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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情仙使

作者:陳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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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八章 梁州水軍

第九百零八章 梁州水軍

朝安局的人斜睥他一眼,面現古怪之色,「那你為什麼覺得他可信?」
朝安局這位聞言,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不再說話。
李永生側頭看向他,直到看得對方不好意思了,才出聲發問,「巴蜀監軍推薦的?」
別說,劉通判一旦想通了,見李大師也答應作保,直接捅出了梁州的主事者:巴蜀的水軍統領秦水水。
朝安局的人,殺戮見得多了,除了殺別人,也見識過自己人被殺,但是想到可能有一個真君留了神念,在默默地關注著這裏,真是沒辦法不擔心。
事實上,他們如此行事,都已經算得上膽大包天了,不經過郡軍役房就抓軍官,巴蜀軍役房可以將官司打到順天府。
朝安局也有真人供奉在戎州,可是戎州關押的重要人犯實在太多了,必須要有真人坐鎮才行,朝安局已經向上面發出了求助消息,但是支援人手一日不到,難道就這麼乾等著?
旁邊這位見狀,心裏忍不住伸出個大拇指來,不愧是能擒下真君的主兒,這種情況下,都能如此鎮定,「救得過來嗎?」
李永生沖他微微搖頭,「未必是這樣,他的記憶可能受到了影響……別忘了對方有真君。」
軍隊的統領,可不是那麼好抓的,朝安局雖然膽大包天,也不敢隨意下手。
李永生收回了目光,再次看向劉通判,「秦水水說了沒有,真君為什麼要針對朱雀?」
「那就算了,」朝安局這位聞言,也忍不https://m•hetubook•com•com住哆嗦一下,「我會火速上報的……秦水水此人,在巴蜀軍役房還有什麼依靠?」
朝安局的人馬上出聲發問,「這真君是何許人,根腳在什麼地方?」
「主力尚在,」朝安局的人鬆了一口氣,「只等這廝傍晚出來尋歡作樂了。」
梁州開始對付朱雀之前,水軍已經駐紮在了這裏,秦統領也在此處出沒。
「李永生?」朝安局的這位聞言就是一驚,「你認識他?」
巴蜀水軍跟博靈水軍、淮慶水軍是一個級別的,其實就是內河的水上巡查。
李永生接到消息的時候,實在有點哭笑不得,「你們那麼多人,為什麼要找我這個外人作保?」
事實上,朝安局上下,對李永生的戰鬥力,認識得還是比較深刻,他們那個真人供奉,在李永生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這位爺可是活捉了真君,並且將其煉製為傀儡。
大家繼續等,結果等到戌初了,就是晚上八點多,依舊不見秦水水出來。
劉通判聞言卻是一驚,「不是他召集的,據說是真君的意思……他代為傳達。」
「今天怕是出不來了,」有人嘆口氣,「白等一晚上。」
旁邊這位卻是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來,真的是真君出手懲戒?
李永生沉默片刻,見對方真是想不起來,少不得出聲問一句,「秦水水可曾說過,排幫的真君,現在正忙些什麼?」
眾人在碼頭https://m.hetubook.com.com埋伏的時候,差不多是正午時分,能看到碼頭上有四艘戰船,還有兩艘戰船和七八艘小舟,在江面上游弋。
李永生微微頷首,「只是暫時昏迷,歇上一兩日就好了。」
但是現在知道此人是排幫餘孽,朝安局才反應過來,這廝在此處有監察的意思。
劉通判淡淡地回答,「不管怎麼說,我沒敢指望趙家的親王作保。」
劉通判皺著眉頭思索半天,「是啊……為什麼呢?讓我想一想。」
劉通判老老實實地回答,「我不認識他,但是我昏迷的時候,並沒有完全喪失意識。」
怪不得他出聲就問,秦水水在軍役房「還有」什麼依靠,合著他對此人也有所了解。
李永生聞言,卻是若有所思,「是不是這秦水水,召集你們追查野祀的?」
秦水水的消息,實在是太重要了,此人一旦跑了,很多線索就斷了。
「你這個……」朝安局這位頓了一頓,才笑著搖搖頭,「你這個理由,還真是有意思。」
所以大家認為,請李大師出手去抓人,比較靠譜,至於說自家供奉,留在戎州看家就好。
正經是這秦水水,雖然只是個司修,但是獨掌巴蜀水軍十余年,人脈驚人不說,沒準還有什麼手段,萬一逃脫,後果不堪設想——此前抓捕劉通判的過程,已經是慘痛的教訓了。
反正他也有點好奇,對方能說出點什麼來,「不違背朝安局規矩的話,www•hetubook•com•com見證一下也無妨。」
「我不敢問,」劉通判很直接地回答,「說實話,在兩殿沒有派來真君之前,我不建議你們問……對大家都不好。」
朝安局的人見狀,頓時就是一哆嗦,側頭看一眼李永生,「李大師,這是……真君?」
「算你有眼力,」朝安局這位深深地看他一眼,「李大師開口,魏公公和寧公公都要賣面子,不過……他得答允作保才行。」
哪曾想,他們等到天黑,也沒見到秦水水出來,倒是有兩撥水軍官兵三十餘人,進城去了。
「真君在……謀划大事……」劉通判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斷斷續續說出七個字,然後口一張,噗地噴出一口鮮血,直接暈了過去。
朝安局的人聞言大駭,這可絕對不是小事,秦水水此人,甚至比一府的知府還要重要許多。
「那必須儘快抓捕,」朝安局的人下了決心,轉身向外走去。
這句問話,明顯地就有了傾向,若是擱在其他時候,很容易被人做文章。
水軍在這裡有一個小小的巡檢司,有專用的碼頭,而且守衛得比較嚴密。
「直覺吧,」劉通判想一想之後發話,「你們都說了,他是京城有名的大國手,想做國手,總要懂得醫者父母心,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朝安局這位的臉就拉了下來,「你這是……打算再提點別的要求嗎?」
他心裏很清楚,李永生現在是真人修為,雖然他並不清楚,此人小小年紀,怎麼就臻達了和*圖*書真人的修為,但是……能讓寧御馬看重的人,肯定有其不普通的一面。
不過朝安局也是有組織的,手上有真憑實據,自然有人幫他們出頭——內廷從來沒有放棄過對軍隊的壓制。
這個猜測就有點讓人鬱悶了,李永生眼珠一轉,「安排人,跟外出的水軍打一架!」
然而不管怎麼說,水軍也是軍隊,秦水水統領巴蜀所有的水上戰船,掌握著唯一的水上戰鬥力。
也有那心思重的,狐疑地發話,「這廝不會得了消息,偷偷跑路了吧?」
李永生黑著臉點點頭,並不說話,而是走上前,抬手去把劉通判的脈。
李永生卻不以為然,他把了一陣脈之後,輕出一口氣,「此人主要還是傷勢過重,支撐不住了,真君對他的影響不大。」
出去的兩撥水軍,都有朝安局的探子在暗暗跟蹤,臨時製造一點衝突,也沒有多難。
而且憑良心說,戰船可是在水上,只要帶隊的軍官不認賬,幾十個朝安局的密諜,還真不夠水軍官兵收拾的——哪怕他們只是半軍事化管理的官兵。
不過此前,大家都沒往這方面去想,軍隊駐紮在哪裡都正常。
這話一出口,劉通判就不說話了,而是饒有興緻地看著朝安局那位。
這位也有點尷尬,猶豫一下,終於乾咳一聲,「若是沒有其他依靠的話,秦水水……是內廷推薦的,那是先皇的時候了,巴蜀尚有監軍。」
不過經過了解,大家得到了消息,秦水水此人經常去城裡飲酒作樂,眾人和*圖*書商議一下,決定還是在碼頭附近埋伏,等秦水水離開碼頭,去城裡遊玩的時候,再暴起發難。
面對這樣的邀請,李永生也不推辭,不過他並沒有站起身就走,「我問一下,這個秦水水,是誰推薦他當水軍統領的?」
但是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必要在意這些了。
李永生聞言,也是無語地搖搖頭:這話何止是有深意?根本就是醫修的道意!
朝安局這位聞言,也是鬆了一口氣,「看來那名真君,對這裏看顧得不算太嚴……」
「沒有依靠,」劉通判搖搖頭,想一想之後又回答,「他在軍中並不得勢,只不過水性好,旁人擠不掉他的位子……他任水軍統領已經十五年了,耳目眾多。」
那可是真君,真的是太可怕了,你隨便議論一下,都可能被人家聽到耳朵里。
「他說了……國手有醫者父母心,」這位賠著笑臉回答,「別說,這話真的有點深意。」
甚至巴蜀的水軍比博靈和淮慶還差一點,因為大峽谷水情險峻,巴蜀水軍基本出不了郡。
走到門口,他才又看一眼李永生,「李大師,還得仰仗您出手幫忙。」
既然知道下一個餘孽了,朝安局一行二十餘人,悄然來到了梁州府。
秦水水在這半年裡,經常帶著戰船,在梁州駐紮,偶爾也下巫山府或者戎州府待幾天。
不像博靈和淮慶水軍,可以在揚子江上下跑一跑,能隨便出郡搞個演習什麼的。
這位越發地不好回答了,最後才擠出一句來,「那人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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