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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誰的？」

曹躍也忍不住時時抱起來這個大兒子，或者抗在肩膀上，或者背在背上，父子二人玩的格外開心。吃了午飯之後，曹躍打算睡一個午覺，陶悅卻對他說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過些天牛小滿的未婚妻和未婚妻家人要來京城了，陶悅給他們找了一間四合院，不過內城好地方人家都不賣，所以這四合院也不大，倒也三進三出的不算寒蟬。

趙雅道：「老爺，你可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啊，別累著了。」

陶悅苦笑道：「那我就直說了啊，你的乾妹妹吳文綺，你記得吧？」

「她懷孕了。」

「當然記得，她好像在讀女校吧？」曹躍道。

陶悅無奈道：「所以我不好說嘛。」

陶悅道：「其實這人倒也出身正派，祖籍廣東的，後來一腔熱血參加了血軍，還曾經和德國人作戰，獲得勳章和嘉獎。後來他讀了兩年的保定軍校，去年分配到兵部陸海軍教育總部，最近又調到什麼軍管部去了。」

「不會。」曹躍ｈttps://www.hｅｔuｂｏｏk•cｏｍ.ｃoｍ笑道。

曹躍笑道：「何止儀錶堂堂……總之就是長得挺好看，人品嘛……還算可以，唯獨一個缺點。」

曹躍道：「後勤方面壓力非常大，所以今年許多人都被調到軍管部去了，他叫什麼？」

這汪兆銘長得是一表人才，仔細看起來有些像後世的影星張國榮，的確是能迷倒萬千少女的一張臉。儘管這汪兆銘在歷史上風評極差，不過那也只是針對他的政治立場，反倒是這個大帥哥個人品德操守倒是不錯，不是一個風流的人。歷史上很多人說起來就是這麼怪異，個人品德低劣，但是在政治上能夠秉承大義，而有一些人品德高尚，卻犯下彌天大罪，前者如吃喝嫖賭抽的丘吉爾，後者如精神潔癖者希特勒。

陶悅問：「什麼缺點？」

曹躍大驚失色道：「什麼意思？我乾妹妹懷孕了？未婚先孕？」

曹躍不知道該不該干涉吳文綺的愛情，他看了看陶悅，問陶悅www.hetubook.com.com覺得呢，陶悅說她嘗試過問了問吳文綺，吳文綺堅持一定要陪著汪兆銘，尤其是現在還有了他的孩子，更是不能離開汪兆銘了。

「什麼時候不讀了？」曹躍驚訝道，「我怎麼不知道，好好的女校為什麼不讀了？」

陶悅不禁莞爾，卻沒想到曹躍如此評價他，好像對他很熟悉的樣子。

曹躍點了點頭笑了笑，這個女子一向大氣。

「嗯，好。」陶悅頓首道，曹躍見她欲言又止，笑問：「咱們夫妻兩人，你還有什麼話不好說？」

拍完了照片，曹躍說：「今天晚上我就還得回去，過年……不知道能否在家裡過年啊。」

不過拍照的時候，那原始的照相機閃光燈閃出一陣火焰，著實嚇了女人們一跳，沒想到照相機跟開槍似的，就連在一旁保護他們的楊彥卿也差點掏出手槍還擊這義大利攝影師了。這義大利人派了幾次才拍好照片，是因為他的閃光燈把四個孩子都嚇哭了……

「是他？」曹躍瞪大www.hetubook.com.com眼睛不敢相信，居然是他，當初還是自己嘉獎的汪兆銘，並且鼓勵他上軍校，沒想到的是，他怎麼會和吳文綺在一起。

「四年前，是我給他的嘉獎。」曹躍道。

「小心眼。」曹躍大笑道。

陶悅道：「那還好，你既然認識他，也不算是陌生人了，這個人我倒是沒有見過，卻看過文綺拿著他們兩人的照片，濃眉大眼儀錶堂堂。」

陶悅說：「汪兆銘。」

12月10日，忙碌多日之後，曹躍送走了美國特使約翰遜，雙方儘管並沒有簽署什麼跳躍，但是卻達成了許多一致性的想法，並且曹躍非常希望能夠向美國購買拖拉機和小汽車。曹躍還提出希望能夠收購美國福特汽車，約翰遜沒有在意，畢竟福特汽車去年才剛剛成立，約翰遜甚至聽都沒有聽過，只不過約翰遜說美國是商業立國，政府不能干預，你們可以與福特親自談判，政府從中給予方便云云。

「老爺，國事為重。」藍祺兒說道。

陶悅好生奇怪地問：「你知和圖書道他？」

曹躍苦笑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何順說京城有了一家照相館，是義大利人開的，他建議說全家找一張全家福吧，夫人們對全家福很好奇，於是紛紛要嘗試一下。很快，那義大利人帶著助手來到了唐國公府上，曹躍帶著全家人坐在正廳里，他的左邊是夫人陶悅，右邊是如夫人藍祺兒，在陶悅的旁邊是妾室趙雅，四個孩子分別站在大人面前，曹躍面前是長子曹儉，陶悅面前是女兒曹仙兒，藍祺兒抱著八個月大的曹讓，趙雅抱著六個月大的曹信，這邊是曹家一家八口人。

曹躍給自己放了一天的假期，打算好好休息了一天，但是回到家中之後看著孩子們在看自己的眼神竟然如此陌生，他心中非常無奈，陶悅對他說：「你再不回家，他們都不認識你了。」

陶悅低聲說：「她已經不讀了女校了。」

曹躍只好苦笑著說：「你多照顧照顧她吧，我也沒有時間照顧她。」陶悅笑著點了點頭，幫他收拾好了衣服，叮囑了他一番注意身體之類的話，曹和*圖*書躍感受著這難得的溫馨。

孩子們對曹躍不熟了，倒是曹儉漸漸地對父親的依賴感覺又回來了，不管曹躍走到哪裡，曹儉都跟到哪裡，沒事兒的時候叫喊一聲：「爸爸，爸爸。」曹躍則回身說：「誒，兒子，咋了？」曹儉嘿嘿一笑，也不說話，就跟在曹躍身後，只要曹躍但凡走出他的視線，他都要追過去喊：「爸爸，爸爸。」顯得格外膩著曹躍。

曹躍當然知道他了，鼎鼎大名的汪兆銘嘛，中華歷史上兩個大反派，一個是秦檜，另一個就是他了。也許是受到了蝴蝶效應的影響，歷史上本來該發生的汪兆銘刺殺載灃案件沒有發生，汪兆銘也沒有在監獄里寫那首最著名的詩「引刀成一快，不負少年頭」，更沒有受到孫文的影響，成為革命聖戰者。

陶悅一個女人家不好出面，而曹躍自己又忙於國事，所以陶悅想和他商量一下如何接待人家。曹躍說道：「那簡單，讓順子去接待他們，順子是我娘哪一系的親戚，小滿是我姑姑家的，都是親戚，讓他接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