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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來科普一下，瑞典私人家教一小時多少？」哈德利看向麗莎。

「什麼叫做戰略？什麼叫做戰術？」唐海急忙又問。環境問題什麼的那是唐海瞎操心，但這個問題就關乎他的生意了！

都說環保是技術上的問題，當年倫敦也叫霧都，日本也有過嚴重粉塵污染，但這些東西不會這麼平白無故自己消失。

唐海吃著炸魚丸子，看著砧板上的大鯉魚頭，心想這倒霉的傢伙，自己去哪吃的都是它啊！

到下午也沒等到老人家再出現，之後兩天也沒有。

唐海是比較同情農業部的，和財政要不到錢，要到錢了落實不到農民手裡，想推廣個合格的獸葯、農藥，下邊的反應是不夠勁、不好使、東西賣不出去。到最後手裡沒錢了，某地農業方面負責人看看國外東西又好又便宜，進一點應該沒事？結果每個地方都是這麼想的……

唐海、珍妮弗、麗莎、哈德利、喬丹、Noon，甚至是蘿絲……

唐海的確也有做環保這一塊的朋友，直接就揪住對方衣領，對方也很無奈，說：「你覺得環和*圖*書保局能和什麼部門斗？不是我們總賴農民燒秸稈，我們只打得過農業部啊……」

包括現在來瑞典……

這一天，眾人又得到了滿意的答覆。

其實現在全球都在蛋疼亞洲鯉科……

但是要說環保這些……

唐海從兩人身上聞到了淡淡的菜香。

「仔細想想……人家七十多歲的老人，冰天雪地里被咱們這麼多人逮著問問題，咱們好像什麼也沒表示一下？」珍妮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那你還想賴誰？」叫獸看著教授。

元朝時，有波斯商人覺得這些魚好養，就帶回了波斯（伊朗），再接著歐洲十字軍打到了中東，也覺得這些魚好養……

「我打電話叫他……算了，我去找他。」

瑞典是前幾位的，六七萬之間，但這麼懶……

唐海沒打電話，拿了點東西打算給馬格斯一個驚喜。

他有馬格斯家裡的坐標，導航開車過去，停車就看到有兩人走向馬格斯家的院子。

雖說是河釣，但為什麼瑞典有鯉魚呢？

這樣到了第四天，唐海幾個搓著手在冰天雪和_圖_書地里等老頭，就跟望夫石似的。

「因為只有人可以動腦，機械可以代替人動手。」

「昨天的老爺爺！」小萌鹿遠遠就看到了老人。

第二天，唐海又去老地方釣魚。

老人笑了：「算的吧。」

老人這是在蹭唐海的位置釣魚，天下釣友是一家，唐海也不在意。但是蹭了位置，老人家可能想補償點什麼，或是他認出了唐海，總之一行人問他東西，他都會回答，而且十言九中，極其睿智。

唐海這邊一些人對兩人的對話感興趣，包括蘿絲也抱著小萌鹿過來，小萌鹿懷裡抱著一隻小貓咪……

「……」教授立刻就沒法鬧了。

唐海的確經常噴國內的環保，原先以為換了幾個領頭人，又加了權，總該能治理得了的。結果專家剛說今年還是有霧霾，不會爆表，第二天馬上爆表了。

看氣質……

「該不會不來了吧？我還想讓Noon今天請他吃條烤魚呢！」麗莎在人群里抱怨著。

今天再問，唐海還把自己的白鱘肉魚餌放兩人中間，讓老人自便。

他耳根子一軟，想想和*圖*書也是，然後可能會一段時間不點名環保。但要是又有什麼重大事件，唐海可能又會說，比如來年再污衊農民燒秸稈的時候。

每個人昨天都消化了老人給的信息，但知識這事，真的是知道越多，腦子裡產生的新問題就越多！

珍妮弗不時抬頭看遠處的路，她看著總會有一種光明正大的感覺，哪怕是在偷窺，麗莎偶爾也看，但哪怕她光明正大的看，也會感覺鬼頭鬼腦的。至於Noon，唐海驚訝的發現自己從來沒注意過她看不看。

這話如同醍醐灌頂，一瞬間在唐海腦海里炸開，唐海就像是喝了黃粱酒，做了一個很長的夢，然後老人一句話把他點醒，繼而大徹大悟……

唐海以前是做河道清理的，他經常關注就是想研究別人是怎麼做的，管理或是技術。哪怕他以後不從事這些工作，稍稍了解一下也是好的。

「為什麼動腦要勤快，可以彌補動手，但動手彌補不了動腦？」

這小樓是古代騎兵的樓房，在瑞典算是國家保護建築，但是保護力度沒有那麼大，只是不能拆遷、改建，但和*圖*書可以開放來住人。

等到中午了，老人也沒來……

「你那個胖胖的廚師朋友呢？叫上他全家，大夥一起去哪裡熱鬧熱鬧。」中美這一代人都比較愛玩鬧，瑞典則……著名的×冷淡……

『宮廷御廚？』

世界上收入最高的地方是挪威，人均年收入10萬美金以上！換算人民幣，也就是家家戶戶雙職工年收入百萬人民幣以上！很誇張！

人只要做戰略上的決定，只要這個勤快，動手的事交給機械來，機械是永不知疲倦的……

清蒸鯿魚、水煮胖頭、紅燒青魚、醋溜魚片、炸魚丸子、碳烤白魚、熏小魚、鮮魚頭湯……

慢慢的唐海感興趣的事越來越多，疑惑也越來越多，真的是一個人知道的越多，越會發現自己不知道的更多。

唐海一行人到處瘋玩，包括去瑞典國家公園去看了那株9500歲還在生長的雲杉！

老頭悠閑的垂釣：「動腦的地方是戰略，動手的地方是戰術。」

這一天唐海幾個在附近找了個小樓來做飯。

蘿絲帶娃一直在笑，原來唐海每次出去都這麼好玩？

本來農業部www.hetubook.com.com的就夠氣了，環保方面把霧霾往農民身上一推，主事人頓時氣炸，你當大家瞎啊？

唐海和Noon聯手弄了個八珍宴。

這是真的！世界上壽命最長的雲杉，因為低溫和營養不良它長不大，但做碳十四鑒定已經活了9500歲！

對於農業體系，從農業部到下邊真正務農的農民，唐海態度顯然是同情。但慢慢的，發現了自己怎麼努力都是無能為力之後，再見到了更多之後，心就淡了。不是不再同情了，而是無法再達到衝冠一怒的地步了。

「這算不算鬥智不鬥力？」唐海看向了老人。

很多人很奇怪，有時候唐海會誇獎中國的東西，比如中建、中鐵、中航，說起火車票的時候，唐海會點頭說那是國家福利，票價十年就沒怎麼漲。這些要麼是技術過硬，要麼是良心服務，唐海當然是支持的。

戰略上的勤快，可以輕易彌補戰術上的懶惰，反之則不行！

國家部門經常出現在新聞里的得有幾百個，不可能對每一個的態度都一樣。

唐海聽得蛋疼。

唐海腦子裡許許多多的事，似乎一瞬間被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