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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玲微微一笑：「我們幹這一行的也有一個圈子，我可以幫你聯繫其他城市的計程車行業負責人，廣告費用不說可以幫你省一大筆，至少能讓你花的物超所值。」

「趙涵，你是不是被選中了？」

誰也不能主宰，我的心情。

又搞定一個選手，而且是極具話題性的人物，楊安頗有些感慨。

名為《尖叫》，實際上並不是單純的叫聲。

楊安道：「粵東涼茶本來就和我們聯繫過，願意贊助，我隨時都可以聯繫上他們。」

「真的假的？你唱一段《張生崔鶯鶯鬧五更》給我聽聽，我就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了！」

「楊哥兒，你這是回心轉意了，打算吸納我們牧黑鴨當作冠名商？」

楊安笑了起來，如果這樣做真能解決線下宣傳的短板，一百萬廣告費都值得！

牧健民神秘道：「可這位總代理有點不一樣哦，頭腦和手段非常靈活，能力十足，而且是位大美女，牛總都被迷得五迷三道，你真不想見見？」

現在只剩線下的宣傳還沒做，2/10這塊拼圖還要持續做下去。

「總編，這是什麼節目？我都不知道呀！」

「……

趙涵感覺喜從天降，頭有些暈，自己竟然被選中了？而且是楊安給的直通車名額！

……

「楊安的新綜藝節目，你不知道？你不是他的粉絲嗎？」

僅僅通過微博，音樂網站，這些線上推廣，太局限了！

楊安剛剛從紅楓音樂學院那邊回來，被幾百個學生擾的腦袋疼，無意中打開微博，真https://m.hetubook.com.com還就注意到了這一條消息，注意到是音樂網站編輯，隨手就點開。

聽見同事們對他羡慕嫉妒祝賀著，趙涵雙目有些微紅，心中五味俱全。

可線下該如何推廣呢？藍海衛視指望不上了，紅楓衛視更不必說，楊安只能求助自己的朋友圈，比如牧健民，問問他有沒有什麼好方法。

「這……這……」

碰到鬱悶的事，我會尖叫。

林若瑜放下咖啡，將掛在脖子上的耳機套上耳朵，點播放。

戴玲說道：「楊哥兒，關於《中國好聲音》的線下宣傳，我能幫你的就是計程車的車頂廣告，我在全市有2000台計程車，行業內通常報價是每輛車4塊錢一天，一天滾動720次，2分鐘一次，效果非常好。然後呢，價格我可以給你打1折。」

「這！」

果真是位大美女，從寶馬車裡走出來，一條修長的美|腿率先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面容嬌好，氣質高貴，風姿卓越，皮膚保養得相當好，完全顛覆了楊安關於女強人的印象，牧健民說她已經四十歲了，楊安完全看不出來。

楊安總結出更仔細的篩選規則，發給遍布在全國各地的工作人員，讓他們執行下去。

在紅楓音樂學院選了一天參賽選手，最終挑選出來八個人，其中六個人在楊安看來就是炮灰陪襯，如果全國強手如雲的話，他們很可能連導師盲選這一關都過不去。

她用了一個小時搞清楚中國好聲hetubook.com.com音是怎麼回事，第一個想到的，竟然就是剛才那個用戶「章偉」！

楊安一臉委屈樣：「大哥，如果你是喉寶，或是涼茶飲料，亦或是和聲音有關的企業，我當然會優先選你，但牧黑鴨是滷菜，而且大部分都是辣的，考慮到節目形象，真的不方便選你。」

這個賬不能這麼算，紅楓有1萬多台計程車，分屬不同的計程車公司，這個錢怎麼算？

牧健民這人就是這點好，不管當不當的了贊助商，兩人私下都是非常好的朋友，感情不會輕易毀掉。

「若瑜，《中國好聲音》劇組要求我們網站推薦歌手參賽，你負責這件事。」

「告訴我們唄，讓我們心裏也有點底氣！」

碰到高興的事，我會尖叫。

有一首歌很怪，名叫《尖叫》，上傳24小時，點擊300次，推薦600多次，數據高的嚇人，基本上是每個聽過的人，都給過推薦，網站數據顯示，這些都是有效的活動用戶，數據真實。

不行，必須燒錢，加快速度，在線下推廣！

楊安笑起來：「你故意強調美女二字幹什麼？只要她是站在我們這邊的，見面當然最好！」

看著其他人期盼的目光，趙涵輕輕說道：「是的，他們說我過了。」

普通人的尖叫就是扯著嗓子瞎嚎一通，而這個女歌手，是用一種中式唱腔，也就是像念拼音四聲一樣，每一個啊，都和音階的音高相同，如同一個個方塊一樣，連續的急促啊字尖叫，組成了一串像糖葫蘆hｔｔｐs://m.ｈｅtuｂoｏk.com.com一樣的尖叫串！

「別人都是唱半首歌，你卻唱了六分鐘！你肯定入選了！」

宋小美給出建議，依靠口口相傳，和圈內人推薦，選出來的人多多少少還是與音樂圈相關，如果想要真正從民間尋找到唱歌高手，挖掘出同時具有故事性的能人，還得另想其轍。

啊啊啊~~」

牧健民確實在誇，戴玲掌控著紅楓最大的計程車公司，還控制著一家大型物流公司，所以她做超市物流，做飲料，糧油等大宗商品的渠道，優勢非常大，最近幾年進入酒水流通行業，與牛總的古今白酒深度合作，另外粵東涼茶和一些大品牌的紅綠茶飲料，她都有在做。

羊城某音樂網站，編輯林若瑜端著咖啡，一邊品嘗，一邊瀏覽新增資料庫裏面歌曲。

還有，其他城市怎麼辦？每個城市的報價都不同，光是廣告宣傳費，恐怕上百萬扔進去，也看不到一個水花，撐不了兩三天。

林若瑜點開該用戶主頁，差點把咖啡噴出來，她終於明白為什麼點推比那麼高了，因為這個用戶是男的！

長達半分鐘的啊啊尖叫聲，林若瑜皺起眉，心中大為震驚。

「我……好吧，我先看看……」

聽到聲音后，楊安興奮起來，按照對方留下的聯繫方式，撥通過去，順利聯繫到章偉：「章偉，我是楊安。」

楊安差點笑出聲來：「別逗了，我聽到了你的試音文件，我就想問你，你最高能唱到什麼音？高音fa？我的天吶！你想不想來參加《中國好聲音》？想的和-圖-書話，儘快來紅楓找我，來去車費我報銷，對，我要給你寫歌。」

「厲害厲害！原來選不選上，他們是直接宣布結果呀？趙老師恭喜你了！」

這些歌曲都是網友們最近上傳的，根據24小時，48小時，以及72小時分類排序，點推比越高的歌曲，意味著越有潛力。

「蒙草地區的章偉？這名字太普通，都爛大街了，不過你的歌聲別具一格呀！」

林若瑜有點羞愧，半年前她失戀時，就是被楊安寫給榮菲菲和李若彤的歌給治愈的，後來專心努力工作，又開始了一段新的戀情，確實有時間沒關注楊安的微博了。

林若瑜給章偉打通電話，在得到對方同意后，以公司網站的名義，推薦給中國好聲音劇組，順便在楊安的微博里@了他一下：「楊哥兒，我強烈推薦一個歌手，你一定要聽一下試音！」

牧健民掏出手機擺了擺：「這可是你說的，涼茶就可以對吧？牛總有個朋友，是粵東涼茶在紅楓的總代理，要不要叫出來坐坐？」

「恭喜恭喜~~只要能上楊安的節目就行，趙老師，你肯定會紅起來！」

楊安也感覺到這麼挑選的局限性，他已經動用了微博和網站宣傳，號召粉絲動起來，還特意去鯨鯊網自己的直播室發了廣告，讓朋友們幫忙轉發選人信息，所有能想的招式都做了。

可戴玲這麼幫他，為什麼？

楊安算了算，2000台計程車一天8000，再打1折，一天才800？

「楊哥兒，你好呀！牧總有沒有背著我說我的壞話？」美女和_圖_書櫻唇輕吐，笑意盈盈，主動伸出手。

像這種選手，可遇不可求，他就沒在第一輪專業人士推薦中找到章偉這種人，只能說，能人異士隱藏在民間。

音樂編輯林若瑜忠實地執行著自己的職責，將章偉劃分到重點關注的一欄，她還在意猶未盡時，總編聯繫上她。

「尖叫？那我真想聽聽。」

三十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這麼大的成就感，結婚，生孩子，他都沒有此時這麼興奮過，因為楊安給他的直通車名額，就是對他在音樂事業上最大的肯定。

我就是我，我就是要尖叫！

他不斷說著謝謝，心情激動，頗為感慨地離開房間，剛出門，就被剩下的老師們圍起來了。

「厲害呀姑娘！如果是do，re，mi的音階，你豈不是要唱七次『啊』的音階？」

到了中午兩人就見面，寒暄幾句。

「哇！趙老師你牛掰了！」

牧健民二話不說，發了一條語音過去，很快對方就回了，馬上來。

楊安輕輕握了握，這位可是牛總的紅顏知己，他不敢有半分不敬，微笑著說道：「沒有，玲姐，牧總一直在誇你。」

當然，不排除用戶自己出錢雇傭水軍刷數據，林若瑜的任務就是刪選這一類歌曲，將它們劃分到「人傻錢多」的特殊類型中。

林若瑜完全不敢相信，她重複聽了一邊，又一邊，她完全感覺不出這是個男生在唱！

第二天一早，楊安給牧健民打電話，約他吃飯，打算今天搞定贊助商拼圖5/10，順便把2/10的選手選拔問題進行強化。

「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