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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子獵國

作者:西門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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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七章 這都是命

第五百零七章 這都是命

「我母親曾經給我取過乳名米粒兒。」陶怡也放鬆了下來,抿著嘴笑著說道。
陶怡噗嗤一聲樂了出來,但卻被糕點嗆著了,連忙喝水順一下,卻喝水也嗆著,噴了曹躍一臉。她紅著臉尷尬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陶怡又樂了出來,放下糕點,連忙倒了水,投了一下毛巾遞給曹躍,曹躍擦了擦臉,見陶怡嘴角還掛著糕點渣,便順手給她擦了一下。陶怡本想躲開,但腳剛剛向後邁了一下,忽然想起今天已經再一次嫁做人婦,出嫁從夫,便止住了腳步任由他擦拭乾凈。她只覺得羞臊得很,前夫自結婚那天洞房便將她一個人扔在一邊,二十七年來沒有任何男人接近過,如今甚至能聞到他的呼吸熱氣,哪能不害怕。但這種感覺很微妙,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而卻非常期待著他,只感覺到全身麻酥酥的。
「落後?」曹躍驟然驚喜道:「難道你還是……」
陶怡躺了下來,待墊好白布,閉上了眼睛和-圖-書,然後——睡著了!
「咕嚕嚕……」新娘子肚子不爭氣的響了,陶怡羞愧萬分,自己為什麼現在不一下子就睡著呢,真是該睡的時候不睡,不該睡的時候亂睡。
「為什麼叫做米粒兒?」
曹躍笑夠了,說道:「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叫你好,叫你姐姐嗎?哪有新郎官叫新娘子姐姐的,又不是童養媳。叫你名字又太生分了,都是夫妻了,叫你小怡,聽起來好像我老姨,占我便宜一樣。」
「我不怪你。」陶怡也開口了,她的聲音沒有陶悅如黃鸝鳥一般的清脆,卻透露著一絲溫柔,如清風拂面一般讓人感到溫暖,她又說:「我命不好。」
曹躍哈哈大笑道:「好,好,我一定好好憐惜。」
曹躍看著她後腿蹬前腿弓的動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連酒也醒了,陶怡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他再一次放聲大笑起來。笑得肚子都疼了,他說道:「你知道你現在什麼造型嗎?來,來,來,我給你演示一下www.hetubook.com.com,這動作特別有范兒。」隨後曹躍做了一個後腿蹬前腿弓的造型,陶怡才知道他為什麼發笑,自己現在這個動作也委實太可笑了。
「你命不好?」曹躍忙道,「不,都是我害的,都是我害的。」
陶怡認真道:「我妹為妻,我為妾,我姐妹將來若有任何爭執,不管誰受了委屈,你都不要攙和。我姐妹之間的事,你若是攙和了,便是推波助瀾,你若不理會,我姐妹二人自會和好如初。」
「你說。」
當然,重新做新娘,依舊要保持新娘的矜持,她只能默默忍受著,等到蓋頭掀起來之後才能吃一些東西。
「也許是我上輩子做了太多錯事,這輩子註定要受到懲罰,只求觀世音菩薩看在我這一世遭受如此之多,下一世讓我不辛苦一些。」陶怡說道。
且不說陶悅複雜的心情,此時的曹躍扶著圍牆和走廊,踉蹌地來到了紫竹閣。以後紫竹閣就是陶怡的住處了,過幾天陶悅搬過來照顧姐姐,m.hetubook.com.com但現在還是婚房。
曹躍將她放在床上,正要撲過去,卻見陶怡搖著頭,從枕頭下拿出一張白色方巾來,曹躍問:「大喜事兒的,怎麼弄塊白布?」陶怡嬌羞道:「官人不懂,這塊方巾是墊在身下,待以落紅為證。」
她聽到了開門聲,心中忐忑起來,又聽到腳步越來越近,一直到站在她的面前,她居然害怕得有一些顫慄。
陶怡轉過身來,看這曹躍說:「官人,我有一件事相求。」
曹躍哭笑不得,不由得想到一句話,這都是命啊……
陶怡坐在紅燭前,通過紅色的蓋頭看著紅燭的點點燈光,感覺自己依舊在夢中一樣。十天之前,妹妹和父親一致決定讓她嫁給曹躍。而因為她嫁過人,只能委屈做妾室,她心中是不願意的,但這又能怎麼樣呢?
「因為我小時候,母親乳汁少,而那時候我父親還沒有做官,家裡窮得很,母親怕養活不得我,就給我起名米粒兒,想讓我天天有米粒兒吃。」
陶怡臉色再次羞紅起來低下頭去,和-圖-書紅燭襯托下,如此嬌羞可人,曹躍將她橫身抱起,走向床邊。陶怡緊靠在曹躍堅硬結實的胸前,嗅著他身上特有的男子味道,一時間陳醉起來。
曹躍仔細地看了看她,微微一笑,心中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平日里曹躍曹躍肯定不會這麼仔細看著她的,男女授受不親,尤其是倫常關係更要注意,如今仔細看來,陶怡的美艷更勝妹妹三分。他回身端來糕點遞給陶怡,陶怡小口小口地吃著,不過嘴裏有一些干,曹躍又倒了一碗溫茶給她。兩個人默默無語,誰都不知道說什麼話了,彼此之間尷尬無比。
曹躍哈哈一笑,說:「對不起,對不起,忘了你從早到現在還沒吃東西了。」他趕緊拿起喜杖,將陶怡的蓋頭跳了下來,看到了明艷動人的新娘子。她手如柔荑垂在腿上,藕紅色的喜服襯著她的美麗動人,低著頭顯示出她的一身嬌羞,臉頰上那一抹粉紅更是讓她更加惹人憐愛。
妹妹的期待,父親的重託,讓這個一向溫順的姐姐再一次棄械投降。而且妹妹和圖書其實說的沒有錯,她的病情著實是需要人照顧,就像是白天一樣,她忽然之間在轎子里就睡著了,一直到剛剛才醒過來,肚子還餓的咕嚕咕嚕直響。
陶怡趕緊站好,紅著臉扭捏著轉過身去。
陶怡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奴家還是處|子之身,請官人憐惜奴家才是。」
曹躍伸出大拇指道:「岳母大人果真有想法。」
最後還是曹躍說:「對不起啊,那天開車是我太能顯擺嘚瑟了,還玩什麼飄移,真是太不應該了。」
然而面前的這個男人沒有掀開她的蓋頭,而是搬來了一把凳子坐在她跟前,一直坐著看她。
曹躍擦了擦臉上的糕點渣和口水,哭笑不得說:「看吧,我們都不是故意的,我也原諒你了,我命苦啊我……」
曹躍點了點頭,道:「受教了,我知道怎麼做。」又笑道:「天色已晚,米粒兒娘子,我們就寢吧。」
曹躍笑道:「你這麼說,好像我是你這一輩子,奉觀世音菩薩的命令懲罰你的人似的,我知道觀世音坐下有一隻金毛犼,好像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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