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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你還能愛誰

作者:四葉鈴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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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只是為你

第六十四章 只是為你

二人一路沿街逛去,直至抬頭見到雪竹閣的招牌。
此時,在佟掌柜眼裡,那位俊俏的公子像是在拚命想掙開少爺的魔爪,而少爺的衣衫盤扣已被解開,在努力制服那位公子,而且還怕傷到那位公子似的……最後,又緊緊地把那位公子抱在懷裡不肯放手……,這一刻任憑身經百戰的佟掌柜也是一怔,少爺……少爺他,不會是喜歡男人吧?!光天化日,如此放浪形骸,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忽見少爺的目光向他所在之處飄來,佟掌柜一霎那猶如被雷劈了一下,老臉羞紅,剛想轉身迴避,就驚聽到少爺嘻笑道:「你以身相許於我,我就給你看。」佟掌柜更加快腳步離開,但還是聽到那位俊俏公子的怒吼:「去死吧,誰希罕看!」佟掌柜腳步微有些虛浮地快速向回走……就當自己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不料未注意轉角有個花瓶,手臂一帶就碰到了花瓶上,只聽得咣當一聲,隨即樓下有人大喝道:「是誰這麼不長眼,敢向襲郡王扔花瓶!不想活了,給老子出來受死!」這一刻,佟掌柜想死的心都有了。
龍茗道:「真的想看?」
真的要跟龍茗走嗎?她仍在猶豫。就這麼一走了之嗎?她很想,很想。管它什麼眾叛親離,管它什麼賜婚,管它什麼世俗禮教,管它,管它……
「聽說幾乎全部的賊人都被就地正法了,哼,這一次禧恩那一夥又要立大功了。」這一次回答的是許凡達。
看他那樣子,惜日真想……,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看到他得意洋洋驕傲張狂的樣子時,她都想……,或許她心裏很陰暗而且有暴力傾向也說不定。
「住手!你住手!」惜日大喊著阻止龍茗,但顯然效果不太明顯。
在場所有人同時倒吸一口氣。
索閣身後雅間里又出來兩人,是索閣的下屬,一位是護軍參將趙正齊,另一位是前鋒營左翼統領許凡達。
明路對瘋了的阿三道:「本王知道你不想死,也知道你是條漢子不怕死。本王不在乎給你下跪,甚至無論你要什麼,本王都會給你!權勢、地位、甚至本王的命!」明路一頓,又道:「所有的事都是本王一人所為,與別人無關。如果你還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如果你還是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就不要傷及無辜,放了本王的未婚妻,不要傷她分毫!」
龍茗眸光一閃道:「你想知道?」
想是得了吩咐,他們用膳時附近都沒有人伺候,只有剛剛佟掌柜上來問候了一句便再無人過來了。
人群因這突然的狀況慌亂,膽小的害怕跑了,膽大些的退開來遙遙看著熱鬧。
見龍茗晶亮晶亮的目光,惜日有些猶豫,但還是點了點頭。
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把匕首正卡在田惜日的脖頸上,印出血痕,只差輕輕一劃,她就香銷玉隕!對面死囚張歸一的脖頸被壓在鍘刀下,只差明路拋下手中的斬令,便命喪黃泉。
龍茗看出來了,但卻沒點破。
台下數千人,所有的目光都望向明路。不知不覺,都屏住了呼吸。
她知道抱住她的是誰,也知道還有一人在她身邊,但她仍遲疑地伸出了手,回抱住了……他。
就在龍茗忍不住的狂笑聲中,惜日捂著眼睛奔出和-圖-書了雅間,可才奔出去一步,就猛然撞到了一人懷裡。
待她回頭,看見那人,大驚!
只是這時,龍茗與索閣兄弟二人相見,她倒像個多餘的人,看索閣神色,明顯不喜堂弟龍茗與她走得太近,想來也是因為自己與郡王明路的婚約,她終究不是自由的。心裏微悶,便想早些離開。
惜日剛走不久。眾人就發現,街上人群都往一個方向趕,尋了個人問,方知是大羅山賊張歸一今兒要被處斬,很多人是想去看看熱鬧。
這時,龍茗問道:「處斬犯人怎麼會拖到這個時候?」
只聽那人頗為喜悅地慨嘆道:「哎呀,你還是第一次對我投懷送抱呢。」之後,一頓忍無可忍的拳打腳踢。就聽一人嘻笑:「說了別打我的臉,你總是嫉妒我長得比你英俊瀟洒玉樹臨風,這樣不好,你總要習慣的。」
她果然猜對了,龍茗領口的金色蘭花果然有玄機,又問道:「兩朵金色蘭花就能代表身份,你不怕有人冒充嗎?」
索閣掃了許凡達一眼,許自知在外人面前說錯了,便不再多言。
惜日一聽,這傢伙果然有陰謀,不僅橫眉立目道:「快說!你打的什麼鬼主意!」
聞言,龍茗剛想開口,就聽索閣道:「李公子,既然家中有事本王也不便多留,請自便!」
惜日心神俱震,不受控制的微微搖晃,她想大喊,她想阻止三哥,但她卻做不到,只能眼睜睜再一次看到三哥為她……心口一陣刺痛,似有什麼要被衝破。
說來奇怪,按道理,一男一女單獨在一起吃飯總也有點那啥吧,可偏偏這二人沒有任何尷尬不說,一見飯菜上齊,也不謙讓,各自拿起筷子就吃,都夠不客氣的。
方巧,索閣他們也已吃用完了,幾人便一同離開。奇怪的是,索閣似乎並不知道龍茗與雪竹閣之間的關係,倒像是佟掌柜欠他什麼人情似的,他們今天的飯錢也全免了。
那一聲下跪聲,並不很響,也不很重,但這一刻,一股熱力直湧上喉頭,她似再也無法控制一股鮮血從嘴裏溢出,被制的穴道被生生沖開。
法場,明路正要拋下手中監斬令,突然一人暴喝:「放了二當家!否則我殺了她。」
這一刻,明路手中的斬令猛然停滯在了半空,目光凝結成了冰。
期間,龍茗有意無意地問了句:「最近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人?」
明路心中一痛,雙眼一閉,再睜開時似已堅定了什麼,一撩下擺,直直跪下!
自進門開始,惜日便有意注意小二與龍茗的一舉一動,按照龍茗曾經的說法,這帶著狼頭標誌的雪竹閣也是他家旗下的產業。
惜日不以為然:「你肯定還有其他身份,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
「喂,你要幹嗎!」惜日驚道。
惜日那時心裏正在得意,沒多想便道:「沒有,只在前天有個亂扔紙條的。」
惜日忍了又忍,在不斷鄙視自己之後,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還有什麼?」
龍茗道:「沒那麼容易,第一、沒幾個人知道這事。第二、沒人敢冒充,冒充我的後果會很慘。第三、你覺得有人能冒充得了我嗎?我長得這麼……(此處省略數十字龍茗的自誇)」就在惜日想用湯碗扣在https://m.hetubook.com.com他腦袋上時,他識時務的恰好轉移了話題:「即便是你也不完全行吧。」龍茗鄙夷地上下打量惜日。
龍茗卻當著幾人的面對惜日道:「你先回去,這裏距離你住的地方不遠,我一會兒再去找你。」
聞言,龍茗深深哀嘆,「你可真不好騙,你為何要這麼聰明,就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樣遲鈍點嗎?」
有趣的是,他們沒有點任何東西,也沒人讓他們點任何東西,龍茗有意不提,惜日也不理會,只等著看這雪竹閣到底耍什麼花樣。果然不一會兒,飯菜便陸續端了上來,一會兒便上齊了。
龍茗點了點頭,道:「還不錯,飯菜精緻不奢侈,夥計伶俐處變不驚,環境優雅安靜,雪竹閣佟掌柜經營得很好。」
門外之人答道:「是。」
匕首在他手中顫抖,又深入了一分。惜日絲毫不覺疼痛,反而露出一種渴望。
與龍茗一行人方向相反,惜日一人往家裡走。已近黃昏,太陽西斜,今日小巷行人出奇的稀少,眼見不遠處就是自己所住的地方了,便沒有急著趕路。
雪竹閣的二樓設計得十分巧妙,惜日與龍茗用膳的雅間在最裡面,是一處極為清靜的地方,距離前面有一段長長空中迴廊。
他們急迫的等待時機,但已沒有時機。匕首越來越深,血越流越多……沒人敢亂動。
惜日暗暗奇怪,這雪竹閣難道今天開倉放糧?吃喝全免?真是奇了怪了……
佟掌柜又道:「公子,襲郡王與護軍參將趙大人、前鋒營左翼統領許大人也在此用膳,公子可要去見一見?」
一路上戰績還不錯,惜日十分滿意,雖不如龍大少那般「橫掃千軍」,但也算「顛倒了眾生」。
二人剛跨步進雪竹閣,伶俐的小二隨即迎了上來,抬眼一見龍茗,先是一愣,因為龍茗的鬥雞眼和歪嘴……但隨即恢復了招牌笑容,對龍茗的怪模樣視而不見。
明路緊緊握住監斬令,微一用力,監斬令在手上碎裂,冷視著台上阿三,目光陰狠,一動不動。
在佟掌柜送龍茗出酒樓時,有意看了看龍茗身旁的田惜日,欲言又止。龍茗看出佟掌柜的神色,道:「有事就說吧,她不是外人。」
惜日隨小二的目光瞄向了龍茗的領口,見其上綉著兩朵精緻的金邊蘭花,忽然想到,龍茗似乎所有的衣服領口上都綉著這種蘭花,以前只以為是個裝飾或者他偏愛蘭花,像三哥偏愛鈴蘭,不過今日看來,這當中或許另有玄機。
龍茗點了點頭。
佟掌柜低聲問道:「公子還滿意吧?」
眾人上了大街,許凡達、趙正齊與惜日並肩同行,龍茗則與索閣走在後面,相隔有段距離,惜日並不知龍茗與索閣在說些什麼。只一心想找個借口先走,便回身抱拳道:「襲郡王、趙大人、許大人,龍公子,小弟家中尚有些事情,需要立刻趕回去處理,小弟就先行一步了,在此與眾位告辭。」
佟掌柜聞言,眉眼間不易察覺地染了一抹喜色,卻更加恭敬地道:「謝公子誇獎。」
人群當中的龍茗的手臂被身邊的索閣緊緊抓住。強制按壓住了龍茗控制不住就要衝出去的身軀。
她失去了支撐,跌倒在地,看到明路向她奔來,和*圖*書也看到了另一個向她奔過來的人。她只覺得一口血腥之氣再次上涌,忍不住再次嘔出一口鮮血,猛然被一人緊緊摟入懷中。
更弄不明白的是,索閣也不知道這家酒樓是龍茗家的?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先不說,索閣與龍茗是堂兄弟關係,卻不同姓,單說索閣是世襲爵位而龍茗卻只是一屆商賈,頂多算得上是個富甲天下的商人,身份上差了十萬八千里,但這二人偏偏以堂兄弟自稱,惜日想不通龍茗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惜日咽下一股悶氣,知道他說自己雖然會易容術,但身高體型終是差了許多,也不能向他那樣那啥那啥。
龍茗回道:「今晨。」
桌上擺著三葷四素一湯,但見菜色精緻,搭配合宜,所用食材竟沒有重樣的。惜日頗為滿意。當下品了幾道菜,比平日里來吃的還要可口,看來龍茗在此的地位果然不凡,大廚定費了些心思的。
明路輕輕一顫……這一刻,他真希望時間停止,就這樣到地老天荒……
此時,斬台上突起一陣大風,台上眾人的衣衫都被大風瘋狂的吹起,混著漫天而起的風沙,她乞求的望向明路,乞求他不要那麼做,她不值得,她從來都不值……無奈,她的穴道被制,她的乞求不能成音,也無人聽到,只有眼睜睜看著三哥一步步走至斬台前,衣衫翻飛卻頂天立地。
龍茗笑道:「這還用說,人人都知道我家是蘇州首富。」
突然,阿三大吼一聲,對著明路歇斯底里地喊道:「給我跪下,給我跪下,你給我跪下!我要你們都去死!都去死!」匕首突然向惜日脖頸上一壓,血痕愈深……
明路轉向惜日,若有若無輕輕對自己說道:「即便……她根本不曾愛過我。」
惜日一聽,本暗自竊喜,但見龍茗一臉期待,又覺得像是陷阱,不禁還是正經八百道:「沒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龍少,你有何詭計!」
這個聲音惜日識得,此人正是雪竹閣的大掌柜佟賈。想當初,她與四個哥哥一同來此喝酒,曾見過這個大掌柜幾次,也見他與幾位哥哥打過交道。但相比之下,這個京城最大酒樓的佟掌柜,對待京城四公子也不像對待龍茗這般恭敬,似乎沒有允許連門都不敢輕易進。恭敬的像個奴才而不是主人。
果然,阿三聞言看向一動不動猶如死人的鍘刀下的張歸一,目如死灰,像是失去了最後的執念。眼神幾乎完全瘋狂了,反覆喃喃自語道:「二當家果然已經死了,果然已經死了。……」
索閣面對惜日時卻神色如常,惜日亦是,二人就像是第一次見面一樣。
龍大少一臉驕傲張狂樣……
當龍茗與惜日若無其事的下樓時,見到了有些疲憊的佟掌柜,樓下人來人往,佟掌柜對待龍茗就像是對待通常的客人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沒有收龍茗的飯錢。兩朵金邊蘭花看來果然有用,至少可以不付飯錢。
「沒有了,下去吧。」龍茗道。
堂兄?堂兄也在這裏?想起堂兄與惜日之間的糾葛……龍茗下意識先看了一眼惜日,卻見,惜日此時正抬頭望向二樓……龍茗順著惜日的目光也望向同一方向。只見二樓走廊上正站著一人,此時也向他們所在方向望來,雙眉微鎖https://m.hetubook.com.com,不知已看了多久。
納蘭雖面色鎮靜,但看著已有些瘋狂的阿三,開始暗暗擔心,他望著明路,只要阿三的匕首微微移開一點,就是弓箭手對付他最好的時機,暗想明路心裏應該明白。
惜日終於問道:「你家真的只是蘇州首富?」
龍茗似認真的想了想,良久,方道:「我剛好不想說。」
龍茗隨意恢復了原樣。小二也是個伶俐的人,不多看也不多問,只掛著招牌笑容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龍茗的領口,目光一閃,當即笑道:「二位公子,請隨小的上二樓上等雅間。」
阿三目光更加瘋狂,大吼道:「狗屁,都是放狗屁,你給我跪下!我要親眼看見你給我跪下!否則我現在就殺了她,給二當家報仇,給兄弟們報仇!」
趙文齊答道:「說是有人劫法場,沒有監斬成,就改到了黃昏時分。」
龍茗點頭,腳步跟隨索閣。
幾人客套過後,算是認識了。
阿三繼續瘋狂般地大喊:「給我跪下!給我跪下!否則我立刻殺了她,殺了她。」
阿三渾身是血跡,眼神狠厲瘋狂,似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轉頭對仍握著監斬令的明路瘋狂吼道:「放了我們二當家,我就放了她!還有你!就是你!你殺了我們那麼多兄弟,我要你給我跪下磕頭!就是現在!給我跪下!」阿三瘋狂地對明路吼,匕首已無意識的劃破了惜日的脖頸,一絲鮮血順著刀沿流下……
惜日止步,指著招牌上的狼頭標記有意對龍茗道:「我要吃最好的!」。
心中一痛,卻毅然走出監斬台。
就在這時,人群當中早有一人按耐不住。猛然一躍而出,咬牙切齒地指著台上大罵道:「狗賊阿三,快放了我五妹!我留你俱全屍,你要是敢動我五妹一根汗毛,我挖了你家三代祖墳!全部拖出來鞭屍!」
「給看,給看。」龍茗邊說邊伸手開始解自己外衫上的盤扣。
龍茗無可奈何說道:「兩個金邊蘭花代表了我的身份。」
此時此刻,在場上千人,有人看熱鬧,有人盯著惜日脖頸上的匕首受不了刺|激的大聲吸氣,有人麻木,有人竊竊私語,但沒有一人會相信,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一個王爺會為了一個女人當眾下跪。更沒人相信一個王爺會給一個山賊下跪,那將是他畢生最大的恥辱。
索閣點了點頭,又與龍茗道:「龍茗,我有些事情要問你。我們邊走邊說。」
她邊走邊低頭思索著……,突然,身旁一人急從身旁掠過,惜日當時並未在意,只隱約聞到一股血腥味,卻未料那人剛從她身旁過去,卻突然停下大喝了一聲,道:「是你!」
「你也明白,男女總有些授受不親嘛,我本不想給你看的,但是你非要看,我就只好犧牲自己給你看一看啦。」龍茗一臉無奈樣。
龍茗一向尊重堂兄,先行上前拜見了索閣。索閣受過禮,問道:「你何時來京的?」。
「禧恩。」明路冷聲一喝,用力掙脫了禧恩扯住他衣袖的手,掃了一眼台下驚怔的納蘭和傅津,道:「你們都明白,我對五妹的感情,只要我能為她做的,我定要為她做到,即便……」
龍茗一笑,便再無話。
聞言,索閣眉頭明顯一皺,惜日注意到了,卻回道:「好。」
和圖書然,禧恩大驚道:「明路,你瘋了!你什麼身份,怎麼能!你不能去……」
趙文齊問道:「王爺可要去法場看看?」
龍茗一笑,點頭。
惜日歉意笑笑,不知者不怪,再者,看這許凡達也是個直爽的漢子,並不在意剛剛可能會把她拍倒在地的一掌。
沒有人會相信,……就連在場的納蘭和禧恩都不相信。
索閣如此說,趙、許二人便不變多說什麼,只與惜日說後會有期。
惜日看向三哥,只見他冰冷陰騖的目光露出了一抹決然,她心中一顫,閉上了雙眼,殺了她吧,她寧願阿三一刀殺了她。
一句不是外人,令佟掌柜想起了方才迴廊上的那一幕……微微紅了臉。
禧恩突然站起,目光一掃,暗藏在人群當中的納蘭立刻會意,不一會兒,後方遠處高牆上出現了三個弓箭手。
龍茗見惜日說不出話來,很滿意地繼續道:「第四、金色蘭花不過是種標識,真正代表身份的東西,豈是只有這個。」
怎麼覺得他在誘惑自己呢?惜日拿眼睛斜睨他,總覺得他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便虛張聲勢地拍桌子大聲道:「要看就給看啦,不給看就算了。」
龍茗似看出她心中所想,對她一笑,伸手做了個請字。惜日當仁不讓,昂首挺胸當先上了二樓。
龍茗又道:「你先別生氣,吃飯時生氣,對身體不好,我不是不告訴你,只是如果我就這麼坦白了,多沒意思,你自己慢慢發現,不是更好?不如這樣吧,我先送你幾件衣服,讓你可以來這裏白吃白喝,不花錢。你願意不?」
「大胆狗賊!你說什麼!你敢讓明路給你跪下!我操你十八帶祖宗!張歸一那龜兒子早就死了,你救了他有什麼用!」傅津已在台下抓狂,就要不顧一切的沖將上去,卻被納蘭狠狠抓住,命人綁住了手腳,堵住了嘴,任由他拚命掙扎在台下張牙舞爪也沒辦法掙開。
索閣掃了一眼惜日,沒有再問。
龍茗問:「那些劫法場的人呢?」
就在阿三顫抖著要仰天狂笑,下意識用匕首指向向他下跪的明路時。三隻利箭同時射入他后心。他瞪大眼珠子,仰天只笑出半聲,後面的便成了奇怪的咯咯作響,血絲瞬間溢滿了雙眼,仰面栽倒。
那人正是襲郡王……索閣。
索閣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剛吃了兩口,就聽見門口有一人道:「公子,您還有其他吩咐嗎?」
惜日本來一臉期待,聞言,氣飽了。
趙正齊能文能武出身頗好,一聽襲郡王竟有個這麼相貌非凡的堂弟,當下滿口誇讚,許凡達卻是個粗人,拍著龍茗的肩膀稱兄道弟。見惜日與龍茗走得近,以為是龍茗的兄弟,當下不客氣地就要一掌拍在惜日肩頭以示友好,卻被索閣一聲呵斥,嚇得縮回了虎爪。
但此時,樓下的佟掌柜惦記著少爺可能已經用完膳了,應該上去再問候一聲,看看有什麼吩咐,便提步上了二樓。過了前廳,走上迴廊,三轉兩轉,就聽到不遠處有吵架聲傳來,本想止步,但又覺得好像有人在動手,忙又加快了腳步,直到看見——少爺正抱著那位俊俏的張牙舞爪的公子,衣衫不整的扭在一起,還甜甜蜜蜜地說:「說了別打我的臉,你總是嫉妒我長得比你英俊瀟洒玉樹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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