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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小駙馬

作者: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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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奪謫篇 第212章 四皇子失去聯繫!

第二卷 奪謫篇

第212章 四皇子失去聯繫!

于禁就將於翔所為詳細複述一遍,費禕聽完,不迭聲地連道幾遍「遭了」,定定心神,又道:「張靖年紀不大,本事不小,非但翔兒被他陷了進去,你這次怕也……」
田闖盯著費禕,陰沉著臉道:「你們伸手整人也不看看是誰,不用陛下出手,黃巾那幫大佬也能將你們撕了。現在四皇子失了聯,我們的人全都跟丟了,急得團團亂轉。你們若是背後做了手腳,老老實實先將人放了吧。若四皇子有什麼閃失,怕是你等都是滅族之禍!」
于禁見費禕在室內走來走出,心底沒來由地發慌,道:「文偉先坐下,你這樣來回走,我感覺有些慌神。」待費禕在對面坐好,于禁小聲說道:「張靖一表人才,你有什麼不滿意的,為何要刻意打壓他?」
費禕小聲念叨幾聲「張靖」兩字,問道:「張靖是何出身?籍貫何處?」
于禁點頭道:「尋我的是馬情,拿著付丘的親筆信,我怎會弄錯?何況馬情所言請託者,與周https://www.hetubook.com.com樹等人出身大有關聯,不會有錯。」
田闖在室內轉了一圈,坐下呷了一口茶,緩緩說道:「費別駕做事有些出格了,自來文武分開,將手伸進兵曹,是什麼意思?」
于禁默想片刻,道:「祖籍臨淄,其父是國學東萊分院老師,母親是東萊一家作坊主。」
大齊朝廷實行文武分制,從地方到中央,軍務行政分得很清,文官插手軍務犯了大忌。費禕聽到此處,不由驚出一身汗來,連忙說道:「我從來不過問軍務,因與兵曹于大人私交不錯,托請過幾件事,僅此而已。」
費禕頭腦亂成一片,不知先問什麼才好,理理頭緒,道:「我不認識張靖,上次讓你打壓他,是因連襟毋丘儉來信相求。翔兒留下什麼證據了?」
費禕大吃一驚,拍案道:「壞了。」
于禁站起身來,走了幾步,恨意轉到付丘身上,道:「這個付丘處心積慮,想必籌謀良久,我將和_圖_書搜集的證據交上去,他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他好過不了。」
費禕聽到這裏,揮手止住于禁,苦笑道:「這下是真壞了。」用手指指了指天,道:「十有七八是繼祀天公將軍那位。」
于禁苦笑道:「這事我們本身就做得不對,先被付丘利用了一把,又被張靖陰了一把,雖然將他貶去了理河縣,可這代價也太大了些。」
費禕想了一會,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看來我得去趟理河縣,找張靖好好談談,若是筆錄還在他手中,一切好商議,就怕我趕到那裡也已來不及了。」
費禕一怔,道:「這關雲兒何事?」
于禁苦笑道:「張靖這一行十人,其中有周倉、劉辟、龔都的嫡子。」
費禕正色道:「這事肯定不對,所謂望子成龍,就是嬌生慣養、惹是生非的孩子,家長也不會托請貶職。馬情外表端莊,心思極重,我想其中肯定有道道,文則兄說不定真著了道。」
于禁皺眉道:「他們家人請託,m.hetubook.com.com想多歷練一下,軍衙知道又何妨?」
兩人呆若木雞,相對無言,過了良久,費禕才垂頭喪氣地說道:「若是惹了這位,衛將軍援手怕也不行。」
田闖資質一般,勝在刻苦,做事一絲不苟,甚受姜述信重。田闖在情報司的資歷不弱於岳石,上次提拔副統領時呼聲最高,只因能力差些,最後姜述欽點了岳石,為了安撫田闖情緒,同時為田闖升了職級,現在也是營司馬待遇。
于禁異道:「怎麼了?」
于禁搖搖頭道:「是禍不是福,大不了去職便是。我先告辭。」
于禁見費禕臉色凝重,沒來由地心裏又開始發慌,道:「張靖有大背景不成?我昨日也在詫異,周樹等人皆是開國將軍之子,貶職也願跟隨張靖,這……」
于禁聽到這裏,感覺心裏苦極,道:「我就不明白了,翔兒能力不行,雲兒瞧不上眼,張靖人才能力都不錯,你們費家怎還瞧不上眼?莫非因為張靖是平民出身?」
情報司和神鳥系統歷來https://www.hetubook•com.com受姜述倚重,除了打探外國消息,還肩負監視世家和百官的職能,與明朝設立的東廠類同,權力很大。兩大情報機構級別不高,校尉已是高級管事,無論文臣還是武將,無人敢因級別低而輕視他們。
于禁想了想,忽道:「雲兒與張靖相熟,是否讓雲兒去趟占城,許諾以慣例待他,張靖未必不能收口。」
費禕聽見「馬情」兩字,神態顯得不太自然,定了定神,道:「周樹等人出身不凡?」
于禁也是一怔,道:「張靖不是與雲兒有婚約嗎?」
正在這時,吏員走了進來,附耳在費禕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費禕站起身來,道:「你去迎他過來。」轉身對於禁說道:「情報司校尉田闖求見,莫非為了這事?這也太快了。」
費禕伸手想攔,話在嘴邊又收了回來,縮回手來,嘆道:「你跟兵曹情報官打個招呼,我去尋政衙情報官,先將情報司這條通道攔住。我有位族人在神鳥系統那邊,看看能否想想法子,先阻住張靖的申訴通道和*圖*書。要想遮掩此事,京中那邊怕要請衛將軍出手了。」
于禁皺眉默然片刻,臉色大變,道:「壞了,我先前以為張靖是你女婿,許多事情大意了。他現在握著翔兒的不利證據,這下如何討得回來?」
費禕起身踱了幾步,道:「不說張靖,這三人無由貶職,黃巾一脈也會出頭,肯定瞞不過去。」
費禕心中似乎抓到點什麼,皺眉想了片刻,道:「這張靖莫非是……」
費禕嘆了口氣,道:「我十余年廉潔奉公,處事皆于公心,近年放鬆自律,受了那邊不少影響,拉幫結派,違心提拔或打壓人,可對年輕人如此打壓,按理說我也過意不去。這事錯在我身上,還得設法彌補才行。」
田闖短小精悍,臉色很黑,走起路來虎虎生風。費禕迎著田闖,知機地將從人吏員都打發出去,強自鎮靜,滿面春風地說道:「田大人遠程而來,未曾遠迎,萬望贖罪。」
費禕直愣愣地瞅著于禁,良久才道:「誰說張靖與雲兒有婚約?張靖與雲兒認識?我怎麼越聽越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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