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笑傲稱雄之唯我獨大
第十五章 你最好自覺些
晏鴻煊反問,「何以見得?」
左公公愣了一下,不過也沒勉強,而是恭敬的回道,「奴才記下了。賢王和賢王妃一路辛苦,奴才不打擾你們休息,這就回宮去了。」
「……」
楚雨涼白了他一眼,「我是女人我當然懂她的心思,她要真不喜歡姓佟的,會讓他讓自己屋裡跑?只不過你那兄弟的德性實在讓人無法恭維,明明可以好好同紫弦相處的,他非得擺些大爺架子。那臉面到底值多少銀子?」
「不不……師叔母,我、我願意試試……」
「可是……可是姓佟的不是師叔的好友嗎?要是讓他知道師叔騙他,他會不會?」
對眼下的事,楚雨涼雖然驚訝,但能正大光明的回府這可是她最迫切、最興奮的了。儘管心裏還有不少疑惑,但也不急於一時。
對那幾個孩子,她不敢說全部了解,但他們有什麼小心思她還是看得出來的。那幾個孩子好勝心都強、自尊心也強,可為何偏偏蛇娃就比較沉默?誰敢說他沒有心事?五六歲的孩子哪個不愛玩、哪個不頑皮,偏偏蛇娃沉默寡言的時間比他頑皮的時間還多。
最終,他們還是跟著楚雨涼和晏鴻煊去了賢王府。
居然敢對他下毒!
「奴才參見賢王、賢王妃。」對方見到他們,恭敬的跪在地上行禮。
宇文嫻清笑望著他,看著兒子病愈,她總算能放心了。不過看著兒子穿戴整齊的樣子,她又微微皺眉,「皇上,你身子剛好,還是多休息兩日吧。」
兩個女人首先去的就是布莊,而且還是佟子貢名下的鋪子。按人口計算,楚雨涼一口氣挑選了二十來匹布,打算給每人做兩套衣裳。
兩個女人悄悄的密謀起一些事,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楚雨涼盯著他認真看了一眼,抱住他手臂搖了搖,「你是不是想到什麼好主意了?要是有主意就幫幫他們吧。我看紫弦也是喜歡姓佟的,只不過姓佟的太不爭氣了。」
『老問題』當然指的就是佟子貢和紫弦之間的問題,這兩人貌似就沒好過一日。
「母后。」晏子斌突然喚道。
紫弦一頭霧水的望著她,「師叔母,我不懂。」
楚雨涼腦袋在他胸口上蹭了蹭,「那你要注意安全,不許出事,知道嗎?」
本來心情就差,看到他突然咧嘴,儘管這笑容差點閃瞎她的雙眼,可紫弦還是氣呼呼踩了他一腳,然後轉身就要走。要她去安定候府是不可能的,她就算不住客棧,那也會跟師叔和師叔母去賢王府。
紫弦狠狠的踩了他一腳,突然沖他吼了起來,「我去那裡做何?看你和其他女人眉來眼去?別忘了,我們之間除了有一個兒子外,其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這女人還知道吃味啊?
晏鴻煊沉默了許久,這才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可是他奢靡放蕩的生活她一想起來就覺得噁心。那天在莊子里她也看到了,這男人被一群女人圍著,那場面,她真的想殺人。現在讓她去安定候府,然後他再把那些女人弄回府里,是不是要她天天看著他和那些女人睡覺?
晏子斌安慰道,「母後放心,父皇說他找到神醫良藥就回。他離開不是有意疏遠您,只是擔心朕的身子罷了。」
待房門關上以後,紫弦從他脖子里抬起頭,臉紅的都快滴血了,對著他就是一通罵,「不要臉,還不趕緊放我下去!光天化日的,你臊不臊啊!」
紫弦驚訝的睜大眼,「師叔母,這真是師叔出的主意?」
晏鴻煊再次緊抿薄唇。和圖書那廝就是那副德性,誰都拿他沒撤。
楚雨涼挑眉,「你是對自己沒信心,對么?」
對他的安定候府,她是真心喜歡不起來。當初她懷著身子在他府上,雖然沒得到善待,這她能理解,畢竟大家都不熟悉,而且還是她死皮賴臉要住他府上的。
該死的龔明!
晏鴻煊鄙夷的搖頭,「這廝幾年了都沒學好。」
楚雨涼攤手,「還不是老問題了。」
「不用。」晏鴻煊拒絕,「你在這裏等小南,我最晚明早就回。」
楚雨涼挺了挺背,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你確定你們一刻鐘之內能把事辦完?」
楚雨涼再次挑眉,「怎麼,你不願意配合?你師叔難得為你們做點事,你可別拂了他的好意。」
他不止回了京,而且昨晚還到了他寢宮,甚至向他說明了一切。
紫弦忍不住冷笑,「清白?就這五年裡是清白的吧?」
看著從馬車上下來的女子,楚雨涼瞬間冷了臉。儘管她和這女人見面次數不多,但對她的印象可是很深刻。
楚雨涼『呵呵』笑了起來,「那我嫁給你師叔,我也沒法保證他不會變心啊。」
聽完一席話,紫弦張大著嘴巴,眼神又驚訝又佩服的望著楚雨涼。
「進宮?」楚雨涼皺眉。晏子斌啥意思?
站在門外的太監,楚雨涼不熟悉,但也不面生,這不就是晏子斌身邊的那個叫左公公的太監嗎?
紫弦臉頰開始變紅,許是信任楚雨涼的緣故,她最終點頭承受了。
還以為她哪來的火氣,結果聽完她吼出的話以後,佟子貢突然就愣住了。她如此同他撇清關係他是該生氣的,可此刻他卻沒一點怒氣。
佟子貢沒好氣的回道,「光天化日又如何了?光天化日就不能辦事了?你欠了我多少你心裏清楚,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今晚最好自覺些、洗乾淨等著我,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也不想想,他都餓了多少年了!
話都說到這裏了,楚雨涼也最終肯定他們倆還是有戲的,正好現在有機會,於是就將晏鴻煊想做的事同她說了。
楚雨涼沒取笑她,而是繼續認真的說道,「佟子貢是有些壞毛病,就因為這,以前我和你師叔都不撮合你們,就怕誤了你的終身幸福。這五年來,儘管他的表現差強人意,可著實讓我們感到意外。就拿我來說吧,我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堅持下來。我們都知道你爹娘是有意要考驗他,但他能堅持下來,這足以說明他心中是有你的……小弦,你難道感受不到嗎?」
翌日一早,楚雨涼睜開眼發現身邊沒人,清醒過來的她趕緊抓著衣襟檢查起自己來。同時,咬牙切齒的狠狠罵道,「神經病啊!尼瑪,大半夜居然敢跑老娘房裡來,耍流氓不是!」
見她面露厭惡,晏欣彤也變了臉,「聽說賢王要重返朝堂對么?哼!不是本宮看不起你們,賢王妃,你們既然離開了,就該好好在外過日子,如此費心回來以為就能得到好處?本宮勸你們還是安分些,這朝堂如今可是我皇兄說了算。」
「……」
更讓他意外的是昨晚見到的男人——他是真沒想到晏鴻煊居然會回京!
佟子貢臉色微變,將她身子轉了一圈,瞪著她冷漠的臉,「我說清白就是清白,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晏鴻煊突然抿緊薄唇。
見她親自端著葯膳進來,晏子斌冷酷的臉上這才少了一些冷色,對她頷首,「是的,母后,已經好了。」
楚雨涼轉身,還不忘戲謔的提醒道,「和*圖*書動作要快哈,只給你們一刻鐘時間。我和三爺還要回府打掃衛生呢!」
楚雨涼笑,「其實啊,在我們看來,他也有變化的,只不過變化得不明顯而已。」
楚雨涼也不好拒絕,不過在她進屋后,把房門、窗戶全都關嚴實了才敢上床。不是她擔心紫弦半夜出去,而是擔心姓佟的會闖她屋裡來。這男人一旦偏激起來就跟神經病似的,有啥事是他做不出來的?
敢不從她,他非得讓她好看!忍了這麼久,他早就沒耐性了,不辦了她這女人永遠都不會老實。
就在夫妻倆要出門時,突然有人到客棧並找到了他們所住的房間。
宇文嫻清儘管擔心,可也沒再說什麼。朝中不能無君的道理她還是懂的,兒子犯心病這幾日,她也很是不安,萬一朝中有人作亂該如何辦?
「我很好啊。」楚雨涼擠出幾分假笑,「看五公主這氣色,想必這五年過得也不錯。」
宇文嫻清欣喜的抹了抹眼角,趕緊將葯膳放在桌上,「看來御醫開的藥方還是極有用的。雖然你身子好了,可這貼葯還是要服下。」
「這……」宇文嫻清皺著眉頭,只覺得心裏亂糟糟的,「那他可有說過何時能回來?」
兩個人正在房裡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為了何事。
「當然,你要是不願意,我們也不勉強……」
這算不算好事?
「師叔母。」紫弦翻過身面相她,「其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今日一早朕就得到消息,父皇出宮了。」
佟子貢臉黑的抓著她問道,「你是我的女人,為何不同我一起去?」
晏鴻煊沒多久就進宮去了,打掃屋舍的事楚雨涼交給了佟子貢,畢竟他在京城裡還有許多商鋪,讓他找人來打掃衛生根本不是難事。而她則是同紫弦一起上街採辦貨物,雖說現在就他們四人,但如果找到幾個孩子,那需要的東西自然就多了。臨時準備不如趁現在有空就準備好,也算給幾個孩子一個驚喜。
紫弦點頭,「算是吧……你也知道姓佟的那人,就他那性子,要真能改,還用得著幾年嗎?」
看著紫弦翻來覆去,楚雨涼最終忍不住出聲,「小弦。」
付了銀子,同掌柜商量好取貨的日子后,兩個女人這才走出布莊。就在她們走在街上閑逛時,突然一輛馬車從他們身邊駛過,並停在她們前方擋住她們去路。
皇宮裡,這幾日宇文嫻清都在晏子斌寢宮陪著他,沒見到兒子心痛之症有所好轉,她回寢宮也是寢食難安。
「最長不過兩年。」
天剛入夜,晏鴻煊離開了客棧。
眼下,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他……
「爺,要不讓我跟著你一起去吧。」楚雨涼皺著眉頭提議,「你一個人去宮裡我不放心。」
不是說紫弦和佟子貢這對爹娘不好,但他們的相處方式的確對孩子的成長有影響,小孩子都很敏銳,像她家貝兒,要是她多誇哥哥兩句她就有意見,會說她偏心什麼的。
楚雨涼更是不解,「你就不怕他找我們麻煩?」
晏鴻煊勾起薄唇,攬著她肩膀往屋裡走,「沒錯,是為夫昨夜告訴他的。」
紫弦咬著唇聽她把話說完,沉默了許久之後,她才低聲道,「師叔母,你說的我都懂,我也不想再跟他鬧騰下去,可是……可是每次都會管不住自己。」
提起那兩人的事,楚雨涼也頭疼,「爺,要不想個辦法撮合撮合他們吧。再這麼下去,估計他們自己都受不了。」
宇文嫻清紅著眼眶望著他,奈何他一本正色和-圖-書根本發現不了異樣,不得已,她只能接受兒子的解釋,希望晏傅天說的是真的……
晏鴻煊無所謂的低笑起來,「找我們麻煩?他現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討好我才對。」
楚雨涼拍了拍她的肩,「我承認,佟子貢的確讓你感受不到安全感。別說你了,要是你師叔是他那樣的性子,我也會沒安全感的。但是,我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男人身上,我們做女人的也要有自己的原則和手段才行。」
「……」楚雨涼有些懵,這人怎麼找來了?找來了不說,還如此客氣?
晏子斌冷眼微微眯起,一絲異光從眸底劃過。看著宇文嫻清忙活的身影,他抬腳走了過去,很乾脆的將碗里的葯膳服下。
紫弦背著她『嗯』了一聲。
晏鴻煊濃眉微蹙,「他又為何生氣?」
「唔唔唔……」紫弦扭著頭不讓他得逞,雙手甚至掐上他的腰。
安靜的寢宮中,四處充滿著冷冽的寒氣,全是從他龍袍下散發出來的。那張大病初愈的臉,有些蒼白,還帶著一絲陰沉的感覺,威嚴冷厲的眸光更是朝虛空中迸射出殺氣。
收拾好后,她就去了隔壁通知佟子貢和紫弦。
紫弦咬著唇,她有一肚子話,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楚雨涼抱著他手臂又搖了搖,「爺,你就幫忙出個招吧。難不成你希望他們一直這樣下去?」
楚雨涼笑了笑,問道,「你是喜歡他的,對嗎?」
巫族,他晏子斌同它勢不兩立!
「是不是很嚴重?還有救嗎?」
「什麼?」宇文嫻清驚訝不已,「他出宮?他出宮做何?」自從那晚晏傅天蘇醒后就再沒見到他的人,她已經讓宮人到處找過,可都沒他的影子,最讓人想不通的是守宮門的侍衛並沒有見到他離開。她很氣惱,也很不解,他頭天晚上還宿在她房中,為何突然就躲著她呢?只不過這幾日兒子龍體抱恙,她實在沒多餘的心思去過問晏傅天的事。
「咳咳咳……」楚雨涼推開房門,看到那火熱的一幕忍不住乾咳起來,「那個……我就想問問你們還要準備多久?」
這卑鄙的小人,有意的接近他原來不是為了錢財,而是為了他大晏國的江山社稷!
「皇上,你身子可是好了?」
看著她此刻的傻呆的樣子,楚雨涼掩著嘴巴『哈哈』直笑,「行了,你就當我隨口亂說的。」她說的那些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的,能做到的也只有寥寥少數。
結果紫弦當場就拒絕,「要回你回,我才不想回你那個地方。」
「不知左公公今日來有何要事?」對他的出現,晏鴻煊那是真的很淡定,沒有一點闊別多年的感覺,反而像是天天都見著面一般。
「不必了。」晏鴻煊突然冷聲拒絕,「你回去告訴皇上,就說臣剛剛歸京回來,待回府更衣過後再去宮裡見他。」
紫弦趕緊將腦袋埋進佟子貢頸窩裡,一雙手使了勁掐他的後背。
今日一大早,她帶著宮人去御膳房給兒子取葯膳,回到寢宮時卻發現兒子在宮人服侍下已經穿戴整齊。儘管那氣色還帶著些病氣,可精神明顯好轉,這讓她不禁喜笑顏開。
是,他早該知道巫族的人不可信,但他沒有更好的法子,只能暫時利用他們。可萬萬沒想到,他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逃過他的毒手。
晏鴻煊沉默了片刻,突然問道,「侯爺可回來了?」
知道她今晚一個人住,紫弦突然跑來說今晚要同她住一屋。
心裏一恨,他突然低下頭,直接覆上了她紅唇,雙臂一m•hetubook.com.com收,將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懷中,發了狠的闖入她檀口中——
瞪著她逐漸泛紅的雙眼,佟子貢壓抑了幾日來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了。他變溫柔她也嫌棄,他不溫柔她還是嫌棄,他就搞不懂,這女人到底有多嫌棄他?
「呵呵……」晏欣彤同樣假笑了兩聲,「托你們的福氣,本宮才會過得如此好。」
楚雨涼點頭,「回來了,在隔壁生氣呢。」
可一想到晏驊那個孩子,她突然生出了一絲憐憫。那孩子性子瞞孤僻的,小小年紀就心事滿腹。他已經失去親娘了,若是連爹都沒有了,也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接受這樣殘酷的現實。
晏鴻煊撫摸著她後背,抬起頭她下巴在她唇上吮吸起來,「別擔心,為夫心裡有數。」
楚雨涼抬起手拂開她臉頰上的秀髮,認真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希望你能過得好些。你們這樣處著,長久下去也不是辦法,蛇娃現在小,可能不懂這些。但等他大些了,要是看到你們這樣吵吵鬧鬧的,肯定會有想法的。他現在都快六歲了還沒有自己的大名,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是姓佟的不爭氣,但這麼下去對他真不好。」
「回賢王,奴才奉皇上之令前來接賢王進宮的。」左公公回道。
紫弦啞口,「這……」
看著她憎恨自己的樣子,他突然咧開嘴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那笑容沒有平日里的邪氣,明明三十多歲的男人了,卻像一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般,俊臉上全是陽光明媚的色澤。
「算了,當我多嘴了吧。」楚雨涼嘆了口氣,覺得自己這麼問似乎不妥當。
晏鴻煊和龔明,都不可信。但要他選擇,他定是會選擇先除掉龔明!
紫弦扁了扁嘴,「師叔母,這些我都知道,可是……誰能保證他以後不會變心?」
因為擔心他,宇文嫻清好幾日都沒休息好,晏子斌是清楚的。讓宮人將她送回鳳鸞宮休息后,他也沒立刻離開寢宮,而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龍床上。
她穿好衣裳,正準備去打水洗漱,突然晏鴻煊回來了。
「賢王妃,多年不見,別來無恙?」晏欣彤在丫鬟攙扶下走下馬車,身著大紫色長裙,臉上妝容精緻,從頭到腳都帶著貴氣和高雅,只不過那神色依舊如同五年前一般,即便是笑著,那也是傲慢的笑容。
佟子貢磨牙,「給我出去!」這女人,太沒眼力勁兒了,什麼時候不回去,偏偏在他下定決心開葷的時候要回去了。一刻鐘?一刻鐘哪夠?最少的也得三天三夜才行!
楚雨涼鄙夷的哼了一口氣,對她的厭惡那真是沒半點遮掩。當初他們是想過太平日子才離開京城的,還真以為她怕了他們兄妹?要是真對幹起來,還不知道誰死誰生呢?
這事夫妻倆簡單的商議了一下,決定等晏鴻煊今晚去了宮裡再解決佟子貢和紫弦的事。
兩個女人睡在床上,都沒睡意。
楚雨涼笑得意味深長,「男人有男人的特點,女人有女人的特點,如果我們不願意受他們影響,那我們就要想方設法讓他們受我們影響。你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這不是關鍵,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會不會為了我們變成我們想要的那種類型。如果他們願意成為我們心目中理想的男人,那最好不過,如果他們不願意,那就想法設法讓他改變。當然,要真是費了苦心都改變不了的,那就只能放棄了,世上男人眾多,沒必要為了一棵『朽木』犧牲自己一生,這個不合適,總有一個適合自己的吧?」
和圖書好大的胃口,好大的野心,好不要臉的陰謀!
至於晏鴻煊,他會有所堤防,就算他要加害他,他也得不到這皇位!
佟子貢臉黑的朝門口瞪去,「急什麼急,多等一刻會死?」
「不不……」紫弦突然抓住她的手,「師叔母,我相信你所說的,我也想做到那樣,可是……可是……」
晏鴻煊點頭,「左公公慢走。」
楚雨涼趕緊把房門關上,一頭霧水的看著身旁的男人,「爺,到底是如何回事啊?他怎麼來了?晏子斌是如何知道我們在這裏的?你跟他說的?」
對這樣的消息,楚雨涼並不覺得驚訝,晏子斌敢同巫族人來往,那就要做好隨時被害死的準備。
「左公公請起。」晏鴻煊面無表情的抬了抬下顎。
「張嘴!」佟子貢突然冷聲喝道,並將她身子托起來讓她雙腳攀在自己腰間。而嘴上,他近乎霸道的撬開她貝齒,帶著股狠勁兒汲取她的呼吸。
「父皇讓人送了口信給朕,說是要替朕外出尋求神醫良藥。」晏子斌淡聲道來。
楚雨涼搖頭,「我要有主意早就用了。」
紫弦臉臊得不行,對著他肩膀一口氣咬了下去——
關上房門,她趕緊將他拉到床邊坐下,看著他沉冷的神色問道,「爺,怎麼樣了?晏子斌是真的得了病?」
「謝賢王。」左公公起身,低眉順眼的站在他們面前。
是,他承認,剛聽他說那些消息時他根本不相信、甚至懷疑自己突然心病發作就是晏鴻煊做的手腳。可後來想想,晏鴻煊沒必要如此。他若是要做何手腳,可以直接取了他的性命,從他手中奪下皇位,沒必要多此一舉前來告訴他有關龔明的事。
聽說他們要回賢王府,佟子貢趕緊催促紫弦讓她收拾東西然後回安定候府。
她是想離開,可佟子貢哪會就此放了她?在她轉身之際就將她快速的抱住,胸膛貼著她的後背,腦袋更是放在她肩膀上,咧開唇角笑道,「我不跟其他女人眉來眼去,我只同你眉來眼去可好?我知道你吃味、不喜歡看到我同其他女人在一起,我發誓我同他們是清白的,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官府的通緝令還未撤,楚雨涼用過早膳之後就準備去外面打探情況。她也不擔心幾個孩子會被抓著,但了解一些民意還是有必要的。
晏子斌沉著臉搖頭,「不必。朕已經兩三日未上朝了,是該去看看。」
聞言,晏鴻煊挑了挑眉,「你有主意?」
「嗯?」宇文嫻清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紫弦撇了撇嘴,「真沒看出來。」
楚雨涼還想說什麼,晏鴻煊已經將她帶到床邊,催促了一句,「不是想回府嗎?那就快些收拾吧。」
「不會不會……你放心好了,你師叔有數的。現在只需要你點頭就行了。」
很快,太監離開了客棧。
晏鴻煊也沒瞞她,如實道來,「他是中毒所致。」
「你想跟佟子貢在一起嗎?」
「那他還能活多久?」
「那是一種慢性毒藥,現在應該是發病初期,暫時要不了他的命。」
「……」楚雨涼默。說實話,她是真恨不得晏子斌早點死。這人心眼小,別說容不下他們,連一粒沙子他都容不下。他活著,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威脅。
對龔明,晏子斌已經不是用恨就能形容的了。宇文嫻清被龔明玷污,這本就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如今發現龔明的野心,他自昨晚起,心裏的怒火就已經如波濤海浪般翻湧了。
不是她懷疑某侯爺,而是有證據證明的——紫弦的鞋都還在床下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