孩子是黑客？」符美儀顯得十分吃驚：「真是沒想到，還有女黑客。」

聲音戛然而止，許久，才從卧室里傳出來一聲滿足地嘆息。

……

考慮到這種可能，葉空立刻開始進一步調查司馬玉的身份，可惜能夠查到的資料m.hetubook.com.com實在太少，足足查了兩個多小時，除了司馬玉的畢業論文，其他的包括從學經歷、相關報道等內容加起來還不到一千字。從這些資料來看，司馬玉確實在計算機方面能力十分出眾，尤其是她在畢業論文中提出的一種壓縮演算法，更是讓人感覺到其中的靈氣。

「好噁心。」符美儀不安地扭了扭身子：「還有些好奇。」

警察？人工腎？愛麗絲幾乎要開心地跳起來，直覺告訴她，這件事一定同那個葉空有關，而且這正是一個絕好地接近他的機會。

「老公，已經很晚了。」符美儀端了一盤水果來，放到桌上，順勢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

「這個女人是嫌犯嗎？」符美儀忽然指著司馬玉的照片問道：「看起來還像是個孩子。」

倒不是葉空瞧不起女人，雖然女性在計算機領域有著生理上的劣勢，但並不排除有例外的情況。但問題是葉空在司馬玉的計算機上發現了大量的色情視頻，不但數量龐大，而且內容繁雜，看起來十足一個色情狂。可是從司馬玉的資料上來看，這個女人不但受過良好的教育，而且家世顯赫，相貌出眾，怎麼看也不像是個色情狂。

重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葉空的資料，愛麗絲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已經至少數十次試圖從資料里發現些什麼，卻每次都無奈的得出同樣令人沮喪的結論。這次的結果仍然如此，這個中國警察好似沒有任何弱點，讓她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洗澡水早已經燒好，https://www.hetubook.com.com葉空知道她不過是胡亂找個借口。不肯說罷了，無奈地搖了搖頭。葉空雖然對心理學有過很深入的研究，但是不同時代的人有著不同地道德觀和人生觀，尤其是女性。受社會的影響更是多過男性。葉空並不確定這個時代的女性會不會有司馬玉這樣的類型，因此想要問問符美儀，只是看符美儀的態度，似乎不願討論這個話題，他也只好暫時作罷。

「好奇？」葉空繼續追問道：「好奇什麼？」

「就是想知道是什麼感覺啦！」符美儀羞怒道：「人家那時候又沒有嫁給你，當然好奇。」

「那麼有沒有看過色情的圖片或者是文字？」葉空接著問道。

「聽說這種人工腎的發明人竟然是個警察。你相信嗎？」

「討厭啦，你還沒有洗澡……」

「我只是問一下。」葉空笑著任符美儀打了兩下。追問道：「那有沒有想過？」

葉空臉上浮現出一絲微笑。不等符美儀鬆開口，便猛地站起身來，將她攔腰抱起，大步向卧室走去。

愛麗絲正在沉思，這次香港之行她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從資料上來看，這個叫葉空的中國警察似乎並不是一個感情豐富的男人。在她看來，越是情感豐富的男人越好對付。就好像上次那個，不過一些小花招就足以讓他神魂顛倒。可是對於感情淡漠的男人，僅憑一些小花招很難打動他們，尤其是像葉空這樣邏輯思維強地男人。往往會將一切都看得極為實際，他們會把一切都先放到天平上比較一下，然後才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