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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情仙使

作者: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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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刺激

第二百三十九章 大刺激

任永馨卻是有意無意地避著李永生,偶爾看過來,眼神也是相當不自然。
「你就揣著明白裝糊塗吧,」李永生也懶得理他,自顧自地發話,「化外之民,畏威而不懷德……你們幾個,不賠錢的話,把命留下。」
孔總諭現身,毫無掩飾地支持李永生。
但是永玢對他也沒有好臉色,小女孩兒氣呼呼地發話,「當街調戲女人,李大哥,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我偏不,」李永生長笑一聲,走上前一把摟住她,重重一口,親在她的面頰上,放聲大笑,「你是我的女人,怎麼能生出外心?」
莫名其妙,李永生的嘴角抽動一下,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沖依蓮娜笑著一攤手,「好了,回去歇息吧,明天還要早走呢。」
孔總諭根本不理會他們,只是冷冷一笑,「隨便你們,捕房也得過博本院這一關。」
「我也是刺|激他們一下,」任永馨終於出聲了,她耷拉著眼皮,面頰微紅,「什麼胡畏族美女,在國族面前,還真的差很多。」
「我一點都沒覺得自己沒意思,」李永生笑著回答,「上邦當有風采,那下邦當有覺悟了……你有覺悟嗎?」
「您要這麼說,那我們只有集體休學了,」研修生拋出了大殺器,胡畏班什麼的,老子不上了,走人行不?
握草……道宮敕牌?谷隨風見過這種牌子,接到手裡,頓時就傻眼了,這尼瑪起碼是個道宮的司修啊。
谷隨風離她很近,忍不住抬手,摸一下和*圖*書自己的脖子,「你是?」
「站住,」李永生出聲了,他抬手指了幾個人,「你、你、你……還有你,砸了這個酒家,費用賠出來!」
就在這時,李永生一方的人里,站起一個女修來——此前她一直坐在另一張桌子邊。
「算了,」店家從房間里一路小跑出來,陪著笑臉發話,「算了,不值個什麼。」
任永馨站起身來,抬手一指他,杏眼圓睜,「你跟她勾三搭四,置我於何地?」
然而,他指出方向了,自殘的這位卻不肯轉頭,「別過來!」
這話的後果,非常嚴重,他們一旦付諸行動,絕對會震動京城。
依蓮娜使勁兒一扭身,擺脫了他,目光中滿是怒火,「你若敢再輕薄我,我必殺你!」
「我不過是想刺|激胡畏班一下,」李永生很無奈地辯解,「胡畏班刺|激國族修生的次數多了,難道我就不能刺|激他們一次?」
數十人不住地交換著目光,都覺得此事忍無可忍。
可是這廝明顯有點神志不清了,手裡的腰刀亂砍,「別過來,我要去救依蓮娜。」
「我真的是懦夫啊,」有人大喊一聲,拔出腰刀,重重地……扎在了自己的腿上。
任永馨的眼睛,瞬間就紅了,轉身向不遠處的客棧走去。
握草!李永生頓時怔住了,你這……拿錯劇本了吧?
火爆的目光,碰撞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功夫,遺憾的是,真的沒人挑頭。
天色已晚,視線不是很清楚,但是李永生還是從形態上m.hetubook.com.com,辨認出了來人。
但是兩個胡畏族研修生並不答應,「不管怎麼說,李永生重傷我族修生多人,這是事實,博本院要是不能給我們一個交待,那我們只好找捕房了。」
中土國還是很重禮教的,雖然沒有嚴格到男女授受不親的地步,但是大庭廣眾之下,拉個手也就是極限了,親吻就有點過了。
好半天之後,有人走上前,默默地為死者收屍,還有人轉身想離開。
張木子一抬手,丟過去一塊牌子,「自己看!」
但問題是……誰先上呢?
就算是在朝陽大修堂,張木子出手斬殺留學生的話,大修堂也沒有脾氣——道宮要接因果,誰能攔著?
依蓮娜頓時語塞,她何嘗不知道,胡畏族的人做事,有些過分?
胡畏族的人也沒了脾氣,研修生都說殺就殺,他們還能做出什麼反應?
「永生,你差不多點啊,」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輕叱。
握草!起碼有一半的胡畏人,眼中冒出了火光——敢褻瀆我們的女神?大家拼了!
但是對博本院來說,這就是結果了。
旁邊的胡畏族人,覺得他有點丟人,上前就要攙扶他回去。
當然,大修堂的底蘊深厚,或者有人會嘗試,從其他方面施加影響。
原因很簡單,博本院每年招一個胡畏班,根本不是博本院自己能做主的,不管願意不願意,不管胡畏班多麼能惹事,你得招!
張木子聽到他的話,就笑了起來,「你小子分明是藉機佔便宜,https://m.hetubook.com.com真當我們是瞎子?」
當然,若不是撞上李永生的話,這點錢他們絕對不會賠——胡畏班打砸幾個店鋪,還用得著賠錢?
然而,對胡畏族而言,這已經是恥辱了,往常他們都是佔上風的,修院還得處置國族修生,現在落了下風,居然還得求助捕房——真丟人啊。
「博本院如此對待我的族人,我真的很寒心,」這位一攤雙手,「所以……」
道宮敕牌出現,今晚的調子就定了,誰來都改變不了,哪怕胡畏班集體退學,博本院都不怕了——道宮出手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依蓮娜,她白衣飄飄,很有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李兄,此事到此為止,可否?」
「不是很明白,」店家乾笑一聲,「與人為善,不是應該的嗎?」
現場頓時鴉雀無聲,誰也沒有想到,還有更狠的人出現,直接將胡畏族的研修生,當場斬殺。
「好了,你不用演戲了,」依蓮娜打斷了他的話,她原本也是冰雪聰明之人。
胡畏族起碼有一半人,臉色變白了,一個秦天祝,他們平常都不敢招惹,何況是道宮的司修親自出面了?
他不停地哭泣著,淚如泉湧,「我是懦夫,我是懦夫啊……」
「不許你占永馨姐的便宜,」永玢大聲叫了起來。
被他點名的那幾位,賠了三塊銀元出來,狼狽而走,不過他們根本顧不得記恨店主,仇恨的目光,全盯在了李永生身上。
這是政治任務,自上而下壓下來的,胡畏班集體回家https://www•hetubook•com•com了,博本院領導層難辭其咎。
胡畏班跟國族修生干架,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單純以造成的後果而言,一旦捅到捕房去,李永生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她很不耐煩,「上邦該有上邦的氣度,你不覺得這麼做,很沒意思嗎?」
「哪兒有,」李永生覺得自己挺委屈,「我就是看你毫不猶豫地出手殺人,就藉機刺|激他們,正好能表現出道宮的強勢……你別笑,我佔過任永馨的便宜嗎?她不比依蓮娜差吧?」
張木子耳聰目明,聞言側頭看她一眼,「屁大的事兒,折騰半天……你還好意思抱怨?」
按說李永生斷了人的肢體,還不止一個人,捕房完全可以直接拿人了,但是博本院執意維護的話,他們只能在博本院外蹲守。
「依蓮娜在那邊呢,」有個胡畏人受不了啦,抬手一指,「你看錯方向了。」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用過早飯,眾人開始著手準備上路。
「我賠好了,」遠處傳來一個聲音,然後一個白衣女修,慢慢地走了過來。
「我在這兒呢,」李永生輕笑一聲,又重重地親了依蓮娜一口,笑著發話,「你不過來,我就和依蓮娜上去歇息了啊。」
他倆接觸的時間真的不短了,他從來沒有這麼急色過,她難道不知道?
孔舒婕不屑地看他一眼,「你的尊重,就是懷疑我預設陷阱?」
依蓮娜深深地看他一眼,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胡畏研修生也非常明白這一點,他氣得笑了起來,「捕房不夠嗎?那我們和圖書去郡守府告狀,去京城告狀,孔總諭,我一向是很願意尊重你的。」
「你呀,就是太老實了,」李永生搖搖頭,又嘆口氣,「對有些不知道禮義廉恥的人來說,你的好心,會被視作軟弱,你明白嗎?」
李永生微微一笑,也沒其他的反應,心裏卻是在冷哼,不是我要輕薄你,而是博本院胡畏班的氣勢,必須得打壓下去啊。
是這樣嗎?李永生狐疑地看一下她,卻發現她連頭都低了下來。
面對這樣的威脅,孔舒婕都沒話了——胡畏班的難纏,由此可見一斑。
李永生有點納悶,這任永馨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葯,他想找永玢問一問。
孔總諭倒是有點不樂意,輕聲嘀咕一句,「殺人……也得說一聲吧。」
白光一閃,一顆人頭跌落在地,張木子冷冷地發話,「那就死吧。」
李永生看得有點反胃,「我們都知道你是懦夫了,不用再強調了。」
她向前走幾步,面無表情地發話,「成就制修,也不容易……你真的不想上了?」
李永生色眯眯地一笑,看向依蓮娜,「娘子,咱們入房歇……」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牌子晃一晃,沉聲發話,「道宮敕牌……這因果道宮接了,誰還有異議?」
這幾位也不敢回嘴,乖乖地賠錢,退不退學的是后話,先保命吧,反正也沒幾個錢。
甚至他們都沒走遠,就在半里地之外看著。
「你比我強嗎?」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卻是依蓮娜不知道什麼來了,她牽著兩匹馬,斜睥著任永馨,輕聲發話,「我怎麼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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