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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不愧是當年的我，這技術真是不錯，三十二個贊！」

至於這個技術會帶來的人格複製之類的副作用，從某種意義上，卻是好事，畢竟，一份埋在靈魂深處等待激活的忠誠複製后，說不準會給我未來帶來無盡的好處，至於在「操作系統」中加後門是否違反職業道德，貌似某家操作系統大廠，從創業以來任何一款作品就沒少過後門，不依然大賣了嗎，節操和商業道德什麼的，一點都不重要。

「……好吧，我沒醫德但我有技術，古今中外沒有醫德成為名醫的多了去，也不少我一個。」

但對我來說，這都不是問題，畢竟，解決問題的關鍵技術實際上就在我面前，她正在滿臉不爽的看著我。

「人的性格一旦成型，想扭轉就難了，本性難移，知識和記憶只能潛移默化。習慣了當野獸的人就算重拾記憶和知識，也只是擁有智慧的野獸，反而危害更大，只有從最初灌入傳承，才有可能從根本上扭轉趨勢。」

而那幾個龍蛋，也將成為第一批試驗品，說不準還能夠很快就成為即戰力。

但這個概念對我來說卻非常眼熟，從某種意義上，這就像是剛剛出場的個人電腦，硬體沒有問題，卻忘記了裝最基本的軟體操作系統，自然所有的應用軟體都無法使用，機器也只能空轉。

「所以？」

解決問題的途徑很明顯，但本來這個問題的關鍵就不在於原理，而在於如何把記憶和常識覆蓋在龍蛋之中，又不弄成惡意洗腦，就很考量靈魂和記憶的掌握能力。

海洛伊絲贊同的點了點頭，她也了解這個課題的難度，從一開始就沒有報多大期望。

「所以我才在龍界來做，我才不會傻到在艾希世界做這種事情，然後被大佬們找上門來談心。」

等搞定了主動作死的海洛伊絲，我在把注意力投入到白龍項目上來，當然，她那騙取經費和資源的想法我已和-圖-書經決定採用了，龍城可是一位富有的大客戶，慷概與否暫且不論，但只有小心的騙……小心的交流，收穫應該不會少的。

不斷轉生的依文莉從出生就具有人格、記憶、知識，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比龍族的傳承更為完整的東西，而且她們明顯本身就可以再度覺醒龍族傳承，只要能夠弄清她們的運作機制，就自然可以逆向還原這個技術，補充我遺失的知識。

魔動機械學研究所凍土分所早就掛牌成立，不少技術上不成熟的部分，都被「我尋思」、「我假設」、「我認為」的造物主許可權搞定了，雖然實驗室成果離實際應用還差的不少，但最近魔動機械學造物井噴式的進步，理論上的大跨步才是根本。

讓白龍更像龍？聽起來很高檔大氣上檔次，但說穿了其實沒什麼難度，甚至不需要為此再弄個實驗小組，寫份報告，騙點經費……話說，我若是騙經費，好像也沒什麼意義，畢竟沒有投資人和上級組織。

但可惜，若是這麼容易搞定的話，兩位創世女神也不會因此陷入長眠，需要靈魂輪迴的碎片來幫她們恢復，她們完全可以敞開了享用靈魂大餐，所以我推測就是這兩位創世女神也沒有創造靈魂的能力。

「等下，那個是真項目，你掐掉了我怎麼研究，我答應和你共享成果的。」

「我怎麼覺得你是故意的。」

我倒是很遺憾，若是能夠攻破人造靈魂的技術難關，那麼靈魂輪迴就變得沒那麼重要了，就像是有了無盡的、清潔、低廉的能源，原有的能源節能技術自然就變得毫無意義。

「當然，誰會在警察面前犯罪，而在艾希世界有眾神和兩大根源看著，稍微過點界就樂子大了，我這裏的預備實驗方案已經排到了三位數，讓我們慢慢來吧。」

當然，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研究成果出來的快了也不值錢了，至少在和圖書龍城給出了合適的價碼之前想都不用想，這方面將由騙經費的專家海洛伊絲親自負責。

「你傻啊，你可以寫報告找龍城報銷，他們不就是你的臨時投資人么。什麼龍語魔法、古代秘典，不要白不要！」

「普通造物和塑造靈魂不在一個難度之上，修訂肉體已經做到了，從零開始打造靈魂，我還沒那個能力，當初在北方聖堂教會面前製造小鳥，還是用的輪迴中的靈魂，這還是我事後知道的，從某種意義上，它只是藉著我的手出生。」

至於肉身的緩慢成長速度？那就更不是問題了，小紅那裡就有迅速催化成年巨龍的秘方，雖然貌似有一系列後遺症，但我卻還有永恆凍土這個作弊器來修訂生物規則，彌補後遺症什麼的，應該做的到。

「醫德？你有這個東西？」

「這倒不是，只要天平的另外一端的籌碼夠重，我從來不擔心弄髒自己的手。之前之所以不做，只是因為做了以後估計還沒看到成效，就被那些麻煩的神祗找上門來。而現在，諸多條件已經齊備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那麼，要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也很明顯了，只是給其補上一個操作系統，那麼，要麼我去找其他機器拷貝上一份，要麼我就必須自己編寫了。

「不，不，怎麼能夠用騙了，我這不是已經解釋清楚了嗎？依文莉你本身就是解決這個技術的關鍵。」

「做不到？那種強行塑造的肉體方面不行嗎？」

這些傳承並不是什麼高端的知識和奧秘，但記憶和常識確是構建一個完整的「人格」的基石，少了這個又沒人教授啟蒙，自然就成了吃生肉的野獸。

考慮到每種巨龍分支屬性和天賦能力的不同，傳承的知識中往往有種族天賦和屬性魔法的學習方式，使用其他龍族的傳承併合適，強行移植紅龍的傳承記憶的話，大概只能養出白龍外表的紅龍。

「嗯，和圖書嗯，真是厲害。所以你關於靈魂虛實和質量的研究項目被否了。怎麼說我都是你上司，在我面前嘚瑟騙經費的經驗？」

「暫時沒有，世界給我的反饋是絕對做不到。這個看似難度不高，但若是能夠造成了，也就是說可以隨意增加減少世界上靈魂的總量，那麼所謂輪迴就變得沒有意義了，看來果然沒有這麼容易。」

「……反正已經是滿手血腥和罪惡的惡徒，還矯情什麼，至於以後是下十八層地獄，還是第十九層，有區別嗎？」

「不能派出去，難道還不能把對手拉進凍土了，再說了，若這次計劃順利，這個限制也沒什麼了……」

咳咳，絕對沒有騙人上解剖台的私心，我用海洛伊絲的榮譽來擔保！

當然，也有不少已經玩脫了和即將玩脫了的，比如我不久前就開了一個腦洞，要不幹脆找個超級戰士進行記憶復刻，然後用造物主許可權製造肉體，拼起來就可以量產精英戰士……是不是聽起來很耳熟，嗯，就是魔幻版的克隆人大軍。

「當然，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讓這個註定裝滿惡人和死人的冥府成為現實。呵，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既然我已經註定要下地獄，我的身邊，也不會少你的位置的。」

這就是當技術和工藝不足的時候用黑科技進行理論攻關，把理論和工藝流程完善之後，再拿掉黑科技的成分，找出代替品，倒過來推出能夠量產的成熟工藝，永恆凍土在發揮它真正的能力之前，首先在科研方面已經取得了不少成就。

「替代方案了。別告訴我你沒有。」

「不是，肉體好搞，無法是高速成長的蛋白質和細胞集合，問題還出在靈魂方面。我無法打造空白靈魂。」

「嗯，有一個，在永恆凍土中引進居民，加速繁衍進程，然後在新世界中打造新的輪迴，讓靈魂之河壯大，但若依舊推行超級戰士的克隆計劃，這等於對靈和-圖-書魂強制塑形洗腦，也超過了我的底線。所以……」

可惜的是，就算沉眠的黃銅龍躺在試驗台上，旁邊還有藍龍虎視眈眈的做監工，連我剝光對方檢查都不許，這簡直是對我醫德的侮辱。

事實上，這並不是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

「也就是說，你轉了一圈，最後還是把我騙上了試驗台？」

但雖然想法是好的，但現實卻是很嚴峻的，短短兩天不到，克隆人計劃剛剛開始就夭折了。

「……這明顯打破了輪迴了吧，你就不怕某些大佬找你談心。」

「……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嗎？」

我並沒有信口胡說，除了極少數，獲得智慧和理性的白龍口碑普遍不好，他們是出了名的「叢林規則」執行者，在龍族內也並不受歡迎。

「……我發現你一到這裏來，底線就變低了吧。」

千年老怪怎麼可能窮，隨隨便便一個當年的傢具到了近代就會變成古董，雖然這世界普通的古董並不算值錢，但上古精靈的藝術品和遺物之類奇珍異寶的，就讓海洛伊絲不可能窮，以前看她搞風搞雨更是沒有看她窮過，沒有搜刮她的小金庫就是我已經夠良心了。

「廢話，你不知道我當年在雲中塔的時候是怎麼乾的，一個已經搞定的項目可以做成四個研究組，每個研究組在不同的法師組織吃經費，最後稍有不同的成果同時『獲得突破』，再領四五份獎金。要麼怎麼支撐的起我的私人研究，艾米拉的騙經費太弱了，居然還會被人看穿。」

但若是分析白龍和其他龍族的區別的話，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他們出問題的地方，其他龍族在龍蛋中就能夠獲得傳承，幼龍就具備基本的常識和智慧，而這傳承也會隨著年齡增長不斷擴充，龍脈術士也能夠從血脈傳承中獲得知識和力量，但偏偏白龍卻做不到。

「……你不是成功造物了嗎？」

我頓了頓，有些想法早已經放在腦海之中了。

「m.hetubook.com.com……真不愧是女妖之王，騙經費的老前輩。」

「……看來，你已經在自己的冥府之中為自己預留了位置。」

「那行，先拿成果再補經費，別苦瓜臉和叫窮，我知道你私人小金庫不少的，先墊上，出了成果我補給你。」

但老年、古代白龍既然能夠再度覺醒，只需要找他們拷貝一份就是，當然，這也代表著複數白龍會被解剖，但考慮到白龍們糟糕的人緣，我覺得龍城應該會答應這點小條件。

而只要加速成長和傳承復刻的技術成熟了，自然可以採取本地的材料在普通地域進行量產，只是想要多投入資源而已。

「暫時放放吧，不過我倒是有些意外的產物，也有幾個簡單化替代方案，就是需要實驗。若是成了的話，克隆人大軍雖然依舊做不到，但量產上百超級戰士倒是沒什麼難度了。對了，等下讓他們去幫我抓一下試驗品吧，最好有一定智慧的，那些虎人就不錯。他們再不交道就直接送實驗室來。很快龍族就會行動了，我們時間有限，我已經沒多少耐性。」

不過若我用世界許可權對其進行加速成長，那麼這些白龍也就會成為這個世界的居民，想離開的話就會被再度修正，那結果就估計會很慘，但其他的生物不適合在凍土生存，這些白龍本就是極地生物。

白龍的生長期極其漫長，在相當長的時間內都只是嗜血的野獸，但若是能夠活到老龍、古龍期，就往往能夠重新啟蒙獲得智慧，並隨著時間縮短與其他巨龍的距離，但由於野獸當的太久了，即使重拾智慧，依舊具備極高的攻擊性和威脅。

「秩序女神、混沌女神，九成並沒有造魂的能力，而既然輪迴一直存在，靈魂一直被反覆使用，搞不好連艾希都沒有這個能力，說不準連創世都只是個偶然。」

「呵，我應該感到榮幸嗎？不過，只要你幫我把那些混蛋精靈之神也送進地獄，我倒是願意陪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