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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泰坦尼克號開始

作者:蒲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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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輝煌 第161章 離婚

第五卷 輝煌

第161章 離婚

「今天就到這,我還有事,先走了。」王庚擱下一句話,站起來,就要離開。
滿腔熱情得不到釋放,詩人心裏痛苦不已,只能訴之於筆墨上,達到一生創作中的高峰。
司徒南搖了搖頭。
司徒南目光落在陸小曼的肚子上片刻,旗袍勾勒出陸小曼腰身窈窕。看不出肚子里有沒有動靜。陸小曼體格纖細,嬌小動人,林徽因也是這種類型,不太符合司徒南的審美,和她們相比,宋美齡和吳曼麗身材要高挑健壯些。
走出房間,王庚一言不發,陸小曼在身邊亦步亦趨,他們沒走出飯館,就被司徒南請進房間。
「夜巴黎那邊不也沒意見嗎?王亞樵心裏的算盤可精明呢。」王庚笑道。
王庚臉色猙獰,心很痛,自嘲:「我越是愛你,似乎就越讓你痛苦,這樣的夫妻關係,你說好笑不好笑?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樣罪大惡極呢?哈哈!」
王庚離開時已經有了醉意,上了汽車,外面下著大雨,夜空掛上厚厚的雨簾,壓在人的心頭,汽車的燈光只能穿透十幾米的距離,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扛著壓力往家裡的方向開去。
「在剛才的戰場上,我是勝利者,但在感情的戰場上,我輸了。」
同樣出身大戶人家的小姐,陸小曼似乎生來就是享受的,很受男人寵愛,而張幼儀更富有創造性,像男人一樣拼搏,做出比男人更出色的成績。
他讚美陸小曼如花般美麗,同時也說這美麗像一場夢,而夢是不真實的。
如果記得沒錯的話,陸小曼和王庚離婚時候,就已經懷孕了,不過為了離婚,她偷偷做了手術。沒想到找來的德國醫生是個二把刀,和前世那些所謂從韓國來的二把刀整容醫生類似,手藝不好,孩子是流掉了,也落得後遺症終身不育,為日後徐陸兩人婚姻失敗埋下陰影。
精心策劃的一個局,沒想到三兩下就被王庚化解了。
和_圖_書徒南碰了王庚一杯,一飲而盡。兩人看了對方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杜月笙把招商局打理得不錯,還主動承擔向南華運送災民的任務,運了好幾萬人下南洋。武漢和新唐山兩邊都對他印象不錯。」
剛才王庚發火的時候,她一句話都不敢說,真怕他掏槍出來,被嚇著了,因為以前王庚總寵著她,很少批評她,她一直沒怎麼體會到家來那個男人在外面執掌兵馬,金戈鐵馬的殺氣!
然而成熟穩重的他碰上天真爛漫,任性自私,頭腦發熱的陸小曼,也無可奈何,黯然神傷了。
如果王庚大聲呵斥。甚至把自己打一頓,或許自己回好受些,但他偏偏一言不發,就這樣僵持著,讓陸小曼不上不下,好像感覺一切都是她的錯。
說完推門下車,站在家門口仰天長嘯。
沉溺在和文化界人士交往的她,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丈夫在外面有那麼大本事。
他們兄妹不知道家裡的兩個兄弟就在幾米之遙的另一個房間里,也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
要不要插手呢?
這一切,王庚都看在眼裡,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說兩人性格不合。他愛小曼,不願她痛苦,也捨不得讓她離開自己。
陸小曼坐在車裡,雙手抱胸。默默地看著窗外的大雨,感覺有些涼意,今晚的經歷讓她沮喪。
司徒南的表現讓王庚有些奇怪。剛剛經歷了一場急停保衛戰,他對覬覦自己妻子的行為是異常敏感的,不過放在司徒南身上,他就沒有擔心了。
一頓飯下來,司徒南再沒有注意陸小曼,默默地陪王庚喝酒解悶,時不時聊到國內局勢和上海的趣聞。
「還有人敢搶夜巴黎的生意?我們在租界的警察就沒上去敲他一筆?」司徒南笑著對王庚道。
在功德林時,他的心是硬的,面對陸小曼,他的心是軟的。
陸小曼搖頭不知道,心想:建成後去那裡跳舞感覺肯定m.hetubook.com.com很好,上海的娛樂設施比北平好太多了,在上海住了幾年的這位昔日北平交際皇后評價道。
他們都沒說得太清楚,透露的信息卻很重要。
功德林一事冷卻下來,慢慢地變成了幾個當事人心中的刺。被警告后,徐志摩不敢再跑到王家,但和陸小曼的聯繫一直電話聯繫。
在胡適的勸說下,徐志摩決定出洋遊學,回到母校劍橋。
司徒南不會說破這點,別有意味地看了看陸小曼幾眼。
王庚心中暗爽,但陸小曼在家裡鬱鬱寡歡,半生不死的樣子,又讓他的一點喜悅蕩然無存。
王庚沒說,司徒南卻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畢竟王、陸、徐三人那一頓飯後來被寫進書。大肆宣揚了一番,成了功德林飯館的一個賣點。
司徒南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微笑著搖搖頭,一臉坦然道。
離開上海的那天,陸小曼去送別,兩人你儂我儂,依依不捨。
這個道理,家道中落,靠讀書考上清華,再到國外留學,又投筆從戎,經歷過巴黎和會,在北洋任職,再投入到如日中天的致公黨,幾起幾落,王庚看問題要長遠得多,也實際得多。
「女人如花花似夢,說的大概就是小曼這種美女吧!」
如果歷史沒有改變,司徒南繼續冷眼旁觀的話,陸小曼往後的命運將繼續是悲劇。
「宋子文也不管管?」司徒南撇撇嘴道,盛家雖沒落了,但盛七小姐嫁給了宋子文,她可是做生意的好手,只是做舞廳生意名聲不好。
王庚了解陸小曼,她不像張幼儀那樣堅強,要時刻被人供著寵著,現在她頭腦發熱,要追求幸福自由,未必結果就能如她所願。畢竟,誰都不能靠空氣活著,不是嗎?
「那老闆不知道怎麼搭上了盛家的關係,盛家還入了股,他們應該還找過張小姐入股吧?」王庚問張幼儀道。
你徐志摩想奪人|妻子,為什麼不敢當面和我對質?卻一直和*圖*書不說話,好像這場宴會不是他策劃似的,一點魄力也沒有,很難讓人看得起。
王庚笑對司徒南道。
「最後一次?」陸小曼轉過頭來,驚訝地看著王庚。
陸小曼爬上床,準備睡覺,感覺自己就像一根木頭,王庚在旁邊躺了下來,她也沒半點反應。
她現在穿的這一身就是雲裳服裝公司的出品,只不過是價格昂貴的高檔貨罷了。兩人聊了起來,陸小曼心裏的一點芥蒂慢慢就消失了。
這一夜,陸小曼特別動情、熱情。(這樣寫,點娘會跳出來干涉嗎?最近很多書喜聞樂見的情節都沒了,呵呵。)
這天晚上,兩人吃完一頓沉默的晚餐,似乎和平日一樣,又是一個沉默的夜晚。
司徒南早些年小範圍里也剽竊過這首詩,不過傳播範圍極小,加上他刻意低調,不會奪取原作者的光榮。
「最後一次。」王庚誠摯道,輕撫陸小曼的臉,心中有無限的柔情和感慨,「既然你要走,我不放你走,你就會死掉。我再不舍,也只能放手了!」
「是我不好,我自己有了想法,不是你的問題。你是好人。」陸小曼道。
「他能。」陸小曼堅定地點點頭,臉上流著淚道,「我不能控制我自己,沒有他,我過得不開心,他能帶我出火海,給我幸福。」
接到陸小曼的電報,得知陸小曼自由了,徐志摩喜出望外,就馬不停蹄往回趕。
陸小曼坐在張幼儀旁邊,心裏有些彆扭。默默地坐下。更讓她不適應的是司徒南有意無意的目光,他好像知道了什麼,自己在他面前好像被看穿了,這感覺不好。
而這背後若是沒有和上海駐軍司令王庚搭上關係,陸小曼是不相信的。
陸小曼從王家搬了出來,回到娘家住。
陸小曼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上海灘有名的大亨杜月笙收斂了鴉片生意,大量投資航運、銀行和房地產。背後得到中國銀行的支持,稅警團掃了青幫很多貨,卻對杜https://www.hetubook•com.com月笙在江灣、寶山搞房地產強拆強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能你最好的享受,寵著你,而他徐志摩呢?一個教授能有多少錢供你揮霍?為了滿足你的揮霍,他還不是要到外面忙碌掙錢?這樣一來,他和我有什麼分別?
對於張幼儀獨立自強,陸小曼很是敬佩,換做自己,她可做不了張幼儀的成績。
陸小曼看見王庚走進雨里,狼狽不堪的樣子,才明白自己傷他有多重,他從來沒這樣失態過。她感到愧疚,但這愧疚並不動搖她的決心。
陸小曼沒想過參与進去,只是聽司徒南他們說起來有些好奇。僅僅是好奇而已。
是該放手了!
他這樣一說,司徒南大概明白了,原來還有情報局的影子,也難怪百樂門還沒建成就名聲在外了。
張幼儀似乎對陸小曼沒什麼芥蒂,對陸小曼態度禮貌熱情,兩人很自然就談起衣服、化妝,香水這些女人話題。
陸小曼無奈,只好默默地跟著站起來,和王庚一起走了出去,回頭還歉意向徐志摩打了個眼色。
青幫本來就是漕幫,做水上生意的,如今杜月笙帶領他們去海上謀生。也是理所當然的。如今水手的待遇比上海工人強好多了,卻一直供不應求,可見中外貿易旺盛。
然而讓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懷孕了!
「你怎麼也在這?公權(張嘉璈)和幼儀也在啊!」王庚驚訝,看見司徒南,心情卻放鬆下來。
歌,司徒南唱給另一個世界的人聽的,王庚跟著吼了一通后,心結被打開了。
王庚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嘆了口氣道。
張幼儀問陸小曼知不知道有人要建一家叫百樂門的舞廳,超過夜巴黎,正向上海有錢人招股募資。
王庚越想心裏就越氣憤,不想再多看這幫人的嘴臉一眼,越看就越覺得這幫人面目可憎。
「是啊,好巧!我和幼儀請司徒先生吃飯,向他請教銀行的問題,沒想到碰到王將軍。」張嘉璈道,招呼王和圖書庚夫婦坐了下來。
司徒南更欣賞後者,而不是陸小曼這樣的花瓶。他可以接受張幼儀成為自己的合伙人,卻沒有精力去呵護陸小曼這樣的花瓶。
「司徒先生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嗎?」陸小曼問道,心情不好,笑容有些勉強。
終於,還是王庚打破沉默,他伸手去摟陸小曼,陸小曼本能抗拒,卻聽到王庚道:「就讓我好好愛你一次,最後一次!」
此刻她感覺天地間的壓力四面八方地涌過來。自己只能困在小小的車廂內,壓抑得喘不過氣來。在外面她可以強顏歡笑,或者說盡情地玩,玩得高興,但回到兩人的世界,她感覺自己失去了活力。
看著陸小曼離去的身影,徐志摩心裏不舍,情不自禁地伸手好像要抓住什麼,卻沒有上前去阻攔他們,只得坐下來一臉頹然。
司徒南有些猶豫,沒拿定主意。他心裏是願意給陸小曼教訓的。對陸小曼的悲劇一點都不同情,但又希望王庚不要那麼悲劇。
王庚和陸小曼離婚了,遠在英國的徐志摩正沉醉在康河的柔波里,寫下了不朽的詩篇。
張幼儀點點頭:「我推了,女子銀行參与到舞廳生意不太好,何況我們資源有限,萬一失敗了,客戶要損失很多錢的。」
「剛才還沒盡興,我敬你一杯!」王庚對司徒南道。
雲裳服裝公司成了她們不得不提的話題,陸小曼很是好奇,張幼儀如何把這家服裝公司做得那麼大,那麼時尚?
「我不能給你幸福,你覺得徐志摩能么?」王庚問道。
「嗯。那傢伙是個人精!」司徒南點點頭,沒有評價太多。
你陸小曼要和我離婚,為什麼不敢直接和我提出來?反而聯合外人給我擺下鴻門宴?你這樣算計我,是不是已經把我當成了敵人?
直到有一天,他從嘉道理花園回來,腦子裡還回想起司徒南唱的那首歌——輸了你贏了世界又如何?
大雨淋濕了他臉龐,王庚抹了抹眼眶,不知道濕漉漉的一片,不知道是淚還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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