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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這傢伙真的靠得住嗎？未來的科技聯合，真的可以被這樣的人支撐嗎……

【喂，鏡鏡啊，咩事啊？】

【色|誘比較可行，真的。她為了報復我，絕對會納你入懷。】

「這些是什麼？」天角獸公主捻了捻自己的手指，輕聲念了個咒文，她手上的東西一瞬間膨脹了幾十萬倍，是一個小氣泡一樣的半透明粉紅色圓球，吹一口氣就啪的一聲破裂了。

反正性轉的又不是我，暮光閃閃暗自幸災樂禍，隔岸觀火的愉快|感覺令她緩解了一些天天做題的疲勞感。

「啊啊啊，好痛……」蘇鏡流著眼淚把啃了再長，長了又啃的拇指修補完畢，地上的血淌得跟屠宰場一樣。她一邊放出幾隻小獵魔蟲把地上到處滾來滾去的斷指和血泊吃乾淨，一邊接通了蘇蘿的人物卡。

「我有件事兒想問你。」蘇鏡一邊活動大拇指一邊組織語言，「你是不是和那個卓丹凰打過？」

更別提這次是堂堂正正的決鬥，雙方都有時間和時機去把自己的狀態調整到最巔峰。那種對方連鏈接概念的時間都沒有的特殊情況，恐怕不可能發生。

蘇鏡把這一條線索也加入了自己心中的筆記，「天人五獄」，用楚凌空的話來說就是五欲……視覺聽覺嗅覺味覺和觸覺，然而氣機感應這種理應不在五欲範疇之內的感知也會被偏轉？

蘇蘿是最頂級的武者，在速度與力量上遠遠凌駕于神宗的卓丹凰之上，才能造成蘇蘿所說ｈttps://wｗw.ｈetubｏｏｋ•ｃｏｍ•ｃom的瞬間壓制的情況。但是從武道的角度來說，蘇鏡雖然最近在地獄式的戰鬥中迅速成長，但是面對卓丹凰這個級數的高手依然是白給。卓丹凰的武功在蘇蘿面前可能弱得不堪一擊，但是蘇鏡的武功和卓丹凰相比……也是不堪一擊。

「阿蘿，如果她有時間準備，你還有把握勝過她嗎？」

【嗯……你問這個幹啥？】

果然很有意思，如果決鬥之後自己才知道這件事，說不定一瞬間就被殺了。不死之身可不是天下無敵，修士用禁錮型的囚籠把自己封印，或者用真火之類的大面積招式將自己每一顆細胞都破壞殆盡，那自己也會死。蘇鏡從不認為自己的生命力有多強。

「這麼強嗎？」

「贏了。雖然贏得很艱難。」蘇鏡意味深長地說，「我加強了自己身體的細胞活性，最後用反魔法史萊姆的體質取得了對魔法師的勝利，雖然我證明了自己在五感斷絕的情況下也能夠找到勝利之路，但我還是覺得這次決鬥……勝率不高。」

「怪不得你說話延遲這麼嚴重……」暮光閃閃跨過在地板上裝死的蘇鏡，「那麼，你還是輸了？」

「你當時是怎麼打敗她的？」

「底牌未必，但我可以肯定，她的修為非常精純，對概念的掌握遠在我之上。我現在設計的備用神經系統和信息處理設備，那些高手也同樣可以做到，甚至可以做得比和*圖*書我更好。但是……為什麼他們都輸了？」蘇鏡皺起眉毛，開始啃自己的指甲，暮光閃閃有些膽戰心驚地看著她把自己的大拇指咔吧一聲咬了下來，血噴得到處都是。

「……」

「如果和她有正面交手的經驗就好了。我還不知道她的能力到底是什麼……」蘇鏡說到一半突然卡殼，她突然猛地用手一拍腦袋，「我怎麼這麼蠢！這不是有阿蘿在嗎？」

暮光閃閃揚起眉毛，避開她正在四處灑血的傷口，無聲無息地躡足走開。老是和她呆在一起，天角獸公主總覺得自己好像也要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幾分鐘后，一聲痛苦的慘叫撕破她的耳膜，將剛走進睡夢的天角獸公主驚醒，她抖抖索索地從外套口袋摸出一對橡膠耳塞，塞進自己的耳朵里，然後才微笑著摟住乾草蒲團合上雙眼。

「不是！」

帶著一絲遺憾之情，蘇蘿掛斷了通訊。

蘇鏡用手比劃了一下，緩慢地說：「這些是生物感測器，模板來自一個名叫范紐文的星際行商。我從他那裡……買了一些做實驗，然後用自己的細胞複製出了相應的功能。它們每一個都是納米級的重力波發送器，能夠向我發出規律的重力波脈衝，讓我可以探測到它的信號。我通過它們感知空氣的振動與光線的波長，可以三百六十度地『聽』和『看』……這些不是五感，而是一個獨立於我神經系統的人工智慧軟體。」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ｈtｔｐs://ｗｗｗ•heｔubook•ｃｏｍ•coｍ！」

「關閉五感？那還怎麼打？」暮光閃閃有些不太理解。

「你……現在也關閉了五感？！」天角獸公主感到很不可思議，「而你居然還可以和我正常對話？你是怎麼做到的？」

【唔……我正在回憶。】通訊卡對面傳來有規律的敲擊聲，蘇鏡似乎可以聽見蘇蘿正在用指節在桌子上敲來敲去，【雖然很短暫，但是我在出劍的那一瞬間感覺自己的天人感應似乎被扭曲了一瞬間。武者觀察的方法是多種結合的，手眼身步與先天境界的氣機感應都是我們感知的一個組成部分，很多時候，氣機感應比起眼睛更敏銳與準確，但是我出劍的時候，氣機感應似乎被……扭曲？偏轉？總而言之似乎「滑到了一邊去」。如果不是我當時離她距離實在太近，沒給她繼續使用能力的機會，那麼勝負還很難說呢。】

「我拜託路總調查了一下卓丹凰。想要對她了解得更多一些。」蘇鏡磕磕巴巴地說，「傳回來的資料表明，卓丹凰在一對一的單挑中幾乎從無敗績。她是近十年來最著名的四方巡狩使之一，戰績非常輝煌，而且下手狠辣，從不留情。七星級的遇上她穩死，正面挑戰過的八星級敵人也有過十個左右，而且這些高手全都被她毫髮無損地殺戮殆盡。這些高手來自各個領域與流派，都是第一流的強者，而且其中不少人……都在和她戰鬥之前做好了準備，但是這些都沒有用，他們全和*圖*書死了。」

【你想得太大聲啦。】

「這可真難打……」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不能投降，蘇鏡苦笑著想，逃回科技聯合？色|誘她讓她放水？在決鬥之前先在接天神岳上做好布置，比如裝一堆反物質炸彈，然後在她上山的時候BOOM地把她炸飛上天？

「你是說……她有底牌？」暮光閃閃扭了扭腦袋。

「哪來的好感，世界上的龍傲天有我一個就夠多了。」蘇鏡嗤之以鼻，「這種自以為霸道總裁的裝逼犯我見一個打一個。」

【我的絕對實力在她之上，當時我和她打起來的時候，根本沒給她反應過來的機會，在她還沒來得及鏈接原點的時候，我的劍已經壓在她脖子上了。而且我當時脾氣不好，見血就殺人，她動都不敢動一下，被我用劍壓著脖子按到了地上……現在想想我當時還真過分，如果不是覺得她長得好看，估計就直接一劍殺了。那女人輸得憋了巴屈的，偏偏個性比較直，不肯耍賴繼續打，就這樣憋了一口氣走了。我估計她一直想著找機會報復回來，這下子鏡鏡你去替我頂缸，小心她把你零敲碎剮了喔。】

還不知道自己正在失血的蘇鏡一邊把自己的指骨咬得咔嚓咔嚓響，一邊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何出此言？」

「不過什麼？」

【說起來，鏡鏡啊，你對那種白髮飄飄，英俊瀟洒，丰神玉骨，事業有成，氣質霸道冷酷的青年男子會有好感嗎？會想接觸一下嗎？】

「……挺難的，我什麼都ｗｗｗ•ｈeｔubｏｏｋ.ｃｏm.ｃoｍ感覺不到。」蘇鏡一字一句地慢慢說，咬字有些不太清楚，暮光閃閃走了兩步，感覺皮膚有點癢。

「怎麼了？又被打了一頓？」暮光閃閃逗她玩，經過這幾周的相處，天角獸公主發現這人並不壞，之前那種荒淫無道的印象已經被漸漸洗刷，更讓暮光閃閃覺得有趣的是，她看上去已經習慣了女性的身份，甚至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越來越真正地女性化了。

【好吧。如果是正面上的話，說難聽點，你能撐過十秒鐘就很厲害了。】

對面的聲音似乎有一絲警惕。

懷著這樣的憂慮，暮光閃閃鑽進睡袋，抱著心愛的乾草蒲團睡著了。

速度嗎……蘇鏡盤算了一下，暗暗皺眉。

【嗯……七成……六成五吧。怎麼說那傢伙也是非常有實力的，不過……】

【確定是去和她打架，不是去泡她，或者……迷X之類曲線救國的策略？如果是迷X的話，我知道幾種葯，放倒她絕對沒有問題……】

「我試著關閉了五感去戰鬥，結果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蘇鏡躺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才說。

「好煩啊啊啊啊……」

【喔……沒事了。】

「氣機感應也會被蒙蔽……？」

「我現在要去和她決鬥，給我一些她的情報。」

【比這還強。】

暮光閃閃回到五心岩的時候，看見蘇鏡正在閣樓里光溜溜的地板上滾來滾去。

「我的新領域細胞。」蘇鏡躺在地上慢慢地說，暮光閃閃小心翼翼地走過去，這才注意到她的眼中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