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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

作者:衣山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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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雲摩勒的計劃

第179章 雲摩勒的計劃

她淡淡道:「好了,就這樣吧!連方主也不需多少,我自有計較。高文,你先回去,會有指示給你的。」
雲摩勒坐在椅子上,皺了一下眉頭,淡淡道:「高文,我與你之間的因果已經了結,你有什麼要緊的話,直管說。」
雲摩勒點點頭:「倒是,徐珵行轅位於錦衣衛千戶所,那裡戒備森嚴,確實無法靠近,你武藝也拿不出手。」
高文緊跟在雲摩勒身後,用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道:「雲姑娘,當日一別,已經小半年了,想不到竟然在此時同你見面。」
雲摩勒:「連樂,你送高先生回家去,也好認個門兒。」
這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連樂怒道:「姓高的,別以為教主現在有用得著你之處,沒人敢拿你如何。等過了這樁,還真如你說,有的是親近的日子。咱們神教紀律森嚴,別落到我手頭。還有,你也別拿教主她老人家來壓我。你先前胡言亂語說是她的男人,只怕教主心中已經恨不得將你搓骨揚灰。只是,她老人家胸懷開闊,不與你計較罷了。他娘的,老子險些被你給害了。」
說著話,她看了高文一眼:「高先生最近好象發了財,買了宅子和店鋪。對了,藍田那邊風水不錯,恭喜先生了。另外,高文事母至孝,很不錯,我教也喜歡你這種道德君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文實在忍受不住,眉頭一揚:「連方主,同為神教一脈,你我都是同仁,日後有的是親近的和_圖_書日子,放尊重些。」
雲摩勒:「不用,我知道他住什麼地方。」
高文:「雲姑娘。」
再怎麼說自己和她一日夫妻百日恩,還是有感情的。如果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服她放自己一馬應該不成問題。
劉嬸:「此事姑娘和我都已經聽說了。」
高文哼了一聲:「連方主,我認識教主她老人家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再說了,她對我有救命的恩情,咱們行走江湖,講究的是恩怨分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否則,那不是禽獸嗎?難不成,教主她老人家不相信我,反相信你這個只見過一面的外人?依我看,連方主之所以投在教主門下,還不是為她老人家的絕世神功所攝,想要保命,對她的忠誠,卻是要大打折扣的。至於我,則更多是的敬愛。你說,換你是教主,是相信我高文呢,還是相信你這個曾經的那啥老祖的得力幹將,一方方主?」
高文呵呵一笑:「如今,欽差大臣徐珵已經將袁新運抓捕,欲要順藤摸瓜,將相干罪官繩之以法。」
劉嬸大叫:「姑娘。」
看到她和連樂一左一右侍侯在雲摩勒身邊,猶如哼哈二將,高文心中叫苦。
高文忍不住撇了下嘴:這個馬屁精雖然武藝還算不錯,這人品實在不在模樣啊!罷,我還是先離開這虎狼窩為好。
馬車飛快地奔出去,一陣顛簸,叫人非常難受。
雲摩勒這次過來乃是要和圖書全盤接收連樂在陝西的一方勢力,不然為什麼放任連樂對嚴隱和牛千斤痛下殺手,偏偏要留他一命。
高文心中歡喜,暗想:這小丫頭心中有我,此事可成。
「你你你……」連樂鬥嘴如何斗得過高文,氣得指著高文:「老子要殺了你!」
雲摩勒只拿眼睛看著高文,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叫人心中發寒。良久,她才道:「高文,不殺!」
高文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拱手對雲摩勒道:「教主你看,連方主對在下有成見,想要蒙蔽聖聰,他的話可不信。」
只不過,人家畢竟是個小姑娘,麵皮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有些話須不好說出口。
連樂有心討好劉嬸,冷笑:「高文,你這說的是廢話,休想蒙蔽聖聰。教主,這人不可信任,還是殺了乾淨。」一想起自己被高文射斷的鼻樑,他心中就有強烈的恨意湧起,直欲置之於死地而後快。
高文大喜,看起來雲摩勒依舊顧念這舊情。如此也好,等我回參加科舉考試之後,直接去北京參加會試,到時候,天高地遠,你拿我也沒法子。
說罷,就將手放在刀柄上。
劉嬸:「對,好生回話。老身倒要聽聽你究竟有什麼機密大事,若在姑娘面前胡言亂語,我認識你,手中的刀卻認不得。」神情中滿是厭惡和仇恨。
連樂的聲音也傳來:「對對對,教主英明神武,你是騙不了她老人家的。」
廢話,若是能讀書能獲取功名,那就是人上人和-圖-書,統治階級,誰他娘願意加入邪教。
「落到你手頭又如何?」高文呵呵一笑,然後收起笑容,正色道:「連樂,其實我沒有說假話,教主真是我的女人。」
原來,劉嬸早已經對高文起了戒心,給連樂遞過去一個眼色,二人也跟著走進屋去。
高文的冷汗就下來了,竟說不出話來。
但是,背後突然有人推了他一把,叫他一個趔趄。劉嬸的聲音響起:「高文,你在說什麼,少在姑娘面前搞鬼。」
還沒等他告辭而去,連樂插嘴:「教主有意讓高文投入我教,那是高某的福氣。不過,這小子實在不可靠。若叫他走了,以後又去什麼地方尋?」
這連樂深恨高文,不斷擠來,時不是用身體狠狠地撞著高文。
連樂獰笑:「小子,說什麼神教一脈,你武藝稀鬆,教主她老人家可沒有說過要收你入門。呵呵,老實做事,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否則……」
雲摩勒點點頭,率先朝旁邊一間屋子走去。
「否則怎樣?」高文道:「你說我武藝疏鬆,別忘了,那日在江上交手,吃虧的可是你。」
「教主高明!」高文很乾脆地回答:「謹遵教主之命。」
「不殺!」雲摩勒道:「徐珵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陝西馬政弊案牽扯到布政使這事我也知道。既然你說你和徐珵是師生關係,又得他信任。這樣好了,你去取了徐珵的腦袋。徐珵正在調查高凌漢,突然被人割了腦袋,必然天下大震蕩。到時候和_圖_書,咱們只需在他那裡留下高凌漢布政使司的標記。到時候,高凌漢畏懼國法,必然做反,這陝西不就亂起來了。」
劉嬸不等雲摩勒說話,搶先一步道:「確有此事,怎麼了?」
高文:「對對對,教主。」禁不住翻了個白眼:「小生有機密要事稟告。」說著話,就看了看四周。今日情形兇險莫名,要想平安脫身,還真要著落到雲摩勒身上。
連樂知道劉嬸極得雲摩勒信任,有心討好,也跟著道:「教主,這人不可相信,不如殺了。」
管他呢,先應下來保命要緊:「但吩咐就是,敢不奮勇爭先。不過,在下武藝低微。那徐大人好歹是欽差大臣,平日出入都是前呼後擁,身邊高手如雲,又如何近得了身。不是在下畏懼,為了教主事業,我區區一條性命又算得了。實在是怕耽誤了神教大事,若是一擊不中,以後再想有所行動,卻是難了。」
連樂呵斥:「什麼姑娘,是教主,你好大胆子!」
「混帳,侮辱教主,罪惡不容赦!」連樂氣得嗓音都變了:「找死!」
和連樂一起從雲摩勒那裡出來,「姓高的,上去!」連樂粗暴地將高文推上馬車,然後跟著一屁股擠了過來。
雲摩勒身體一顫,回過頭來,眼睛里有神采閃動。
腦子飛快轉動,道:「上次高文被歹人陷害,幸有教主搭救,否則此刻已是冢中枯骨。教主恩情,在下沒齒難亡。小生那日聽教主說你不是要在陝西為我神教開邊,欲和_圖_書以馬政弊案引起明朝內亂嗎?」
高文突然嘆息一聲:「哎,你這人,我說實話你怎麼就不相信呢!你想啊,世上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餓死事小,失節事大。如果換成任何一個女子,聽到我說是她的相公,只怕已是以死相拼了,更何況是神通廣大的教主。換任何一個人如果膽敢說出我先前那樣的話來,怕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你說,這是什麼道理?」
高文得意地說:「劉嬸你卻是不知道,我參加平涼院試時得了頭名案首,就是徐大人錄取的。也就是說,我如今已經是他的門生了。你殺我不要緊,可曾想過,我深得徐欽差的信任。若是留我一命,若是他那邊和陝西官場有什麼消息,我第一時間就能過來稟告教主,也方便我教採取下一步的行動。教主雖然明見千里,但據我所知,我神教的教友大多是苦出身,根本就打不進明廷官場內部,這次陝西馬政弊案何等重大,想來教主和劉嬸未必就能其中的來龍去脈。你們殺我高文也就是一刀的事情,若是留我潛伏敵人之中豈不更有價值?」
連樂心中劇震,一呆:「什麼道理?」
還沒等他說話,連樂就高聲道:「教主明見萬里,屬下佩服,謹尊法旨。教主青春常在,神仙不老。日月光華,不及教主萬一;天高地闊,不如教主恩德。」
劉嬸冷笑:「你這小子花言巧語,狡猾得緊,卻是信不過。你與我等非親非故,一來卻說出這種話,又怎能叫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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