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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命

作者:蝦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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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野人

第六章 野人

崔銘回答:「我是第二種。」
崔銘悲憤道:「他才教了一個小時就掛了怎麼算?講道理好不好?在這種情況下那英俊的少年只能是依靠一點點信息自己摸索。」
崔銘身體一輕,飛上雲端,是北月,北月憐憫的看著崔銘:「弱小本就是一種罪惡。」放開手,崔銘朝下落去,下面是那隻巨蟲張開大嘴……
「難道我連垂死掙扎的權利都沒有?」崔銘疑問。
「喂,我聰明也是一種罪過?」崔銘難以置信問:「一個萬年難得一見的奇才,就被你說成野人?」
「你本來可以的,只要你再努力一點。」
丁澤站起來,道:「你不合作,我幫不了你,你將以野人身份被捕。」
崔銘這話思維跳躍,又符合邏輯,竟然讓北月無言以對。丁澤伸手拿過桌子上的文件袋,打開:「崔銘,你童年時在一個流浪雜技團里渡過,去了很多國家,期間你參与詐騙、盜竊數次,你用你的年齡和*圖*書和童真欺騙了一位位善良的人。九歲那年,流浪雜技團在初曉城因為盜竊被摧毀,你被送到神教慈善孤兒院。十五歲因為街頭詐騙被捕,接受管教后釋放,十八歲生日當天再次被捕,一直到半個多月前。」
「怎麼?」
「卧槽了個大西瓜去,講道理嘛。」崔銘看北月,北月還是比較值得信任的。
崔銘無奈道:「我必須承認神教旗下的孤兒院伙食什麼都不錯,但是你不能否認,神教孤兒院的生活太枯燥無味了。早上六點起床,晚上九點睡覺,幾點吃飯,不許、不許、不許……作為一名正常的少年,忍受不了嚴格的管制,出逃十天半個月也在情理之中。」
丁澤走到崔銘面前,道:「看來你確實是野人,連基本常識都不知道。修行者數量非常少,五十萬人中只有一個人具備成為修行者的資質。修行者的傳承有兩種方式,一種是正規培訓產生https://m.hetubook•com•com,是初曉城官方進行的培訓,培訓你成為一名真正修行者之後,你同時擔負了保護初曉城的義務。」
「我是第三種。」崔銘回答:「我屬於天賦異稟,根骨精奇,自學成才的那種。」
「第二種是傳授型,一般父母為修行者的孩子,50%可能具備修行者資質。由父母或者親屬長輩對孩子進行修行訓練,這類型修行者對初曉城沒有義務。」丁澤問:「你屬於哪一種?」
崔銘道:「比如有個純真善良的少年,兩年如一日的照顧一個將死的老人,老人在感動之下,傳授了這位具備偉大人格的少年一點東西。」
「這就是野人。」
「第三種?」丁澤問。
崔銘淚流滿面,看著小江搖頭:「我救不了。」
「因為我有仇家。」崔銘死魚不送口。
崔銘若有所感,點頭:「難怪這麼餓。」
小江和巨無霸渾然無覺,小江說著咖啡提神的冷笑話m.hetubook•com•com,和滿臉笑容的巨無霸仍舊繼續前進。天空突然變了,烏雲密布,傾盆大雨。崔銘目光從天空移到面前,小江在崔銘面前,臉上一快塊肉掉了下來,抓住了崔銘的手苦苦追問:「為什麼不救我?」
丁澤不理會,繼續道:「無論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傳承方式,都是安全的。野人分成兩種,一種是普通人在名師指導下強行修行,一種是具備修行能力的人自行修行。第一種,本人比較危險,而且無法和真正的修行者抗衡。第二種,不僅本人危險,而且對他人也非常危險。我特別提醒,自學成才具備修行資質的人,是最危險的人。我們觀察了你六天,沒有發現你有發狂的跡象,但是你吐血,對修行者知識貧瘠的可怕,我們確定你是第二種野人。我們有權利將你送到修行者特殊監獄中。順便補充一句,終身監禁。」
火車呼嘯聲、沙漠的酷熱……
丁澤點頭:「第二種野https://www•hetubook.com.com人。」
「你沒仇家,已經調查過了,我在卡瑪鎮和孤兒院學校通過電話。他說你在孤兒院就是個搗蛋鬼。」
丁澤正要回答,北月道:「你被他帶跑題了。」
「你為什麼參加探險隊?」丁澤問,他懶得和崔銘扯。
丁澤無語看崔銘。
場景在快速晃動,停滯了下來,小江、巨無霸扛著機器正在爬上一道沙丘,崔銘就在他們身後,崔銘大喊:「不要去,不要去。」
崔銘搖頭:「我覺得非常正常,赤|裸裸的控訴了一個兒童悲慘的成長經歷。」
丁澤臉一熱,看崔銘,崔銘驚嘆看了眼北月,這都被你發現了。丁澤問:「你參加探險隊的目的是什麼?」
北月在身邊桌子拿了杯水,放在床邊,然後後退幾步站好,道:「這裡是卡瑪鎮的營地,你已經昏迷六天了。」
「因為我有仇家……」
崔銘道:「規矩過於苛刻就不行了,比如要求你準點休息,準點起床,不餓要吃飯,餓了沒到點m.hetubook.com.com沒飯吃。你能忍受多久?」
崔銘不明白:「野人?我哪有野人那麼壯?」
丁澤道:「這份履歷不覺得奇怪嗎?」
丁澤將資料袋桌子上一放,不開口了,北月道:「你知道我們救了你,你知道我們對你沒有惡意,你不願意承認說明自己參加探險隊的目的,只有一個居心叵測的可能。」
丁澤道:「每個地方都有規矩。」
「……」崔銘坐了起來,大口喘氣,是夢。這是哪?這是一頂大帳篷。崔銘看見了自己手上的吊針,轉頭過來看見了北月,一襲黃色衣服,背後背著大布包,在數米外站立很安靜的看著自己。旁邊是丁澤,丁澤點著煙,坐在椅子上,頭左右動端詳自己。
丁澤道:「從你知道的理論知識來看,不成立。」
如果真是這樣,他們早就送自己去監獄了。崔銘問:「這世界充滿了無數的可能,會不會有第三種情況?」
「我已經很努力了。」崔銘跪地,俯首痛苦道:「但是不堪一擊,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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