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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未婚夫白狐大人

作者:佚之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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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刺客

第665章 刺客

囚骨笑著說:「你們兩個躺在棺材裏面。這紙人就會把你們拉到陰間去。你們在裏面獃著別動,陰間的那些鬼魂知道你們有三盞命燈,就不會為難你們。等紙棺材破損的時候,你們就可以爬出來了。那時候,應該在屍谷外面了。」
瘋狗沖我們笑了笑:「我不走了。」
我點了點頭,道了一聲謝。
得知了囚山的死訊之後,這些村民才開始真正的把囚骨當成谷主。
我聽了這話,總算放心下來了。
我們兩個雖然經常捉鬼降妖,但是什麼時候見過這種血濺滿臉的場面?馬上就驚呆了,甚至忘了幫忙。
我吃了一驚:「不走了?你要留在這裏?」
我聽到囚骨在外面說:「走吧,走吧。穿過陰間,回到人間吧。」
看樣子,這些村民只希望有谷主來替他們決定大事,至於誰是谷主,他們好像並不在意。真正爭權奪利的,只是屍谷中的上層人物而已。
隨後,有一道白光閃過,斜斜的向和_圖_書囚骨刺過來了。
我點了點頭:「我要去救人。」
我聽到噗地一聲悶響,一把刀扎在了囚骨的肩膀上。隨後,溫熱的血從囚骨的動脈中噴了出來,淋淋漓漓的撒在我和無名身上,頭上,臉上。
我獃獃的看著,看到囚山從草叢裡面走出來,握著刀柄,把囚骨釘在了樹上。
囚骨嚇了一跳,猛地向旁邊跳了一步。可是這人躲在草叢中很久了,又是看準了時機偷襲,囚骨怎麼可能躲得過?
囚骨還在昏迷當中,而我們把祖陵的事向村民講了一遍,順便告訴他們,囚骨才是真正的谷主,囚山只是一個篡位者罷了。
我們笑了笑,就要離開這裏。
這些村民對我們的話將信將疑,後來他們派出去了兩個人,把囚山找到了,發現他已經腦漿迸裂死掉了。
我也不知道棺材晃了多久,我在這小小的空間裏面,像是失去了對時間的概念。
我和無名沉默了一會,也就只能接https://m.hetubook•com.com受了這個現實。
囚骨撓了撓頭,厚著臉皮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我在陰間過了三年,已經錯過了寶貴的時間,再不抓緊的話,恐怕就要打光棍了。」
我笑了笑:「這麼說,山谷外面的人就很聰明了?」
無名看到這番景象,嘀咕了一聲:「這山谷裏面的人可真夠愚昧的。」
我奇怪的看著囚骨:「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回到村子裏面之後,馬上把那些村民都叫起來,讓他們想辦法給囚骨治病。
我對囚骨說:「我們要走了。」
我們在谷中休息了一個白天。等到晚上的時候,囚骨已經醒過來了,身體雖然有些虛弱,但是能夠勉強走路。不得不說,屍谷中的人,肉身確實很不一樣。
我從裏面爬出來,看到我們已經回到人間了,紙人和紙車半倒在一條小溪旁,清水已經把那些紙紮品沖走了一半。
我們聚攏在囚骨身邊,大聲的叫他。開始m.hetubook.com.com的時候,囚骨開睜開眼,痛苦的回應我們。到後來,他像是陷入到了極度的睏倦中一樣,眼皮一個勁的耷拉下來。
我感覺身子一晃,這紙車動了。我能感覺到車軲轆軋著山路,扎扎作響。我躺在棺材裏面,左搖右晃,不得不用手抵住棺材壁,好藉此穩住身子。
囚山的身體抽搐了一會就不再動彈了,也不知道是被砸暈了,還是被砸死了。不過我們並不擔心這個,一來囚山罪有應得,二來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什麼王法。如果瘋狗真的把人殺了,那就逃走算了。
囚骨嘆了口氣:「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希望你們有時間再來。」
我詫異的看著醫生:「大動脈被割破了,能不緊張嗎?」
關鍵時刻,瘋狗奮起神威,重重的撞在了囚山身上,然後撿起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使勁的砸了下去。
而無名奇怪的說:「我們有三個人,你怎麼只準備了兩口棺材?」
囚骨笑了笑:「我們屍谷中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人,扎紙人的技巧很厲害。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分不出來,你看,你不是被騙過去了嗎?」
我無奈的說:「你怎麼成天把這句話掛在嘴上?」
瘋狗嗯了一聲:「我和他們一樣,都是半死不活的人。說實話,以前在世上生活的時候,我覺得我是一個異類,過得很孤獨,所以才四處偷屍體,因為那種屍體的感覺讓我覺得很親近。現在我到了屍谷,像是找到親人了一樣,我感覺這裏很好。」
我笑著說:「你是未來的谷主,等你做了土皇帝,還怕沒有姑娘嗎?」
山路崎嶇,開始的時候,刀柄碰到了瘋狗的肩膀,疼的囚骨慘叫一聲,到後來,連慘叫都不見了。
囚骨嘆了口氣:「看樣子,我是沒有辦法娶你了。」
等我們走到村口的時候,我看到那裡放著兩輛小車。車上放著兩口棺材。
醫生想了一會,忽然恍然大悟,對我們說:「我忘了,你們是外面的人。咱們屍谷中的人,都是半個死人,肉身上有了hetubook.com.com傷口,不會那麼輕易死的,除非傷的很重。」
我們兩個輕手輕腳的躺進了紙棺材裏面。這車和棺材都是紙糊成的,但是我們躺進去之後,卻沒有把它壓塌。看樣子,屍谷中的人應該有特殊的手法。
我只覺得過了很久,外面有光漏了進來。紙棺材已經有了一個破洞。
我看見那把刀已經完全扎到他的身體裏面了,鮮血沿著刀刃不停的淌下來,但是這個時候又不能拔刀,不然的話,他很快會因為失血過多死掉。
最後我和無名扶著囚骨,把他放在了瘋狗背上。瘋狗背著他,用最快的速度向村子裏面跑去。
好在有人略通醫術,慢條斯理的把刀拔了下來,然後包紮好了傷口。然後奇怪的看著我們:「只是被刀弄傷了而已,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
當我們離開祖陵的時候,囚骨忽然問我:「你是不是要走了?」
我正說到這裏,忽然聽到一聲冷笑:「你也想做谷主?」
我仔細一看,可不是嗎?這車是紙紮的,拉車的人也是紙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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