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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劍寫春秋

作者:殊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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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秦時明月 第49章 平局聖手

第五卷 秦時明月

第49章 平局聖手

「還不拔劍嗎?」衛庄冷笑道。
作為蓋聶的師弟,也是早晚都要一決生死的對手,若是手中之劍比不上淵虹,衛庄又怎會將鯊齒作為自己的佩劍。
縱然如此,卻依然沒有傷到衛庄,這從某種程度上已經反應出了兩人的強弱。
只是為了張良,顏路還是強行壓制自己的感覺。
顏路並沒有乘勝追擊,剛才那一劍他雖然佔得了先機,實際上卻是出其不意。
事實上,他的手距離衛庄依然還有一段距離,若是外人見到這一幕,肯定不知道顏路在幹嘛。
就在剎那之間,顏路動了,右手自下而上,做出一個很奇怪的動作。
「你是誰?為什麼有流沙的信物?」衛庄盯著眼前的這個人,眉頭緊皺。
衛庄沉默片刻,靜靜的消化這個消息,但是他看向此人的目光已經不再具有強烈的侵略性了。
其餘的解釋,衛庄並不需要,一個殺手頭子,需要的就只是殺人。
「劍已在手中,小心了。」顏路手https://www.hetubook.com.com中忽然出現一抹淡綠色的劍柄。
「不錯,我便是衛庄,你最好快點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擔心你從此永遠都說不出話來了。」衛庄沉聲道。
「流沙之主,衛庄?」來人問道。
衛庄的神色略顯鄭重,他沒有看顏路,反而盯著顏路手中的淡綠色劍柄,片刻之後才沉聲道:「原來是傳說當中的無影之劍含光劍,看來你果然是顏路。」
顏路也沒有興趣和衛庄深交,施禮過後,整個人的身影便逐漸消失。
「我們並不是敵人。」
顏路從來不是一個喜歡戰鬥的人,剛剛亮劍,更多的也只是想讓衛庄知難而退。
顏路終於有些擔心,衛庄真的能夠救出張良嗎?
明明一句話能夠解釋清楚的事情,衛庄卻總有本事將對方變為自己的生死仇敵。這種拉仇恨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對我來說,既然不是朋友,那就是敵人了。」衛庄的聲音和圖書低沉沙啞,顏路此刻內心卻警鈴大作。
顏路不慌不忙,有條不紊的躲避衛庄的鯊齒,就好像一條魚兒,每每都能恰到好處的躲開風浪,讓人匪夷所思。
「張良有危險,他臨走時候告訴我,若是有意外發生,就讓我聯繫你。」來人解釋道。
「機關城嗎?倒是有趣,正好有一個困擾我許久的問題還沒有答案,看來這一次,倒是能夠一併解決了。」衛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似乎對於顏路話中緊張的局勢不屑一顧。
沒有人能夠想到,此時和衛庄見面的人居然會是儒家的二當家顏路。
顏路有信心保持不敗,但是想要勝過衛庄,實在是有些異想天開。
鯊齒是妖劍,不入劍譜,但是它的質地絕不在淵虹之下。
就這種性子,到現在都沒有被人殺死,只能說衛庄的劍術果然是名不虛傳。
衛庄見狀,微微一愣。
「子房去往機關城,不過陛下也已經決定對機關城動手,這一次機關https://m•hetubook•com•com城群雄匯聚,我想衛庄兄也肯定不會錯過這種時機。」顏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衛庄解釋清楚。
「讓我永遠都說不出話來,呵呵,流沙主人果然有趣。」來人輕笑兩聲,顯然不以為意。
「是不是敵人,並不是你說了算的。」衛庄身上的殺氣始終不曾散去,氣機緊緊鎖定著對方,隨時有可能進行致命一擊。
「流沙從來不和藏頭露尾之輩做生意,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衛庄鯊齒急攻,劍劍直刺顏路要害。
這個瘋子。
顏路急退,下一刻,鯊齒從天而降,斬在顏路剛剛站立的地方,激起漫天沙塵。
天下間,沒有人敢小看衛庄的劍,很多人都認為,當世之中,最強大的一把劍是淵虹,最可怕的一把劍是鯊齒。
「含光劍,列子湯問中記載的孔周三劍之一,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其所觸,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劍譜上,含光排名第十六,在江湖之上從無勝績,卻也從無敗績。https://m.hetubook.com.com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衛庄評價道。
顏路無語,他現在有些明白流沙和衛庄到現在幾乎舉世皆敵的原因了。
「原來是儒家二當家顏路當面,怎麼,和我這個流沙主人見面很讓你感覺丟人嗎?用得著如此藏頭露尾?」衛庄淡淡道。
正如同沒有人能夠想到,儒家的三當家張良也是流沙的創始人之一。
但是衛庄卻臉色一變,鯊齒回挑,空氣中爆發出一陣火星,衛庄借力一躍而出,遠離了顏路。
他手中的鯊齒被衛庄雙手摁住插在地上,整個人看似異常放鬆,但是卻已經蓄勢待發,隨時有可能發出致命的一擊。
「果然有在我面前放肆的本錢,只不過你若是不拿出武器,依然十分危險。」衛庄一頭白髮迎風飄揚,並未因為此人躲過了自己一劍而有什麼動容。
他是被流沙的訊號吸引來此,卻沒有想到見到的人並非他想象中的張良。
鯊齒橫揮,來人身體後仰,整個人以極度彎曲的姿勢躲過了這一劍。hetubook•com•com
只是向來無往而不利的鯊齒這一次卻落空了。
這個世間,正邪善惡,原本就是分不清的。
「我從來不和陌生人開玩笑。」衛庄淡淡道。
顏路的笑容僵在臉上,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衛庄拉仇恨的本事,就連他這樣一個淡定的人,都抑制不住的對此人生出了反感。
當然,顏路沒有說的是,衛庄的白痴也是名不虛傳。
「還請衛庄兄見諒,儒家和流沙,原本就不是朋友。」顏路拱手道。
衛庄沒有說話,他選擇的是動手。
「衛庄兄過譽了。」顏路輕笑道。
敢孤身來見他,要是沒有什麼依仗才是傻子。
子房,能做的師兄都做了,接下來,你看你的命到底硬不硬了。顏路內心嘆息。
說到底,一切只有立場。
「好了,你可以走了,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衛庄顯然不想和顏路多說話。
既然不能勝,那戰鬥還有何用?
流沙信物,從不落外人之手,而眼前這人他並不認識,卻手握流沙信物,這已經足夠讓衛庄動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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