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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地是不可再生資源，在人民生活需要更為發達的交通系統，在這兩個相互矛盾的問題中，只有通過提高科技水平來解決雙方之間的矛盾。而這其中，生物農業技術就顯得非常重要了！而最關鍵的，自然是基因科學！

「學導彈彈道學的，現在也就搞這個！」年輕人尷尬的笑了下，「這東西，只能為軍隊服務，在民間根本就找不到對口的專業。讀了近20年書，總不能將自己的專業拋到一邊，去干別的吧，那就太可惜了！」像他這種敬業的科研人員現在已經不多了。

在歷史上，產業革命基本上都是由科技的飛躍性進步而帶來的。其中，蒸汽機的發明帶來了第一次產業革命，一種比人力，風力，水力強大得多的動力系統推進了人類前進的步伐。電子技術的興起，直接引發了第三次產業革命，因為這不但在體力上將人解脫了出來，還在取代了部分人腦在生產中的地位，達到了一個更高的生產效率！現在很多人關注的第四次產業革命還沒有到來，但是已經有人意識到了，這次產業革命絕對是一次綜合性的產業革命，能夠將人從勞動中完全解脫出來。當然，這些都是科幻作家的想法，而在政治家眼裡，就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了！

汪明筌心裏暗暗的吃了一驚，看來這次還真遇到了一個「老」研究員了。

2022年12月，人大全體會議在北京順利召開，開會之前，全體委員為夏天在洪水中遇難的同胞默哀了5分鐘，隨即，就開始討論這次會議的主要議題！

根據2020年的全國普查結果顯示，中國的農業用地面積比2019年再度減少了2.5％，即使政府已經停止了所有商業性用地，但是仍然需要在交通基礎設施，生活設施等等方面需要佔用寶貴的農業用地。但是，讓領導人稍微放心一點的是，中國在沙地治理上取得了長足進步，而從西部沙漠與隔壁轉變而來的草原與耕地部分彌補了東部地區耕地的損失。但是，與2005年時比較，15年間，中國耕地面積減少了35％，已經嚴重的威脅到了國家的穩定！

「不用緊張，時間還多！」談步聲似乎看出了新國家主席的心理，笑著安慰了一下這個比自己年輕了十多歲的「年輕人」，「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你注意聽，多學學就好了！」

「你搞哪方面的？」汪明筌點了點頭，在這裏的老科學家確實不少。

專機降落在北京機場上的時候，一隊國安部的安全人員已經等在了外面，一看到談步聲親自在這裏等著他，汪明筌心裏也是一驚。

「沒什麼大事！」談步聲笑著拉開了車門，「只是主席與總參謀長都特別叮囑了我，讓我來接你去，現在正有一個重要的會議等著你呢！」

「沒什麼苦的？那你是呆的時間還不久！」年輕人笑了起來，「看你的樣子，40多歲了吧，這麼大的年紀，跑這裏來做什麼。以前是在哪裡的？」

從2010年開始，中國就已經著手對產業結構進行調整，紡織，採礦等等需要大量勞動力的行業都進行了轉移，主要是轉移到與中國同盟的第三世界國家中去。另外，中國也開始進口糧食，只是進口的限度非常低，國內的糧食自給率一直穩定在75％的水平上。同時，國家糧食戰略儲備也提高到了12個月。這足以在特殊時期滿足國內對糧食的需要，同時在來年擴大糧食生產！另外，著重發展冶鍊，化工，製造，汽車，電子，航空，航天等高技術或者高自動化產業的生產能力，並且致力於這些產品的出口。

「汪……」看著那張有點熟悉的臉，年輕人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而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主席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外了。

「對了，我還確實沒有見過你呢！」那人還真是不棄不舍，繼續追問了下去，「新來的吧，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來這地方吃苦？」

「主席，我們是重點參觀，還是一個個的看呢？」負責接待的是一名少將，是這裏的副所長，而中將所長已經去了北京，好象是參加軍委與總參謀部召開的一個關於軍隊未來發展的大型會議，至少要一個月之後才能回來。

「我也沒看到你呢，才分到這裏來吧？」汪明筌笑著反問到。

「確實是個問題呢，但是你沒想和-圖-書過將家屬調過來嗎？」汪明筌改變了思路。

當然，在醫療，教育等等方面，中國投入的科研經費是非常巨大的。據中國政府公布的數據，2023年，中國的教育與科技投資佔到了國家總投資的35％。同年，中國政府開放了出敏感技術之外的所有科技研究領域，讓民營資本能夠投入到科研中來。並且由政府搭橋，讓各大高校以及科研所與國內大企業進行聯合發展，直接將科技研究與經濟發展連在了一起，以便科研成果能夠儘快的轉化為生產動力！

「老談，發生什麼事了？」汪明筌對談步聲還是很敬佩的，因為在他還是總理秘書的時候，談步聲就已經是國安部部長了。

少將點了點頭，明白了主席的意思，而這時候衣服也送了過來，兩人幫主席換好衣服之後，就被主席留了下來，看著主席的身影消失在了一大群正在朝食堂走去的年輕科研人員中間！

「不，你以為我們都是戰爭狂人？」談步聲笑了起來，「但是，這件事也與軍隊有很大的關係，而主席特別叮囑要你參加，所以現在大家都在等你！」

制訂這條條款的時候，幾乎花費了王一林等中央領導人的所有心血，因為在一面限制公務員擅用職權的同時，還要保護公務員的正當利益，所以在措辭上顯得非常小心與仔細。直到提交人民代表大會審議的時候，整部補充法案才最後定格。而在人大的討論上，顯得更為仔細與小心，很多代表都提出了自己不同的意見，並且提議對其中存在著問題以及歧義的地方進行修改，後者加以詳細的說明。

「隨便走走吧，不要打擾大家的工作！」汪明筌示意幾名安全人員就不用跟著自己進去了，走了兩步，好象又想起了什麼，停下了腳步，對留在車邊的秘書說到，「告訴這裏的廚師，等下不用給我們準備什麼飯菜，我們就與大家一起吃飯！」

這界人民代表大會不但確定了汪明筌的接班人地位，同時還通過了一大批的法案，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公務員修正案》。早在2005年，中國就通過了第一部公務員法，明確的規定了公務員的職責，義務，以及享受的權利。但是，這部法案還很不完全，在之後的10多年時間中，一直在進行修改。而這其中，關於公務員子女及其他親人之間的關係問題一直沒有得到明確。這次，王一林在自己離開政治頂峰之前，提出了明確限定公務員親人與其關係的一項，即限制公務員利用職權，協助任何人謀取不正當利益的條款！

在基因科學發展的初期，就已經有人預測未來的農業是在工廠中進行生產的，而要實現這個創造性的進步，就必須要依靠基因科學的進步。從2005年開始，世界各國就開始破譯生物的基因，其中最先被完全破譯的是水稻的基因，原先世界各主要國家準備聯合破譯所有農作物的基因，但是最後因為世界局勢的發展，合作破裂，開始了各自的研究工作。

汪明筌苦笑了起來，大概這些科學人員都很直接，說的話更直接。地區性差異在中國是非常明顯的，特別是教育水平，以及靠大學的差距在各地個省更為明顯。比如在北京，考上北大與清華的分數線與很多省的本科線差不多，甚至達不到這一水平！另外，在居民享受的醫療，社會保障等方面也存在著巨大的差異，無一例外的，北京都要比全國其他地區好很多。所以，現在很多人是想著怎麼進入北京，而要北京人到別的地方安家，這簡直比登天還難。2020年，北京市人口已經突破了3500萬，到達了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了！

「你有孩子了吧？」對方問了一句，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之後，才繼續說到，「我妻子也快生產了，她現在在北京工作，好久沒有回家了，總不能這麼天各一方的過一輩子吧？我們成人到沒有什麼，但是孩子生下來卻見不到爸爸，哎……」年輕人長嘆一聲就沒有再說下去了。

對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來講，經濟是基礎，但是科技卻是這個國家與民族的脊樑！科技的重要性，在總設計師的時候就已經被提了出來，科學就是基礎，科學就是發展的第一動力。在幾十年前，確實如此，因為當時制約中國發展的hetubook.com.com最大限制就是科學技術太為落後，生產力無法提高，雄厚的勞動力無法完全發揮出來。而在幾十年之後，這一情況仍然沒有改變，科學仍然是中國發展的最大制約！

王一林在國家主席的位置上坐了14年，終於能夠卸下肩頭上沉重的負擔了。當然，以50多歲的年齡就退休，王一林顯得還太為年輕。現在，名義上的國家元首是汪明筌，而實際中，王一林仍然是中央第一領導人，至少要在他交出中共中央總書記之後，汪明筌才是國家元首。而等到汪明筌接人軍委主席之後，王一林才算是完全退休。而按照通常的規定，王一林一般要在軍委主席的位置上多干一界，甚至多干好幾界，因為並沒有規定軍委主席的連任期限！

「等下去與大家一起吃飯啊！」汪明筌笑了下，「總不能讓我穿這一身進去吧，我可不想讓太多的人注意到我！」

從這可以看出來，王一林真是絕頂的聰明。王一林現在在中央的地位是沒人能夠動搖的，但是新上任的汪明筌卻沒有這個地位。在中央比汪明筌有資歷的人數不勝數，而要汪明筌能夠有一個好的開始，王一林設法在人大通過了《公務員法（補充法案）》就是給汪明筌提供了最大的幫助，因為所有官員都是公務員，汪明筌只要依照這部法案辦事，恐怕敢反對他的人還真沒有幾個！

在農業科技與基因可科技之外，中國最重視的就是當然是電子，通信與計算機技術。這方面一直是中國比較落後的，而最強大莫過於美國。而這不但是關係到老百姓生活質量的科學技術，也是關係到生產效率，以及國防力量的科學技術，所以中國一直很重視。當然，要想迅速的追上美國，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到2020年的時候，中國已經能夠獨立的研製自己的計算機系統，中國自己製造的超級計算機的運算速度已經到達了美國最好的超級計算機85％的水平。同時，中國現在使用的是有獨立知識產權的4G通信網路，而自動化設備的國產率更是達到了95％以上，同時中國的這些技術也廣泛的出口到了世界各地，特別是發展中國家，已經中國的產品要比美國貨與歐洲貨便宜不少！

說實話，汪明筌對軍事技術並不是很了解，但是為了不打擾大家的工作，所以沒有讓隨行的人解釋，甚至沒有讓很多人陪伴，根本就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而參觀也是很匆忙的，在吃中午飯之前，汪明筌已經在研究所內溜了一圈。

「好了，我吃飽了！」汪明筌看著大家都準備離開的時候，也站了起來，「很高興認識你！」

「那你怎麼沒有調回北京呢？」汪明筌心裏暗嘆了一下，這樣的問題並不少見，很多研究人員因為從事的是秘密工作，所以根本就沒有辦法給家人解釋，這大概是他們最大的問題了。

「研究進度太緊張了，現在又缺乏人手！」「老」研究員搖了搖頭，「雖然我們已經想辦法在各大學招聘新的大學生與研究生，但是一停說這裏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人來。現在我們的顧老都70多了，還戰鬥在第一線，我們能夠就這麼跑了嗎？而且，調我回北京，做什麼還不知道呢！」

在下放鍛煉的幾年中，汪明筌對科學力量有著切身的體會，因為在擔任南充市市委書記的時候，汪明筌就是依靠科技投入，藉助幾所大學做出的貢獻，讓南充市從一個國家級貧困市發展成了川東地區最富裕的一個市，在2015年納稅22億元，成為了四川僅次於成都，綿陽與宜賓之後，納稅最多的一個市！

當汪明筌的車隊到達位於蘭州附近的解放軍總研究所的時候，只有幾名研究所的負責人在等候他，而別的研究員似乎沒有感覺到國家主席來這裏視察工作一樣，仍然在做著手裡的工作，同時也沒有舉行任何隆重的歡迎儀式，一切都顯得很簡樸。

副所長愣了下，但是看到主席態度堅決也就不好再反對了，趕緊在前面帶路，讓主席挨著挨著的參觀了這處並不小的研究基地。

在這裏，需要著重提一點，即中國在軍事科研方面的投入與走向，而這從汪明筌在上任之後第一次就選擇對解放軍總研究所進行視察中就能夠看得出來！

「重要的會議？和圖書」汪明筌愣了下，腦海里立即將所有能夠威脅到中國的事情都翻了一遍，卻沒有發現自己想要的東西，只有再問到，「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現在，王一林終於卸下了重任，能夠履行當年給妻子女兒許下的很多承諾了。雖然，王一林在中央的地位仍然是無法動搖的，但是從2023年開始，王一林就把管理國家與政府的主要工作都交給了汪明筌，同時將軍委的主要工作都交給了周國輝。反正，現在他在勞累了幾十年之後，一下很想輕鬆一下，在履行了自己作為國家領導的職責之後，想當一個好丈夫，一個好父親了！

在2020年階段，中國的科技水平基本上已經追上了西方發達國家，在主要的技術上，中國並不落後。但是，這並不能解決中國現在的現實問題，因為比起歐美國家來講，中國對科技的力量需求更為強烈！

「來了好幾年了，你認為我才20多歲？」年輕人笑了起來，「快30了，4年一混就過去了，時間過得還真快！」

當然，基因科技並不只限制在農業上，中國在對人類的基因，以及動物基因方面的研究也有著非常大的進步。因為基因科技是新生科技，對國家科技基礎的要求並不是很嚴格。而中國又是新生強國，所以在選擇科學發展的重點時，毫不猶豫的就將基因科技定為了國家最重要的科技發展區域，而中國在基因科學方面的投入也是整過科技投入中最多的！現在，中國的基因科學是走在世界前列的，最突出的自然是在農業方面，其次在醫學方面的進步也非常巨大。甚至已經有人懷疑中國在秘密開發基因武器。當然，現在有這個能力的國家並不少，大家都在秘密開發，這已經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汽車很快就停在了總參謀部外面，看到戒備森嚴的警衛，汪明筌邁上了第一步台階……

中國首先破譯的就是小麥基因，因為小麥是中國的主要農作物之一，佔了糧食產量的25％以上。隨後，對玉米，高粱，棉花，土豆等主要農作物的基因都開始進行破譯了。隨著計算機技術的進步，其實破譯農作物基因的難度並不是很大，需要的只是耐心與時間，特別是對一些變種之間關係要進行非常詳細的分析。

中國政府首先加強的是與農業有關的科技發展進度！也許，現在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存在中國這麼緊張的土地資源。早在21世紀初，就有人曾經預測，如果中國人都以美國的方式生活的話，那麼中國就將消耗掉世界上生產的全部石油！當然，這個預測畢竟有點誇張，但是這從另外一個側面反應了中國人在選擇生活方式上出現的問題！雖然政府已經全面推廣有中國特色的生活模式，並且嚴格控制汽車的數量，對購買汽車證以高額的交易稅，但是這仍然沒有能夠止住大家購買汽車的熱情。據2020年統計，中國保有汽車的數量達到了9億輛，幾乎每兩個人就有一輛汽車。這一方面表示中國人誕生貨質量已經有了質的提高，但是也從另外一個方面表現出了中國人在消費的問題上仍然不是很理智！更為國家造成了嚴重的負擔，燃料的問題先不說，僅僅是供這麼多汽車行駛所需要的道路交通系統，就要佔用很多寶貴的土地！

汪明筌在這裏只視察了一天的工作，最後還是按照辭呈安排，去幾個重點實驗室進行了參觀，並且在這裏與一些著名科學家進行了短暫的探討。而在回程的路上，汪明筌的心情很複雜，很快就做出了幾項決定，並且讓秘書記了下來。

就為了這條法案，人大委員門就進行了長達一個星期的討論，最後提出了三十多條修正意見，並且最後得到通過，新的《公務員法》於2023年1月1日正式開始實施。可以說，這是中國政府歷史上劃時代的一項法案。在這本新的法案中，明確規定了公務員在執行政府權力時與其他人的關係，同時明確的寫出了量刑準則，這為今後執法部門提供了最明確的依據！

「對了，你叫什麼？以後沒事，大家可以在一起聊聊，這鬼地方娛樂的東西並不多！」年輕研究員也站了起來。

「北京？總參謀部研究機構的？」年輕人看到對面的人沒有回答，繼續說到，「我好幾次想調到北京去，但是都ｈtｔps://ｍ•ｈｅtubooｋ•coｍ•coｍ沒有成功，想不到還有人主動從北京過來！」

人口老齡化，一個世紀難題，不但中國面臨這樣的問題，幾乎所有歐美髮達國家都有同樣的問題存在，但是，現在中國的這一問題特別嚴重，如果再依靠勞動密集型產業進行發展的話，中國恐怕最後會被自己打垮！

2020年，中國總人口為16.5億，並且進入了人口穩定階段。根據相關機構的估計，在2032年之前，中國人口數量的變化將非常微小，增加的可能性幾乎沒有，甚至還會出現小幅度的下降。表面上看起來，中國的人口數量已經得到了控制，中國人終於可以在龐大的人口增長壓力面前鬆一口氣了。而從2032年之後，中國人口將開始下降，到2050年，中國的人口數量將下降到10億以下，在2080年左右，降低到5億左右，達到一個適合中國的水平。但是，在這中間，卻有著太多普通人根本就看不到的東西！

「我？」汪明權笑著轉過了身來，「我姓汪！」

另外，中國對製造技術也非常重視。誰都知道，不管任何一個產業，要想發展就必須要建立在製造業的基礎上，如果連製造業都發展不起來，什麼東西都需要進口的話，那這個國家還有安全可言嗎？從2004年起，中國就將發展製造業放到了工業發展的第一重要位置，特別是提高工業的自動化，提高工業的效率的重任都落到了製造業的發展上。到2020年，中國已經是世界第一大製造國，中國製造的產品佔了世界製造產品的2成，遠遠的超過了歐美，但是中國的製造業也面臨著一個嚴重的問題，即在現在的基礎上繼續提高生產效率，不然無法適應今後嚴峻的勞動力問題！

雖然產業改革能夠為國家的發展提供幫助，但是這隻是被動的，而且是一種並不安全的改革。在很多戰略產業方面，中國不可能將其轉移到國外去。所以，這種辦法起到的效果很不徹底，根本就無法從根本上解決中國現在面臨的勞動力緊缺的問題。所以，最後的艱巨任務還是落到了科研人員的手裡。只有依靠科技力量來提高生產率，這樣才能夠帶來質的變化！

食堂很乾凈，飯菜放在中間的一張長桌子上，每個人都按自己的需要去領取。當然，飯菜很豐富，數量也不少，顯然國家不會虧待這些人。汪明筌給自己打好一盤飯菜之後，找了個比較偏的位置坐了下來，很快，陸續趕來的科研人員已經坐滿了整個食堂，大家也都是有說有笑，看來這是他們難得的輕鬆時光。

首先，是提高所有科研人員的待遇，至少要讓他們過上比白領還要好一點的生活，這才是對他們的付出正常的回報！其次，增加研究基地內的娛樂設施。雖然這裏大部分人都是軍人，但是軍人也是人，軍人也需要娛樂，軍人也需要消遣，如果一切都實行軍營里的制度的話，對科研工作並沒有很大的幫助。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由國家出錢，按照研究人員的級別，每年將他們的親人接到蘭州來2到5次，讓他們能夠有全家團聚的機會。並且籌劃在這裏修建一座科學城，主要就是將一些在偏遠地區的科研人員的家屬接過來，好讓這些研究員安心的搞自己的研究！按照汪明筌的設想，科學城應該在5年到10年內建成，國家投資在2500億左右，城市的規模在5萬人左右，並且擴大研究基地的規模。當然，這些設想都還必須要提交給王一林與周國輝，只有得到他們兩人的同意，才有可能實行！

2020年，中國的老齡人口（女55歲以上，男60歲以上）的數量比2019年增加了1200萬，達到了1.2億，同時新出生的嬰兒為1500萬。表面上，人口的增長速度是控制了下來。但是，背後卻是中國社會正式進入了老齡化階段！在2020年，社會的勞動力只有4.8億，但是卻要養活16.5億人，差不多每個勞動力要養活4個人了！而這其中，還有3億農村勞動力。換句話說，中國現在只有1.8億工人在勞動，卻要養活16.5億人，其艱難程度可想而知！

中國的行政改革任重而道遠，王一林用盡畢生精力都仍然沒有能夠完成自己最看重的政治改革（這在王一林的和圖書回憶錄中有所記載，在他的政治生涯中，被他認為最重要的就是政治改革，作為一名領導人，他非常清楚，只要國家強大了，中國登上世界第一強國的位置只是遲早的事情，而國家的強大，就必須要有一個廉明的政府，而這就是政治改革的意義）現在必須要交到下一界領導集體的手中了。但是，正是這部王一林在自己當政的最後關頭立下的法案，為今後的政治改革鋪平了道路，因為今後就可以依法執法，讓新的領導人受到的壓力大為降低！

「為什麼想去北京？」汪明筌有點驚訝的問到。

通過這方面的努力，中國耕地面積大量減少的同時，糧食產量卻沒有降低多少，大概這也算是中國人努力的結果吧。但是，隨著現在的勢頭髮展下去，中國的耕地是肯定不夠用的，雖然進口能夠解決一部分問題，但是這卻不能完全解決問題。從2023年開始，中國的科學家就已經開始實驗高密度農業生產方式了，說白了，就是利用現在的技術手段，在盡量少的土地面積上種植更多的農作物，而這與科幻小說中的工廠式農場已經非常的接近了！

王一林在大會上提出了辭去國家主席的要求得到了通過，同時他推薦汪明筌為國家主席的提議也得到了2/3代表的贊同，汪明筌順利成為了國家主席，同時兼任中共中央副主席。而接任中共中央主席一事，還要等到來年的中共全國代表大會再做出決定。

汪明筌在上任之後，做的第一件工作就是加強教育與科研投入。很多人都不明白新國家主席為什麼首先進行這一工作，因為在很多人看來，現在國家面臨的首要問題是經濟發展上的停滯，而並不是科技力量的欠缺。但是，當後來汪明筌著重提高科技力量的做法收到效果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懷疑了！

「怎麼以前沒有看到過你？」一位很年輕的，大概只有25歲，應該是才畢業不久的研究生坐到了汪明筌的旁邊，看了一眼，並沒有認出這是新的國家主席，看來這裏的人都不怎麼關心政治。

這下，汪明筌明白了過來。在蘭州的時候，他就聽說中央軍委與總參謀部要聯合召開一個什麼軍事發展方向的會議，現在肯定就是這件事了。而王一林特意要汪明筌參加，那麼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給汪明筌一個機會，讓他與軍隊的高級將領都熟悉一下，為其今後接任軍委主席打好基礎，同時幫助汪明筌獲得軍隊的信任！

「能，我馬上去準備！」少將立即讓隨行的秘書去準備了，然後才對主席問到，「主席，你要這種衣服做什麼？」

「調過來？我一個人在這裏吃苦就夠了，還讓愛人過來，這也就太不公平了！」研究員說的這確實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而且，她是一名中學教師，我們這裏需要中學教師嗎？就算在蘭州，來回也要5個多小時，還是聚少離多，不如讓她留在北京，以後孩子上學，考大學也有個更好的環境！」

「在北京，這次被分到了這裏來！」汪明筌情急之中亂編了個謊言。

這裡是中國解放軍最高級的研究場所，但是主要負責的是技術集成方面的研究，而並不負責某個，或者某些方面的研究，畢竟，將重要的研究機構集中到一起，是非常不安全的！這裏也曾經是周國輝工作過好幾年的地方，當年周國輝在總參謀部擔任發展部負責人的時候，就曾經在這裏領導工作，並且親自主持了很多研究。所以，這裏的科研人員大部分都不對高層任務感冒，用外人的話來講，一個個都是書獃子。但是，共和國就需要這樣的書獃子，也需要這種將青春，將精力，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國防事業的書獃子！

想到這些，汪明筌不免有點緊張。說實話，他與王一林一樣，對軍事的了解非常有限，而王一林有周國輝的輔助，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但是他卻不一樣，他沒有這麼好的基礎條件，而要自己獲得那些將領的信任，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汪明筌暗中已經提高了注意力。

「是啊，新來的，但是也沒有覺得有什麼苦啊！」這時候正好兩名研究員從旁邊走過去，汪明筌笑著低下了頭。

「張所長，能不能幫我找一套你們穿的衣服，」汪明筌指了下一名路過的研究員身上穿的衣服，「就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