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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從泰坦尼克號開始

作者:蒲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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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輝煌 第177章 千里轉進孫殿英

第五卷 輝煌

第177章 千里轉進孫殿英

「蔣兄啊,你得幫幫兄弟我啊!」孫殿英哀求道,討好的話不要錢地往蔣偉記臉上砸,蔣偉記心裏一點氣早沒了,見孫殿英服氣,他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孫殿英被嗆了一句也不惱,厚著臉皮請蔣偉記指點。
蔣偉記摸了摸孫殿英身上的藍色工裝,嗯,就算沒穿軍裝,簡潔時尚的藍色工裝穿在他身上,也掩蓋不住他渾身的「匪氣」。
「那……」宋子文微微一愕,勉強地點了點頭,「也行!」
「這工裝質量不錯,哦,還是雲裳公司的耐克牌子,輕薄耐磨,比街邊的成衣店做的好多了。無論穿什麼衣服,都掩飾不了孫兄的氣質啊!」
躺在泗水酒店豪華大床席夢思上,孫殿英興奮得睡不著覺,又起身,看了看窗外繁忙的泗水港口,透過黑夜,隱約能看到港口停泊著一艘異常龐大的巨艦。
蔣偉記卻沒給他好臉色,見面時臉沉如水,對孫殿英陰陽怪氣道:「孫兄好手段,把兄弟都騙了,害得我差點在部長和總理面前出醜!」
「我手下上萬人人馬,這可安置不下來啊!」孫殿英道。
不過用孫殿英對付那些又黑又綠的土人,也算是廢物利用,以毒攻毒,不失為一條好計。
「好說,好說!謝兄長吉言!」孫殿英露出一副心馳神往的表情,恨不能立刻回家點齊兵馬,殺向南洋。
蔣偉記安撫孫殿英道:「南華氣候炎熱,一年四季都是春夏季,穿不上呢子,也穿不上棉大衣,不用過南海,估計你就換上短褲短衫了。」
受司徒南的暗示,他對蔣偉記有些忌憚,不妨礙心裏欣賞蔣偉記的才華手腕,對付土人時手段狠辣,符合何文秀的口味。
宋子文:「一個字——好!」
號召手下的丘八學些南洋生活的方方面面知識。
從泗水到首都新唐山的鐵路一千公里,那邊比泗水更發達,華人更多,基本和國內的上海廣州沒什麼區別。
見蔣偉記表情嚴肅,便知道事情瞞不過他了。
何文秀爽朗一笑道,「我那邊孤島荒島多得是,我正嫌人氣不夠多呢。」
和圖書偉記手指頭做了個捻錢的動作,意思大家都懂的。
「笨蛋!」
孫殿英部擔心沒有成真,在武漢丟掉了從北方老家帶來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家當,重新輕裝出發,坐火車到到南邊的廣州,在廣州白雲山製藥公司採購一大批萬金油風油精花露水奎寧磺胺藥物以及蚊帳后,再從廣州坐大船去泗水。
「唉!」孫殿英嘆了口氣,徐徐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最近我的兩名衛士逃了!還從我房間里拿走了不少東西。東陵那事,他們都是知情者。我派人打聽過,那兩個混蛋去過賭場!」
雖然下面的將士被「繳械」了,但孫部高級軍官還是保留槍支,孫殿英還保留自己的衛隊。
「東陵之事是不是東窗事發了?兄想瞞天過海,尋找出路?」蔣偉記冷笑道,陰冷的眼神盯著孫殿英,看他怎麼說?
這和國內恰好相反,孫殿英被武漢政府視為毒瘤,到了南華就變得有利用價值了,所以何文秀不反對蔣偉記對孫殿英的拉攏,也對蔣偉記一些拉幫結派行為視若無睹。
蔣偉記循循善誘道,南華政府也不怕孫殿英他們搞割據,尾大不掉,他們去了南華,首先就要和土人拚命,根本離不開政府的支持,政府有太多的辦法把這幫人制的服服帖帖的。
蔣偉記批評道,「南華那邊蚊子多,每年熱障都奪走不少人性命,上頭可是叮囑我給兄弟們普及這方面的知識。」
孫殿英心裏也覺得這待遇算是不錯了,根據蔣偉記的暗示,上頭派你去東爪哇,就是讓你去搶錢搶土地的,能從土人那搶到多少東西算你本事!
和工業基礎落後是婆羅洲相比,泗水這邊有造船廠機械廠化學廠,海運鐵路發達,殼牌石油公司幾次考慮后還是把煉油廠建在泗水。
「好了,蔣兄說笑了。我知道萬把人馬南下轉移不是件小事,我也就抱怨一下而已。」孫殿英理解道。
孫殿英臉色一白,嘴皮子一哆嗦,一時說不出話來。
蔣偉記白了孫殿英一眼,人越多你去了和*圖*書東爪哇勢力越大,至於你們這些王八蛋如何禍害土人,國家是不管的。
訕訕一笑:「我這不是沒辦法嘛?再說這麼大的事,我怎麼敢跟人說呢?」
「嗯?賭場歡場煙管都是烏煙瘴氣,藏污納垢之地,你的衛士去了那,秘密泄露也很有可能。說不準現在已經落在三教九流的人手裡了。」
經過我爭取呢,上頭還給你加加擔子,給你一個東爪哇省副省長的職務。有了這副省長的職務,要辦事就容易多了。」
孫殿英翻開已經有了摺痕的南華旅行地圖,在地圖上一一找出南華各大城市,根據蔣偉記的說話,新唐山為主的首都區第一優先開發,第二是蘇門答臘島的石油工業區,第三才是泗水為核心的東爪哇地區,第四是泗水對岸的婆羅洲島,而剩下的幾千個島嶼大多處在未開髮狀態。
蔣偉記早有預計,安排一批人在船上給孫殿英等人上課。
「除非他想放棄軍隊,不然宋子文他們不會接納他的。如果他敢把情報局那些人爆出來,就會死的更快。」
孫殿英不太懂得這些,懵懵懂懂的,對新世界的一切好奇,大概知道海對面有座很大的島,對面有座城市叫馬辰,馬辰再往東北一點就是世界有名的產油區巴厘巴板。
「此事還是我們猜測,到底是不是東陵之事走漏了風聲還兩說。孫殿英肯定有跑路的想法,既然他想過來,我們就大方接納他吧!這事,你們看著辦。早辦比晚辦好!」
吳曼麗順著道,又叮囑道,「盜東陵畢竟是件大事,牽涉到財寶,必然會引來多方關注。總之不能牽涉到老闆。」
為此南星輪船公司臨時調遣兩艘2萬噸客貨兩用輪船在廣州候命。根據武漢和南華的合作協議,雙方派遣軍艦護航,「護著」這幫中原丘八下南洋。
上頭給你內務部東爪哇支隊支隊長職務,手下有兩千多人,相當於一個團。雖然比你現在職務頭銜低了些,但這可是正規軍,實打實的編製,一點虛都沒有。
雖然抓土人,把土人運走有些麻煩。
「蔣m.hetubook.com.com兄說事情有眉目了,那上頭是怎樣個意思?」孫殿英期待地看著蔣偉記。
在蔣偉記的引薦下,孫殿英先後拜訪了吳曼麗和何文秀,他們對孫殿英的態度算是熱情,孫殿英從南華高層口中得到對自己待遇的保證。
「東爪哇土地肥沃,樹林密布,地下又有礦產,萬一被孫兄挖了個油礦,那就大發了。」蔣偉記開玩笑道。
孫殿英美美地想道。
遠在天邊的司徒南得知這一消息,很是吃了一驚。心想:這老蔣也真是的,什麼牛鬼蛇神都往南華拉?
聽蔣偉記這樣說,孫殿英不得不認真起來。
孫殿英只能怪怪地受了一頓娘希匹轟炸,現在好不容易搭上南華的線,他不想輕易就斷了,不好得罪蔣偉記。雖然心裏有些膩味,不過被他說幾句沒什麼大不了的。
在武漢政府的安排下,孫殿英和周圍的軍閥打好招呼,讓出地盤,從河北進入河南,在河南被繳械后,就失去自身的控制,以為武漢政府要黑吃黑幹掉他們,很是著急。
新唐山再往西邊過了海,就是金州,也叫蘇門答臘,南華華人的煤礦石油金礦等主要產業大多在蘇門答臘島。
蔣偉記陪同孫殿英,孫殿英在火車上著急地問蔣偉記:「蔣兄,這不會有詐吧?他們把老子的槍械都收繳了,就發給我們一本南華旅遊指南?連老子的呢子大衣都剝了,就換了這麼一身薄薄的藍薄皮?」
「你過濾了!安全的很,我保證。」蔣偉記微微一笑,繳械是正常的,總不能讓這幫丘八明火執仗地出現國家首都武漢吧?再說要消滅孫殿英部隊,能廢多大力?
蔣偉記笑著恭維道,給孫殿英解釋因為你老兄身上背負著「大案」,南下途中還是低調一點好吧!
反正在船上也是無聊,不找點事干這幫混賬還不烏煙瘴氣起來?
蔣偉記咳了一聲,看了看桌上的茶,孫殿英立刻彎腰給他斟茶,蔣偉記喝了一口,心裏好不痛快。
說到這裏,孫殿英恨恨道:「賭場是什麼地方啊?有什麼秘密能保得住?」
「免費的東西你和_圖_書還抱怨?這可是吳(曼麗)部長特意批下來的,光採購這批物資就花了小几十萬元呢!」
今天不把這姓孫的整服,他就不姓蔣!
司徒南的電報給宋子文一個提醒,宋子文看了看何文秀,突然道:「老何,和你商量一件事?你說我把國內監牢里的囚犯送到南華怎麼樣?哎,最近糧價又漲了!錢不夠花啊!」
「來之前,我還以為是蠻荒之地,沒想到竟然如此發達?」
「哦呵?你終於承認了!」蔣偉記哼道,見孫殿英承認后,臉色稍霽,「都說了,到底怎麼回事?」
「好!」
何文秀接到司徒南的回電,嘴邊的肌肉可是一抖一抖啊!
何文秀無所謂道,南華面臨的矛盾主要是敵我矛盾,具體就是華人移民和當地土著爭奪生存空間的矛盾,在沒有解決掉土著前,華人內部不會出現太大矛盾。
不怕麻煩的話,退役的人分了土地,同時也把他們組織起來建立民兵,這樣手上不也有好幾千人的民兵了么?」
「我說蔣兄,大老爺們的,不用這麼矯情嗎?用得著抹什麼花露水嗎?」孫殿英看著部下們人手一瓶花露水風油精,瓶瓶罐罐的東西,心裏有些膩味。俺可是中原的漢子啊!
蔣偉記點點頭,有同感道。不由得想起當年在上海灘那段屈辱的歲月,炒股破產也算是賭博吧?
「這樣說來,我老孫豈不是半個諸侯了?」
移民雖是南華政府的工作重點,政府和美華財團的精力主要還是在城市裡,修建道路,修建公共設施,建工廠等,儘快實現國家工業化,而在邊緣的農村內陸地區,各種措施打擊之下,土人還是太多,這時候就需要更多的「野蠻開拓者」加入進來了。
笑了笑,熱情地拉著孫殿英的手道:「經過我多方疏通,懇求上頭,上頭終於答應了,你部加入內務部,至於我管轄之下。當然,既然吃公家飯,規矩自然多了,也不可能讓你有那麼大的編製。
泗水之繁華不下於廣州,(好吧,廣州是這幫丘八一路南下見到的最繁華的城市),它是南華第二個港口城hetubook.com.com市,工業發達,以造船造紙機械電子橡膠工業為主,人口近兩百萬,華人人口佔一半。
在南華多年,蔣偉記深深懂得,國內那些老實結巴的農民到南華,在工廠農場做工,在政府的保護下穩定的環境里,工作效率還行,但讓他們去爪哇人巽他人的地盤上「開疆拓土」,就勉為其難了,反不如孫殿英這幫傢伙好使。
何文秀和宋子文兩人看了電報面面相覷,何文秀問宋子文:「你怎麼看?」
然而出了泗水,打開地圖,東爪哇其他地區很很落後,沒有像樣的工業區。泗水就是在一片又黑又綠的東爪哇的一顆璀璨的明珠。
說到最後,吳曼麗用上命令的語氣。
「蔣兄教我!」
「你那些兄弟都是吃不上飯才當兵的吧?他們原來都不想當兵的吧?都想老婆孩子熱炕頭,一頭牛幾畝田的日子吧?」
何文秀一言而決道。
聽說事情有了眉目,孫殿英心情激動,連忙過來找蔣偉記。
「怎麼啦?我怎麼騙你?」孫殿英心中一突,覺得事情不對勁便問道。
在幹壞事一途,坑蒙拐賣騙,奸淫擄掠盜,無惡不作,偏偏還頗有戰鬥力,這樣的一群傢伙……嘖嘖,蔣偉記非常看好孫殿英,英國罪犯人渣流氓敗類都能把澳大利亞開發出來,孫殿英還搞不定東爪哇的土人?
蔣偉記問道,孫殿英點點頭,他就是這樣出身的,蔣偉記又道:「你回去跟他們說,到了南華分土地,一人多少畝多少畝。等安定下來就安排家人過去。你想啊,你手下雖然只有兩千人,但周圍好幾千兄弟都分了土地,也有了著落,他們還不聽你的?
據蔣偉記說是什麼英荷殼牌公司的油輪,洋人在泗水建有煉油廠,定期把對岸的巴厘巴板油田採集的原油運到泗水這邊煉化。
只有先蘇拉威西島這樣的有開發價值的大島,因為大量土人被趕出本島,被驅趕到蘇拉威西島開墾,人口範圍大幅度增加。
「是不是以後可以考慮把國內又黑有毒的軍閥流氓都引到南華,讓他們禍害土人呢?」
同情孫殿英,不妨礙蔣偉記敲打孫殿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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