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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領域才最關鍵！為什麼？

雖然以那傢伙的變形能力未必有用，也只能試試了。步得閑應該會也有能力幫這個忙。

肖凌一瞬間就想到了海盜泰迪熊和女王hellokitty。董八卦對鬼宗果然是極熟的。「桂小馬被吞掉的時候，它們應該是在屋裡。然後就失控消失了吧？」

仔細想想，肖凌這兩招是玩的越來越溜了。

都是複雜而繁冗的偵查工作，需要專業級的人員曉得如何提取有效證據，專業級的工具分離檢測痕量證據，以及專業級的資料庫，才能知道灰塵的污染狀況、花粉的種類與植株分佈……

……

拿惡魔果實堆，就是要讓超凡者體驗，兩道規則相互掣肘、摩擦的感覺，而非領域無中生有誕生的過程。這兩者間差別太大了。

這些天都警察已經做過一遍了。因為知道列天瑞家在哪裡，想著直搗黃龍肖凌就沒在意，現在看來還得從頭開始了……

昨晚在火車上是砸錢，今天在步得閑工作室是叫援兵，現在則是砸錢叫援兵。

她正在看步得閑偷|拍的畫面。正看到了陽台上，桂小馬被列天瑞一口吞下的一幕。

可是肖凌又不想真的太為難列天瑞，畢竟兩個人有買賣交情，而且當初在天都結界，他跑到列天瑞家裡躲災，也欠了一個人情。

「對。」

林紫涵果斷掛斷了電話。回看肖凌：「這個叫變色龍的傢伙我記得，天都結界的時候和*圖*書他雖然打不過我，卻總跑得掉，加上八卦的能力就穩妥了。」

肖凌撲向了側牆，扳動牆上的機括，按照和步得閑截然相反的觸發方式，又在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位置錘了三記。

「哇！」董八卦猛然跳起來，樹袋熊一樣撲上了肖凌的身，「惡魔果實，那可是破碎的領域呀，我也想要！老娘也想要啊！」她正處於凝結了第一道領域之後，找不到頭緒的瓶頸期，惡魔果實對她的幫助是最大的。

畫面凝滯幾十秒鐘之後，門口已經破的歪歪斜斜的泰迪熊翻身爬起走進房間，並著同樣破破爛爛的hellokitty一起……

密道里，一地的爛棉花，蜿蜒通向了遠方暗處。

砸錢，叫援兵。

專業級的人員，肖凌能算是半個吧；專業級的工具，對於超凡者來說，要弄到並不算難；至於專業級的資料庫，努力的話也可以找到。

超凡者的危機感沒法解釋。而列天瑞的能力又明顯屬於那種比較小心謹慎的類型。

這麼一來叫警察就不合適了。想來想去只能麻煩林紫涵。除了信任的問題，依稀天都結界的時候，林紫涵還和列天瑞直接交過手的，就更合適了。

某些事她顯然還不知道。林紫涵就將惡魔果實的事略說了一說。

他只是想捉住列天瑞，問清楚一些事情，完事了還要放掉的。

肖凌：「……」

金錢的力量是巨大的。不和圖書到兩分鐘，董八卦就通過傳送點趕到了，廣寒宮的白大褂都沒有脫。

由於保護及時，工作室的犯罪現場沒受到太大的破壞，從這兒應該可以找到不少痕量證據，比如說列天瑞身上的氣味，他的腳印中留下的泥土灰塵花粉之類的證據等等。

列天瑞衝進了工作室，一腳將拐角剛剛站起的泰迪熊打爆，一拳將被五花大綁著的步得閑擊暈，震毀了工作室，順手又爆掉了hellokitty……

所以在趕到之前，肖凌根本不敢提前偵查列天瑞家的情況，免得被這傢伙預知到了危險，偷偷的溜掉。

領悟是結果，但也是過程，假如第一個領域就需要惡魔果實輔助，基本就說明……這個人根本沒有覺醒領域的天賦了。

不單是人去樓空，位於天都西郊的小院直接換了主人。三人打聽了一下，天都事件發生后列天瑞就把房子賣掉了……

「嗯，就是這麼個情況。」

然後肖凌帶著兩位女老師，又御劍經天返回了步得閑的工作室。

「轟隆！」一道暗門就打開了。

隊伍就這樣集齊。目標第一站，列天瑞家。

正當肖凌糾結于究竟是要自己干，還是等警方實驗室做出結果想辦法偷到的時候，忽然董八卦驚疑了一聲：「這個孩子，是鬼宗的？」

肖凌想讓林紫涵幫什麼忙？當然是幫忙捉列天瑞的了。

董八卦趁機湊上來摟住他，耳朵里吹了口氣，吹的肖凌心裏和*圖*書發毛，雞皮疙瘩亂冒：「小哥，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那種一口把人吞殺的技能呢？就算紫金紅葫蘆，羊脂玉凈瓶，要把人消化了還得段時間呢。」

「是你？」看到肖凌，董八卦一愣，扭頭看林紫涵，「花錢請我的是他？這小子哪兒來的那麼多錢？紫涵，你不會是又把我騙下來打白工的吧？」她警惕的道。

將照片發給步得閑，得到了肯定的答覆。

一抬手，虛空具現出大眼列天瑞的立體頭像，「啪嚓啪嚓」拿超凡手機照了幾張。有了這，就可以在警局的超凡監控系統中比對搜索，用最笨的辦法確定列天瑞的位置了。

桂小馬不是將暗門徹底堵上了，而是用靈體改變了暗門的觸發方式。所以她的兩隻戰鬥傀儡在主人被劫持之後，果斷鑽進密道消失了。

董八卦附在肖凌耳邊吶喊：「小子，自從你進天宮，董老師大大小小也幫了你不少忙吧？便宜賣給老師個唄？你想讓老師做什麼，不管做什麼都可以哦……」

聽了肖凌的要求，林紫涵愣了一會兒：「我明白了。」她只是做事喜歡直來直去，並不是真的不知道變通。「你稍等我一下。」

「唔，扯遠了，總之鬼宗的戰鬥傀儡是不會那麼容易就掛掉了。而且只要找到它們，我就有辦法通過它們找到那個桂小馬的位置。」

肖凌的心肝顫了一下，略疼，被嚇的：林老師，我覺得自己挺狠了，沒想ｍ•ｈetｕbｏｏk.com.ｃoｍ到您比我更狠啊。難怪您是老師我是學生……

林紫涵捂眼不忍直視，將董八卦樹袋熊一樣從肖凌背上拎了下來：「師！道！尊！嚴！啊！」提醒董八卦注意。

幾人趕到的時候，列天瑞家已經人去樓空。

肖凌恍然，一邊聽董八卦普及常識，一邊目光在監控畫面上搜索起來。猛然他的目光凝住了。

「要要要要要要……」清晰可以聽到電話裏面，董八卦連成一串的高叫。別看她們等級已經很高了！報酬一個金幣的任務，她們也未必遇到過幾回。

「鬼宗的戰鬥傀儡和靈體不一樣，是有自主意識的，和活物沒有太大區別。」董八卦搖頭道，「只要主人不死，它們不會停止活動。」

「不死？」肖凌撓了撓頭，「它們的主人都被吞了……」

就好像肖凌吧，凝結特質，不過是準備好了足夠的天命幣和自由點數，坐在那兒領悟就行的過程，但是凝聚領域，包括了創造技能、領悟衍生，不斷的強化升級，推導出相關領域……所有一切都算是過程的一份子。

掏出了超凡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八卦，有個事，你要不要來？下界的事。」blahblah在電話里，將事情略略說了一遍，「車票自理，報酬一個金幣。」

「那個列天瑞現在是肯定躲在什麼地方，打算好好消化那個小姑娘呢，從天命值到靈質。假如速度夠快，十有八九還能把她救出來。」

肖凌苦和*圖*書笑，真是不了解不知道，董八卦竟然是這樣的。咳嗽一聲道：「既然這裏找不到線索，只有用笨辦法了。」

列天瑞吞掉了桂小馬……

哪兩招？

頓了一頓她續道：「對了，要不要把校長叫來，兩個金幣的出場費也差不多了？」

首先，兩道領域的威力不是疊加的，假如選擇的好，威力是相乘的，簡直直接翻了幾番，林紫涵就是最好的例子；

凝結第一道領域固然很重要。不過凝結領域是一個比凝結特質複雜的多的系統工程。

既然董八卦說，找到了那兩隻毛絨玩具就能找到桂小馬，而桂小馬此刻應該還沒死只是被列天瑞抓起來準備榨汁，三人毫無猶豫鑽進了密道。

「接下來怎麼辦？」林紫涵淡淡說道。董八卦給了肖凌一個媚眼。

但即便如此小心，還是晚了。

！！！董八卦驚嘆的看看林紫涵，又看看肖凌，本來就很大的眼睛瞪的圓溜溜的：「這麼說，這麼說……從今往後，這小子每個月都能有一顆成本價的惡魔果實賣？」

「她的天命武裝呢？就是跟隨她的有實體的戰鬥傀儡。」董八卦隨口問道。

董八卦扁嘴看她：「什麼師道尊嚴？等級才是師道尊嚴，領域才是師道尊嚴……你一個雙領域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其次，一道領域傍身，就會對第二道領域的凝結產生影響，增加領悟的難度——一個人能夠同時掌握的領域是有上限的，這種影響很強大。

林紫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