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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屠夫

作者:祝家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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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洒家的馬在哪裡?

正文卷

第一百一十八章 洒家的馬在哪裡?

鄭智也到林子邊,回頭看著後面退下來的党項輕騎,一聲暴喝,直把自己手中的木槍投出去上百步,飛入林子中消失不見。
幾人抬著嵬名仁明狂奔而去。
西軍中能懂幾句党項話斥候漢子立馬開始大喊:「投降不殺,投降不殺。」
亂戰依舊,卻是這喊話之聲實在太小。
弦聲大作,又是射倒無數。
身後追殺的渭州騎兵已經咬住了跑得慢的党項精銳,砍殺無數。
嵬名仁明帶著餘下党項精銳打馬往兩山之間狂奔。片刻就到了本陣,本陣之中只留幾十擊鼓傳令的士卒。
早已精疲力竭的林沖與眾人似乎全身又充滿了力氣,打馬便追。
西軍士卒更是大聲呵斥起來,還是那句剛學的:投降不殺。
奔入兩山之間林中小道的金甲嵬名,走不得多久,一頭栽下馬匹,昏死過去。
金甲瞬間奔過,留在原地的令兵才反應過來,直往不遠處巨大銅鑼奔去。
所有党項輕騎滿臉驚慌失措,左顧右盼,捏著利刃的手掌也不似之前攥得緊緊。
一個一https://m•hetubook•com.com個的党項鐵甲落馬倒地,血花四濺。鄭智滿身憤怒狂追不止。
包圍圈越來越小,党項輕騎們縮得越來越緊,大多沉默不言,沒有領頭之人,編製部曲也亂作一團,哪裡還能有統一的號令。
沖不起來的騎兵,面對長槍如林,面對鐵甲步卒,哪裡還有一點優勢可言。
喊殺之聲也是慢慢弱了下去,兩方人馬形成了對峙。
幾千馬匹擠在一處,沖也沖不起來,陣勢更是散亂。
「喊降!」鄭智看著慘烈亂戰,看著困獸之鬥,五六千的党項人,擠在這裏,下了命令。自金甲沒了身影,鄭智殺心漸弱。
片刻也追到了本陣,卻是也不管這些鳴金的党項令兵,依舊狂追不止。
片刻之後,通曉党項話語的隨軍翻譯與大夫都來了。
斷臂疼痛難忍,史進見鄭智齜牙咧嘴忍受著,打馬回身拉著一匹無人的健馬便去尋隨軍大夫。
所有西軍士卒更是趁著空檔,拉弓上弦,滿場俱是嗡嗡弓弦綳響。和_圖_書
「都學著喊,快喊!」鄭智說完自己也跟著喊起來,學著那党項口音。
只是眼前這一幕,似乎是在做夢一般,潮水般退去的党項勇士,後面追殺的宋軍騎兵,這是在做夢,對,這是在做夢,是自己被那日宋狗偷襲之後留下的後遺症,是自己的夢。
「打馬去找翻譯來。」鄭智對著身邊的令兵道。此時的鄭智眉頭又是緊鎖,這個局面,當真不好處理。放這些人走絕對不可,直接殺,更是不可以,否則西軍士卒必然也是損失慘重。
眾人隨著鄭智打馬回頭,馬步慢慢加速。
雖然還想再殺,卻是哪裡能小覷了這五六千党項悍卒狗急跳牆,更是捨不得手下西軍的人命。
喊話聲音越來越大,更多西軍士卒學著喊了起來。
不論是否標準,卻是也能讓這些党項人聽懂意思。
「叫他們一個一個往外走!」鄭智又吩咐翻譯說話。
「叫他們放下武器投降,某保證他們性命,戰爭結束之後可以用他們交換戰俘,讓他們重新回家。」鄭和*圖*書智吩咐翻譯喊話。話語自然不真,投降了,鄭智就沒有放他們回去的道理。
「噹噹噹噹……」鳴金之聲傳遍戰場。
金甲打馬而來,毫不停留,只說一句:「鳴金!」
金甲已入山澗小道,沒了人影。
這是少年心中不能接受的,也是從來沒有想象過的,從小耳濡目染的就是大夏党項如何勇猛無敵,宋狗如何懦弱不堪。長大以後要當一名党項勇士,馳騁沙場。
旗杆上的少年被放了下來,依舊昏死不醒,沉在噩夢之中。
直到鄭智手臂已經被木架綁得嚴嚴實實,再掛在脖子之上。才傳來第一聲兵器落地的脆響。
大夫已經在查看鄭智的斷臂,好在骨頭斷得乾淨利落,並非粉碎,顯然是鄭智身上的鐵甲立了功。
見到自家王爺狂奔回來,又看到前方攻寨的人馬依舊奮力向前廝殺,一時間竟然愣住了。
党項輕騎奔逃方向受阻,後面掩殺而來的林沖瞬間就到。雙方陷入亂戰。
接著幾千慶州步卒與三千廂軍更是圍了過來。
「哈哈……洒家的馬呢?https://m•hetubook•com.com洒家馬在哪裡?」魯達一邊哈哈大笑,一邊到處去尋自己那匹健馬。
不時有人往外衝著,不時有人被射成刺蝟。
卻是這少女依舊睜大眼睛,看著只留背影的党項騎士,淚水止不住如雨,傷心欲絕,悲痛欲絕,一切的夢幻,無盡的美好遐思,似乎片刻已成泡影,沒有詞彙能再描述少女此時的心思。興許少女心思已經死去。
旁邊眾人急忙上來救,卸下一身金甲,拔出短刃,用麻布堵住傷口,再把腹部綁得嚴嚴實實。
王進更是親自擂鼓震天,鼓點如雨,營寨大門大開,慶州步卒,廂軍全部往外狂奔而出。
「回頭!」鄭智下令回頭,退下來的党項輕騎直有五六千,截住這些人!
廝殺又起,只是這些党項輕騎,哪裡還有戰意,只想狂奔而去,逃得性命。士氣便是如此,悍勇之時,生死度外,氣勢一泄,螻蟻也要偷生。
翻譯話語一出,幾千党項輕騎立馬躁動了起來,有人喝罵,有人低頭不語。
一個令兵牽著一匹健馬直奔大營而去。
來去沖了幾個回合和圖書的林沖聽見鳴金之聲,看著入潮水一般往後退去的党項人,心中大喜。
忽然不少騎兵打馬而出,迎著箭弩想衝出去,卻是這沖不起來的馬匹哪裡有多少威脅。
刀兵之聲慢慢小了下來,宋夏兩軍慢慢分開了些距離。
廝殺再起。小道只有一條,鄭智擋在此處。
慶州步卒,三千廂軍抓緊機會合圍了起來。中間擠滿了党項輕騎,擠得連馬匹迴旋的餘地都沒有,更不談再衝鋒。
對的,就是做夢。做夢的少年米擒筋疲力盡,用盡全身力氣嘶吼大笑近一個時辰,慢慢昏死過去,睡了過去,直等睡醒,噩夢便結束了,再睜眼便是與金甲嵬名把酒言歡,吐述自己多年的無比崇敬。
接著到處都是叮咚作響,武器落地,下馬卸甲。
旗杆上的少女也被放了下來,雙眼空洞,行屍走肉一般,再也不復之前那股堅韌。
旗杆上的少年米擒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局勢實在變得太快,目瞪口呆的少年獃獃看著前方潮水般退去的大夏騎兵,努力尋找著金甲的身影,他怎麼也想不通皇家嵬名竟然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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