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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我們，也該動手了。」寧采臣的目光漸漸的變得明亮，隨後看向李然：「通知陳宮、王生、呂布、高順、寧山、楊鳳、左校、揚天、張白騎他們，叫他們過來……」

「諾。」

嘴上說著，寧采臣的手已經握住了白素素的高聳的胸脯，超過36D的神器，殺傷力巨大，也是寧采臣的最愛。

寧采臣心頭有些觸動，他不是個心軟的人，但也不是鐵石心腸。

寧采臣的眼神慢慢凝了起來，他知道，如果不出意外，普渡慈航多半已經準備要渡劫化龍了。

看到這一幕，饒是寧采臣心裏也有些觸動，白素素心軟，已經走過去將林雪蓮抱住——

「什麼時候的事情？」寧采臣眼神微凝，看向陳宮。

「剛剛，我從林府經過的時候看見門匾上掛了白綾，還聽到了裏面的哭聲，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林懷遠……」

「傅天仇被抓，朱弘基被殺，普渡慈航。」

下午十分，寧采臣和白素素來了，林府上人很少，除了林雪蓮和甘鈺瑩，就是一些林府的家丁丫鬟。

從幾個月前，林懷遠感染風寒后就一病不起，生意上的事情都是女兒林雪蓮和小妾甘鈺瑩打理，算算年級，林懷遠已經六十多和_圖_書接近七十，而且林懷遠本身只是一個普通人，也差不多到了步入黃土的年紀，生老病死，這是普通人永遠避不開的規律。

「額，這和我有關係嗎？」寧采臣微微一頓。

林雪蓮和甘鈺瑩站起來，對寧采臣和白素素躬身行了一禮。

「朱弘基死了，死在天牢中，朝廷對外的說話是朱弘基畏罪自殺，不過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朱弘基是被人害死的，而且很慘，內臟都沒有了。」李然道：「朱稷得到消息后吐血暈了過去，雖然後面醒了，但是聽說已經動不了了，說話都艱難了。」

「不需要來生，這一世，我們就要天長地久……」

「生老病死，總是免不了的。」

「可是我想一直陪著夫君。」白素素抬起頭，看著寧采臣，眼底閃過一絲哀色。

燒過香，寧采臣又看向林雪蓮和甘鈺瑩。

白素素說了一句寬心的話，隨後和寧采臣走到前面，燒了一炷香，說起來，林懷遠和他們也算是老熟人了，當初林懷遠以八個銀幣買他的對聯，昔日的畫面，現在還有些歷歷在目，八個銀幣，對於現在的寧采臣已經完全看不上眼，但是對於當初的他，卻是幫助他脫離了困境。

「難道夫君沒看出和_圖_書來林小姐對你的情意嗎？」

「呀，不要，還是白天……」目光看著寧采臣，下一刻，白素素就是臉色一紅，感覺一隻手摸金了自己的衣服中，攀上了自己胸脯：「待會兒有人。」

「逝者已矣，節哀，我想林老爺也希望你們開開心心的。」

「不用客套……」

「大鵬一日乘風起，扶搖直上九千里，梁國，該姓寧了。」

「林小姐夫君打算怎麼辦？」白素素又突然思維跳躍的問了一句。

最後，伴隨著白素素誘人的嬌哼，這裏出現一幅少兒不宜的畫面，白日宣淫……

林雪蓮張口欲泣，梨花帶雨，說到底，她現在不過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子，還是個普通人，雖然這段時間開始處理林府的生意，但是內心依舊脆弱的如同少女，林懷遠死了，讓她感覺像是自己的天空塌了，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以後怎麼走，繼續經營林家的生意，但是就她和甘鈺瑩兩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終歸不方便，尤其是在這個亂世，而且女兒生，有沒有自我保護的實力……

「普渡慈航呢？」寧采臣問道。

「嗯……」

「嗯。」感受到寧采臣柔情，白素素心裏一甜，乖巧的點了點頭：「能和夫君在一起，是和-圖-書素素一生最大的幸福，若有來生，素素還要做夫君的妻子。」

「這個以後再說吧，相比起青澀的蘋果，我更喜歡成熟的蜜桃。」寧采臣機智的回答。

兩日後，林懷遠下葬，寧采臣上午抽空去了一下，其中還有紀原，回到府上是下午時分，李然也風風火火的來了。

「寧將軍到，寧夫人到……」

李然重重一抱拳，然後走了出去。

寧采臣看向白素素，對林雪蓮眼中的情愫專做沒看見，而且他也有些受不了現場的悲情氣氛，在上一世，他就不喜歡去死人的地方，白素素點了點頭，隨後和林雪蓮、甘鈺瑩告辭，兩人離開，身後的林雪蓮、甘鈺瑩看著寧采臣兩人離開的背影，林雪蓮眼神有些迷濛，甘鈺瑩則是美眸閃爍，心裏突然有一種寧采臣身邊的人不是白素素而是她的想法。

「嗯。」林雪蓮點了點頭，帶淚的目光看向寧采臣，欲言又止，有一種情愫。

看著林雪蓮和甘鈺瑩，林雪蓮淚眼如花，甘鈺瑩眼圈有些紅，輕輕躺了口氣，生老病死，離別之苦，永遠是最讓人無奈悲痛的，也是逃不開的。

「沒事，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夫君是說甘夫人嗎？」

白素素回了一句，看著寧采臣，她說得甘夫m•hｅtｕｂｏｏk.ｃoｍ.cｏｍ人，自然之甘鈺瑩，林雪蓮對寧采臣有情意，甘鈺瑩何嘗沒有，甚至很多時候，比起羞射的林雪蓮，甘鈺瑩表現的更加赤|裸裸。

林懷遠，算得上老熟人了，平心而論，對於林懷遠，寧采臣心裏還是抱著友善的態度，而且生意上林家一直與寧家有瓜葛，當初來東岩郡的時候，林家也毫不猶豫的跟了過來，而且算起來，都是來自郴縣，用上一世的說話，還是老鄉。

「以後有什麼困難，找人通知一下，能幫的我會幫你們。」

「拜見侯爺，拜見夫人。」

「林老爺不在了，兩位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鄴都有消息了。」寧采臣看著李然。

凌雪蓮頭靠在白素素肩頭上，點了點頭，眼中晶瑩的淚水已經流了出來，好半晌才和白素素分開。

「放心，有我在。」寧采臣心底一顫，低下頭在白素素額頭上吻了一下。

下午，林家，正堂中，白綾懸挂，招魂幡在風中飄動，林府的家丁丫鬟個個頭上、手臂上纏著白布，一口漆黑的棺材擺放在大堂正中間，幾個道士打扮的人在那裡敲鑼打鼓吟誦著往生經，這是一種習俗，死後都邀請這些道士送葬，讓死者靈魂得到安息。

「有人，誰啊，小倩、清雅、還是圓圓、魅姬和-圖-書……」寧采臣卻是嘴角一揚，露出一絲壞笑，在白素素耳邊吹了一口氣：「大不了來了我們一起運動……」

「普渡慈航已經南下。」李然道：「而且，傅天仇被抓了，要被押往京城處斬。」

大堂中，林懷遠的棺材前，林雪蓮和甘鈺瑩兩人都穿著孝服，頭上帶著白布，伴隨著細小的哭泣之音，那是林雪蓮，兩行清淚沿著白皙精緻的臉頰上流了下來，甘鈺瑩的臉色很平靜，不過眼圈也是紅紅的，想來也哭過，對於林懷遠，她沒有多少男女感情，甚至結婚多年，行房的次數都兩個巴掌數的過來，少得可憐，但是不得不承認，在林府，除了以前王氏對她有些刻薄之外，林懷遠對她還不錯，錦衣玉食一樣沒有少她，對林懷遠，她沒有男女之情，也沒有給林懷遠留下子嗣，更多的是一種感激……

「嗯……」

……

心裏有些感懷，點了一炷香，插在香爐中，旁邊的林雪蓮、甘鈺瑩兩人看著寧采臣，都沒有說話。

半個小時后，太守府，後花園，假山水池邊的亭子里，白素素依偎在寧采臣的話里。

「想不到林老爺就這麼走了……」

李然離開，寧采臣的目光也慢慢變得璀璨，看向遠處的虛空，嘴角揚起一絲弧度。

「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