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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躍對狗娃說道：「給我牽一隻公狗過來。」狗娃滿腦子疑惑，去牽了一條看軍營的土狗走了進來，曹躍便打開火漆，拿出一顆來，摻在饅頭裡，餵給狗吃。那土狗吃完了沒啥感覺，反倒是黃然一臉黑線問道：「將軍，您這是……」

過了一會兒狗娃跑回來，瞠目結舌道：「將軍，那狗被其他狗咬了。」

「咳咳咳，黃然，你能不能不掉書袋？」曹躍搖頭道，「我跟王宇這個書生聊了半天半文言已經很累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簡潔明了。」

「什麼意思？」

曹躍皺起眉問道：「什麼意思？」

「是，下官一定照辦。」黃然道。

曹躍問：「真能？」

「試藥啊。」曹躍道。

「它想日母狗，母狗不讓，它就直接上了，結果被母狗給咬了。」

曹躍諦笑皆非，這事兒鬧的，至於狗肉鍋也不用吃了，估計那藥效都滲透進肉里了，吃了那狗肉還不得晚上豎起如意金箍棒啊。

曹躍擺擺手，道：「我不怕你害我，我是怕你醫術不靈。」

狗娃又道：「將軍，看狗的老陳說，那狗鞭碩大無比，他給您特地留著呢。」

黃然捂著耳朵喊疼，好不冤枉，曹躍放開手，黃然一臉悲憤道：「將軍，下官可是專門為你花光了繼續配製的wwｗ.hｅｔuｂｏｏｋ.cｏm.ｃoｍ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下官看到你從未去狎妓，更沒有找營中的軍妓尋樂，屬下再看您面相，您屬於陽氣肆意體質。可您卻不著女人發泄，屬下擔心您是不是身體有什麼隱疾，所以才冒著膽子……」

曾國藩一方面考慮到這些大局利益，另一方面他本人也秉承忠義大全，不願意做清朝的曹操，所以才最終選擇不反，而氣走了一直苦苦勸他自立為帝的幕僚王闓運，也讓湘軍成為了歷史。後世有很多史學家希望找到證據，證明曾國藩曾經動過心思自立為王建立漢人帝國的證據，因為當年曾國藩已經成為實際上天下兵馬大元帥了。王闓運也屢次勸曾國藩自立為王，被曾國藩拒絕負氣而走。

曹躍微微一笑，未知可否，也算是一種默認了。

「看在你一片赤誠的份上，本將軍不和你計較了，收起來吧。以後把心思都放在救護士兵身上，還有研製一下能夠快速治療刀傷槍傷和炮傷的金瘡葯，打起仗來再研究，哪還有時間？」曹躍道。

曹躍苦笑道：「我這是有追求好不好，你別瞎捉摸，我還用得著你的偉哥？本將軍一夜連御九女……算了，本將軍又不是牲畜。懂不懂格調？格調你懂不懂？和-圖-書」

黃然咳嗽了一下，整理了一番語言，才說道：「將軍，您是不是有什麼隱疾啊？」

曹躍道：「行了，你下去吧。」

曹躍神色複雜哭笑不得，揪著黃然的耳朵道：「我說黃然，你不是瘋了吧？我需要用到這玩意？」

這尼瑪自己不去狎妓，難道被軍營里的人都誤認為自己有隱疾？連老陳都以為自己某方面不行？

這個時代都是兩頓飯，軍士只有打仗之前才三頓飯，由此可見其實軍士平日不怎麼訓練，畢竟訓練就要消耗體力，一日兩頓飯體力早就消耗殆盡了。所以在曹躍的軍隊里，士兵感覺到伙食太棒了，以前在家中吃都吃不飽，更別說一日三餐了。伙食好了，軍士的心定了，軍餉雖然不多，但是準時準點發放，空虛寂寞的時候還可以去找軍妓發泄發泄，來到勇營的士兵如今都感覺到自己在天堂一般，而對曹躍的忠誠度也與日俱增。

那黃然一臉賤笑走來，半膝跪地道：「承蒙將軍不棄，拯救在下於危難之中……」

曹躍瞪了一眼他，道：「我對你人品和醫術都質疑，閉嘴吧，我看看這狗吃了會咋樣。」不一會兒，那狗兒伸長了舌頭，急不可耐團團亂轉，曹躍讓狗娃把土狗放開，只見那土狗嗖一下竄https://www.hetubook.com.com到了外面，然後直奔狗窩而去。

「啊？」曹躍嚇了一跳，「怎麼死的？」

黃然頓時笑道：「將軍想怎麼用就怎麼用，下官一定幫將軍辦好。」

「就是……」黃然小聲地說道，「將軍您房事之前服用一粒丹藥，可以一夜連御九女，金槍不倒！」

王宇頓時來了精神，說道：「將軍，能不能做到我不好說，但鴻鸞會儘力而為，絕不會有辱將軍大名，畢竟將軍是要做『大事』的人。」

曹躍問：「你曾經服侍過陶總督，有沒有發現他身上有什麼隱疾？」

其實太平天國的時候，清朝氣數就已經盡了，只是那時候曾國藩著眼中華大局，並沒有推翻大清。因為一旦大清國被推翻，彼時新疆、蒙古和東北必定會被沙皇俄國佔領。

「咋？」

「將軍，您還害怕下官害你不成？下官一身都是將軍給的，咋能害你呢。」

「真能。」黃然肯定道。

黃然紅著臉羞愧申辯道：「將軍可以質疑我的人品，但不能質疑我的醫術。」

曹躍無奈苦笑了一番，軍妓都是被抓來的土匪女眷，其實這些軍妓|女眷倒還是挺自由的，士兵想要狎妓還要交錢，軍妓用這些錢買吃的穿的用的，和外面的暗娼比起來賺得多得多。當然了，曹躍對著軍ｈetｕｂｏｏｋ.cｏm•com妓是半分興趣也沒有，對青樓女子也沒什麼好感，他的心思全都用在了陶悅身上，哪裡會看的是那些庸脂俗粉。

曹躍的軍中一日三餐，軍士早餐兩個饃一碗骨頭湯，中午三個饃一碗湯一碗粥一小碟鹹菜，晚飯兩個饃一碗粥一碗菜，這碗菜有時候是青菜蘿蔔什麼的，有時候是肉。曹躍組織士兵打獵，又讓因傷退役的士兵在石橋鎮上養殖雞鴨鵝豬牛羊等，雖然現在沒看到成效，但未來未必不是一種資源。

黃然心想壞了，我醫術不精，難道陶總督大人有啥病沒看出來——隱疾，隱疾，哦，原來是床上那點事兒啊，他頓時猥瑣一笑道：「大人，不管什麼隱疾，屬下這瓶靈藥都能治愈。」

曹躍揮揮手，讓他下去，忽然想到了陶模來，陶模娶老婆不少，可是只剩了兩個女兒，不知道是什麼疾。他連忙喊道：「黃然，回來。」

「啊，還有甚事？」黃然問。

曹躍……

「額……」

「被看狗的給勒死了，看狗的老陳說它日完一條母狗又日其他母狗，日來日去，一晚上吵得別人睡不著覺，就把他給勒死了。」狗娃惋惜道，「不過狗肉燉了狗肉湯，準備晚上給您端來，看狗的說狗肉湯燉一天老火才好吃。」

曹躍樂得不行，說：「行了，不用管它，明天https://m.hetubook.com.com早上你告訴我那條狗最後咋樣就行。」他轉身拍著黃然的肩膀說道：「你這東西挺有用的，我收下了，雖然說現在我用不上，別人未必用不上。」

曹躍來回左右走了許久，才對王宇說道：「鴻鸞啊，你的話雖然對，可種植販賣鴉片的確不是一件小事。你要明白一點，誰要是沾上了這東西，一輩子名聲就臭了。人被打敗了可以重新站起來，但一旦一個人的名聲臭了，再也難以站起來了。明日你與介輔好好商量一下，最好成立一個公司專營鴉片，甚至找一個外國人做代理。這個公司表面上和我們沒關係，實際上是我們的錢袋子，能否做到？」

送走王宇，曹躍正要休息，又聽到敲門聲，狗娃說黃然黃副處長（軍備處副處長）報告，曹躍讓他進來。

休息一夜，曹躍早上起來還在問那土狗咋樣了，狗娃鬱悶不行地說道：「那狗死了。」

當然，曹躍還真不知道王闓運，更不知道王闓運的故事，他並非博覽群書的歷史學家，最多覺得既然是楊度的老師，那一定是極其牛叉的人物。

要不是曹二哥，他們豈能有這般待遇？

「就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病。」黃然呲著牙賤笑道，伸出手掏出一個烤藍小瓶，火漆封好，神秘兮兮地說道：「大人，此乃下官為您特別配置的天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