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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兒朝冰面吐一口「你也就這點能耐了」解泓珺轉到小販面前，拉著李月兒「行了，姐姐何必跟他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德行！」

「行，那你去吧，我到學校看看去！」

小販進村之後，就看見原來狹窄的土路換成了磚石扣成的大馬路，如果按現代標準那就是雙向四車道。

「嗯，不錯，對了，我這兩頭牛是下奶用的，它那些孫子輩的下奶還行嗎？」

一個背著書簍的士子不情願的放下書簍，幫牛有德去被玉米桿，老頭趕緊攔住了「放那吧，怎麼能讓你們這些文曲星干這臟活呢，放著，老漢自己來。」

老頭搖搖頭「確實不大好，伯爺的牛都五歲了，下奶也比那些後生強，看來品種確實很重要。」

長安，這是入冬下的第三場雪了，小販穿著單薄的羽絨服在自己家的游泳池上滑冰，李月兒和解泓珺今天難得的沒有去上班，在冰面上小販一起嬉笑打鬧！

小販深以為然，李月兒又滑了兩圈，過來看倆人聊的挺熱鬧的，也過來湊熱鬧「聊什麼呢？」

看到小販到了，站在棚子上面揮揮手就算是見禮了，看著這個被人稱作大唐第一庄的村子，小販一種自豪之情油然而生，這都是哥的功勞！

呵呵，對於老頭的話，小販不準備發表意見，不管怎麼說，牛家莊是自己的根據地，牛有德這些人跟自己一個姓的，不好做批評，再說員工挨老闆訓不很https://www.hetubook.com.com正常嗎。

「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李月兒也就地坐下來「這不是這兩年咱們的生意擴張的厲害，好多盛隆號的老人都被派出去幫加盟商開拓市場去了，我那邊的人手就不夠了，我尋思著把雙胞胎弄回來，給我打打下手，畢竟她們是咱自己人，而且在學校呆了這麼多年，肯定比外面找的好使喚些！」

聽到小販問這事，解泓珺也坐了下來，抱著膝蓋「哎，當初想著這東西出來之後，能方便大唐的信息傳遞呢，誰知道這都仨月了，居然沒有一封官府的文件是通過電報來傳遞。」

小販摸出一根煙點上「要是有功夫弄個全國聯網的電報，我還不如直接給他們弄電話呢，更省事。」

半路小販遇到牛有德，老頭今年六十齣頭了，不過比小販當初見到的時間壯實了不少，這不老頭正背著幾捆玉米桿往養殖基地走去。

老頭激動的眼中帶著淚花「哎呀，伯爺您真是大善人，我這就去通知他們去，讓大家提前高興高興。」

老頭夾著煙，身子上半截往後撤了一下「看伯爺您說的，怎麼不活著呢，活的好好的，走，我帶你去看看去！」

參觀完雞舍，小販又去看了看養豬場，同樣很現代化，但是不自動，許多村民在豬圈裡忙活著餵豬打掃衛生，老頭到來之後呵斥了幾個幹活不老實的，然後訕笑著和*圖*書給小販解釋「莊子上的人手有限，就從外村招了幾個人，但是這些人有點偷奸耍滑，一個不注意就偷懶，得好好管教一下。」

「商人們到是挺喜歡的，不過限於技術原因，電報在這個時代似乎有點水土不服，可能這是無線電報的缺點吧，哎，什麼時間弄出來有線的就好了。」

到了牛棚才發現這邊不只一頭牛，不過最顯眼的還是自己當初帶來的那兩頭花花牛，那顏色太特別了。

小販「叔，聽我的，讓他背，年輕人就得多動動，別老讀書，身體才是自己的！」

老頭指著面前的雞舍「說實在的，沒有伯爺的指點，老漢這想不出來雞還能這樣養，你別說這樣以來，這雞啊長的就是快，下蛋也多，就是……」

這到是，反正在小販的理解中，凡是嫌肉不好吃的，要麼是撐的，要麼就是有病，而且這種病最好治，關到雞圈裡個把月不給吃的，到時間看見活雞都能整個吃下去，你信不？

小販挨個過去拍拍牛頭，看看牛圈，侍弄的很乾凈，比一些宅男的窩乾淨多了，因為下雪了，地上還鋪著乾淨的稻草防寒。

要不是看在陛下把太子和幾個王爺也送來的份上，士子們一早把學校拆了，既然太子和王子也來學校了，那自己也不能太特立獨行了不是。

解泓珺點點頭「這倒也是，可是目前的條件不行啊，即使咱們一腦袋好東西，但是沒人幫忙也m.hetubook.com.com白搭。」

小販把解泓珺腿拉直，自己翻個身枕在上面「為什麼啊？」

小販摁嗯喇叭吸引到老頭的注意，老頭一看是國師，放下背上的柴草，朝小販彎腰施禮，小販擺擺手遞根煙過去「有德叔，你咋還自己背這玩意啊，別累著了，哎，那個背書簍的，快幫你大爺把這東西背到牛棚去。」

因為快過年了，可能學校放假，好多士子住的近的已經開始離校回家過年，背著書簍的士子看見小販的車，都遠遠的躲開，眼神中有感激有敬畏，當然也少不了憤怒的，不知道這貨給陛下灌了什麼迷魂湯，現在就連舉人也得到牛家莊學校回爐再造，每天跟著一群小屁孩一起念書，想想就丟人。

牛有德看著士子把玉米桿背牛棚那邊去了，朝小販笑了下「其實這些士子還是不錯的，平時沒事的時間還到莊子上幫忙打理下大棚菜，養殖場什麼的呢，對了，伯爺，您要不要去看看您的牛呢？」

老頭指著其他的牛給小販介紹「伯爺的牛在這裏面是爺爺輩的，其他的牛都是它們的孩子孫子，你看現在加起來不下三十頭了。」

在這條路上來往的除了村民們之外，還有許多來求學的士子，現在受這些士子們的影響，小販感覺自己和村民們之間的素質差了那麼一截，明顯自己的素質有點下降！

「就是不太好吃了對吧？」小販直接把老頭下面的話說出來了，老頭點點頭「https://m.hetubook.com.com不過也無所謂了，這年頭能吃上肉已經不錯了，誰還在乎好不好吃？」

「啥事？」

小販看來她一眼「正聊人不夠用呢。」

李月兒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小販趴在地上拽著著解泓珺「你先別走，我問下，你幫陛下搞的那些個電報，現在使用情況怎麼樣了？」

小販撓撓頭「這倒也是個問題哈，那除了官府那邊，商人們對電報有什麼反應沒？」

小販沖媳婦豎個中指「說我不行，晚上給我等著。」

小販又給老頭遞根煙「行了，你啊就別誇我了，這樣，吩咐下去，今年過年，咱牛家莊有一個算一個，只要是個人哪怕抱著懷裡的，一人十斤肉五斤蛋，另外加二斤糖果，我給你寫個條子，你統計下有多少人，直接到盛隆號拿貨得了。」

罵完人，老頭又開始誇小販「說真的，老漢真的很佩服伯爺，你說我們養了這麼多年豬，怎麼就沒想到在豬小的時候就給騸了呢，要是早知道這樣，也不至於吃了大半輩子帶騷氣的豬肉了。」

解泓珺也舉手「我也去。」

「對了，這些外村的幫咱們幹活的也不能虧待了，多了咱也沒有，一人發斤糖，五斤肉，讓人也過個好年。」

李月兒一聽來了精神「正好，我也有事給你說呢。」

小販點點頭「也行，這倆妮子吃了咱家這麼多年飯，也該是時間報效一下了，這樣，你們等著，我去把人接回來。」

順著車轍小麵包搖搖晃晃的開和_圖_書到牛家莊，村民們都在田間地頭忙活，忙著清理大棚上面的積雪。

小販點點頭「那是，要不然我們那邊也不會花大力氣弄出這個花色的牛了，對了，其他幾個養殖場怎麼樣？」

現在的牛家莊除了原來的大棚菜之外，又開發了現代化養殖產業，每天能為長安貢獻十萬顆雞蛋，一百頭生豬。

「還不是那些官僚們不相信這玩意傳遞的消息，他們說電報發來的政令啊什麼的，都沒有上級官府蓋的章，不好分辨真假。」

然後老頭不由分說把小販衝車上拽下來，小販把車交給李月兒幫忙開到學校，跟著老頭一起到牛棚那邊看自己的牛。

「好吧，走」開車出了城，小販本以為會不好開車，沒想到路上的雪已經被人軋出來兩條車轍，看情況是拖拉機乾的好事，不用問肯定是牛家莊的村民進城賣菜時間軋的！

李月兒穿著冰鞋在小販面前瀟洒的轉個圈「喲，這就不行啦，別裝死，起來繼續。」

「我正準備給伯爺說呢，走，咱們也去看看」老頭又把小販帶到養雞場，幾排紅磚瓦房，沒有山牆，只有山樑懸空著，下面是一溜溜的雞舍，每個格子裏面都卧著一隻下蛋雞在無聊的叼自己面前的糧食玩。

二女看著小販笨拙的模樣，故意使壞，把小販摔了一次又一次，最後小販感覺自己的尾巴骨都斷了，乾脆爬在冰面上不動了。

小販聽到這話一驚，自己那兩頭牛帶來的不下五年了吧「我那倆牛還活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