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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手狂醫

作者: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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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3章 命里有道皆為貴者

第803章 命里有道皆為貴者

沐師爺頭也不回的笑了笑。「從古至今活剝人皮的刑罰一直都被列入十大酷刑之中,你能在有生之年嘗試一次,也不算白活這朝了。」
「先生何解?」燕長風詫異的問道。
提到燕清秋,燕長風的臉色一下子拉了下來,似乎換人一事也不是他自願。沐河心裏忽然一動,難道這個任務的背後還有什麼蹊蹺?「燕叔叔,你也莫嘆氣,我就問你一句,換人是不是那邊的意思?」
「幹嘛踹人啊!」黑影俯視著張吉志,口氣不善的問道。
燕長風沉下氣的站起來,他對這個失去了興趣,拍拍沐河的肩頭走了出去。
死亡並不是那麼可怕,可怕的是怎麼死!
「林常福,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就算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沐師爺雙手撐在一個金屬柜上,整個柜子五層高三十分公分寬的正方形,高度約一米五左右。
「夫人,還不休息?」燕長風當著沐師爺的面走上前牽起貴婦的手,握在掌心中,溫柔的眼眸看著都叫人心醉。
確實如沐師爺所說,千年前活剝人皮這種酷刑就長長被刑部用來審理重犯,活剝人皮的過程極為的緩慢,受刑的人真多可以說是生不如死,神經敏感的人會感到自己的皮膚被水銀一點點的切割分離,那種疼痛不是人能忍受的。
沐河眨了眨眼。「嘿,這小子脾氣見長了哈!」
燕長風湊近了去看,普通的水花在沐師爺低吟中分分合合起來,眨眼的功夫盡然形成一個「道」字,讓人難以捉摸。
謝謝!兩個字是林常福最後的遺言,卻給了沐河莫大的意義!或許他永遠學不會什麼叫殘忍,但他知道什麼叫心安理得!
「你幕後的主使者是誰?」和圖書沐師爺極其溫柔的撫過林常福帶傷的口子,細細的聲音傳入沐河的耳朵里。
剛要進門的張吉志,肩頭被黑影一把扣住,他心裏咯噔了下。以身高的差距他可能幹不過這個黑影,但是以巧勁的話,他應該能勝出,衡量了片刻后,打算現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給老子放手,想找架嗎?」
沐河是個聰明人,燕長風的話已經說的太多太滿。這事已經是鐵板釘釘上的事,你只能答應,但可以提條件,換句話說也是有償任務,在尺寸上的幅度就看沐河的本事,他插不上手,變向的告訴沐河,這個任務已經超過了燕長風的能力。
鎖鏈震動的越來越大聲,蓋過了凄厲的吼叫,最後被苟延殘喘的呼吸聲給淹沒!
沐師爺目送燕長風離開后,秦厲動手了!
排風扇在呼呼的轉動著,沐河跟著燕長風走入一間屋子,這裏看起來就跟一般的起居室沒有差別,十來個平方下,堆積著老舊的傢具和一些雜物,不過被收拾的井井有條。
沐師爺用一種父愛般的眼眸盯著被秦厲切割出來的口子,手指輕柔的撫摸著,對林常福的嘶吼毫不在意。
「霍沙是霍家的人,手頭上也是有點本事的,清秋交給她不至於太過糟糕,你放心吧!」燕長風見沐河沉著臉,反而寬慰起他來。「時間差不多了,跟我去地下室,對我女兒出手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說,我什麼都說。」在漫長的撫摸中,林常福失禁了!
「燕叔叔,把清秋交給別人,我不放心!」識時務者為俊傑,沐河扯開了話題。兵來擋將土來水淹,到時候再說。
這麼厲害!沐河盯著沐師爺手掌上的粉末hetubook•com.com,被血水混合后露出少女般的粉色。
沐河呆站在屋子裡,沐師爺與秦厲什麼時候離開的,他已經記不清,腦海中反覆出現沐輕塵三個字!
只見林常福像是條蚯蚓似得的開始用力的掙紮起來,他慘烈的叫著,躲避著沐師爺溫柔的手掌,濃重的呼吸聲從林常福的嘴裏發出,他痛苦的嗷叫著,但並未求饒。
哈哈哈!燕長風笑的張狂,兩人進入別墅的大廳相繼落座下來。一邊的沙發上已經落座著約四十齣頭貴婦,慢慢的品著茶。
「媽的!哪來的流浪漢,嚇死老子了。」張吉志一腳踹在了蹲在門口的黑影上,只聽哎喲一聲,黑影從地上站了起來,比張吉志要高出半個腦袋。
「你故意的!」睡得正香的沐河朦朧的瞪著張吉志黑黑的臉。
從沐河的嘴裏逃不出話來,張吉志只好自己琢磨著那句話,越想越覺得膽顫,可偏偏一路上沐河睡得跟豬一樣,愣是不給他半點回應,氣的他臨近醫館大門的時候,猛地一腳剎車下去,差點把沒系安全帶的沐河給撞飛到擋風玻璃上。
沐河隨意的摸著血味的尾巴,伸出一根手指塞入它的嘴裏,尖銳的牙齒一點都不留情面的刺了下去。
沐河算是領教了什麼叫做刑罰,千年前他覺得武皇手裡養著的那些劊子手已經是慘無人道,但是跟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師爺比,還不算狠!
嘖嘖嘖!沐師爺發出感嘆聲,他細細的聲線絲磨著所有人的神經。
「燕家命里有道,還需遵循道義二字,方能渡過難關,得道此道者為一貴,您能否抓得住此道者還得看這義字!」沐師爺深奧莫測的說完之後,便起身和-圖-書飄然離開了客廳,留下燕長風一人坐在那裡沉思。
「說不說我都是死,但我不說死我一個。」林常福在通過之後,腦子還是十分清楚的。
沐河望著渾身是血的林常福,心中不由的感嘆起來。看不出平日里一副奉承拍馬的樣子,還挺硬,同時也變相的看到了燕長風狠辣的一面,所謂人不可貌相,以後還是要對此人小心防範。
沐河以為沐師爺在聽到林常福的尖叫聲後會罷手,但他錯了!只見沐師爺兩指點向林常福下腹兩側,使他下半身無法動彈后,一掌抵住他的後腦勺,整瓶的水銀去了一半。
沐師爺不答話,而是從一旁的水壺中倒了杯水,尾指輕彈,撿起的水珠落在了褐色的茶几上。
沐河哆嗦的坐進車內點上煙,盯著面前的別墅群頗不是滋味的吸了幾口煙。「好日子要到頭咯!」
裹上衣服跳下車,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張吉志的鬼叫聲。「切,剛剛還不是牛叉的很嗎,這麼現在跟個娘們一樣叫了?」沐河聽到叫聲調侃的說道。
從地下室出來,沐河的手沾滿著污血!最終他還是沒能忍心看著林常福痛苦的死去,給了他痛快的一刀。
「什麼意思?」剛剛發動車子的張吉志一下子熄了火。「什麼好日子到頭了?難道燕長風變卦了?」
沐師爺狡詐的笑笑。「你確定死你一個嗎?」
沐河呵呵了兩聲,催著張吉志開車,都已經是開春的天氣,咋還這麼冷。
燕長風輕聲笑起來,他埋著關子的擺擺手說道:「這事說急也不急,還得等著那邊具體的計劃出爐才能確定,我是知道你性子的,要是等塵埃落定了,你小子鐵定跟我鬧事!再多的我也不能說,你心裏https://www•hetubook.com.com比誰都清楚這地圖的重要性,有條件也得等合適的時機再提,明白了嗎?」
沐師爺帶著一絲冷笑的說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沐輕塵,你還不懂嗎?」
沐河忍不住叫了出來。「水銀!」
在屋子的中間吊著一個人,耷拉著腦袋嘴裏發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事態似乎超過了沐河的想象,推翻了他起初的預計,以為燕長風是故意換人給他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自己的輕重,但此刻看來,燕長風同樣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角色。
期初林常福沒有絲毫的反應,看著水銀順著口子一點點滲透,鐵鏈發出鏗鏘有力的響聲,他搖晃的上半身拖著無法動彈的雙腳凄厲的吼叫。
張吉志小心的瞄了對方一眼嘀咕起來:「媽的,沒事長那麼高幹嘛?切!」
沐師爺嘿嘿一笑,放下手裡的盒子,對著秦厲做了個手勢,秦厲抽出一把匕首繞道林常福的身後,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等待著師爺下一步的指示。
燕長風頗有深意的目送著沐河離開,沐師爺走道他的身邊一雙深沉的眼眸盯著沐河的背影,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欣慰后說道:「此人可委以重用!」
這麼比喻倒不是說沐師爺血腥,而是指他的手段!端著一個約手掌般大小的粉盒,走道血淋淋的林常福跟前,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了幾句后,林常福顫抖了下,睜著一雙死魚眼盯著沐河站立的方向,儘管在陰影里,沐河還是有種被透視的感覺。
「是,老子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張吉志當著沐河的面跳下車,並重重的甩上門,發出響聲。
「招了嗎?」燕長風拖過一把椅子坐在了背光的陰影中,沐河站在他身後。
匕首https://www.hetubook.com•com在林常福頸椎最突出的骨節上割開的一道十公分的口子,血從口子里茲茲的往外冒。沐師爺從第三層的抽屜中摸出一個瓶子,透明的瓶子里流動著金屬色的液體。
燕長風點上煙,衝著沐師爺揮揮手。「今天必須讓他開口!」
空氣中散布著血的味道,一直沉睡的雪狐忽然來了精神,它睜開猩紅的雙眸盯著血味的方向,遲遲沒有做出撲上去的舉動。
沐師爺給沐河上了一堂很重要的課!千年了,他似乎依舊沒有學會什麼殘忍!
「為什麼?」沐河注視著林常福,他詫異的問道。「他不是願意說了嗎?」
「不,不!」林常福盯著一步步靠近自己的沐師爺驚恐的叫著。
等貴婦離開后,燕長風臉色沉重起來,他盯著自己夫人的背影注視良久后說道:「師爺,這次我們燕家能順利渡過難關嗎?」
燕長風站立起來,他犀利的眼眸眯了下,瞬間將他溫順的樣貌一掃而空,在煙霧的迷濛下,偉岸的身姿卻顯得那麼孤寂。
「呵呵,你不用威脅我,我不會說的。」林常福又看了沐河站立的地方,他忽然咯咯咯的笑起來。「你鬥不過她的!」
「嘴巴很硬,不過撐不了多久。」沐師爺胸于成竹的說道。
哐哐哐!
沐河走出國賓苑,一輛門上還補著白灰的大奔停在了街邊,張吉志靠著車門吞吐著煙霧。
「就上去睡了,想看看給球兒治病的大夫,很年輕的孩子!」貴婦衝著沐師爺點點頭,她溫和的聲音就像是春風般拂過人心,有種可以讓人瞬間冷靜下來的魔力。「你們慢慢聊,別太晚了。」
「搞定了?」見沐河出來,張吉志踩滅了煙頭跳上車。「這地方不錯,就是遠了點。」
燕長風愣了下,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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