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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陵月點了點頭說：「算是對了一部分，不完全對。」

呂陸從來都沒有騙過人，他兌現了他的承諾，確切地說。老犬確實在呂陸的幫助下成功上位。只不過他在虎牙會大當家的這個位置上，只待了幾個小時而已。

有的時候，很些人在特殊局勢下，所作出的努力換來的也只是一次死的痛快。

陳默接了下句：「布衣之怒，伏屍兩人，血流五步。」

呂陸按照陳默的吩咐，將陳默放在孔聯的地盤后驅車離開。

這個世界，依靠法律來維持秩序。

「柳爺應該也是私人原因。當然在此之前，我們因為這種藥劑可以改變世界。但是現在看來我錯了。」蘭陵月說。

「說不定已經死了。孔聯盛的人想接著落雷的名號鎮住虎牙會，但是射天狼現在要找的人，除了引子之外，就是落雷，真不知道是誰出的這個餿主意，想要害死整個孔聯盛世。」

老犬死的很利索，沒有痛苦。

「毛竹開始瘋長，整個華夏城都應該被鬱鬱蔥蔥的才是。」

「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會離開射天狼了。」陳默說。

「當一個人為了自己的目標，而忽略其他所有的目的的時候，就會印證一句老話。」陳默說。

這個世界上，無論力量的大小，只要是不能受到控制的力量，都是危險的。

……

「外面越是盛傳的流言，就越不真實。要不然怎麼會說是流言蜚語呢。」孔老三的話，讓陳默似乎明白了一些。

很顯然，他是聽說過這句話的。

呂陸從寶港警署來到華夏城，一直都沒有任何動作，這麼多天來，他只在七月三十號凌晨，殺死一個「不法分子」。

蘭陵月喝著嬌嬌帶來的茶葉和*圖*書，一個勁地說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喝過這麼好的茶葉了。

陳默從孔聯的地盤迴到住所的時候，聽聞華夏城之前被孔聯盛拿走的地盤被射天狼血洗。

……

陳默怎麼也想不明白，柳爺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在這個「我們」中，可能會有陳默，可能也會有孔老三，當然也有可能會有一直都沒有露面的落雷。

「你的目標，為什麼是柳爺和索菲婭兩個人？」蘭陵月反問。

「你聽說過一句話么？」蘭陵月突然問道。

「落雷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陳默問。

蘭陵月想了想說：「如果非要我形容的話。是個美女。」

成功百分之九十九，只要沒有到達終點，都有可能在終點線跌倒，然後再也爬不起來。

「薯片，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嬌嬌對正在聊天的陳默說道。至少從現在看來，他還不是特別的焦急。

對面坐著的依舊是孔老三，但是這一次的氛圍和前一次明顯不一樣。

蘭陵月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我們的目的，只是想要讓這個世界上無力抵抗現實的人，擁有更過的力量。」

而在九月初七，這一天虎牙會提前離場。

「宋老虎死後，整個虎牙會都是你的了。老犬，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接下來，我們要做掉射天狼，改變整個烏煙瘴氣的華夏城。」呂陸當時是這樣對老犬說的。

並且是極其危險的。

「這件事情不是落雷乾的？」一夜之間，收了華夏城七條街。

這個不法分子就是老犬，這個曾經呂陸答應要幫他做掉他們大當家，把整個虎牙會交給他的老犬。

蘭陵月表情有些嚴肅地說：「我們要的力量ｍ•hetｕboｏｋ•cｏｍ•coｍ的延伸，是可以控制的，並不是像現在這樣。」

孔老三將酒杯舉在面前，示意敬陳默一杯，然後仰面將一杯酒喝個精幹。

這樣做對於他來說，又有什麼樣的好處？

每個人都只能死一次，痛痛快快的一生，死的利索，也算是死的其所了。

聽到陳默的話后她輕描淡寫地說：「落雷啊，是天狼十四的頭兒。是唯一一個可以讓柳爺受傷的人。」

黑暗中，一個身影走了出來。這個人是天狼七人眾的白渡江。「聽說落雷要回來。我就知道，整個射天狼氣數已盡。」

「這就是你說的大動作？」陳默坐在孔老三的面前，依舊是和上次一樣的小桌子，小菜和小酒。

蘭陵月搖了搖頭說：「我和他可不一樣，我最多只罵過柳爺而已，沒挑斷過他的手筋。」

他只信自己。

蘭陵月點了點頭說：「現在天子發怒了，布衣也快出現了吧。」

「落雷呢？」陳默開門見山，他並沒有在這個地方發現氣場很強的人。

「你沒說，我怎麼知道自己聽說過沒有。」陳默覺得可笑。

「我去見孔老三你別來了，送我到目的地你先走。」陳默擺明了要趕呂陸走。

「他們在沒有得到索菲婭之前，是不可能得到一個完美的藥劑的。所以我敢斷定，射天狼的人，過不了兩天都得死。」蘭陵月這樣分析道。

沒有人知道，這小藍瓶會給自只帶來什麼。當然，所有人對於未來的期許都是美好的。

依舊是陳默和孔老三第一次見面的小院子，這裏給人的感覺依然次序井然的。

「天子之怒，伏屍百萬，血流千里。」蘭陵月說。

一時間陳默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ｈtｔps://ｗww•ｈeｔｕbook•com•coｍ女人的問題。

按照蘭陵月的構想，她需要的是前半段，但是不需要後半段。

但是唯獨是不會有老犬了，也不會再有虎牙會。

「哦？現在玩砸了？」陳默打趣地說。

孔老三果然高興的太早。

就算是讓鼎盛時期的天狼十三眾來做這件事情，都不一定能夠幹得如此乾淨利落，第二天華夏城依舊有條不紊地燈紅酒綠。

陳默雖然不知道蘭陵月究竟為什麼會這樣說，但是他知道，蘭陵月跟了柳爺這樣長的時間，對於這個人應該多多少少是有了解的。

陳默記住了蘭陵月對落雷的描述，簡直沒有辦法想象，這個之前在自己的印象中，如此彪悍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這麼說來，落雷和你一樣是射天狼的叛徒。」陳默直截了當地給落雷的身份做了個備註。

呂陸一句話，將自己的位置擺的很低。

蘭陵月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其實現在不穩定的並不是藥劑，而是柳爺的本身。」

「因為私人原因。」陳默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奉告。

而在華夏城，依靠秩序來維持秩序。

「你說什麼？我不太懂。」孔老三說。

根據陳默的觀察，他看到的天狼眾中，就沒有一個人看起來是和這個時代有關聯的。

而在射天狼總部，流韻對正在喝茶的柳爺說：「柳爺，我們只有兩天的時間了。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接近了。」

「他並不是想要將射天狼發揚光大。為了完成他的目的，他做出什麼樣的舉動，我都不奇怪。」蘭陵月說。

她的力量的確可以在短時間暴增，她的確依靠著這種神奇的藥劑，將幾個試圖強|暴自己的小混混打倒。

「或許現在事實就是ｈttｐs://m.heｔｕbｏoｋ•ｃｏｍ•ｃｏm這樣，但是在此之前，我們並不是這樣想的。」

直觀上給人的感覺就是，他不屬於這個時代。

「落雷這個人，究竟是誰？」陳默雖然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個人，他隱約感覺到，他和這個人，在以後會有交集。

這個叫做落雷的人，曾經挑斷過柳爺的一隻手筋。

並且是密切的交集。

陳默只覺得可笑，他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說：「毒品永遠都只能是毒品，它除了將人帶向毀滅之外，幾乎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用途，我不知道我理解的究竟全不全面，但是我相信，毒品本身就是一件惡的事物，任何惡的事物，都是不足以改變世界的。當然，或許它的確何以改變世界，但是它改變后的世界，絕對不會比之前美好。」

孔老三給陳默倒上酒，然後笑嘻嘻地對陳默說：「這個動作還不夠大？」

「你們的藥劑，為什麼要索菲婭做藥引。」陳默問。

有幾個小混混，還有一個小姑娘。

陳默不知道，這件事情除了原本的天狼眾之外，幾乎沒有人知道。

宋老虎上半夜死，虎牙會二當家老犬，也沒有能夠見到初七清晨的太陽。

只不過在這句話中，呂陸提到的「我們」並沒有老犬。

「那麼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哦？說來聽聽，你是怎麼理解的。」蘭陵月饒有興緻地看著陳默這樣問道。

白渡江穿著一身麻衣，腳下踩著布鞋。

同時陳默心裏十分清楚，在這個城池中，在這種時候，沒有人是可以相信的。

「聽說落雷是個狠角色，你小心點。」呂陸的這句話，讓陳默第一次感覺到對方和自己是合作關係。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是第一個發現這個現實的，所以你離開了。和*圖*書而那些后明白過來的人，才會跟著你一塊離開，當然，我相信，現在天狼眾中，依然有不止一個心存私心的人。」陳默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蘭陵月說這些的時候，腦海中就浮現出那天晚上，在華夏城街頭慘死的人。

而虎牙會的所有地盤，都被孔聯盛世佔為己有。

孔老三點了點頭說：「另有其人。但是陳老弟，我現在不能告訴你這個人究竟是誰。我們現在已經成功一半了。」孔老三說話的時候，有抑制不住的興奮。

農曆九月初六這天，射天狼總部每個人都得到了一個小藍瓶。

射天狼在將所有的小藍瓶發放給眾幫眾的時候，就已經意味著在這場大暴雨後，這個在華夏城稱霸五年的社團，既要謝幕離開。

陳默突然來了興緻。

「這位想必就是掀起這場風浪的陳先生了。」

「你是聰明人，和他們不一樣。」孔老三做在虎牙會原本最繁華的斂財酒吧的正中央。現在他和孔聯盛世接手了這裏的聲音。

是個美女。

這個小姑娘使用的就是射天狼還沒有成型的藥物。

但是因為這種能量是不可控制的，這種藥劑不但可以讓一個人的力量暴增，同時暴增的還有使用者的情緒。情緒不受控制的小姑娘，在這時，已經被血腥泯滅了原本的性格。這幾個被擊倒的小混混，分別被剁掉了下體，然而，這個小姑娘也因為靜脈爆裂，最終和這些小混混一起，慘死街頭。

「而索菲婭，可以讓這個不穩定的藥劑變得穩定。」陳默說。

「柳爺是我的，華夏城的未來是你的。所以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衝突。你沒有必要瞞著我。」陳默說。

時間在流轉，過了這一夜，就是農曆的九月初七，而後天，就是九月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