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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子看著賈里玉，半晌無語，然後她果然跟著賈里玉回到城中，先去了一家酒樓，交給酒樓掌柜一包藥粉，說：「煮一鍋湯，把這包藥粉放在裏面，有人在你的酒樓吃壞肚子來找麻煩，就盛一碗湯給他。」

噗噗兩聲，兩人手筋被挑斷。

「你殺了我吧。」

紅娘子道：「你沒有中毒，但是你沒辦法保證襄陽城其他人有沒有中毒。我這麼跟你說吧，只要你今天殺了我，那麼不久之後，襄陽城就會變成一座鬼城。」

賣花姑娘出現在一條巷子里，她眉頭緊鎖，在思考是哪裡出了錯。

賈里玉慢慢抽出長劍，不再接話。

她壓根沒可能甩掉他。

「可能我悟性比較低，沒有什麼領悟，就覺得那花很美很艷，聞起來也很香，別的沒有什麼感觸。」

紅娘子想哭。

小姑娘非常害怕，道：「我賣花不賣人。」

這一年，郭襄十六歲。

賣花姑娘臉色終於變了，知道自己的行蹤可能已經暴露，將籃子向前一拋，手裡撒出一把花粉，不過這些地痞流氓反應的還算機敏，看到她拋籃子的時候就已經遠遠退開，每人臉上還帶著一副面具，據他們的老大說這個面具叫做「防毒面具」。

……

……

退了年輕和尚之後，賈里玉立即下令虎翼組行動，為了減少傷亡，這次行動由賈里玉親自率隊完成。

這年冬，賈里玉得到百損道人現身臨安的傳訊，他當即辭別郭靖黃蓉和郭芙，持劍去追殺。

「你說。」

之後又去了幾個地方，https://www.hetubook.com.com賈里玉道：「所以，你原本是打算先在襄陽城製造混亂，然後再趁機殺我們？」

賣花姑娘道：「所以你今天是來還錢的？」語氣再不是一個賣花姑娘的唯唯諾諾，而是帶著一種冰冷的殺意。

這一年，也是楊過和小龍女約定再見的日子。

紅娘子臉色終於變了，道：「要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老兩口再也無法演戲，從桌子下面掣出兵器，然後闖進來的五位不速之客忽然不約而同地退到一旁，一把鐵劍憑空出現在二人面前，他們眼睜睜地看著那把鐵劍划向自己的手腕。

紅娘子低頭不語，過了一會，道：「只要你同意放我走，我今生不再來襄陽半步。」

然後他們又一起去見了幾口井，紅娘子在井裡幾口井裡各撒了一些藥粉。

「那你殺人嗎？」

賣花姑娘道：「牛嚼牡丹。」

大宋理宗寶祐三年，十二歲的郭襄跟姐夫賈里玉學成了「猿擊神劍術」的第一招「白駒過隙」。

賣花姑娘已經不見了，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對，來還錢，多少錢？」

紅娘子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過過這麼平靜的日子，然後突然某天，他不知哪根筋搭錯，居然指點起自己的輕功。

賣花姑娘終於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問道：「你沒碰過花？」

「正在想，你有什麼好的提議？」

「沒想到你除了花賣得好，輕功也不差。」

「讓您失望了，怎麼說，你現在是放下武器和圖書跟我走，還是假裝打幾下，然後被我打倒之後再跟我走？」

「我沒有想到聖人會走。」

賣花娘子不再多說，身形和面貌慢慢發生了變化，變成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

還有兩人至今沒有露面，但是可以想見，他們最近的日子過得肯定不輕鬆。

賈里玉道：「我把你當朋友，你可別唬我，就憑你們派過來的那幾個臭番薯，爛鳥蛋，也敢說什麼把我們引出來刺殺。」

半年過後，當他將自己身上八成的本事都學走之後，她似乎也認命了，或者說習慣了，習慣他每天傍晚過來帶著自己出去散步、看夕陽、講奇奇怪怪的故事，習慣每天教他怎麼配置毒藥，怎麼配置解藥，怎麼不動聲色的下毒……

賈里玉看得心中暗暗后怕：「這些用毒的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問：「如果有人喝了井水怎麼辦？」

這一年，郭襄十三歲，生日的時候悄然許下「嫁人當如賈里玉」的第三個願望。

紅娘子點頭同意。

紅娘子冷冷道：「我們做個交易。」

「好可怕，但是那跟我有什麼關係？」賈里玉握住劍柄，毫不在意地看著紅娘子：「先把你殺了，然後再請其他人過來解毒好了，難道你不知道我師祖黃藥師專門研究這些奇奇怪怪的毒藥，所以我為什麼要受你威脅？」

賈里玉補充道：「到時候還要麻煩姑娘幫我試藥殺的，希望我們坦誠相待，合作愉快。」

「還記得我嗎？那天買花沒給錢的。」賈里玉自我介紹道。

「當然碰hｔｔps://ｍ•hｅtｕｂoｏｋ•cｏｍ•ｃｏｍ過。」

賣花的姑娘今天照常來得很早，不過今天她的運氣卻不夠好，她提著花籃剛來到集市上，忽然一幫地痞流氓圍了上來，嘴裏說著「花好看，人比花還好看」的話，問她：「花是什麼價錢，人是什麼價錢？」

十個月之後，紅娘子猛然意識到，她中毒了，中了那個叫賈里玉的男人的毒。

「恕我直言，有我在襄陽，你們沒有任何機會。」

「幫我殺了忽必烈，我就饒你不死。」

賣花姑娘面露不解，賈里玉解釋道：「那天碰到一個和尚，說我和西方有緣，我一聽特別激動，就借花獻佛啊，誰知道那和尚接過我的花，手突然不能動了，拈著花一笑，若有所悟，然後轉身回去了。」

紅娘子疾行之際，發現賈里玉的聲音始終跟在耳旁，不疾不徐。

「嗯。」賈里玉點點頭，「值，非常值，要不是買了你的花，估計就被那個來化緣的和尚騙走了。」

寶祐四年，賈里玉為了反擊蒙古刺客，潛入蒙古大營，刺殺了一位王爺和一位將軍，刺傷忽必烈。

三日後，郭靖派郭芙、郭襄和郭破虜三姐弟去晉陽，特地請全真派名宿長春子丘處機前來來主持武林大會。

襄陽城從此又多了一個用毒的高手。

「綁起來。」他們聽到一道年輕但冷漠至極的聲音。

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郭靖黃蓉決定在襄陽城舉辦武林大會，再次號召天下英雄齊心協力，抵抗蒙古大軍。

紅娘子道：「井裡的藥性比較慢，等到他們喝了有解和*圖*書藥的井水也不會發作。」

「我沒有中毒，要你的解藥幹什麼？」

紅娘子道：「我負責製造混亂，引出你和郭靖、黃蓉，殺人的另有其人。」

「你放我走，我給你解藥。」

所以一年後賈里玉依約放她離開時，她自己突然不想走了，於是她不小心摔斷了腳，於是在某個電閃雷鳴的夜晚，她撲到賈里玉懷裡，請求他不要讓她走。

「原本只要六文，現在加上利息，要給六兩。」

「哈哈，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我並不是什麼襄陽城的大俠，我師傅郭靖才是，如果你跟他談交易，我相信他一定會答應你，但是你跟我說什麼捨己救人，你實在是想多了，今天我殺了你，就等於是給他們提前報仇了。」

那對老夫妻正在自己的房間吃飯，忽然聽到「嘭」地一聲，門被踹開，然後闖進來五個人，他們正要裝膽小怕事無辜，幾把樣式不同的兵器已經招呼過去。

「所以我並非有意恭維，你的輕功真的不錯。」

「他不走就只有死路一條，好容易轉世做了聖人，不會笨到再轉一次。」

毒入心肺，無葯可解。

一道聲音在她身後響起，轉身看到一張似曾相似的臉。

這次號稱史上最強殺手團，兩人不戰而退，回到涼州繼承了法位，兩人被就地正法，一人被囚禁。

紅娘子不說話。

「這樣好欺負多了，不然今天我們又是欺負老頭子老太太，又是欺負未成年少女的，成了什麼了？豈不是成了那些被主角踩在腳底下的反派了？」

「誒呦你別這和圖書麼謙虛，紅花娘子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據說死在你手裡的男子比你吃的鹽還多。再說了，誰說過一劍西來就不能欺負女子？」

從蒙古高手圍攻中突圍的時候，被聖者幻境所擾，中了金輪法王一掌，最終使出大四象劍陣，傷了金輪和聖者，涉險逃脫。

酒樓掌柜見是賈里玉來送葯，自然應允。

紅娘子看了賈里玉一眼，仍舊沒有說話。

「明明是你來刺殺我，怎麼變成了我要放過你？」

大宋理宗皇帝開慶元年，是為蒙古大汗蒙哥接位后的第九年，虎翼組密探探到確切消息，蒙哥汗一邊派其弟旭烈幾西征，一邊派兵攻宋，大軍即日開拔。

紅娘子面無表情地說：「合作愉快。」

「堂堂一劍西來，居然欺負一個女子。」

兩人一路從街道奔到城郊，紅娘子實在忍無可忍，只好停下來，尖聲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紅娘子在襄陽城留了一年，這一年的前半年堪稱她人生中最黑暗的半年，每天被迫教那個惡魔配藥、下毒、解毒。

……

「別激動，我就隨便提議一下。那你教教我怎麼下毒吧，授人以解藥不如授人以製作解藥的方法。」

「你沒事？」

紅娘子知道自己的毒藥對他沒用，不敢繼續撒毒激怒他，身子已轉，施展起上乘輕功離開原地。

賈里玉道：「先跟我回去，把你下的每個毒都解了，其餘的想到再說。」

打不過、毒不到、逃不了，像一個囚犯。

「你不是守護襄陽城的大俠嗎？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著那麼多人當著你的面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