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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冥情不自禁回憶起當初他剛剛得到強化能力時，坐在小李駕駛的警車上兜風的場景。

天鵝們這才嘎嘎啊啊地叫著，搖搖擺擺，噗通噗通地跳回了人工湖裡，消失不見了。

衛嶸又放緩了一點速度，讓南冥一邊欣賞夜景，一邊沉思。

南冥哭笑不得，懶神會館的客戶們給文吉帶來了許多的投資商，增加了整體收入，但同時也拉高了文吉的房價，這點倒是預料之外的。

而且，天鵝是一種很長壽的物種，如果能夠照顧保養好，可以活上50歲，這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陪你50年？

幫南冥開車雖然才沒多久，但衛嶸已經漸漸了解南冥的習慣和脾性。

不過，現在主要還是依靠研究所的人來保護。

改造完之後，這傢伙飛起來就跟轟炸機一般，別提多拉風了。

但是衛嶸知道，就算是別人對他客氣，也是看在南冥的面子上，他絕對不能恃寵而嬌。

不得不說小灰的智商確實很高，已經學會了如何主動打開頭燈，和圖書南冥看到它張開翅膀，晃了幾晃，胸口的頭燈閃了幾閃，湖裡的天鵝們就嘎嘎啊啊地上了岸，在南冥身邊擠成了一團，伸著脖子等著南冥喂。

「衛哥你在這裏過的還習慣吧。」空曠冷清的街道上，南冥問衛嶸。

「習慣，廠里的大家都對我很關心。」衛嶸道，雖然街上行人很少，但衛嶸的車開的很慢很穩。

南冥從車上拎下來一些菜葉餵給小灰，這麼幾天過去了，南冥漸漸有點接受小灰了，不論是作為寵物，或者是「准女婿」。

南冥聽到水裡傳來了撲稜稜的聲音，卻是小灰聽到了南冥的聲音，扑打著水面，上到岸邊來。

這些天鵝簡直就是強盜！

這些天鵝接納了小白做它們種群的一員，而小白擁有著「智慧」許可權，如果長期接觸的話，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你想多了。」懶神潑他冷水。

「好嘞。」衛嶸露出一抹微笑，腳下油門微踩，略略加速，轉向繞行繞城公路，帶著南冥開始和-圖-書兜圈子。

卻是鳥類研究所的研究員，這裏畢竟是人工湖，是人類聚集區附近，他們擔心有人對天鵝不利，晚上會組織巡邏。

在天鵝里，小灰應該也是智商比較高的，聽到南冥的聲音，並未亂叫，而是將脖子伸過來，親昵地啄著南冥。

「等到各種廠子建起來，工資會漲的。」南冥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小白的智慧許可權就那麼點點，能影響小灰自己就不錯了，不足以誕生一個新物種。

據說縣裡正在研究在這裏設立巡邏隊，專門保護這些遠道而來的大鳥。

南冥靠在靠背上，抬頭看著天窗外不斷閃過的路燈，以及兩側漸漸多起來的高層住宅那昏黃的燈火，心中很是愜意。

南冥也有點疑惑了，他突發奇想，問懶神道：「懶神，這些天鵝明顯比普通的天鵝聰明，你說會不會是受到小白的影響？」

到了晚上，小灰經常會違背本性地和小白一起亂飛，偶爾晚上聽到它難聽的叫聲，或者早上起來看到地面上ｈetuｂｏok•cｏm.cｏｍ的鳥屎，就知道這小子又跑去勾引小白，南冥也不知道這小子哪裡來的膽量，不是說天鵝晚上是睜眼瞎嗎？

任何一種改變，都會有人受到衝擊，正因為如此，他更要創造更多的機會，以抵消這種衝擊。

南冥身邊的人，智力顯然都在不斷提升，南冥本來是將其歸功於那些強化過的書籍，但現在看來，似乎小白也有其影響。

每種許可權都有所不同，有些許可權是必須使用的，但有些許可權本身就會不斷產生作用。

旁邊的研究院都看呆了，天鵝是非常警覺的生物，並不特別容易親近人。

「好了，沒了，回去吧。」喂完餅乾，南冥拍拍手，示意自己沒東西了。

這兩天，人工湖這邊已經是全市乃至全省最熱門的景點，無數人蜂擁而來，看看從未在濟東省過冬的天鵝，不得已縣裡已經開始限制人流了。

研究員直覺地覺得，似乎又有了不得的研究課題了。

這種改變，在小灰的身上尤為明顯，說不定在小和-圖-書白的持續影響之下，某一天這些天鵝會進化成天鵝人……

是因為對人類社會的適應，還是其他的原因？

他們都保護這些天鵝好久了，想要靠近一下，還會被拚命趕開。

事實上，知道衛嶸是南冥的司機，大家甚至有點巴結他的感覺，就算是夏一瑤，也對他客客氣氣的。

到了人工湖附近，南冥讓衛嶸停了車，下來低聲叫了幾聲：「小灰！小灰！」

果然，一路上看到了許多的高層建築和工地，特別是在南邊環城道上，出現了一片片的別墅區，這裏距離懶神會館不遠，應該都是懶神會館的會員所購置的。

「南總，工友都說這半年文吉變化好大，房價也漲了不少，都快買不起房了。」衛嶸說著自己聽來的話語。

喂完了菜葉，天鵝們還不滿意，輕輕啄著南冥的背包，南冥翻了翻，又找出來了幾塊餅乾，無奈掰開了餵給這些天鵝，這可是他的夜宵。

為了防止這傢伙一頭撞死，南冥不得不給它裝上了一個追蹤吊環，又在它的https://m.hetubook.com.com胸部綁上了一個改造的頭燈。

地球上的新智慧物種？想想就會很帶感啊。

雖然已經回來文吉好幾天了，但是南冥卻還真的沒有多逛過，此時才發現，半年不見，文吉變了很多。

「衛哥，帶我兜一圈吧。」南冥道。

而且，有一句話叫做「獃頭鵝」，說鵝的智商低，天鵝的智商在鳥類中並不算高，和家鵝差不多，並不足以處理一些高難度的行為，這些天鵝的行為卻超出常理。

看起來，它們似乎願意接納南冥，將其視為族群的一員。

不過對人類來說，一點智力提升並不明顯，但對天鵝這種本來就沒多少智商的生物來說，可就明顯多了。

「有可能。」懶神漂浮在空中，看著這些伸著脖子排隊領吃的天鵝，道：「有一些許可權確實會對外輻射，產生一些特殊的影響。」

竟然連暗號都會了？

「誰？」有人用手電筒照過來，看到是南冥才笑了：「是南總啊！」

跨種族跨物種的戀愛，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只要小白覺得喜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