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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經是社會現象了，沒人管嗎？」

唐海現在是有點明白為什麼珍妮弗幾個回校捐款大手大腳的了，因為她就是華大這幾年最優秀的「產品」。

馬蓮娜也獃獃的看唐海，關注點不是這個吧……

和新陳代謝速度關係不是很大，而是在校的時候，一天從早跑到晚，加上上下學、購物、玩耍，一天怎麼也得走7到10公里的。

這幾天馬蓮娜著實給唐海增長了見識……

加州超市的收銀員基本是老墨，要不就是一些沒讀書，最多也就是美國高中畢業生。他們的高中畢業生，數學能力大概和國內初一的學生差不多，比方說買東西花16元，有些人會想要5塊錢，就遞21上去，這種情況美國超市的收銀多半要楞許久……

「那倒是，如果是我們學校的，肯定護得住她。不過最近荒唐的事挺多的，我聽人說有些留學生因為說了類似『朋友家開了個公司，我去幫了一下忙』，被當做在美國打工而被遣返。還有些更荒唐，交男友後接和圖書受男友禮物，被當做雞遣返的。」

就是不知道歐洲的學校，是怎麼樣的，唐海有點感興趣。

比如2006年哈佛商學院打算募捐5億美金，結果曾經的畢業生們慷慨捐助了6億多。

唐海默念了一下，就開始蛋疼了起來……

等畢業了，許多宅性質工作的人，就變成了胖子……

計算機高手那卻是有自己的記憶法了，而且一般不適合推廣。

其中1.14億發了獎學金，1億花來雇傭教授，1.25億用來搞基礎設施建設，1.27億用來做國際學術交流，最後修一些房子和宿舍。大多數的錢是花在學生身上的。

唐海直接刷卡。

唐海覺得應該用特價漢堡代替「1美金」這個概念來做貨幣，一本書價值220個特價漢堡，這怎麼都不合理。

他現在有些明白為什麼許多人讀大學的時候很瘦，然後一出校門立刻就胖起來了……

走7公里和跑7公里消耗熱量一樣，也就是說至少相當於每天跑1個半到2小https://m.hetubook.com.com時，有這個鍛煉量，保持身材會相當輕鬆。

公立、私立，其實差別不大，就是公立要負責一些義務，然後國家也要投錢。

馬蓮娜只看了一眼就回頭過來：「那是俄羅斯的留學生，她這是掃書，回頭翻譯髮網上，俄羅斯人都這麼干。」

「抓不住他們的，他們是所有人都這麼干。你看看你手中的書背後的價格。」

馬蓮娜笑道：「他們對更頂尖的知識產權都不保護，怎麼可能保護落後的呢？所以這些年俄羅斯綜合實力、經濟一直在下滑，因為在知識方面反智主義、反進步主義漸漸佔到了上風。」

唐海覺得簡直增長見識，又是一呆，問：「被當做雞被遣返？這是因犯罪遣返，還是因工作遣返？」

到下午三點多就沒課了，馬蓮娜開著她心愛的甲殼蟲，載著唐海去超市裡買東西。她在附近租了個公寓，開車也比較低調，飯菜之前是瑪麗做，現在換成唐海。

馬蓮娜當時回了唐海一句：「你用和_圖_書英語背乘法口訣表試試？」

「這幾天你帶著我漲了不少見識，晚餐不在家吃了，一會兒放下東西，我帶你去一個各國總統常去的地方吃晚飯。」唐海笑道。

「什麼地方？」

最終結果就是，很多人為了獎學金、科研獎金很拚命，隨便逮一個大學可能就有幾十名諾貝爾獎得主。

唐海想到了當初台灣有個叫獸說的「大陸人吃不起茶葉蛋」，信的人第一個反應就是「我們經濟遠遠強過他們，還用發展個屁經濟」，後來台灣經濟大家就都知道了。認真研究大陸經濟的台灣學者，估計在那叫獸眼裡就是一顆紅心向太陽。

「實際上也不是。你看得津津有味的，這肯定是好書。但這標價，估計它印刷數量不到1000冊，作者就只能拿幾千、萬把美金。國家和書商在各種學術類刊物上賺了大錢，但那些學者如果不去講課，不去搞研究拉經費，大多數是很窮的。」

「……這犯法的吧？」

唐海拿的是一本漁業方面很深奧的書，兩指厚，往後和-圖-書一翻，唐海被嚇到了：「這麼薄薄一本220美金？出這書的人窮瘋了？」

前面那華人多塞了幾張錢，那拉丁裔的大媽一張張的點得有點崩潰，最後還是小夥子放棄了「中國式找零」，才讓大媽得救……

馬蓮娜身後有一個瘦瘦高高的女的，一直在那拿東西掃描書籍內容，唐海看著感覺那人和間諜似的，抬抬脖子示意馬蓮娜看過去。

唐海以前還琢磨過，美國那麼多白人計算機天才，黑人也有，不可能這麼多廢材啊？

「最近移民管理很嚴格了，突然間感覺到留學生少了很多。」角落裡馬蓮娜低著頭小聲和對面的唐海說話，「我有一個華人朋友，她父母來看她，就是聊天的時候她爸問了一句洛杉磯房價如何，然後她被調查，一名中國對外事務的小官員判斷她家有移民傾向，她讀了四年了，關鍵時刻被遣返。」

小唐同學看著前面交款的人，心中暗道那絕對是才來美國的華人。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唐海又看看標價，說：「一本220美金https://m.hetubook.com.com，作者賺瘋了。」

「美國的知識封鎖是很嚴格的，所以最有錢的人可以成為收入最高的超級學霸，而普通人如果沒展現出什麼超級天賦，是沒辦法看到一些書的。俄羅斯這些留學生大多數實力都很強，他們掃書翻譯後放他們國內的盜版網站，他們自己覺得自己是在和惡勢力美國斗，認為自己是英雄。」馬蓮娜聳聳肩。

唐海想了想，能寫出這書的人，估計上一節課也能拿至少兩三千美金了吧，寫書可能只是他們自我實現的一種方式，和寫暢銷小說的作家目的不同。

拿著東西，兩人還不急著回去，馬蓮娜帶唐海參觀附近的一個圖書館。

「我有和你說過『世界御廚聯盟』這個組織嗎？」

美國的學校相當於公司，第一產品是學生，學校捨得花錢，產品當然就會開花結果。

白天唐海跟著馬蓮娜去上課。

比如說美國名校，也有不少地方是破破爛爛的，但馬蓮娜說出一個數字嚇到了唐海。

唐海一愣：「肯定不是你們學校的，和我一樣之前讀的是野雞大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