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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天晚上我只是在邊上聽了一下，能記住這麼多已經很厲害了。再者，如果不是這篇散文這麼優美，像詩一樣，恐怕最多我只能記住一點點，哪能記住這麼多。你說，會不會是我們學校的哪個高材生寫的？」

兩人並不算特別熟，只是點頭聊了兩句，便已分開。

「我提議，加重武俠欄目比重。」

「呵呵，說說而已，不過，如煙姐，這男生的氣質真的很不一般，感覺像老先生一樣。不對，不是像老先生，就是感覺他很厲害的樣子，氣定神閑，淡然平靜，好像肚子里有一腔學問……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就在剛剛，因武俠報連載作品連城訣，帶動讀者狂潮，一時銷量大增。」

「怎麼可能。」

「好啦，好啦，不給你開玩笑了。不過，你剛才給我讀的這篇散文實在是太好了，就是斷斷續續的，不過，裏面的句子的確很美。我真不知道，有哪位教授有這樣的文風。」

看著紀雲，徐江冷冷地說道，「紀雲，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欣兒，你等一等，我去去就來。」

紀雲分析說道。

「汗……」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和*圖*書，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如煙姐，你確定這篇散文不是你寫的？」

「如煙姐，這人是誰呀，看起來挺帥的。」

「沒什麼，我都忘了。」

「算了，別想了，我猜是你出現幻覺了。」

被欣兒的誇張說法嚇到了，柳如煙也是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稍稍走遠的黃一凡。

「如煙姐，別提艾永環，別說他的文風，他根本就沒這個水平。再者，這傢伙傲得很，總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似的。」

「鄭興說的沒錯，提高高質量的文章雖然看起來可行，但卻太過於打壓大眾群體的閱讀需求。」

「天吶，欣兒，說了多少遍，我倒想是我寫的，但我哪有這樣的功力。都跟你說了，是那天晚上我在清華園荷塘邊聽到的。」

徐江直接搖頭，「武俠報的銷量此前一直停留在10萬份以內，最低峰甚至出現日銷3萬份的尷尬記錄。哪怕是此前，我們也沒有看到武俠報有哪裡比較突出的地方。怎麼可能因為一部小說，銷量就此增長到20萬份？」

「如煙姐，為什麼打我，我說實話嘛。」

柳如煙打了欣兒一下。

「不太可能了，水木中文系高材生有哪個你不認識，你覺得，裏面有哪個https://m•ｈeｔｕｂｏｏk.com•ｃom可以寫出這樣的文章嗎？」

「哦，紀雲，為什麼？」

「看起來說得有道理。」

「各位，大家也知道，我們江州文藝報是以連載類型小說為定位，最近幾年，我們江州文藝報取得了非常大的發展。不過，到了現在，我們江州文藝報也出現了瓶頸。將近一年多時間，我們仍停留在日銷售50萬份的地步。」

「你個花痴。」

「武俠雖然衰退了十幾年，但是，武俠一直沒死，而且，武俠在市場當中一直佔有重要的地位。近期我們江州文藝報，包括我出版的幾部作品可以看到，大眾對於武俠作品還是很喜歡的。而且，從數據上來看，我們也可以看到，閱讀武俠類作品的讀者也在慢慢的恢復。雖然暫時可能恢復不到當年武俠人人閱讀的地步，但我想，只要我們加重武俠類欄目的作品份量，相信對於提高我們江州文藝報的銷量，有著很大的幫助。」

「你呀你，欣兒，都將他誇成什麼樣了？」

社長徐江很早就通知報內所有編輯開會，會議主題，圍繞的是如何提高江州文藝報的銷量。

說完，徐江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走了兩圈，似乎在想著什麼，「日和_圖_書銷50萬份這個成績說起來並不算低，但是，與真正的大報比起來，日銷50萬份的成績其實很一般。我們江州文藝報雖然起步于江州，但是，我們從來就沒有將我們的眼光，止步于江州。各位都是從業多年的老骨幹，也是業內一流的精英，大家有什麼好的想法，不妨提出來一起交流一下。」

就在人們認為這樣的報紙根本生存不了之即，徐江卻憑著一系列的類型小說，很快在江州打開市場。隨即，徐江又受香江連載武俠小說啟發，也在報紙當中推出武俠欄目，一舉奠定了江州文藝報的市場地位。

「你叫我？」

當年報紙大都在連載新聞的時候，徐江卻是完全拋棄新聞，專攻小說。

……

說起徐江，在報業也算是一流人物。

徐江臉色大變，「什麼時候的消息？」

都市類型欄目負責人劉濤站起來說道。

徐江看向了紀雲，問道。

「欣兒，跟你說正經的，你又來開姐姐的玩笑。」

「艾永環，應該不是他，不像他的聲音，而且，這篇文章也不像他的文風。」

只是，沒待眾人表態，這時，徐江秘書卻是輕咳了一聲，「社長，武俠報銷量逆市大漲，日銷量突破20萬份。」

徐江點點頭和_圖_書，「紀雲，你的武俠作品一直是我們江州文藝報的招牌。同時，武俠類欄目也確實存在很多鐵杆用戶，大家認為呢？」

「是。」

稍稍喘了一口氣，柳如煙問道，「黃同學，我只是想問你，前幾天晚上，你去過清華園的荷塘邊嗎？」

快跑幾步，柳如煙追上了黃一凡。

「和我們差不多大，年輕人，還是個男的？哈哈，如煙，你該不會眼花了吧。或者，我們的社長大人，也開始思春了？」

這時，迎面卻是碰到了一位文學社的社員，黃一凡。

市場部經理「鄭興」反對說道。

「黃同學的心胸讓人敬佩。」

「社長，我覺得，我們江州文藝報應該提高高質量的作品，提高連載作品的含金度。我想，這可以將我們的報紙推向那些高質量的用戶群體。」

「也不可能，言華雖然性格還不錯，但水平也達不到。」

「不是，聽那人的聲音估計與我們差不多大，是年輕人，不可能是老教授。」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

只是，坐在正中的徐江，卻是臉色鐵青。

「我反對。什麼才是高質量作品，我們江州文藝報的市場定位是大眾群體，不是那些市場精英。那些市場精英審美要求太過於苛刻，根本不是我們服務m.hｅtｕbook.ｃｏm.ｃｏm的對象。而且，連載太過於高質量的作品，也將會銷弱我們大眾群體客戶，得不償失。」

「20萬份？」

江州文藝報。

「社長，其實武俠報在連載連城訣之前，市場對於武俠報已然相當的觀注。其作者天下第一白的幾部作品，金蛇郎君，書劍恩仇錄，鴛鴦刀，一直倍受讀者觀注，被奉為武俠經典。在武俠世界論壇，其作者天下第一白擁有很高的人氣。直到《連城訣》推出，多種因素加起來，武俠報的銷量這才逆市大漲。我相信，負責武俠類欄目的紀主編，也應該知道這一情況。」

秘書說完最新收到的消息，便沒在再說。

「黃同學。」

柳如煙不由得笑了，「這人是我們文學社剛入社的社員，不過，我與他不太熟，不能給你介紹。」

徐江看向了眾人。

這時，紀雲卻是站了起來，說道。

「那會不會是一位老教授？」

「那會不會是言華。」

黃一凡轉過頭，有些奇怪的看著柳如煙。

「黃同學，水木BBS上的事情，我很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

對於黃一凡，柳如煙印像很深，自然記得住，朝黃一凡點了點頭，說道。

只是，就是這麼一眼，柳如煙卻是一震，「這身影，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