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學長是禽獸
如果蕭征知道雲霓的想法，鐵定會大喊冤枉。當時他就看到一大片的黑色和暗紅色，挺多也就多一些肉而已。
「才三十？」葉玲很是不滿的雙手抱胸，擠壓著胸口不算飽滿的小籠包，「學長，你很缺錢嗎？這裏這麼多女生，你一男的去推銷報紙，不太好吧？」
美女可以欣賞，但蕭征清楚自己的身份，癩蛤蟆吃天鵝頭永遠只存在於幻想中。
「哎呀，走啦！」不等他說完，葉玲已經不耐煩的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兩隻小饅頭在胳膊上蹭了蹭，衝著雲霓使了個眼色的硬拉著蕭征出門。
「小玲，哪有你這麼說的。」雲霓也頗為不滿，尤其是見到蕭征尷尬的樣子，趕忙扭頭又瞪了一眼葉玲。
事實上，雲霓之所以這麼跟蕭征親近，只是想找機會警告蕭征，不許將那件事說出去！
他現在可是用生命在推銷報紙，要明天人多了之後被一群學妹給群上，他也只能認命了。
這個提議讓蕭征與雲霓都是一陣錯愕，不太明白這小丫頭到底什麼意思。
不敢多看，趕忙抬起頭來筆直的看著前方。只是，心裏卻不得不承認，魔女的身材確實不錯，挺誘人的……
天啊，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該死的表妹，明知道是什麼居然還問，分明是要讓學長難堪。
「呀，學長，這是什麼東東？」偏偏，葉玲像是好奇寶寶的指著垃圾東西里的塑料棒驚叫了起來，更是讓蕭征有些無地自容。
「好啦！」雲霓哪和_圖_書裡還敢讓她繼續說下去，眼睛餘光瞧見蕭征的臉都快抽筋了。
葉玲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蕭征一時沒注意，口無遮攔的應答，「三十……」
越想越是覺得有可能，葉玲盯著蕭征的背影，閃過幾道皎潔的目光，嘴角若隱若現的揚了起來……
長這麼大她還從沒被男生看到過屁股，蕭征這是頭一次。而且雲霓很不敢確定蕭徵到底看到了什麼，會不會當時內衣沒有穿好露出了什麼。
聽得蕭征這麼說，葉玲的細眉微微擰緊的再次打量著他，說出了一句讓蕭征差點沒摔倒的話來。「開學第一天道貌盎然的學長，除了今天衣冠楚楚，以後都是衣冠禽獸！」
倒不是他痴心妄想，只是雲霓的打扮實在太迷人。換了之前的那身簡單學生裝，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淡綠色的裙子，胸口的兩個大山包更加明顯了。
還是雲霓比較細心，注意到蕭征的臉色變化，趕忙插嘴：「哎呀表妹，學長這是自力更生，有什麼不好。呵呵，學長你別在意，我表妹她就是心直口快，沒別的意思。」
雲霓倒是沒注意葉玲曖昧的目光，走在蕭征的後邊，儘可能平常的跟他搭訕，聊著一些關於護理學院的話題。
既然有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蕭征自然不會拒絕。不過對於三百塊的價格他自個兒都覺得有些高，心想著等晚上回來之後再少要一點便是了。
蕭征又一次尷尬的抽動著嘴角，愣是不知道該怎麼接和*圖*書過話。這麼可愛的小蘿莉，怎麼說話就這麼傷人捏。
說著伸出兩根手指，猶豫了一下又多伸了一根，配著她嘿嘿的笑聲，倒不像是在說假話。
「看什麼呢？」恰在此時，雲霓已經換了衣服下來。回頭望去，蕭征不由一愣，雙目閃過了一絲驚艷，只是很快又被自卑掩蓋了過去。
對於雲霓的瞪眼，葉玲並不以為意，繼續警惕的盯著蕭征，「人家還說了，開學穿著整潔的學長，都是衣冠禽獸。主動說是你老鄉的，以後肯定不適合什麼相好，永遠是最危險的……」
哎，可惜啊，護理學院里男人太少，學長都被表姐給搶走了，未來的路子實在是寂寞啊！
雲霓原本紅暈就未消的臉又是一陣發燙，狠狠瞪了一眼葉玲，帶著歉意的衝著苦笑的蕭征道：「蕭征學長不要在意，我表妹就是這樣。對了，你剛才說要英語資料是嗎？」
一邊說著，蕭征不由微微低頭的看著被她住著的胳膊，從上邊俯視而下，正好看到她衣領裡頭的溝壑，旁邊的束縛若隱若現。
對於葉玲的鐵齒銅牙，蕭征也是無奈，這魔女說話從來不留餘地。
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蕭征那麼辛苦，雲霓總忍不住有些心疼。三百塊對她與葉玲來說是小意思，只不過對於蕭征來說就不一定了。
回了神，雲霓眼前霎時一亮，趕忙附和：「是啊學長，我們是L市的人，對N市一點都不懂，你帶我們去逛街吧。」
尤其是
m.ｈetｕｂoｏｋ•cｏm•cｏm雲霓還穿了高跟鞋，高挑的身材筆直的細腿，只要是個男的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雲霓並不知道蕭征在看什麼，頗為鄙視的甩來他的手，道：「哎呀，騙誰啊！自從網路上流行那些婦產科醫生之類的書，好多男的都要去當醫生護士，誰不知道？」
「呵呵，走吧。」蕭征回過神來，也不敢多做停留的走下樓梯，不過臨行時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雲霓。
「表姐！」蕭征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葉玲突然警惕的把雲霓給拉到了一邊，兩隻大大的眼睛充滿敵意的瞪著蕭征。「學姐你沒聽說嗎，開學的時候主動跟你搭訕的學長不是好學長！」
「沒，沒什麼。你剛才看什麼呢……」雲霓躲閃的避開蕭征的目光望向垃圾桶，剛想問葉玲，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的被那根塑料棒給卡死了。
「小玲，學長哪有你說的這麼險惡。」雲霓自個兒都覺得臉紅，這表妹說話實在太不堪場合了。
話沒說完就已經呆愣了，扭頭瞧見葉玲得意的模樣，更是苦笑不已。這哪裡是小蘿莉，分明是小魔女，專門來拆台的。
「呀，表姐，你怎麼了，很熱嗎？」葉玲帶著幾分調笑的打破寂靜，目光卻是掃著呆愣的蕭征，心想果然是衣冠楚楚的「好」學長！
難道剛才他們已經在做不該做的事，只是自己突然闖入打斷了而已？
反正今天沒多少人在學校，報紙估計是賣不出去了。
見蕭征呆愣的看著自己，和圖書雲霓的俏臉抹過幾分紅暈，心頭卻像是吃了蜜一樣。哪個美女不喜歡男人用欣賞的眼光看著自己，尤其是到了這裏大半天就碰到這麼個學長。
「提成多少啊？」
腦子裡不由自主的想到某些動畫片，臉色更是如同灼燒般炙熱，紅撲撲的，如同新婚夜的新娘般。
對於雲霓的轉移話題能力，蕭征不得不暗暗佩服，這學妹果真厲害。「嗯，不知道你們要不要？如果你們打算以後考英語四級……」
並沒有注意到蕭征的臉色，葉玲自顧自的湊上去，滿是好奇的自言自語著：「咦，上邊黃黃的，好像是什麼黏液。學長，這裏很多人生病嗎，這種塑料棒是不是拿來插嘴巴的？我怎麼沒見過這麼先進的溫度計……」
走到三樓的樓梯口，又一次見到了那根粉紅色塑料棒，蕭征的腦海里情不自禁的漂浮過雲霓與葉玲糾纏在一塊的場景，背後又是一陣陰涼。
只不過想到之前被蕭征看到了後邊，她的心肝小鹿又是撲通撲通直蹦，滿面通紅。
蕭征又是一愣，旋即搖起頭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才好。看兩人的穿著打扮，只怕家底不錯的吧，又怎麼會理解他的處境？
陪學妹逛街也能掙錢？
由於雲霓需要換衣服，蕭征被葉玲率先拉下樓。「學長啊，你叫什麼來著？蕭征？哦，蕭征學長，你怎麼想著當男護士，該不會想去婦產科吧？」
看兩人眉來眼去的，葉玲暗暗稱奇，表姐這剛到學校就勾搭了一個學長？這和-圖-書學長雖然穿著打扮有點掉渣，不過至少算是個正常男人，應該靠得住。
不過話又說回來，好像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更加吸引人，而且蕭征可以肯定，雲霓的下邊挺飽滿的……
蕭征還真沒想過這種好事，當下不由猶豫的打量著兩女，還是不太確定地問道：「你們不會是在，騙我吧？說實話，我確實有點缺錢，但是你們也不用這樣……」
見葉玲又想說話，雲霓趕忙把她拉到了身後，尷尬的臉色漸漸泛紅。「這個，多少錢一份？」
對於葉玲那一臉的壞笑，蕭征哭笑不得的搖頭道：「不是，當初只是覺得護士比較容易找工作。」
「呵呵，這個，我只是來推銷報紙，真的。」蕭征還是欠缺了一些打交道的定力，除了尷尬的笑容都不知道怎麼接過話。「這位學妹，我可是很純潔的。」
「呵呵，沒事，這個，你們真的不需要報紙嗎？」出於尷尬，蕭征並不想多做停留。
對於表姐跟這個學長眉來眼去，跟在後方的葉玲也是頗為好奇，不明白學姐怎麼會跟學長這麼熟，還處處幫他說話。
「誰說我沒別的意思，」葉玲偏偏就不認了，又一次的上下打量著蕭征，咧著嘴嬉笑了起來，「嘿學長，你到我們去逛街怎麼樣？我們是外地的，對這裏不熟悉，你陪我們去逛街，一天給你兩百……三百塊，怎麼樣？」
蕭征還真沒想到雲霓居然真的感興趣，畢竟這樣的氛圍能夠做成生意太難了。「一年兩百塊，每星期有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