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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自己不是朴柔啊，假如有她那種魅力值，根本不用費這麼多唾沫，耗這麼多腦細胞，把這些人招來，隨便媚眼一拋就完事了。

愣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隔了一會兒，一行十人，哦，現在是九人了，齊齊轉向了肖凌，抱拳拱手：「肖老大，你就是我們老大，以後你有什麼吩咐，儘管招呼我們就是了！」

「三句真言你們十有八九是學不會的。但你們可以創造屬於自己的技能。就好像三句真言，很難想嗎？其實並不難。就好像變魔術，一旦明白了關節，毫無難度，難的是如何想到這種關節。」

虛與夷的話表面上看是在威脅肖凌，讓他不要搭理這幫他嚴重的廢物，事實上，卻給了肖凌收買人心的機會啊。

「不要跟這些人扯上關係，讓他們自生自滅吧，我在執委會給你安排一個位子。從今往後不會再有人騷擾你，而且正好相反，以後你想騷擾誰就騷擾誰……」虛與夷充滿誘惑的說道。

看著大家沉思的表情，肖凌在心中嘆了口氣。自己能幫的，也就到這兒了，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己了。

肖凌的話，讓所有人若有所思起來。

「把你們自己的專業、特長，和時空流的戰鬥聯繫起來，想辦法讓它們變成幫助你們戰鬥的力量。假如成功，就不說以後有了戰鬥技能了，單是創造技能的獎勵，就夠你們無憂無慮的在這兒住上一陣兒了。」

這回的招的九和_圖_書人專業實在不靠譜哇。反正以他的推理能力，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發展潛力，不過……事情總歸得做，不撒下種子，怎麼能奢望有收穫？

這個傢伙真的很會撒謊，應該有相當程度的反社會人格。

智力夠，只要有一門能傍身的學問，是很有戰鬥力的，號稱異能系，是和功夫系、幻象戰鬥系並列的大系，人才輩出，是時空戰鬥的主力。

從虛與夷的出場來看，他完全不像這麼好的人啊？更加不像……像想象不到這種後果的樣子？他到底圖什麼啊？肖凌心中茫然，以至於台詞念的有點稍微齣戲，有點心不在焉，並沒達到預想中的力度。

「而且，你們這是在開創領域，開創學科啊！一旦你們成功了，從此往後，再有同專業同特長的人來了，就不是垃圾了，是和別的新生一樣，受歡迎被接受的新生了。這麼一想的話，大家有沒有一種責任感？使命感？」

第二天大早，他剛剛起床準備去上課，「嘟嘟嘟」門就狂亂的響了。打開門，塵風笑又跑又跳，又哭又笑的奔進門來：「成了！成了！我成功了！從今往後，咱也有混飯的手藝了，哈哈！」

面色蒼白，患得患失，心中彷徨。

他居高臨下的掃視了在場的所有人一圈：「肖凌，你知道進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嗎？所有適應不了環境，沒能力生存的，讓他們自生自滅掉，唯有和*圖*書最強壯最聰明最有實力的才能生存下去。這樣，強壯的基因才能一代傳一代，讓整個種群越來越強，在生物鏈中佔據更高的地位，更滋潤的活下去……」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誒，你等等……」肖凌哭笑不得叫住了他，「咱們先說正事。那個有空再說。大家的屬性，都是先天有缺陷的，我也是一樣的。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智力過9這點足以說明了。」

……

「你是執委會的人？」肖凌眼睛微眯。

肖凌卻是聽的發愣，這傢伙，這傢伙確定是來找茬的嗎？怎麼好像在幫自己一樣啊。

「肖凌，我觀察你也有段時間了……我承認，執委會犯了錯。你雖然等級低，有資格有能力呆在這超凡世界，比絕多大數人都有能力……但是。」他再度輕蔑的掃視在場諸人一圈，「你有能力，也知道自己有能力，卻把自己和這種垃圾混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肖老大，你就直說想讓我們幹什麼？殺人放火……在這地方也不算犯法吧？儘管造！」

「只是……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沒用的學問，沒有白費的苦功。假如還沒成功，還有被認可，也只是你的努力還不夠，或者，還沒找准成功的方向罷了。」

「沒錯沒錯，你說東，我們就不往西，你讓我們打狗，我們絕對不去攆雞……」

一幫人冷靜下來，聽肖凌說著，緩緩點頭。情況確和*圖*書實是這樣的。

肖凌創造技能是不需要那麼高的屬性，相對應的特質，或者是無法歸類的專業什麼的，但是假如他要系統的傳給別人，限定就不一樣了。

「自創技能？」一幫人聽的震動，兼且迷惑，「這，有點難吧？」

看著紛紛表忠心的一幫小弟，肖凌苦笑：「其實，我就是想把大家湊起來，一起研究研究學術方面的問題。假如你們還有空的話，稍微幫我打聽打聽這學園裡的消息……哦，對了，尤其剛才那個虛與夷，有人聽說過嗎？」

一張張蒼白的臉孔轉成了興奮的紅潤；一道道驚惶的眼神，轉化成了無比的感激……

一圈人都露出驚惶之色，無助的看著肖凌。他們都窮途末路了，肖凌幾乎是他們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假如肖凌也拋棄他們……

因為朴柔的關係，他幾乎被大多數學生人道隔離了……也只有用這種方式建立情報網了。

「呵呵，果然像傳聞中的一樣不好對付呀。」年輕人忽然笑了，臉孔一陣蠕動，竟好像蛇蛻皮一樣，眨眼間褪去了一層，換成了另一個張面孔。肖凌並不認識的臉孔。

「你們當然做不到，畢竟我在上面從小耳濡目染，又系統專業的學習了很多年。」肖凌直接和塵風笑建立對話，選擇傳授技能給他，系統提示框瞬間彈出——此人智力不夠，特質不對，專業不對口。

「沒聽說過……」所有人都搖頭。

萬和-圖-書沒有想到，自己沒有實施的策略，有人主動上門來配合，你說，還有比這更美的事嗎？

「沒聽說過不會去打聽嗎！」郝謙鄙視一幫人的遲鈍，騰騰往門口走。

這他早試過了，他想把這招教給沒什麼攻擊力但是智力已經勉強合格的小護士，得到的就是這樣的反饋。所以才有了他在洪天鈞面前，想建立學科的那番話。

他卻完全沒有想過，真的，一丟丟都沒有想過，真的出成果了，而且僅僅相隔了一個晚上。

甚至，肖凌都打算僱人演這麼一出的，只是考慮到最適合做這事的是朴柔，而那個女人……只要跟她扯上關係總會發生一些無法預料的事，肖凌才打消了主意。

你看，效果就是這麼出眾，忠誠度拉的杠杠的。

「所以對我們，主要是你們來說，想擺脫困境只剩一個法子——自創技能！根據自己的專長，能力，為自己量身定製技能！」

然而，男怕嫁錯郎，哦，入錯行。他們入行既偏，開局又出了差錯，現在根本沒有足夠的時間讓他們換行了。

愣了一愣，他才開口：「什麼有能力？我就是個灰卡，自從踏進學園，就被鑒定成最沒用的灰卡。我是什麼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但是，主角戲不好，配角戲好啊！正負也算相抵了，沒人察覺異常。

相比連生存都困難的自己一行，這種能在校園中呼風喚雨的學生高層，簡直彷彿大山一樣，讓他們望而生畏。

在場和-圖-書一圈人都露出忿然之色，然而忿然之餘，又是無奈。

「我們之所以弱，是因為我們研究的領域比較偏，不符合主流的技能取向。而前幾天時空任務的失敗，也讓我們幾乎沒有時間定下心來換個專業，從頭開始研究了……」

通常一個人說謊，肖凌都能夠輕易的分辨，畢竟他專門練過這個，超凡之後目光益發的敏銳。但是眼前這人，他多問了幾個問題才能確認。

「並不難的！」當下肖凌將自己的擅長，痴迷的領域以及創造出三句真言的經過說了一遍。聽的一幫人眼洞大開，瞠目結舌，「這，這也可以？」「我們，我們也能做到嗎？」「推理真相，變成力量……」

「唉，真視執迷不悟啊！年輕人，那就沒有辦法了！」虛與夷搖頭嘆息，「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後……你就好自為之吧。」撂下這句威脅的話，他身形一展，拖著長長的殘影蜿蜒消失。

埋下了創新的種子，肖凌相信，這些人早晚是會出成果的，可能不是這批，而是後面的幾批；也可能不是這些行業，而是其他行業……

「我僥倖成功了，走出了一條別人還沒走過的路。我相信可以做到這點的絕不僅僅我一個人，每個人都有機會，每個人都有可能，只不過……他們需要更多一點時間，更多一些機會罷了。」

「特別執行委員會第二副會長，虛與夷。」年輕人報上名字，猛然拍巴掌，「你看，這就我欣賞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