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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怎麼做，你說……」阮玲咬了咬牙，說道：「最多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你胡說，她們蘇家……」阮玲的話沒有說完便再次被痛苦打斷。

「交際花……」葉空淡淡一笑，這樣的人物通常都是穿針引線的角色，不過有時候消息卻是最靈通的：「你見過她幾次？」

「有什麼好心疼的，她不過是玩玩罷了。」阮玲臉上露出一副哀傷的樣子，可惜葉空從他忽然加快的呼吸已經猜到了一些東西。

「你先告訴我你的聯繫人是誰。」葉空走到旁邊的蘭博基尼前，坐到車的發動機蓋上，一邊擺弄著阮玲的手機，一邊淡淡地說道：「千萬不要說你是自己同僱主聯繫。」

「阮玲。」殺手顯然不清楚葉空為什麼要問這些，只是心中畏懼，不敢不說：「28歲……」

「你到底想知道什麼？」阮玲試著掙扎了兩下，可惜除了在地上扭動身體，什麼也做不到，終於頹然說道：「你放過美美，我把知道的東西都告訴你。」

可是這種笑容在阮玲地眼裡卻彷彿惡魔的獰笑，令他只感覺到渾身發冷。尤其現在胯|下和小腿傳來的劇痛彷彿沒有絲毫減退，反而一陣疼似一陣。直讓他渾身發抖，冷汗早已經濕透了內衣。

不，納粹的集中營也沒有這麼殘忍，阮玲立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推斷。

「不知道蘇美美的骨頭會不會像你這m.hetubook.com.com麼硬，也許只需要一根手指就什麼都能說出來。」見阮玲不肯說，葉空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可惜她知道的東西估計有限，就算多弄斷幾根手指想必也不會得到太多的東西。」

「所以我並沒有打算能從你這裏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葉空很無所謂的說道：「我抓你是因為你動手殺的人，至於雇你的是誰，我沒有太多的興趣。不過要我放過蘇美美，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是個警察。」葉空面帶微笑地說道：「不過是個特殊的警察，我喜歡用自己的方法來辦案。」

「你想告訴我什麼？」葉空卻沒有表現出太多地興趣，微笑著說道：「你想說是有人買兇？你卻不知道買兇地是誰？還是想說你根本不知道被你殺死的是個警察？」

阮玲的這句女朋友說的異常迫切，葉空立刻敏銳地從中察覺到了什麼。再想到價值數百萬的蘭博基尼被蘇美美輕易的借給他用，葉空不由得心中一動，順勢改變了話題。

「你殺了我吧……」阮玲不知道是疼痛難忍。還是因為別的原因，忽然大喊起來：「快殺了我！」

「沒用的，她每次打電話來都會換一個號碼。」阮玲痛苦的哼了兩聲，接著說道：「那個女人是個交際花，好像在上流社會有些名氣，不過從來不在公眾場合出現。」和圖書

「隨便你怎麼想。」葉空無所謂的聳聳肩膀，說道：「你殺警察，我折磨你，天公地道，你說是不是？」

「你可以殺了我！」阮玲似乎是在發泄身上地痛楚，幾乎每一句話都是用盡全力在喊：「你可以殺了我給他報仇。求求你了……」

「我不知道……」阮玲忽然大聲喊道：「不要再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阮玲雙眼圓睜，怒視著葉空：「你還想怎麼樣？殺手地規矩就是不問僱主的情況，難道要我隨便編一個人出來給你抓？」

葉空皺了下眉，這個阮玲顯然已經從混亂的狀態中漸漸恢復過來，再想詐他恐怕不太可能。可是眼下得到的東西仍然十分有限，冒冒失失的去找這個艾琳，結果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要麼逼得這個女人跑路，要麼會被人滅口。

「時間好像差不多了。」葉空看了看手錶，微笑著說道：「蘇美美很快就能到這裏，不知道她要是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會不會心疼？」

「是不是玩玩，等她來了就清楚了。」葉空冷笑一聲，淡淡地說道。

※※※

「這麼說你是蘇美美的男朋友？」葉空一臉恍然的說道：「真沒想到女人的口味也可以這麼古怪。」

「瘋的是蘇美美才對。」葉空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竟然喜歡你這麼個怪物，真實古怪的愛好。對了，你說我奪www.hetubook.com.com槍的時候失手弄斷她一條胳膊是不是應該在清理之中？法官應該不會為難我吧？」

「你是個惡魔！」阮玲幾乎是哭著喊道：「你不是警察，你是惡魔。」

「你……你一定是瘋了。」阮玲終於搞清楚了葉空的想法，若不是身上的痛楚過於強烈，恐怕早已經氣暈過去。

「你的名字？」葉空面帶讚許的點了點頭，接著問道：「年齡……性別。」

阮玲似乎已經徹底認命，無力地說道：「是個女人，我只知道她叫艾琳。」

「放心，你不會死。」葉空忽然語氣一轉，面帶猙獰地說道：「不但不會死，你還會親眼看到蘇美美坐牢。可惜你不是女人，就算想在牢裏面跟她團聚都不可能。」

「只見過一次。」阮玲恨聲說道：「你要找她就去找好了，我就知道這麼多。」

「對不起。我是警察。」葉空忽然笑了笑。說道：「所以我不會殺你。不過你倒是又給我提了個醒，如果是蘇美美殺了你。這樣的結局我想應該是最好的。」

「我是她的女朋友。」阮玲似乎對這件事看得很重要，強忍痛楚，大聲說道：「你要抓我就抓好了，美美會保我出去。」

「她保你出去？」葉空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她現在自身難保，剛才她給你打的電話我們已經錄了音，現在證據確鑿，你們兩個誰都跑不了。」

「電話和圖書是多少？」葉空彷彿很隨意地問道：「對了，順便說說她有什麼特徵。」

蘇美美還是來了，雖然稍晚了一些，不過並沒有出乎葉空的預料，只有她一個人。蘇美美開著一輛賓士，看樣子應該不是她自己的車，因為女孩子很少會喜歡這一類的轎車。

「我是男的。」看到葉空的眼神，阮玲立刻什麼都顧不得了，那東西雖然對他沒用，疼起來卻不比正常人輕。

「在酒吧，她……請我喝酒。」疼痛讓躺在地上的殺手語不成句，間或夾雜著一陣陣的痛苦呻|吟。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阮玲地眼神里已經充滿了恐懼，這個人如果是警察。那麼香港警局豈不成了納粹的集中營？

「很簡單，等蘇美美來了，看到你跟我在一起，結果醋意大發，開槍殺死了你。」葉空像是在講故事，慢條斯理地說道：「即便這樣還不解恨，又弄斷了你的腿，還踩壞了你的那個東西……當然這期間我被她用槍指著，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她行兇。不過最終還是被我找到機會把槍奪了回來，將她抓獲。人證物證俱在，蘇家就算再有勢力，恐怕也救不了她，手段這樣殘忍，怎麼也要終生監禁才能平息民憤，你說是不是？」

「我問你性別？」葉空冷哼一聲，眼神掃向阮玲的胯|下。

「你確定艾琳這個名字是她平時用的？」葉空冷冷一笑，就憑這麼個名字去找人，能和_圖_書找到才是怪事。

「很好。」葉空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接著問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葉空滿意的點了點頭，讚許道：「不錯，你倒是很上路，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有什麼其它想法，沒有人能幫得了你。我說到做到。」

「現在說說你們兩個認識多久了？」葉空面帶微笑，彷彿在跟老朋友聊天。

「葉空？」阮玲已經被葉空再次踢昏過去，就躺在葉空的腳下，蘇美美卻只是把目光在他身上轉了一下，便轉到了葉空的身上：「你怎麼在這裏？」

葉空心中不由得一沉，原來她真的只是玩玩而已。

葉空把腳從他的斷腿上拿開。忽然又微笑著說道：「你不說我差點忘了，蘇家似乎有錢有勢。不太好辦。這樣好了，我把蘇美美叫到這裏來，讓她陪著你一起享受一下好了。」

如果能一直這樣昏睡，對現在的阮玲來說恐怕是最幸福的事。但事與願違，彷彿只是一眨眼地功夫，他就被腿上傳來的劇痛弄得又醒轉過來。

阮玲剛剛險些疼暈，一時間沒有搞清楚狀況，直到看見葉空拿著自己的電話，學著自己的聲音給蘇美美打電話，才醒悟過來。他想要大聲呼叫。可惜還沒得等張口就被葉空一腳踢在太陽穴上，昏了過去。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阮玲被葉空一會兒一個的想法弄得暈頭轉向，再加上身上一陣陣的抽痛，只感覺一陣陣的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