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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葉空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這件事必須解決，拍了拍她的背，翻身坐起：「現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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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空自己也不清楚事情為什麼會搞成這個樣子，想想在美國的時候如果不去撩撥鄭小春，她也不會跟著回來香港，追根究底應該都是酒店的那次做的有些過火。不過這件事也說不清是誰的責任，葉空心裏倒也沒有愧疚的感覺，只是覺得比較煩。

「這麼說軟體很快就做好了？」劉正民很是興奮，如果葉空沒有騙他，可以預見這家新成立的軟體公司才是真正下金蛋的母雞。

忽然卧室的門被人拉開，符美儀滿臉淚水的出現在門口，望著他一言不發。

但是從符美儀的角度來看，葉空覺得自己還是傷了她的心，想想她為了自己放棄了一切，現在忽然多出來一個女人，也不怪她不高興。更何況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動物，很多時候沒有道理可講，就算嘴上說著不介意，心裏面卻一定不會甘心。

「你總算肯拿出來了。」劉正民長出口氣，笑著接過光碟，小心地收好，起身說道：「不打攪你了，我還要趕著去賺錢。」

「能不能接著追查這些帳戶？」葉空看了一眼劉正民。

「不。」鄭小春咬了咬嘴唇：「我要在你身邊。」

「去吧。」葉空和圖書揮揮手，忍不住搖了搖頭，實在搞不懂劉正民為什麼會對賺錢這麼熱衷。

「什麼意思？」葉空有些不解。

「要不我去跟她好好談談。」鄭小春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麼，只是聲音有些小：「反正我是跟定你了，最多她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司馬玉這兩天害羞的毛病好了很多，過來找葉空研究問題的時間也長了許多。或許她的心思確實全放在了操作系統上，兩天下來進展很大，需要修改的部分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而且很多關鍵的地方也從葉空這裏得到了不少靈感，不出意外最多一周就能全部完成。

「你看著辦吧。」葉空忽然覺得沒有什麼好說的，似乎近來性子變軟了，若是換成以前，哪裡會跟女人商量。

「這批黃金地交割地大部分在倫敦，其中一部分在香港。」說到自己最擅長的東西，劉正民顯然找回了一些自信：「如果說金庫地案子被媒體鬧大，考慮到交割時金庫無法交貨。價格會有所上漲。不過這個幅度應該不會太大，畢竟十噸黃金在整個市場所佔的比例很小，不會造成太大的後果。」

葬禮過後陳卓楓跟菲菲談了一次，她的情緒才好了一些，中斷的訓練也重新開始，只是話變得很少。葉空倒是很滿意她現在和_圖_書的狀態，訓練很刻苦，也不再糾纏自己。倒是符美儀變得有些黏人，尤其是跟葉空兩個人的時候，恨不得掛在他的身上。

「沒問題。」劉正民點頭答應，卻沒有告辭的意思，眼睛盯著葉空，顯然還在等他的下文。

※※※

「跟少數的幾個大戶比起來確實不算多。」劉正民點點頭，說道：「不過這些黃金期貨的交割日都是近期的，時間集中在下個月，差不多三十天左右。」

「哦，這兩天我一直在盯著期貨市場，確實有些異常情況。」劉正民似乎也覺得自己地表現有些不太穩重，咳嗽了兩聲，正色道：「進場的資金很散，時間分佈也沒有規律，不過根據我得到的內部資料。這些資金應該都是從十個帳戶出來的，在案子發生之前大約囤積了超過二百噸黃金。」

「也就是說這樣做賺不到多少錢？」葉空有些不解。

「你認為對方的目的是什麼？」葉空想了想，忽然問道。

葉空笑了笑，取出一張光碟遞給他，說道：「這是一款發動機的設計圖紙和相關工藝，特點是節油性能好，應該適合日本這樣的國家。」

鄭小春見到葉空自然是興高采烈，眼神中的欲|火幾乎能將人整個溶化。葉空也沒有什麼事，便先安撫了她一下，這才問起她同https://m.hetubook.com.com符美儀之間地情況。

「明白了，你繼續關注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葉空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的話再跟我聯繫。」

鄭小春自己有車，不過為了多同葉空在一起，沒有開車。回到家，符美儀正準備晚飯，見到鄭小春，卻也沒有表現得很不高興，卻也不像見到菲菲或者司馬玉時那樣熱情。三個人一起吃過晚飯，葉空一個人坐在客廳聽CD，兩個女人進了卧室。

「也不能這麼說。」劉正民搖搖頭，說道：「期貨交易投入的資金同貨物相比不算很多，就算價格浮動不是很大，獲利也不會少，運氣好差不多能有幾十億的樣子。」

「恐怕不可能了。」劉正民兩手一攤：「本來這些都是嚴格保密的。我用了很大代價才買到的，萬一被查到，麻煩就大了。偶爾做一次通常不會出事，一直追查的話風險太大，沒有人肯冒這麼大的險。」

「我沒想過要跟她爭什麼……」鄭小春覺得很委屈，蜷在葉空的懷裡，一動不動：「是她容不得我。」

「不出意外，應該會很快。」葉空點點頭。沒有理會他眉飛色舞的樣子：「找我有什麼事？」

葉空很清楚都是因為鄭小春的緣故，當初沒有反對她跟來本就不是什麼正www.hetubook.com.com確的決定，歸根結底還是他以前的觀念作祟。十多年的習慣確實很難一下子改過來，儘管早已經預料到會導致現在的狀況，可潛意識裡還是沒有將女人真正放在心上。後悔沒有用，不如想辦法將事情解決掉。

「只有這麼少？」葉空覺得裏面有問題，一個準備三年多的計劃只為了幾十億港幣。好像少了一些。

「拜託，你當人人都像你這麼有錢？」劉正民對葉空的語氣表現出強烈地不慢：「再說期貨市場通常會相互影響，黃金價格上揚很有可能還會帶動其他期貨品種，如果對方真的資金量充足，又事先有所準備，賺個幾百億也很正常。」

「比方說有人察覺到這件事。趕在價格大幅上揚之前大筆做多。恐怕會形成很大的壓力。若是再進一步吸引了散戶加入，甚至有可能會導致金價的下挫。」劉正民說到這裏。搖了搖頭：「這樣一來大家一起倒霉，應該不會有人這麼做。」

「不好說。」劉正民顯然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果說是為了錢倒也說得通，不過期貨市場上地金融大鱷太多，一旦被這些傢伙發現，蜂擁而上的話，搞不好也會很危險。」

從咖啡廳出來，葉空沒有回家，開著車在街上轉了兩圈，沒有發現有人盯梢，這才直奔鄭小春地住處。既然陳友和*圖*書邦也說有人想要對付自己，行事自然要小心一些。

「二百噸……」葉空對金融並不是太了解。沉吟了一下：「差不多二百億港幣……應該不算很多吧？」

「這麼說只要有大筆資金就能控制市場價格？」葉空感覺事情似乎有了點眉目。

「也不能這麼說，再大的鱷魚也不可能一口吃掉整隻的水牛，整個市場最龐大地資金還是來自散戶，沒有消息面的配合，單憑資金需要的成本太高，而且風險極大，就算是幾隻大鱷聯合起來恐怕也不敢這麼做。」劉正民倒是沒有笑話葉空，解釋道：「其實我覺得金庫的案子雖然會給市場造成一些影響，但應該不會很大，如果僅憑這個消息恐怕很難造成什麼大的波動，最多對香港市場造成一些影響，恐怕不會對整個期貨市場造成衝擊。」

說起來也有快一個星期沒有見過鄭小春，葉空打算抽時間過去看看，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既然放下一切跟自己跑來香港，總不能就這樣置之不理。

「你回美國去吧。」葉空也不看她，撫著她的背，淡淡地說道：「這裏不適合你。」

「說明什麼？」葉空皺了下眉。

葉空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忽然覺得有些煩躁，不由得在心裏嘆了口氣，明知道不能招惹女人，卻還是搞得一團糟，不免有些懷念起從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