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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清楚。」葉空低聲道：「等我一會兒回來再說。」

「好啦，女人地事你管這麼多幹什麼？」符美儀不滿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快走吧，耽誤了這麼久。」

只是這樣一來，等於同時斷了一條重要的線索。現在警方並沒有公開這件案子，表面上仍然是按照交通事故在處理。而對翁倩的監視更是秘密進行，除了特殊小組，甚至連警方都沒有人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兇手仍然迫不及待的殺死翁倩，甚至可以說明斷掉的很有可能是極為關鍵的線索。

符美儀微笑著點了點頭，葉空這才來到外邊，重新拿起電話。

「有沒有搞錯。竟然喜歡吃大排檔？」菲菲覺得心理有些不太舒服，說道：「又臟又亂地，有什麼好的？」

「我不餓。」葉空淡淡一笑。

「是我想吃大排檔的。」符美儀笑笑。今天穿了這樣一身衣服。好像心態也跟著年輕了很多，就連笑容都顯得活潑起來。

「是不是工作上的事？」符美儀顯然已經從葉空的表現中猜出了什麼，小聲說道：「要是有事的話就不要管我了，我看完電影就回去。」

「一個是松田公司，一個是島禾公司。」劉正民的嘴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聲音聽起來不是很清晰。

※※※

……

※※※

「不要，我就要這樣打扮。」符美儀走過來。撒嬌道：「人家買了這和-圖-書身衣服，一直都沒有機會穿。今天還是第一次呢。」

「是島禾公司。」劉正民顯然是匆忙下咽噎到了，好半天才順過氣來，說道：「怎麼了阿空？聽你的語氣好像事情有些不妙。」

「詳細說說，怎麼回事？」葉空看了下手錶，同菲菲分手不過四十分鐘。

「我都沒有怎麼吃過。」符美儀吐了下舌頭，說道：「其實我覺得大排檔比西餐的味道好多了。」

「不談她。」葉空無奈的在心理嘆了口氣，說道：「要不要再嘗嘗別的？」

淡藍色的上衣，露出半截腰。衣角很隨意地在前面打了個結，恰好擋住了肚臍。一條迷你短裙緊緊勾勒出臀部地輪廓，雙腿筆直而優美的線條展露無遺。長發用一根粉紅色的絲帶束起，上面別著一個卡通貓。葉空不由得愣了一下，符美儀這身打扮，年紀一下子顯得小了不少。

「怎麼這樣打扮？搞不好會被人以為我拐賣未成年少女。」葉空笑道：「其實你穿職業裝很好看的。」

「師父，翁倩出事了。」電話里菲菲的聲音不太清楚，好像周圍的環境很嘈雜。

「哪個公司要派人來參觀？」葉空接著問道。

「美儀姐，我師父怎麼請你吃大排檔啊？」菲菲故意不去看葉空，往符美儀身邊湊了湊，說道：「你也太好欺負了，怎麼也要讓我師父請你吃法https://www.hetubook.com.com國大餐才對嘛。」

「可是你穿成這樣，會被人佔便宜……」葉空雖然並不介意被人看到老婆地大腿，可心理總歸有些不太舒服。

「都忘了吃東西，不好意思。」菲菲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說道：「苦命的我還要繼續幹活，你們兩個繼續吧。」

「菲菲。」葉空覺得有必要打斷兩個女人沒完沒了的扯皮：「那邊吵起來了，小心目標趁機溜掉。」

「簡直就是胡說。」符美儀笑道：「你這麼年輕漂亮，不知道有多少人追，不像我都是老太婆了。」

「我剛才一直跟著翁倩，看見她回家，以為沒什麼事了，就回車上休息了一下。」菲菲那邊顯然也換了地方，聲音重新變得清晰起來：「可是等了七八分鐘，都沒有看到她的房間亮燈，擔心她會不會又出去了，就上去看了一眼。」

「沒事，我可以讓天哥幫忙定位她的手機。」菲菲滿不在乎的說道：「對了，師父你能不能給我換個任務，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有逛街癖，我今天跟著她走了幾乎一百公里，腿都要累斷了。」

「不用了。」符美儀笑了下，說道：「我都快吃不下了，倒是沒見你吃多少。」

「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菲菲翻了翻白眼，說道：「怪不得我師父那麼喜歡你，像我這樣吃大排檔長大的就沒人要https://www.hetubook.com.com。」

「菲菲這丫頭，總是這麼活力四射，讓人羡慕。」符美儀看著菲菲的背影，小聲地笑道：「就是有時候有些孩子氣。」

「討厭……」菲菲一邊嘟囔著，一邊煩躁的玩著手機上的掛墜：「人家辛辛苦苦的幫你，你卻跑出來玩……」

兩個女人話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葉空不得不接替菲菲監視著翁倩。翁倩好像心情不是很好，挑了許久好不容易挑了一件滿意的衣服，卻不知道為什麼跟賣衣服地小販吵了起來。葉空距離稍遠，聽不清楚吵架的原因，不過吵架很快引來很多人圍觀，一會兒的功夫便越聚越多。

「我會注意的。」劉正民笑了，在黑社會混久了，有些壞習慣一時間總是很難改掉。

葉空順著菲菲的目光看到了翁倩，便沒有作聲，只是笑了笑，招呼人添了一份餐具。

「翁倩是怎麼死的？你報警了沒有？」葉空的眉頭猛地皺了起來，翁倩的死無疑給案子帶來了更重的神秘色彩，證明這件案子決不簡單。

不過女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對，卻總會身不由己。看看翁倩正在不遠處一個街邊小販那裡挑選東西，菲菲還是忍不住跑了過去。

「白天你跟我說的那兩家日本公司都是什麼名字？」葉空幾乎想都沒想便拿起電話打給劉正民。

她一直在跟蹤翁倩，竊聽器的錄和圖書音使用了語音激活，不用擔心，需要的只是保持住跟翁倩地距離就行。可是剛才她無意中看到葉空正陪著符美儀有說有笑的在吃大排檔。一時間不由得心理滿是醋意。她非常想跑過去做燈泡，卻又擔心跟丟了人，要是那樣的話難免又會被葉空訓。

「誰讓你是個千金小姐。」菲菲笑道：「估計平時都是進那些專賣店，當然不累。像我們就只能拚命逛啦，這樣才能找到又便宜又好的。」

「什麼人啊？這麼厲害？」不等葉空說話，符美儀搶過了話頭：「上次跟你出去逛街可是把我累壞了。」

當時正在播放國際新聞，報道說日本的松田公司剛剛宣布，在美國的一個研究小組之前，找到了一種新的太陽能電池配方。雖然該配方並不能使太陽能電池的光電轉換效率得到提高，卻能大幅度降低製造成本。據松田公司計算，按照新配方生產的太陽能電池，發電成本已經低於煤電，只是在穩定性方面還有欠缺。目前松田公司已經申請了專利，同時將進一步改進配方。

人群終於漸漸地散開，翁倩同那個小販已經吵完，正在離開。葉空這才敲了敲桌面，給菲菲使了個眼色。菲菲轉過頭，看到翁倩已經快要消失在視線里，這才極不情願地站起身來，順手還抄起兩串魚丸。

「結果我一開房門就發現翁倩躺在地上，已經死了。」說到這裏，菲菲好像www.hetubook.com.com打了個寒顫：「我很害怕，就跑出來了。」

「什麼時候買的？」葉空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一定是菲菲那小丫頭的主意？是不是？」

「老公，你看我穿這一身怎麼樣？」符美儀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葉空已經等了十多分鐘。

「你先忙。」符美儀看起來還有些不舍：「我們不會馬上走，做完事再過來好了。」

「倒真的是這樣，我都不敢相信，我現在穿的竟然才只要三百。」符美儀掩嘴笑道：「要說還是你厲害，不像我傻傻的，被那些商家佔便宜。」

「不是有你在？」符美儀今天似乎認準了這身衣服。拉起葉空的手便向大門走去：「今天我要去吃大排檔，去看電影，還要去游車河。」

……

葉空沒有說話，安靜的聽著菲菲講述當時的情況。

「沒事，你繼續吃東西吧。」葉空笑了笑，說道：「以後注意保持風度，你現在不是給黑社會打工。」

「算啦，不妨礙你們兩個二人世界，我先走了。」菲菲擺了擺手，匆匆走了。

「原來真的是你們？」菲菲根本不給兩個人說話的機會。一邊嘻嘻笑著坐到桌邊，一邊用眼神向葉空示意，自己正在幫他做事。

「等一下再說。」葉空按住話筒，小聲對身邊地符美儀說道：「我出去接個電話。」

葉空無奈地轉過頭，女人聊起天來就是這樣，與其打斷她們，不如自己去監視那個翁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