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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一定是滿懷憤怒和正義去找星海都市報那邊算賬去了，她終於明白原來自己被星海都市報的人耍了，依照曹麗的性格，她會和他們大鬧的，雖然那邊也不是善茬，但是曹麗更不是好惹的。

不過比起韋小寶，我的數量顯然還不夠，雖然不夠，我也不想努力去達到，有一個就夠了，要那麼多幹嘛，一個男人伺候那麼多女人，累也累死了，非精盡人亡不可。

我說：「其實你太粗心大意，這麼重要的客戶資料，你怎麼能隨便交給別人去調查呢，你要是弄調查報告覺得數據還不夠，那你可以和我一起再去核查啊，我拿了你的錢，自然是要給你做好全程服務的……

「換位思考？」曹麗嘟噥著，繼續皺眉苦思，突然眉頭展開，一拍大腿：「我操他娘的，我知道了……一定是狸貓換太子，弄個假的來誑我，真的留下了。」

曹麗說：「這個，這個……那資料現在不在我手裡，在……在那個調查的人手裡……那我……我去找他要回來一起去驗證。」

只是這一個，我一時不知道自己心裏到底該要誰。一想起這個問題我就糾結，很明顯應該是海珠，但是我卻又蛋疼地有些不甘，這不甘只是心裏隱約的不甘，清醒的大腦里還是執著地告誡自己，這個必須是海珠。

大奶二奶都有了，有木有三奶四奶五奶六奶呢？不過即使有，恐怕這個排名也是不正確的，總有個先來後到吧，夏雨怎麼說也排不上第二吧？海珠恐怕也難排到第一。

「何事？」我說。

我忙說：「別，免禮……只要你明白就好了，其實我是擔心你被壞人騙了。」

回到自己辦公室，曹和_圖_書騰不在，我站在窗口看著院子，片刻，看到曹麗底氣十足雄赳赳地從辦公室走出來，直奔大門口。

「我……我都忘記是哪些了。」曹麗說。

我點燃一顆煙，憤憤不平地吸起來。

「這個，這個……我就是想數據更準確一些，那天我倆一起核查的數量不夠。」曹麗說。

我知道他們會鬧，但是也知道他們都不會鬧到明處，因為大家都害怕這事被外界知道，鬧大了，星海都市報會毀了自己的聲譽，曹麗會毀了自己的前程，兩者都有死穴，所以，他們雖然鬧但不會聲張出來。

「你可以換位思考啊……」我不輕不重地點撥了曹麗一下，引導她往我設計的思路上走。

我火了：「馬爾戈壁的，你還是懷疑我，老子那天和你核查完就坐在你身邊，改這資料是一時半會能完成的嗎？我那天就是想改有機會嗎？

秋桐叫我「她二爺」，這稱呼讓我有些發暈，還有些心亂，我沒想到秋桐會給我來如此的幽默。

我做出十分擔心而又憂慮的神態。

我放下電話去了秋桐辦公室。

目送曹麗去找壞人算賬，我心裏暗自盤算著這2萬該派什麼用場，不能光捐贈了，每次都這樣，沒意思，俗了，得另外找個用途，既能顯得自己不貪還能讓這錢發揮作用。

曹麗忙賠笑著：「你別生氣，別發火，我只是隨便說說，我知道你那天和我一直在一起，我知道你是不會那麼做的……好了，別生氣啊……」

曹麗似乎無心和我在這裏繼續磨牙了，也沒有了調情的興緻，站起來說：「好了，就先這樣吧，這事不要和任何人說……你自己知道就行。」

曹麗和*圖*書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強自鎮靜地說：「哦，沒什麼，沒什麼。我隨便說說的……我說的是我找了替我去調查的那個人。」

曹麗兩眼發直，狠狠咬著嘴唇，眼裡一會兒露出了凶光，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狗日的，想耍老娘，想占老娘的便宜，沒那麼容易……咱們走著瞧，既然你想和老娘斗，那我就接招，看誰狠。」

「狗屁。」我冷笑一聲：「你把資料放在人家手裡，人家既然告訴你那資料都是假的，自然已經把資料篡改了，就是給你，你也看不到真的了……你驗證個屁啊……」

既然曹麗已經認定自己給星海都市報的東西是真的，既然她認定星海都市報在耍她，那麼，星海都市報的8萬塊錢自然是打了水漂，曹麗是絕對不會退還的，星海都市報這回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只能吃啞巴虧，不但吃啞巴虧，很可能還會遭到曹麗的一頓痛斥或者痛罵。

「那天我和一起核查的訂戶都是假的嗎？」我說。

曹麗皺眉苦思，嘴裏喃喃道：「為什麼？為什麼那人會這麼做……這樣做到底對他有什麼好處。」

我心裏明白曹麗換位思考想到了什麼，曹麗如此的人品是不難想到這一點的，她當然是以為星海都市報那邊把真的資料留下，然後複製一份篡改下，再告訴她資料是假的，然後讓曹麗把錢退回去，曹麗必定是認為都市報這幫人想詐騙她手裡的資料，想不花錢白得好處。

「不要了，不要了，你就安心拿著享用就是……」曹麗忙說：「我剛才實在是糊塗了，太衝動了，不明智……你不要生我氣啊，寶貝，千萬別生姐的氣啊……姐給你道歉哦和*圖*書……要不，姐給你跪下行不？」

曹麗回過神來，忙說：「不，不，不，我不是說你的……我剛才……剛才我冤枉了你……對不起了，親愛的，我給你道歉。」

曹麗咬牙切齒：「你放心，沒人能騙得了我，沒人敢騙我，我豈能被人騙？老娘可不是好惹的。」

我說：「那就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

我點點頭：「其實，那錢，你就是要也沒有了，我早就花了。」

推開門，秋桐正笑吟吟地看著我。

「是真的，那你可以再去驗證我們那天核查的那些訂戶啊，驗證下不就得了？」我說。其實我知道，曹麗是記不住那天核查的那些訂戶編號的，幾十萬個訂戶資料，再找，找個球啊。讓我自己去找我都找不到了。

一聲她二爺，讓我浮現連篇了這麼多，顯然意淫有些過度。

曹麗說：「你放心，絕對不會有事的，沒事的，我知道這個資料的重要性，我找的那人……那人是不會泄露出去的……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

曹麗大笑：「哈，你幹什麼花的那麼快，好了，你放心就是，我保證不會找你要那錢的……不但不要，不夠你還可以再找我……」

「那錢……你真的不要了是不是？」我又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問你，我和你不是一起親自和核查過了嗎？你為什麼又要去核查？」我質問曹麗。

曹麗一副百思難得其解的樣子。

我說：「什麼誑你？為什麼要誑你？你說的是誰？什麼真的留下了？」

我說：「那資料不是還在你手裡嗎，你可以自己去核對啊，這不是很簡單嗎？」

我裝作不知，看著曹麗：ｈｔtｐs://ｗｗw•hetｕｂｏok.coｍ.ｃｏm「你說什麼？你還在說我？」

我其實知道曹麗根本沒有找任何人，那假的資料文檔現在也不在手上，她一定是把優盤直接給了人家，核查的人應該是星海都市報的人才對。

「再說，我拿了你的錢，俗話說，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最短，我有理由這麼做嗎？你隨隨便便把這麼重要的資料交給別人，就不怕泄密啊，你可真暈……你還反過來懷疑我，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

我這麼一說，曹麗眼睛睜大了，說：「是啊，既然他這麼說，自然是會這麼做的。」

當然，在這筆罪惡的交易中，我也沾了光，我還到手了2萬。

「不是，是真的。」曹麗說。

突然，曹麗看著我：「這資料是不是你篡改的呢？」

「你說，要是那人別有用意把那資料泄露了怎麼辦？這可是高度的商業機密，這資料可是從我手裡出去的，要是被秋總知道了，我還有好果子吃？要是被孫總知道了，我還不徹底完蛋了？你是孫總的紅人，你沒事，可是我呢？我怎麼辦？我好不容易弄到這個飯碗，混到這個份上，你真不是砸我的飯碗嗎？」

我終於放心地離開了曹麗辦公室。

我瞪眼看著曹麗，做怒氣狀，半天不說話。

「這個，這個……」曹麗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

我帶著不安和忐忑小心翼翼卻又肆無忌憚地極度意淫著，差點他媽的把自己當成了韋小寶。

「來呀，來了你就曉得了。」秋桐的聲音聽起來又有些神秘。

既然我叫她二爺，那夏雨就可以叫他二奶了，如此推理，海珠就可以叫他大奶了。

曹麗抬頭看著我，愣了下，接著就笑了：「寶貝，當然不要了，我剛才和-圖-書說要錢是氣話，你莫要當真哦……別說你給我的東西是真的，就是假的，我也不會要的啊……好了，小心肝，放心去吧。」

「嗯……」曹麗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似乎在想著什麼：「走吧。」

說著，曹麗沖我歉然又討好地笑了下。

但是這些曹麗是不敢說的，打死她也不敢說出去，不然她就完了，不說別人，就是孫東凱也不會放過她。曹麗必定會想到星海都市報也想到了這一點，知道就是耍了她她也不敢聲張，於是就抓住她的這一死穴來詐她，想把到手的錢再弄回去。

「她二爺，過來，到我辦公室里來——快來——」電話里傳出秋桐略微有些激動還有些興奮的聲音。

正盤算著，辦公室的內線電話響了，摸起電話：「喂——」

「我傻啊我和別人說。」我站起來：「那我就走了。」

我舒了口氣：「總算你還是個明白人，不是糊塗蟲……能分清好壞……那2萬塊你還要不要了？」

我不知道他們鬧騰的最終結局會是什麼，但是這都不重要了，和我無關。

「所以你就聽信別人的話說我是在騙你？所以你就來找我發瘋？所以你就想要回那錢？我看你是在戲弄我吧，你根本就知道那資料是真的，你如此作為，就是想找個借口把錢要回去，你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調查，你在耍我！」我怒氣沖沖地說。

曹麗以為我是擔心她反悔所以才說錢花了，於是如此和我說。

「不是，不是，我絕對不是想把那錢要回來，我給你的錢，我怎麼會要回來。」曹麗忙說：「真的啊，我找的那人真的說資料是假的啊……可是，我明明是看到你親自把資料複製給我的，怎麼他說是假的呢？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