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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只是覺得……王拓完全是因為我回國的，結果現在卻惹出那麼多事情：楊立生死未仆，張歸也身受重傷，你也差點沒……這一切……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是我不任性非要來這地方，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把我送到了車邊上，柳雨薇好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姑娘，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腦後有一個巨大的血塊，並且有腦震蕩的癥狀，情況不是很妙。」

「張恆。其實我真的想問你：王拓確實是個人渣，但是我想知道：你辦這件事的時候，有沒有是因為我。所以非要……」柳雨薇等車停下了，用一種探尋的口氣小聲看著我問道。

我無語的看著郝局長，不過換成我我也能理解這種想法。

走出了派出所，門口停著一部獵豹，柳雨薇站在車邊上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樣做並沒有錯。」我想了想回答：「但是我並不因為你的關係就去和王拓死磕：我討厭的是這個人和他所做的事情罷了。」

我想了想還只能點點頭：當時那個傢伙單手就能和我全身的力量對抗，想起來確實如此。

「好了。明天一早你就可以走了，老呂剩下的是你的事情。」郝局長瞪了我一眼，直接離開了審訊室。

聽到這裏我一下站了起來：「要是張歸出了什麼事我宰了這傢伙！那個怪物呢？抓起來沒和*圖*書有？」

開著車，我半天都沒有說一句話，柳雨薇也一樣沒說話。就這樣沉默著一直到了醫院的停車場。

柳雨薇一頭黑長直正在我的下巴下方，聞著那種味道，我輕輕的摟住玏她：「不要自責什麼，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放心吧。至於王拓，我會讓他得到一個『公正』的下場的！」

我點了點頭：「走吧。我先去醫院看看張歸……」

我點了點頭，現在恐怕也必須要去找找那個王若瑄了。

「年輕人，不要因為嫉妒或者是別的什麼，就想要假公濟私！明天一早我放你出去，但是作為本地的公安局長我要求你不準再騷擾王拓！」

一切都是陰謀！陰謀！

「你以為那一棒子真的那麼簡單？」呂警官看著我說道：「那個畸形人已經四十多歲了，這輩子一直就用那一隻手，而且還曾經在一個馬戲團里工作過，他的那隻手力量非常大，以前據說可以拽著獅子老虎到處跑，你和他打過一架應該明白吧？」

看著郝局長離開了。呂警官苦笑著幫我打開了銬子，用一種無奈的口氣說道：「張恆，這次的事情。我看你們真的需要罷手了。」

「好吧，我去找一下王若瑄，你們暫時照顧一下張歸，如果楊立醒了以後楊立就可以干這事情了。」

「你怎麼了？把自己搞的比我還消極？」我嘆了口氣說道。

「但是這件事早就不是我們管不管和圖書王拓的事情了！另外我在進入那個下水道的時候，曾經在下水道里發現了人皮和一些明顯屬於人類的骨骸，你們有調查么？」我想起來這件事問道。

「張恆，我說你不如去找王若瑄試試。」柳雨薇看著我說道：「張歸現在這個樣子，他最想的恐怕還是王若瑄，哪怕她就是來看看也好啊。」

「他一直在叫：娟娟……娟娟……。醫生說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把這個娟娟找來也許會有所幫助。」柳雨薇苦笑著說道。

我無語的把前因後果全部想了一遍，有些頹然的搖了搖頭。

「你憑什麼抓人家呢？」呂警官苦笑：「人家是那裡的保安。用棍子打你們那是履行職責。而且當時你們三個人他只有一個人，而且讀張歸就那麼一下就倒下了，他也沒有繼續攻擊，那是絕對的正當防衛，我們有什麼理由拘留人家？」

現在已經凌晨4點了，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如此無力。

我無語：那傢伙打倒了張歸就和我打在一起了那裡還有機會繼續傷害張歸？

也不知道柳雨薇對這個答案的反應是什麼。但是她似乎並不高興。

該死！該死！

「郝局長，你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一聽這個說法我也火了：「就因為這個傢伙要在本地投資，你們就可以對一條人命不管不顧么？難道慘死的于娟就不算是人？」

「不用，我一個人去。」我搖了搖頭說道：「到現在我也不清楚heｔｕbook.ｃoｍ•ｃｏｍ那個王若瑄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明顯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女孩，她身上也有很多的秘密，我一個人去也許有些事情她還肯說一些。」

「我們還是來說說別的吧。」呂警官苦笑道：「那具屍體被你們人文學院給要走了（楊立），張歸應該是你的堂弟吧？已經送進了醫院，傷的比較嚴重……」

「張歸現在完全屬於深度的昏迷狀態，但是有時候又會無意識的叫一聲楊立，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叫娟娟或者王若瑄，這孩子真是魔怔……都這樣了還不忘了……」閔柔苦笑道。

全身都感覺好累。卻並不想睡覺，就這樣看著拘留室的那扇鐵窗子漸漸的亮了起來，呂警官再次來到了拘留室。

我無語的坐下了。

「無論你回國不回國，這一切都會發生的，根子並不在你這裏，而是在王拓本身。」

和她一起走進了醫院的病房。

「張歸傷的很嚴重？」我吃驚的問道：「不就是一棒子么？張歸他應該受得了啊！」

「那麼張歸現在到底如何？」我站起來問道。

「我知道了，但是我怕叔叔阿姨一下子受不了。」我有些六神無主。

現在想起來，要把這麼多東西搬進地下室，肯定費了不少時間和不少人力，不可能瞞得住住在哪裡的黃嬋，而黃嬋明明知道這件事卻對我們守口如瓶……

張歸重傷，楊立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自己還留下了大大的案底，關鍵是如hｅｔｕbook.coｍ.cｏｍ果我再介入這件事，呂警官都保護不了我了。

我18歲，王拓25歲，我是個剛讀大學的本科生，王拓已經有了兩個博士頭銜……這就是高智商的高材生和我這個剛剛讀本科的學生之間的差距：一切都是他設計好的，而我居然那麼輕易的就相信了黃嬋！

「那麼我和你一起去好了。」柳雨薇立即說道。

「而且你還扎了人家一刀，那把刀上只有你的指紋。入室搶劫還造成了人身傷害。要是這事情走法律程序你小子要進去待幾年你知道不？好了，現在你回去之後不要再管這事情了，我們警方配合你們最多也就只能配合到這地步：其實我們已經在違反原則了你知道嗎？」

「張歸和楊立怎麼樣了？」看著他我直接問道。

「另外小子我還可以告訴你另外一件事：那個黃嬋已經回到了王拓的身邊：你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那就是你們完全給玩了，這就是王拓做的一個局而已！」

張歸靜靜的躺在病床上，腦袋包的好像木乃伊，雷橫和閔柔守在哪裡都是愁眉不展。

柳雨薇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楊立送回人文學院了，戴師姐和屍恆正在想辦法恢復他的知覺。戴師姐說有些麻煩：因為張歸的腦子現在被紊亂的電磁波給干擾的太厲害，需要一點一點的驅除這些雜波，過程類似『消磁』。需要不少時間；張歸現在在醫院，醫生說傷勢有些嚴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醒www.hetubook.com.com過來……」

「張恆，我看你現在必須通知一下張歸的家裡了，自己孩子都成這樣子了，張歸家人必須知道才行。」雷橫在邊上說道：「我們夫妻也沒法一直在這裏照顧這小子。」

看到我的樣子，呂警官也明白我在想什麼，直接把我帶回了拘留室。天亮了就來接我。

而且張歸是在心思比較混亂時候挨了這一棒，所以造成的傷害更大。

「也不是。張歸雖然暈過去了，但是卻是不是的說點什麼。」

「那麼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這是王拓乾的？就因為以前兩個人比較親密？于娟失蹤24小時后是王拓親自來警局報案的，現在還有報警和接警記錄。可是你們呢？找到了屍體卻不彙報，反而去誣陷是舉報人自己殺了被害人？我當警察30多年沒見過你們這樣幹事情的！」

怎麼這事情郝局長也知道？

「所謂的人皮是一張道具：簡單來說就是用很薄的硅膠製作的一張仿製人皮。因為有些破所以被扔了。那些人骨確實是真的，不過是搬運那些展品進去的時候，用來做道具的東西，因為一個箱子散了所以被丟掉了罷了，這些東西都是給酷刑展用來做道具的，都已經證實了，現在你明白了么？」

我轉過身去，把她摟在了懷裡。

「什麼？」我立刻從這話里聽出了一絲異樣：「你的意思是張歸有可能醒不過來？」

「他在說什麼？」我立刻問道。

黃嬋是騙我們的？

「……你的意思這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