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就是打給你們看的
彭三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譏笑。
「只要他不主動殺人,霸佔地盤,寧化區的勢力是不可能聯合在一起的,不暴露我們的實力去殺人更不可能……」
「分而擊之。」仲利堅定地說道。
「算你命大,老闆沒有下令打死你,要不然本少一定讓你的腦子吃上一梭子,清醒清醒。」
他心中驟然狂喜。
這樣類似的事情。這樣類似的話語,幾乎在寧化區每一個大小勢力的屋中發生。
隨著一聲酒瓶破碎的聲音。
有些不明所以地注視何為信。
那人發出一聲輕笑。
卻始終不敢罵王友興一句。
「你說。」
何為信搖了搖頭,對身前的彭三說道:「丟臉。」
仲利微微低頭。
剛才被眾人一頓拳打腳踢也只有短短的十五秒。
現在耳中承受比痛毆還要難受的辱罵卻經過十分鐘仍然沒有結束的苗頭。
腦袋進水了才想留在這裏。
就在戎天厚的眼前,讓他受傷的強壯身體不由往後一縮。
王友興瞠目結舌。www.hetubook.com.com
「分而擊之的話只有兩種方式。」
「我說你是不是賤啊,被我這樣罵還賴在這裏,你怎麼不走?是不是還想本少好好跟你上課。」
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這個時候的威脅語言遠比毆打前有力的多。
專門對他的軟肋下手,更可恨的是,力量掌握得恰到好處。
他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再次拿起一瓶啤酒灌進肚子,然後將空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十五秒之後。
仲利微微有些疑惑,不過沒有說話。
只是剛才那些人的拳腳實在刁鑽、陰毒無比。
戴著黑超、穿著黑色風衣的王友興等到眾人散開后,才舉著衝鋒槍慢悠悠走到戎天厚的身邊。
聲音有些拖長,平和中夾雜一絲威嚴,讓仲利說到一半的話立刻打住。
在王友興不停歇的毒罵之下。他的意志力竟然無限提高,竟然在萬般努力之下。翻了一個身。
「因為你也清楚,我們沒有理由去做這m.hetubook.com.com種事。」
仲利忽然大驚失色。
「你是說,要開戰的話也是有一戰的可能。」
離開了王友興一點距離。
在黃昏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何為信將面前那張紙團成一團,隨手扔在了地上。
氣力逐漸恢復,他一骨碌爬起身。口中發出震天的大罵聲。
小黑屋中陷入了短暫的寧靜中。
聲音依舊平和,沒有任何波動,聽上去既不興奮,也不激動。
戎天厚的雙眼中露出恐懼之色。
「不能動,絕對不能和這些人結仇,甚至還應該成為朋友。」
彭三一怔。
然後又努力翻了一個身,再次遠離一些,他就使用這種方式,離開王友興越來越遠。
「你怎麼看?」
那人輕輕地「嗯?」了一聲。
「還特碼單挑,你怎麼不去找化工城中的喪屍單挑去,腦袋進水跑到這裏來尋釁鬧事,你摸摸你有幾顆腦袋。」
讓他根本爬不起身。
黃昏最後一縷陽光散去前,這份戎天厚被痛毆hetubook.com.com的報告,擺在了所有寧化區大小勢力頭領的面前。
「只是我有一件事還沒有想得很清楚,為什麼這個叫做許洛的人要布出這種疑陣,根據我的估算,他們的人應該不是很多。」
他已經說完了該說的話,現在是聽的時候。
「哦!」平和聲音的主人似乎很有興趣,「繼續說。」
他終於明白自己今天做了一個什麼樣的抉擇。
能讓他感受到身體上明顯的痛楚,卻又使不上一點力道。
「其實兩種可能都不存在。」
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打,肯定是打給我們看的。」
王友興的少爺脾氣上頭,那是絕對不會輕易罷口的。
「假如要挑明了打,絕對沒有這種可能,殺了他們一個人,按照昨晚的說法,那個許洛一定會打上門來,所以打不得。」
「應該在二百人左右,不過頂端實力的確強的有些可怕,我可以保證,寧化區沒有任何一個勢力在頂端實力上可以和這個許洛的年輕人相比。」
何為信皺起眉和圖書頭說道:「他丟的是我們整個寧化區的臉。」
他就這樣舉著衝鋒槍,用著比衝鋒槍打出的子彈還快速的話語辱罵戎天厚,足足十分鐘竟然還沒有停口。
身體強壯的戎天厚躺在地上,享受黃昏的光芒。
差一點要哭出來。
惡毒的辱罵停止下來,訥訥說道:「你特碼真滾啊!」
「而且,這也是我不喜之事。」
他真的不想留在這裏。
黃岩在自己的小屋中,隨手將身邊的一瓶啤酒灌進了肚子,哈了一口氣。摸了摸滿是硬茬鬍子的下巴。
「這是在打我們寧化區所有人的臉。」
在屋門口站立的一個三十余歲男子不由縮了一下脖子。
寧化區南。
「這是一個應該有背景的人物,而且一定和華國軍方有聯繫,要不然,這些裝備實在解釋不了。」
那間小黑屋中。
只可惜雖然腦子清醒了,可是身體上所受的拳腳。
聽到王友興的聲音,戎天厚滾得更快,在加上有了使用這種方式的經驗,不一會就離開足有五百多米。
戎天厚覺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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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還難受。這個聲音一如往常平和。
「一種是在不暴露自身的情況下,逐步實現,另一種就是聯合所有寧化區的人共同實行。」
忍不住脫口而出道:「軍方,那不是和……」
片刻之後,平和的聲音再次響起,只是這一次聲音顯得有些凝重。
精神上的痛苦已經遠遠超出了身體上的痛苦。
「只是猜測,做不得准。」
仲利沒有提問。
他知道,那人一定會繼續說下去,讓自己明白。
「假如我們和他們發生爭鬥的話怎麼辦。」
「沒有可能。」仲利搖頭說道。
「行,本少今天就讓你懂一點人生的大道理。」
撒開兩腿,用比到這裏來時快了足有十倍的速度離開。
「打得真爽,不過怎麼老子感到自己有點疼。」
仲利卻沒有隨意回答。而是思索了好一會這才沉聲說道。
疼得要命。卻又不致命。
「張小五,我糙你十八代祖宗,竟然騙老子到這裏來受辱,你特碼別被老子碰上,碰上了老子扒皮抽筋整治得你死去活來。」
「繼續。」